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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3章

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3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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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生气的女人,在场的没有一个是不认识的。

    秦管家怔愣一下后,当先反应过来,朝来人拱手作揖行礼,“郡主万福。”

    水玉眉角微动,微笑不减的望着来人,没有先开口的意思,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那块坠着的蓝玉玉佩缀下的红色流苏,不知道在打着什么主意。

    来人进来后,燕楚的第一个反应,并不是去看来人,而是眼角的目光,第一时间是不自觉的朝水玉望了过去,见她的脸上辨不出个喜怒来,一时有些忐忑和纷乱,不知道该喜还是该优。

    砰的一声,平阳绕过秦管家,径直到了饭桌前,一掌拍在了饭桌上,两眼几乎喷火的怒瞪着燕楚,“混蛋,到底有没有在听姑奶奶说话!”

    只得将视线从水玉脸上挪开的燕楚,显得有些不耐和不紧不慢,喝了一口汤,才慢悠悠的掀了掀眼皮,目光毫无波澜的看向平阳郡主,“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实在是失敬。”

    “姑奶奶要听的不是这个!”平阳郡主一伸手,将燕楚的衣领狠狠的拽在了手心里,一把扯过,让彼此的脸面贴的更近了几分。

    大概是因为太生气了,一路进来的平阳似乎就像没看到旁人一样,眼里只有燕楚。

    彼时,虽然平阳郡主是怒气冲冲,一副要与燕王干上一架的样子,可两人毕竟靠的那样的近,实在是令人忍不住不去起了别的遐想。

    譬如一味保持远观态度的白茶和桃枝,现在就是忍不住,一脸既担心,又觉得很刺激的兴奋神情,时不时的拿眼睛对这边瞟来瞟去。

    难得自家爷这藏的两位娇客终于面对面的杠上了,这但凡只要想想,就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一定会特别的精彩有趣,不是?

    只可惜,真不知道到最后,是两位娇客伤心的多,还是自家爷被两位娇客修理的多呢?啧,还真是令人好奇的无与伦比呐——

    两个小姑娘这会子满脑子都是惟恐不乱这些之类的思想,可秦管家不一样,在看到平阳郡主对自家王爷做出这样的举动之后,先是不着痕迹的用很小心的眼神瞥了水玉一眼,然后就赶紧冲了上去,开始做起了和事佬。

    “郡主郡主,您息怒,息怒啊郡主——”老爷子是个十足的演技派,这会子完全将一个惶恐不安的老奴形象,演绎的简直是淋漓尽致。

    平阳郡主这会子终于是发现了老人家的存在了,这凶狠对着燕王的脸,微微往来到了一旁的秦管家偏了过去一点,眼睛有些红,“秦叔叔,你这次可不能偏颇这个混小子,他,他居然这样坑害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郡主郡主,有话咱们可以好好说嘛。”秦管家这个老人精没有直接的发表个人意见,毕竟这几天,这些年轻人之间的事情确实是有够乱的,而大家都是熟的不能再熟悉的人,所以说,他老人家可是不方便发表什么意见的,只有和和稀泥。

    平阳郡主是个倔脾气,但其实也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你理由足够充分,可显然这一次,她是没有那么好糊弄的,“不可以!我已经没有那个耐心了!”

    “很好。”一直没什么表情的燕楚,立刻接了这句,也是有些不耐烦了,“那就长话短说,有屁快放。”

    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两口子一来,准没好事儿,他可不想再因为他们两口子,而和自家媳妇儿生出什么嫌隙和事端来,虽然现在在自家媳妇儿脸上找不出个喜怒,但他仍然不会觉得,再这样任由这两口子来这里闹下去,会是什么好事儿。

    “你!”平阳被燕楚的态度和言语弄的登时火冒三丈了,拽着对方衣领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几乎七窍生烟的脸,完又完全的迫近在了对方的脸前,“那我就且问你,我们不是已经说好的,要让我安心的住在这燕王府,可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居然把那家伙直接让进了王府!”

    燕楚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我是答应让你住进王府,可我貌似没有答应,不让他也住进王府吧。”

    至于和司马谈判的过程和内容,他觉得,为了男人的尊严和脸面着想,还是不要吐露出来的好。

    平阳郡主一噎,可旋即就更怒了,瞪着面部表情过于平静和不当一回事儿的燕楚,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你这个臭小子,居然还跟我玩起了文字游戏!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是你的谁,你怎么可以把我给出卖了,我是那样的信任你!”

    另一只小手的食指戳在了燕楚的胸口,越说越激动下,眼泪就决堤了。

第两百七十二章 她与司马赏梅花() 
“你!”平阳被燕楚的态度和言语弄的登时火冒三丈了,拽着对方衣领的动作,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几乎七窍生烟的脸,完又完全的迫近在了对方的脸前,“那我就且问你,我们不是已经说好的,要让我安心的住在这燕王府,可你怎么能出尔反尔,居然把那家伙直接让进了王府!”

    燕楚懒懒的掀了掀眼皮,“我是答应让你住进王府,可我貌似没有答应,不让他也住进王府吧。”

    至于和司马谈判的过程和内容,他觉得,为了男人的尊严和脸面着想,还是不要吐露出来的好偿。

    平阳郡主一噎,可旋即就更怒了,瞪着面部表情过于平静和不当一回事儿的燕楚,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了,“你这个臭小子,居然还跟我玩起了文字游戏!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是你的谁,你怎么可以把我给出卖了,我是那样的信任你!”

    另一只小手的食指戳在了燕楚的胸口,越说越激动下,眼泪就决堤了撄。

    女人的眼泪对于男人来说,那就是很有力的杀伤性武器,尤其对一个从来都是很坚强,不会有泪轻弹的女子而言,这样的眼泪,就更加的珍贵,更加的能让男人起感觉。

    本来很不耐烦的燕楚,在看到平阳那倔强愤怒的眼睛里所流出的眼泪之后,脸色立刻就变了,就好像有一阵和煦的春风过境,令他的五官线条,都变得温柔起来,“好了,别生气了,这件事,确实我做的不好。”

    道歉间,手指已经为平阳滑落到了脸颊上的泪珠,擦拭起来。

    平阳最后仅持的一丝坚强岿然倒塌,哇的哭了起来,干脆绕到燕楚身前,像个小女孩儿一样,扑在燕楚的怀里嚎啕大哭。

    事情突然到了这一幕,多数人都已经看呆了。

    其中看呆的秦管家,这会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眼睛却是有意无意的往旁坐下的水玉身上瞟着,可见水玉兀自笑的一脸奇怪,老人家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直到顺着水玉含笑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客堂的织锦帘子已经被人撩起,紧接着,就踱进来了一个优雅的脚步。

    那双脚,不,应该说是那双脚上穿着的那双靴子,秦管家是认得的,顶好的小鹿皮,手工以银线绣着的栩栩如生的祥云,不是顶有钱的,却从来都是低调内敛的司马大官人所穿,还能是谁?

    秦管家顿时下意识的抬手抹了一下额头上已经沁出的冷汗,一时真是哭笑不得。

    这下好了,该来角儿都来了,当真是有的热闹了……

    司马进来以后,探进来的第一眼,当然是那自家夫人却在别的男人怀里哭的像个孩子似地画面,没办法,谁让这画面,就是那样的扎眼的很呢?

    不过他向来是个很冷静的人,冷静的近乎可怕的人,这一点,确实跟某个女人实在是太相似。

    所以,在看到那画面时,几乎没有任何的反应和动作,连一点的表情都没有,而是很自然的,就把淡然的视线,往旁边移了过去。

    一点不落的,全停留在了旁坐于燕楚一侧的,水玉身上。

    “真没想到贤弟也在这儿,还真是有缘呐。”看到一身女装的水玉,司马流云并不感到奇异,甚至连称呼都没有改口,依旧亲热的喊着贤弟,继而热络的迎了上去。

    水玉抿嘴一笑,优雅起身,“云兄,多日不见,近来可好?”

    “有贤弟如此为为兄挂怀,为兄岂有不好之理。”司马哈哈一笑,加快了步伐到了水玉身边,不请自来毫不客气的,就一撂袍子,直接坐在了水玉的一侧。

    两人这般热络的打起了招呼,自然极易引起旁人的注意。

    譬如燕楚和兀自沉浸在委屈中哭泣的平阳郡主,就立刻把目光投向了二人。

    “司马官人把自来熟,倒是发挥有够彻底。”燕楚皮笑肉不笑的来了这么一句。

    平阳则是从惊怒,到惊诧,最后再到惊奇,那哭花的小脸表情,简直是变了好几变,精彩纷呈的很,“呀!你,你你……。”

    不过比起看到自己丈夫的突然到来,似乎正在和自己丈夫热聊的水玉,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郡主。”水玉先给对方来了一个很客气的微笑。

    平阳这下子,几乎是从燕楚的怀里跳了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似地,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水玉,“玉,玉儿,你怎么,怎么会在这里?!”

    话到最后,目光已经从水玉的身上,流转到了燕楚那里。

    “大惊小怪的干什么。”燕楚现在脸色很不好看,又恢复了那副暴躁有脾气的样子,就好像刚才对平阳的无尽温柔,那都是旁人的幻觉一样。

    水玉倒是依旧好脾气的微笑着,一双蓝眸清亮而潋滟,不见昔日的半缕冷色,“最近时运不佳,碰到了一伙杀手,瘦了些伤,便被燕王好心相邀,暂时借住在燕王府,修养伤势。”

    她向来是个果断干脆的人,如今脾性突然变了,可这说话的方式,依然是简洁明快,毫不拖泥带水。

    平阳听得一愣一愣的。

    司马则是连忙关切的凑上前询问,“贤弟的伤势可还要紧?哥哥这里倒是有许多的顶好药材,尤是那天山雪莲最好,又能治伤,又能养颜美肤,待贤弟伤势好了,必定半点疤也不会留下。”

    燕楚不冷不热的沉着一张脸插话,“我燕王府还不会穷的连几个好药都没有,司马官人真是多虑了。”

    他不高兴,现在非常的不高兴,而惹他不高兴的,除了这该死的司马流云的出现以外,更多的是因为水玉对平阳解释的那套,她在这燕王府的说辞。

    是啊,虽然她说的都是实话,可他就是不高兴,尤其是借住那两个字,简直令他恨不得让她把这两个字又给吞回去。

    这样淡漠疏离的解释,就好像潜台词在说,她随时都会走掉一样,而他这燕王府,不过只是一个根本留不住她的客栈而已。

    那他这个燕王府的主子对她而言又是什么?只是春风一度的客栈掌柜的?

    念及此,一想到这样的认知,燕楚喀嚓一声,将手里才刚拿起的热茶杯子,捏碎在了手心里。

    “诶呀,小楚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平阳赶紧掏出了自己怀中的手绢,开始给燕楚满是热茶水和瓷杯渣子的手擦拭。

    燕楚毫不理会,冷冷的将手抽回,眼睛却盯在水玉手上的那条手帕上,“一点小事,没什么要紧。”

    平阳怨念的皱了皱眉,没有发现燕楚怪异的目光,“都这么大人了,怎么一点也不知道讲究。”

    水玉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笑了笑,正想把手帕递过去,却被横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将手帕先给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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