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2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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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楚冷淡的扫了一眼周遭紫醉金迷的景象,最后视线意味不明的落在了占据主导地位上摆放的那座空荡荡的鎏金龙椅,嘴角一直钩挂着的不怒自威的微笑,爬上了些许旁人难以窥视的寒霜。
说好的是要来为祁国摄政王接风洗尘的宫宴,可是直到现在,这该来的一个还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一堆,还真是有意思……
“王爷怎么光顾着吃酒呢?”同坐在燕楚左侧的胭脂敏,关切的夹起了一块鹿肉,搁放到了燕楚面前的空碗里,温婉的微笑,“还是吃些东西垫垫胃最好。”
燕楚收回视线,冷淡的眼色刹那变得热切,目光温柔的落在了胭脂敏的小脸上,“还是爱妃心疼本王。”
“王爷哥哥……。”坐在他燕楚右侧的胭脂灵撅着小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忙拿起筷子也为燕楚不断夹起了其它的菜式,边委屈的小声抱怨着,“说的好像灵儿不关心王爷哥哥似的,灵儿好冤枉呢……。”
听罢,燕王大笑,忙伸手揽过胭脂灵的肩头,把她的身子尽往自己的怀里带,寵溺的捏着她的小鼻子,“好好好……都是本王的错,本王不该说错了话,惹得爱妃不高兴了,都是本王不好!”
胭脂灵这才满意的抿嘴一笑,柔若无骨的索性趴在了燕王的怀里,对他撒着娇,“既然王爷知错了,那可要自罚三杯才是。”
燕王毫不犹豫的满口答应,一手就捞起了桌上的酒杯,“只要爱妃不生气了,哪怕是自罚三十杯,本王也甘之如饴啊!”
笑着说完,仰头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一旁的胭脂敏担忧的劝阻,“王爷少喝点儿,妹妹只是胡闹,您不必与她较真的呀!”
“诶,只要爱妃高兴,本王喝这点小酒算什么!”燕王笑着将空酒杯递到了胭脂敏的面前,“来,再给本王满上。”
胭脂敏拗不过,只好一边叹息着,一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开始为燕王斟酒。
这看者有意,四面八方一直都在时不时注意三人的宾客们,现下又见到这副三人打情骂俏的场面,不是长吁短叹,就是艳羡不已,更多的,都是不断议论起了燕王看来真是如何如何寵幸这对双生姐妹花,如何英雄难过美人关之类的云云。
不过,这些人旁观归旁观,议论归议论,都只是抱着看戏的姿态罢了,没有人真的敢上前调侃或者搭讪,都只是极富自知之明的远远观望。
可唯独有一个人,不过才刚走进华清宫的花园露天筵席,刚看到燕王与他的两位侧妃如何恩爱的画面时,就已经忍不住,气势汹汹,大步流星的直往燕王所坐的位置走去。
期间,更是拔高了嗓音大喝,“燕楚,你这个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混账!”
紧接着,四周的众人只见眼前一花,便见一位身着鹅黄锦衣的男子,已经到得燕王的面前,并且隔着中间的一张长桌,伸手就将埋在温香软玉里的燕王给一把拽了起来。
如果这位男子突如其来对燕王的谩骂是石破天惊的话,那现下这位男子对燕王突如其来的动作,更是一举激起千层浪。
燕王是谁?那是战场上的不败神话,那是即便销声匿迹声名狼藉多年,却始终令人心有余悸闻风丧胆的传奇!
就更别提,就在四个月前,这燕王突然的复出,突然雷厉风行的平内战,扶新帝上位的一幕幕惊心动魄的杰作!
莫说今儿在场的谁也不敢去招惹这位爷,哪怕就是还未到场的新帝,各个都心知肚明,新帝也一样是不敢招惹燕王!
而刚来的这个男子,却不但对燕王直呼其名,更毫无遮掩的出口辱骂,更甚的是,居然还敢对燕王动手动脚——这简直,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就在诸人震惊于这位突如其来的男子,竟敢如此不要命的对他们大燕的燕王殿下不敬时,一直反应居然出奇平静的燕王,终于开口说话了。
“别来无恙呐,摄政王。”燕楚不惊不怒,仗着身高的优势,直挺挺的负手而立于原地,用着俯瞰的姿态,似笑非笑的垂下视线,俯视于面前对自己不规矩的男子,“只是本王竟不知,你们祁国所谓的有礼有度,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恕本王见识浅薄,真是大开眼界呢。”
“你少在本王面前装腔作势,本王现在不杀你,都是便宜了你!”被燕楚的姿态越发挑起了怒火的云颐,半点也不畏惧的与燕楚对视,气的发抖的身子,上下果真都充斥着毫无掩饰之意的滚滚杀气。
两人此番的对话落入众人耳中,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敢堂而皇之对燕王动手动脚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今晚这出宫宴的主角,祁国的摄政王,云颐。
因为这位摄政王常年都是神出鬼没的,连祁国的许多大臣,都无缘亲眼见过一面,现在来到他们大燕,尤其今晚出席的还都是大燕最近刚走马上任的新臣子,所以众人都不认识,是说的过去的。
而这位祁国最年轻的摄政王敢如此堂而皇之的对燕王无礼,对于早就已经耳熟能详两位之间恩怨的众人来讲,也刹那心领神会了过来。
说到底啊,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且又是,胭家的一个女儿。
半个月前还一度被大街小巷所热议的对象——胭脂雪。
英雄美人,自古都是相辅相成的佳话,缺一不可——这话,当真不假。
第两百零六章 好久不见的徒弟()
说到底啊,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且又是,胭家的一个女儿。
半个月前还一度被大街小巷所热议的对象——胭脂雪。
英雄美人,自古都是相辅相成的佳话,缺一不可——这话,当真不假撄。
对于云颐如此放诞的挑衅,燕楚不温不火,不快不慢的吐出几字,“摄政王的威风是不是耍错了地方?”
一句提问,刹那引得众人的共鸣偿。
不管怎么说,不管燕王如何的可怕,可他到底是大燕的亲王,代表的终究是大燕。
现下一个祁国的摄政王,却站在大燕的地盘上要对大燕的亲王喊打喊杀,这不仅仅丢的是燕王的颜面,挑衅的是燕王的威严,同样,他祁国摄政王云颐也一样就是在打大燕的脸,一样是根本没有把大燕放在眼里!
作为一个大燕的子民,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国家和自己国家的亲王被人如此轻视羞辱,任是谁,心里也不会舒坦。
顷刻间,众人开始非议起了云颐,可绝不是刚才私底下交头接耳般压低声音的议论燕王时的场面,一个个都是拔高了嗓子,正大光明,堂而皇之的议论纷纭。
似乎,丝毫没有要背着云颐议论的意思,完全把云颐当成了空气一样。
云颐刚才只是在看到燕楚温香软玉的画面时,一时冲昏了头脑,现下听着周遭人对自己难听的议论纷纷,感受着周遭人对自己不善的目光洗礼,他一个激灵,霎那清醒了不少。
本来这只是个一笑而过或者道个歉就能解决的尴尬,可云颐瞧着眼前燕楚那张得意的脸,胸腔里就有一股说不出的火气,脑子里只有狠狠的揍扁这张脸的y望,什么解决眼前的纠葛,直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你既然已有新欢在侧,却还要霸占着阿雪不放,简直就是个无耻小人!”云颐这会子非但再没了要松开燕楚衣襟的念想,五指收的更是紧了几分,似恨不得勒死燕楚才会作罢不可一般,一张妩媚生香的脸,现在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本王再警告你最后一遍,放了她!否则本王定要挥兵……。”
“王爷!”一直随在云颐身后的白衣男子,连忙上前一把抓住了云颐揪着燕楚衣襟的那只手的手腕,冷俊的眼睛充满警告意味的望向云颐,声音十分的深沉,“慎、重。”
登时,云颐似被当头棒喝了一般,瞬间懵在了那里,不言语,也没有了任何的反应。
遂,白衣男子看了云颐一眼后,便将抓着云颐的那只手一个用力,轻易就把云颐的手从燕楚的衣襟上扯了下来。
随后,白衣男子十分客气的对燕楚拱手施礼,“王爷最近诸事缠身,情绪有些难免失控,还请燕王……恕王爷失礼之罪。”
燕楚抖了抖衣襟,深深的看了一眼白衣男子,嘴角意图不明的勾了勾,“奴才比起主子,看来更有脑子。”
“你!”一直呆怔在原地的云颐又顿时暴起,作势就要扑上燕楚。
幸而云颐身边的白衣男子用手臂及时圈住了云颐,这才没有让云颐的冲动又付诸现实。
被自己的奴才总是阻止自己的好事,云颐自然要对其怒目而视,“风,你!”
风忽的俯下头,附在云颐的耳边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这个浑身充满暴躁气息的云颐瞬间就安分了下来,非但没有再想对燕王有失体统的动手动脚,更连一句出口成脏也没有了,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再说,还任由风把他往原本准备好的座位上拖。
云颐的座位没有安排在其它地方,就处在燕王座位的对面。
没想到这个看似只是随从的白衣男子仅仅只是一句话,就彻底的让尴尬的氛围化干戈为玉帛了,连那般脾气暴戾的摄政王,也立刻被一句什么话就收拾的服服帖帖,对此突然反转的情形,众人完全没有料到,着实令众人错愕不已。
当然,这众人里不但包括燕楚,还包括了……一直隐在拐角处,兴味盎然的欣赏着这出闹剧的明黄身影。
不是大燕刚走马上任的燕国新帝燕陌,还能是谁?
“那个摄政王身边的侍卫,究竟是什么来历。”由于拐角处没有灯火照射到,有些昏暗,而燕陌隐匿在这昏暗里的脸,根本让人看不清任何的表情,只是他的声音,从起初的饶有兴致,渐变的有些森寒。
老太监宝庆浑身打了个哆嗦,头跟腰弯的更低了些,更是连眼角都不敢去瞥身前站着的明黄背影,“回陛下,根据探子们多日的连番调查,这个时刻随在祁国摄政王身边的风侍卫……是个来历不明之人,只知道从十岁起,就一直跟在摄政王的身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燕陌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声音里听不出半点的喜怒,“是么。”
宝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不断的磕起了头,“是老奴教导无方,才令底下人如此无能,还请陛下……。”
“既然无能,那还留着作甚。”阴冷的扔下这句话,燕陌便大步走出了拐角。
余下的老太监宝庆闻言,身子骨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惊恐的望着那道明黄身影从黑暗走出,直至光明的地方,“可……可是陛下,那……那可是老奴与太妃娘娘亲自培养了多年的细作啊……。”
尤其,这些人在对您能平稳坐上龙椅的这段期间,贡献更是不小啊……
这些后话,宝庆已经再也说不出来了,而已经走远的燕陌,更是不可能再听得见了。
燕楚倒是很快收了脸上的错愕表情,毕竟看到云颐这个小白脸这么听那个风侍卫的场景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都快习以为常了,已然没有了太多的惊愕。
只是在重新回到自己座位上的末了一刻,他却深深的看了一眼摆设在自己对面的,云颐的座位。
这云颐小白脸的座位安排在哪里不好,好巧不巧的偏生要安排在他燕王的对面,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