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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青叶灵异事务所-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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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93章 再入梦(1)() 
“他不在民庆这边的监狱,你要想知道,得请老领导去打听。”我心不在焉地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

    “涉案金额千万的大案件,陶海不知道这事情吗?彭冬圆把人骂走过,陶海那么信刘云豪,就没什么反应?”陈晓丘开口问道。

    我们五个都思索了起来。

    陶海的脑回路好像真和正常人不一样,楚润也是如此。

    我挠着头,想要换位思考,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我看,奇哥你可能真要去请老领导打听打听了。”瘦子说道。

    我叹气,去了老领导办公室。

    老领导正在打电话,对我点了点座位,嘴上跟电话那头说着:“嗯,你放心,小陈好着呢,在我这里就开朗了很多。我早说过了,让你别把她弄国税局去。年轻人就该在基层磨练磨练,同事也正好都是年轻人,谈得来。”说到“同事”,老领导对着我笑了笑。

    我连忙不好意思地笑着低头。

    电话那头应该是陈晓丘的父亲。看来老领导很满意陈晓丘现在的变化。嗯,他没觉得我们四个把一个精英女强人苗子给带坏了就好。

    “行,我这边还有事。嗯,不说了。有空我去首都的时候找你吃饭。哈哈,好好,当然是你小子请客。”老领导挂了电话,笑眯眯地看向我。

    我清了清嗓子,将陶海的事情说了一遍,“这事情是有些不合规矩,但陶海拒绝交流沟通,我们只能出此下策。如果成功,也算是挽救了陶海错了一辈子的人生。”

    老领导问道:“你怎么知道是他错了呢?”

    我愣住了,“老领导,您觉得他没错?”

    “我觉得啊,你们的分析很有道理。这个陶海不像是被传销犯给骗了,从此走上歧途。从刘云豪那里,你们恐怕得不到有用的消息。陶海的社会关系你们有调查过吗?”

    我点头,“查过了,但没有……”我说到此,忽然卡壳了。

    “那个陶海,是真的在外头赌博吗?”老领导高深莫测地问道。

    我浑身一震。

    “林奇啊,我知道你们很着急完成工作,不光你们,其他组也是这样。我们拆迁办组建的时候就定下了百分之百签约率的目标,现在大家都在为了这个目标努力。可这事情急不来。你们不要光想如何让住户同意拆迁,而是该想想他们需要什么。放心吧,我这张老脸还能派上用场,你们不用顾虑其他,慢慢来也不要紧。”老领导乐呵呵地说道。

    我应了一声,出了办公室。

    瘦子一见我回来,就问我事情什么时候能搞定。在我们的印象里,老领导无所不能,没有他办不了的事情,办成事情需要的只是时间。他也不会拒绝我们的合理请求,有时候甚至主动帮忙。

    “没有。老领导让我们再好查查陶海。他提出了一种新的设想。”我沉吟着,缓缓说道,“你们说,陶海真的有赌博吗?”

    四个人都因为这句话安静下来。

    瘦子那三人没有跟进陶海的情况,只是听我和郭玉洁谈起,自然无从证明陶海赌博与否。

    郭玉洁想了想,“这个……赌博的事情都是毛主任和小区里说的,他前妻也这么说,还有追债的找上门过。这还能有假?”

    “那么,他是和谁、在哪里赌博的?”我问道。

    郭玉洁一时回答不出来。

    从陶海躲着我们开始,我们就想要将他的藏身之所揪出来,可这么久了,我们都没找到。陶海最可能藏身的地方当然是赌场。

    “问问讨债的都是什么人吧。”瘦子说道。

    胖子摇头,“赌博可是犯法的,就算他们是赌场的,也不会傻到暴露吧?”

    随便找个小额借贷公司的外壳,他们就能保证自己的合法性。

    这么一说起来,我们才发现我们对陶海的了解太少了。我给彭冬圆打电话,郭玉洁则打电话给了小古。老是这么麻烦人,一个电话接一个电话,我们也不好意思,但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彭冬圆那边和我们一样惊讶。

    “不是赌博,他还能做什么?”

    “那他是在哪里赌博的?知道都有什么人和他赌博吗?”

    彭冬圆沉默了。

    郭玉洁那边也没好消息,从公安系统中没找到陶海什么资料。

    “之前找陶海的时候就查过了。他没买飞机火车票,也没住宾馆。”郭玉洁皱着眉头。

    陶海犹如一只怎么都撬不开的蚌,让我们无处下嘴。

    工作不是生活的全部,陶海当然也不可能成为我们生活的全部。

    下班时间一到,我们还是收拾东西回家。

    因为妹妹这个备考生,我们家最近的伙食十分丰盛,大鱼大肉地给妹妹进补。

    “要月考了吧?”我边吃着饭,边随口问道。

    “你管那么多。”妈妈瞪了我一眼,转头柔声跟妹妹说,“别紧张。月考没什么的,放平常心就好。你哥那时候月考就次次班级最后十名,还不是考进政法大学了。”

    妹妹咯咯直笑,“哦,最后十名啊。”

    我翻了个白眼。

    和家人的晚餐有多温馨,晚上入睡就有多森冷。

    当我进入梦境的时候,差点儿因为愤怒而爆炸。是楚润又袭击了无辜之人,还是我昨天的拯救失败了?

    我正这么想着,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栋豪华别墅的客厅内。

    “我真漂亮。”

    我忽的听到了一个声音,并不属于楚润,而是个小孩的声音。

    “不要绿茶,我是喝红茶的杯子。”

    杯子?

    我低头看向了面前的茶几。茶几上有一套英式茶杯,正散发着袅袅热气。

    “我好烫,好热,快关掉。”

    啪!

    客厅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被关闭,客厅内陷入了一片黑暗。

    我心中一紧。

    “好痒,底下好痒。”

    “不要压我身上。”

    我在黑暗中搜索这声音的来源,可没有光线,让我很难看清眼前的景物。我突然想起来,这是我的梦,我用的不是视力。想明白这一点,我的眼前就豁然开朗,好像拥有了夜视能力。

    突然,我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小男孩。他的手拍着沙发,脚摩挲着地毯,嘴巴开合着。

    “为什么要压在我身上?我的花纹都被挡住了。”

    “我也不想压在你身上,可主人根本不懂装潢。”

    小男孩突然笑了起来,好像在玩一个有趣的配音游戏。

    啪!水晶灯被打开。

    (本章完)

第94章 再入梦(2)() 
伴随着脚步声,一个模样艳丽的女人从我背后走过。

    我发现,灯亮起的时候,沙发上的男孩就不见了。

    “楚润,你怎么不开灯?”女人好像能看见那个男孩,一边走向玄关,一边随口说着,“妈妈晚上不回来,你有事情叫保姆。”

    开门、关门,女人离开。

    啪!水晶灯又被人关闭了。

    “楚导,一定要找人借这个?”

    环境生硬地切换,我周围出现了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和各种摄影器材。一个男人正弯腰对空无一人的椅子说话。

    “嗯,去借。”空气中响起了年轻人朝气蓬勃的声音。

    剧组很热闹,演员在排练,摄影师在架设镜头,还有一些人跑来跑去,我这个外行根本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那个女人真不好看。上镜好胖。”

    我侧头看向了空椅子。

    “她声音也不好听,我不想录她的声音。”

    “好痛!这个白痴摄影师!”

    “嘿嘿,我这边是个老熟人,很珍惜我。”

    “我想要先前那个摄影师。”

    “他被那个贱女人赶走了。”

    “我要把她拍得很丑!”

    没有声线变化,但有着充沛的情感和音调起伏,这个年轻的声音正在给一台摄影机和一只吊杆麦克风配音,听起来有些滑稽,也有些可爱。

    剧组的人好像都没听到这声音,还在专心于自己的工作。

    这是楚润的人生吗?

    不是那个疯狂的杀人恶鬼,而是一个寂寞的小孩,以给无生命的物体配音为乐。听他的配音内容,很难想象他死后做出的种种恶行。或者,这就是生前沉默地集聚压力和愤懑,死后一切都爆发了?

    “楚导,东西借来了。”之前那个人回来了,手中拿着一只花瓶。

    “啊啊啊,我要上电视了!”楚润又给花瓶配音,“太好了!主人好开心!我要装什么花呢?我喜欢玫瑰呢。”

    “插上玫瑰。”楚润的声音恢复了正常。

    那个人又去买玫瑰。

    花瓶插着玫瑰花,被放到了镜头前。

    被摄影机,或者说是楚润嫌弃的女演员一身家庭主妇打扮,很有生活气息,搭戏的男演员则西装革履,像是成功人士。正式开拍,两个演员开始了各自的表演。

    这是一出家庭伦理剧,我只看了几秒就明白了戏的内容,演员饰演的是正在经历七年之痒的夫妻。女演员本在装扮花瓶,布置温馨的家,男演员却在此时提出了离婚。

    哐!咵嚓!

    我吓了一跳,看着滚下桌子摔碎的花瓶,不知为何,心中生出了一种气闷感。

    “卡!”楚润大叫着。

    整个剧组都吓了一跳。

    女演员不满,“楚导,刚才有什么问题?”

    “呜呜……我要死了……我要死了……为什么……”

    “你把花瓶打碎干什么!剧本里面没有这一段!”楚润愤怒地叫着。

    “演员有自由发挥的权利。这样不是更有冲击力吗?”女演员莫名其妙。

    “导演,没事,这花瓶也不贵,赔不了多少钱。”借来花瓶的工作人员劝道。

    我始终看不到楚润的身影,耳畔却一直有着楚润给花瓶的配音。

    “我不要上电视了,我要回去。我的主人在等我……主人还能看到我吗?”

    眼前的景象在不断缩小,楚润的声音,剧组的催促争吵,都好像被人按了音量键,不断变轻。黑暗吞噬了片场,又慢慢有了微弱的光。

    我的面前是另一个片场,寒酸简陋的小屋内肮脏不堪,演员们的模样也和刚才那一幕戏不同,好像是一群流氓。其中一个男人被其他人压在地上,其他人都是一张反派脸,拿了手边的哑铃砸在男人身上。

    “卡!”楚润不满意地叫了一声,“舟向阳,你要表现出剧痛之后的隐忍。这样,你把脸憋红了,咬紧牙,再怕一条。”

    我顿时知道眼前的场景是什么了。

    拍第二条,楚润看着导演的监视器,还在给那个监视器和摄影机配音:

    “那个东西是什么?为什么和我们不太一样?”

    “那是道具,是假的。”

    “哦。要是真的就好了。”

    “是啊,要是真的就好了。”

    第二条,楚润还是不满意,如此又反复拍摄了好几遍。

    我提起了一颗心。

    陈晓丘说不知道这起事故的真相是什么,我或许很快就能知道了。让我极度不安的是,楚润配音的内容越来越机械,不断说着“如果是真的就好了”。

    “卡。先休息一会儿。”楚润再次喊停,揉了揉自己的脸。

    那个舟向阳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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