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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再生之鬼道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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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田欣又开始思索,硬的不行看来只能来软的。

    “哥,你就让我去吧!我保证穿的厚厚的,我就出去玩一小会!”田欣撒娇道。

    这是她第一次开口叫田彭哥,田欣对田彭向来都是直呼其名,从来没有把他当哥哥看。

    田彭觉得心头一软,开始犹豫起来。

    田欣一见田彭纠结的表情就知道这件事有戏,于是添柴加瓦道:“哥,我求你了,我都在家憋了一个礼拜了!”

    经不住田欣软磨硬泡的田彭,最后缴械投降。他给田欣特意找来一件厚厚的棉袄套在身上,然后又给她戴上帽子、手套,一切都打点好后,才放心的带田欣出门。

    田欣看着自己身上笨重的衣服,不满的撅起嘴来,她现在只想把衣服脱下来,然后狠狠的摔在地上对田彭说,我才不要穿得和大笨熊似的,要穿你自己穿,丑死了!但是一想到可以出去了,于是强忍着心中的不满。

    寒冷的空气中夹杂着一丝阳光的味道,田欣深深吸了一口久违的空气,然后满脸笑容的向着小伙伴们飞奔而去。

    田欣兴奋的还没有来得及说上一句话,不知道谁说了一句:“你们瞧田欣像不像大狗熊?!”

    顿时几个孩子笑作一团,田欣羞愤的撅着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最后愤愤的说:“都怪田彭,是他让我穿成这样的!”

    一个七八岁穿着蓝色小薄棉袄的男孩坏笑着,指着田欣说道:“大狗熊!田欣是个大狗熊!”

    这么大的小孩还不懂得什么叫做欺负,只是单纯的实话实说。

    可是四岁的田欣就不一样了,她鬼心眼多,比一般孩子成熟的早,不会像同龄人一样傻呼呼的任人欺负。她两颊火辣辣的烫,一双眼睛红彤彤的,没一会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声音大的吓人,似乎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刚一出门的田彭一见这架势立刻急了,他冲了过去,焦急地问:“妹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哥哥。”

    见到有人给自己撑腰,田欣的胆子大了些,她呜咽的用手指着蓝棉袄的小男孩,连忙告状道:“是他……他欺负我……我,笑话我,说我是……大狗熊!”

    田彭恶狠狠的盯着男孩,然后皱眉说道:“道歉!”

    稚嫩的嗓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杨派当然不怕了,他高高扬着小脖子,一脸满不在乎的说:“怎么了?我就说她是个大狗熊!”

    一听这话,田欣更加委屈了,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田彭见到妹妹别被人这么欺负一下子恼了,脑门子一热挥着拳头就冲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会发生什么捏……

    你们猜吧!

    某鑫谢谢各位亲的支持!~(^_^)~,爱你们!亲亲……

19第十八章 黄鼠狼大闹田家(中)() 
冬天的天很短,才下午五点钟左右,天就已经黑透了,如同夏夜的□点钟一样。

    田建国匆忙骑着他的那辆飞鸽牌二八自行车,一路风尘朴朴的往家赶去。他就又出事了,田彭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又闹出事来了。

    飞快的自行车如同矫捷的燕子一般,灵活的在一座座小平房间穿梭。穿过几座看上去半新的平房后,不远处耸立着五座三层高的红砖楼房。这几座楼房像是巨人般站立在平房的身后,投下的阴影能将矮小的平房遮掩的结结实实,这几座巨人楼房里住着的都是些有些能耐的人,不是厂长、书记,就是特别厉害的反动派。所以这一片住的的居民都感慨自己要是也能住进巨人楼房里,那得多神气?多威风?

    田建国在离家门口一两米处就匆匆从车子上跳下来,田建国家的门口此时坐着一大一小两个黑影,他在走进一半米凭借着昏暗的灯光才看清,原来是老杨家的父子俩。

    杨力志是一个长相彪悍的中年男子。一张看上去就凶神恶煞的方脸,焦黄焦黄的肤色,一双虎眼圆大威严,让整个人看起很有精神,不怒而威。厚厚的嘴唇,给整个脸平添了一丝刚毅之色。他长着魁梧高大的身材,肩膀宽阔,四肢粗壮有力,一看这个就虎虎雄威,不是个平常老百姓的样子。只可惜左腿瘸了,是个跛子。传闻他早年当过兵打过国民党,这条腿就是当年打仗时受的伤,听说当时很多将军还替他惋惜,这么听着他应该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但是这只是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门口两个黑影见到田建国回来后,缓缓站起来。

    大冬天的,常玉萍却满身是汗的回到家中,一开门就看见田建国正在客厅里抽着烟,满屋子都是呛鼻子的烟雾,地上扔着被用力碾碎的三四根烟头。

    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撕裂流着血的田彭此时正双手举在头顶上跪在门口,瘦小的腰板挺得笔直。全身传来阵阵的疼痛,如同针刺一般一会深一会浅,折磨的人难受极了,田彭全身大汗直冒,苍白的小脸,可是一双眼睛里去满是倔强,头高高的扬着。

    常玉萍二话不说,对着田彭就是一个狠狠的耳刮子。苍白的左脸颊迅速红肿起来,白皙的皮肤衬着红手印更加的明显,田彭倔强的双眸中,泛起一丝水花。

    田欣显然被眼前的场景吓坏了,她怯生生的向墙角退了一步。

    “你个小兔崽子!供你吃供你穿,你绝让学会打人了!”常玉萍面红耳赤的指着田彭怒骂道。

    “是他先欺负妹妹的!”田彭倔强的忍着眼中的泪花,满腹委屈的述说出原因,他不明白,明明是杨派先欺负妹妹,自己保护妹妹有什么错?爹不是说过哥哥应该保护妹妹吗?

    嘭,陶瓷的烟灰缸与地面发生剧烈碰撞,发出了愤怒、刺耳的吼叫声,屋子里顿时一片寂静,空气中的氧气变得稀薄起来,屋子里压抑的气氛让人大气不敢喘,刚刚四岁的田欣吓得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陷在沙发里的田建国皱着眉深深吐了个烟圈,烟云没有将他眉梢的厉色掩去半分,眉头突然松动,他将只抽了半截的烟狠狠的砸向田彭。烟头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在空中翻了几个圈,然后准确无误的砸在田彭的身上。所幸田彭穿着一件土黄色的棉袄,帮他躲过了这一劫。烟头在棉袄上留下一个深灰色的烧痕。

    田彭像是被吓坏了,原本倔强的瞳眸,充满了茫然,无措。

    田建国站起身,浑身散发着浓烈的怒气,迎面朝田彭扑来。田建国走到田彭跟前,冲着单薄的胸腔就是一脚,田彭像是一个没了线的风筝狠狠摔出了半米远,他满脸痛苦的伏在地上,胸腔只觉得火辣辣的疼痛,本来就没什么东西的胃里倒海翻江、风卷云涌。

    常玉萍显然被眼前的场景也吓得够呛,原本嚣张、怒不可遏的五官顿时狠狠的瑟缩了一下。

    “你还挺有理!小小年纪就学会下狠手了?!人家的脑袋整整缝了五针,你也不睁大你那双狗眼看看什么人你都敢打?!”田建国气得浑身颤抖,怒视这田彭。

    “行了,建国别生气了,为了这么个扫把星,不至于的!”常玉萍连忙走到田建国身边劝道,纤细的手指轻轻为田建国抚着胸腔,顺着气,然后像是若有所思的说:“不过说起来,真是奇怪。”

    田建国疑惑的看这常玉萍,常玉萍皱着眉像是思索道:“你看田彭自从被接回来,家里面的事就层出不穷,这哪像是报价平安?分明就是一个扫把星!”

    说到最后常玉萍的语气笃定,诚恳。她的话到是让田建国起了疑心,仔细一想可不就是这样,田彭没来之前家里还算一切正常,可是自从他来了之后,又是鬼又是仙儿的,家里闹腾的鸡飞狗跳的,好不容易终于消停的几天,田彭又把别人家的孩子开了瓢。现在又要给别人赔礼道歉,赔钱倒是小事,可是那一家子好像很不一般,现在这个年头,别瞧不起任何人,指不定人家随随便便就能弄死你。

    这么一想,田建国也不由自主的认同了常玉萍的说法,田彭就是一个祸害,一个让他们全家不安宁的扫把星。

    田建国深吸一口气,眼眸犀利的如同鹰爪一般,锋利、凶狠。脸上的阴霾沉重、可怕,似乎可以滴出水来一般,他嗓音阴沉、坚决的说:“明天把田彭送回乡下去。”

    常玉萍紧绷着的脸上在听到这句话后柔和了许多,她眼角向上挑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她就是看不惯那张和常玉英差不多的脸在家里面晃悠,明明她才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为什么她的生活中却要有姐姐的影子?她十分厌恶这样的生活。所以她要将田彭彻底轰出这个家,很显然她现在成功了。

    “爹……别不要我!”原本无力的田彭像是爆发出潜能一般,他惊慌的用尽全身力气朝田建国跑去,他想抱住伟岸的父亲的双腿,最终却被无情的踢开,然后不甘心的在此爬过去。

    男人的耐性像是被消耗光了,他紧绷着脸,一把将跪在地上的田彭捞了起来,然后大步走向里屋。

    田彭惊恐的扭动着幼小身躯,嘴里哽咽喊着:“爹,别不要彭彭……”

    然而他的哀叫没有唤醒田建国一点父爱,他被像是扔一样东西似的,被狠狠地抛在地上,然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只看见白色油漆的大门被迅速关上,然后一阵刺啦重物与地面摩擦声发出的痛苦声,门口被堵得死死的,田彭被反锁在了里屋里面。

    田彭忍着全身的疼痛,他眼角含着泪水,白嫩的小手攥成一个小拳头,然后拼命地砸着实木做的房门。

    “爹,娘,碰碰错了!彭彭再也不打架了……”

    泪如雨下,倔强不肯低头的小孩终于认错了,可是回应他的只有屋里面空荡的敲击木门声。

    田彭无助的背靠着大门,他痛苦的蜷缩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祈求用自己身体的温暖来守护着那颗的残碎不堪的心,他现在看上去就像风中凋零残破的落叶,无依无靠,孤独无助。

    这时忽然听到窗外面传来一阵声如细丝的喊叫声,“媳妇……媳妇……”

    犹如喃喃细语,却让人心生暖意……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好戏马上开演!

    十夜,为了你媳妇,请大胆的上吧!吓死老田家吧!

    愿上帝保佑你这个可爱的孩子,阿门!~(^_^)~

20第十九章 黄鼠狼大闹田家(下)() 
黑色深沉,笼罩着整个天空,平时偶尔还能看见的几颗星星此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像是被这恐怖的‘黑魔怪’吞噬掉了一般。从天的一边到另一边,全是朦胧、如墨的黑色,如同恶魔的妖姬,让人会觉得这样的夜里迷人、孤寂、萧杀还有注定的不平静。

    一张双人穿,此时正坐面色凝重的一家三口。

    常玉萍心痛的搂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女儿,一下又一下拍着女儿的后背,温柔的哄着:“乖,不哭了!”

    说着还轻轻晃了两下胳膊,让怀里的孩子好像从新回到母腹一般,希望能让孩子止住哭声,可是显然这一套的动作并不奏效。

    田欣用手摸着眼泪,因为哭的时间太久了,脸色有些缺氧的泛白,她哽咽断断续续的说:“哥哥……别送走他……”

    一听这话,常玉萍脸色一僵,随后又恢复常态,但是嗓音的沙哑昭示出她此时的古怪心情:“不许叫他哥哥,他是坏孩子!田欣乖,要听话,不让没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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