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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222章

小说: 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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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楚这样的方式,是活活把胭脂雪禁锢在了方寸之地的秋千吊椅上,但是,他却并没有束缚住她的手脚,这才有机会,让胭脂雪的这一巴掌得逞的轻而易举。

    “我是禽。兽?呵呵……。”燕楚并没有着急把打偏的脸立刻扭正,而是依旧就着那个动作和位置,沉默了片刻后,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串很低很沉的诡谲笑声。

    “连孕妇都不放过,你不是禽。兽你是什么?!”这一次,胭脂雪是怒到了极点,也怕到了极点,所以她才会这样的歇斯底里。

    “那你呢!”忽然扭过头俯视胭脂雪的燕楚,双眼已然通红如血,狰狞的面目,让他就像一只刚从地狱爬出的魔鬼,他手指狠狠指着胭脂雪隆起的肚子,“嫁给了我,成了我的女人,可你却还要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和别的男人怀了这样一个野种,你倒是说说,你又是什么,是荡。妇,还是淫。娃?!”

    胭脂雪一窒,既是被他可怕的样子吓到,更是被他残忍的话语伤到,扬起手再度掴向他的脸,“全天下就你没这个资格这样骂他!”

    这一次没有那么幸运,燕楚轻易就在半空截住了她挥过来的小手手腕,五指用着捏碎的力道钳制的动弹不得。

    “是么?”燕楚残冷的扯了扯嘴角,另一只手则狠狠一扯,将她身上最后的屏障全部扯碎,恶劣的话语里充满了凉薄和戾气,用着宣示般的口吻居然临下的对她邪笑道:“本王现在不光要骂他,还要杀死他,而且……还要用你口口声声中,最禽。兽的方式。”

    不知道是因为身上没了衣物而感到寒冷,还是因为眼前这个魔鬼男人的话而寒冷,胭脂雪只觉得这股冷,一直从肌肤浸进了骨子里,冷的令她瑟瑟发抖,令她牙齿发颤,瞠大了双眼凝视双眼通红的男人,“不……你不能……你不……。”

    燕楚以前就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可以令这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露出许多不同的表情,但是,他想看到的表情里,却没有他想要看到的畏惧,害怕,还有厌恶。

    可这一刻,他却在她现在的眼睛里,把这些他从来都不想见到的负面表情,统统收进了眼底。

    他不觉得兴奋,也不觉得刺激,现在的他早已不是初次对她毫无感情的燕王,所以,她现在的这些表情,只是表情,就已经像一把把无形的利刃,一刀又一刀的剐着他的心脏,剐的没完没了,剐到鲜血淋漓。

    这份痛,已经承受到了一个临界点,他觉得自己有些再也撑不下了的感觉,至少,他不想在自己一个人承受。

    “既然你这么无情,既然你怎样都要离开我,既然你如何都不会爱我,呵呵呵……那好。”松开她的手,燕楚的大手伸向了她的脸,指腹温柔的摩挲着她的脸颊,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竟透着说不出的凄凉,“那就再恨我吧,尽情的……恨。”

    话音一落,他笑容陡然一凝,大手将自己身上的腰带一扯,便将那蓄势待发的家伙逼近她。

    胭脂雪大惊之色的想要逃,可是他的一双大手却有力的掐住了她的腰,不但半点动弹不得,还一直拉扯着往他的那方下沉,“燕楚你疯了!快放开我!!”

    燕楚对她的话根本充耳不闻,垂着眸,连看也不再看她,手上和身子只在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胭脂雪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似乎对燕楚而言,她只不过是一条被按在砧板上只会跳动几下而已的小鱼而已,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胭脂雪想用双腿去蹬他踢他,可却被他一双长腿的膝盖一曲,将她的双腿压制的死死的,再也动弹不得,而她的双手除了无力的捶打他,挠他,根本没有多少实际的杀伤力。

    当真切的感觉到了那炽热滚烫的肮脏东西抵在了那里,胭脂雪的一颗心脏都吓得差点跳了出来,惊恐万分的大叫,“燕楚!!”

    虽然孩子一直很乖,也是进入了最安稳的第七月,但是因为连月的奔波,明了就已经警告过她不能再操劳,更不能伤到孩子,不能剧烈运动,更不能那方面……

    否则,仍然会有滑胎的危险。

    念及此,她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怨恨和愤怒还有惊恐瞬间瓦解,只有满腹的委屈,和深深的哀怨与失望,“你怎么能对我,怎么想我都没关系,可是这孩子,这个孩子可是你……。”

    “咳……咳咳……。”看到她再次因为自己而泪流满面的样子,燕楚只觉胸口被谁狠狠捶了一拳,一股腥甜顿时涌上喉咙,猝不及防下的忍不住一咳嗽,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

    既是他有及时去捂住自己的嘴,脚下也跟着连退两步,还是无数黑色的血珠,喷溅到了胭脂雪的身上,还有脸上。

    胭脂雪只觉一股异香袭来,身子和脸上的肌肤,就好像被灼烫的火花溅到了一样,灼痛的厉害。

    危险的远离,双脚被桎梏的松懈,胭脂雪本能的想要立刻钻了这个空隙逃离,然而,她并没有,而起身的第一反应,却是震惊的望着口吐黑血的燕楚,忐忑不安的问,“燕楚你怎么了?怎么……会吐黑色的血?”

    燕楚黑色的血吐了不少,大手根本就捂不住,很快就从指缝中露出,滴答滴答,一颗颗一串串滴落到了白玉石的地板上,非但醒目无比,甚至还会腾起一圈圈的白烟,就像,白玉石的地面,被他的血给燃烧了。

    燕楚没有理会胭脂雪,一手穿好了裤子,边直往后退,大约退到五步之外时,便一个转身,仿佛逃兵一般,想要逃离这里。

    可是没想到,他才往前迈出一步,脚下突然腾起一阵虚软,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往前栽倒了下去。

    一个大男人倒下去的声音是沉重而沉闷的,甚至,还震飞了今天葡萄架下没有扫去的枯黄落叶。

    他的倒下无疑是吓坏了胭脂雪,引得她的小脸再度惨白一片,人,下一刻也顾不得去给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遮羞,风一般的便跑到了他的身边,“王爷!”

    待到了他的身边,她想伸手去扶他,想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却被还未昏死过去的他一手推了开。

    “滚开!”虽然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但燕楚这声低吼仍然底气十足,瞪向她的眼神,还淌着漆黑血丝的嘴角,都带着浓浓的讽笑,“你应该感到高兴啊……本王就快死了,就不会再有人阻挠你了,你想去找谁,想要跟哪个男人,从今往后都不会再有本王这样令你憎恶的禽。兽来破坏你了……。”

    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人被他自己更清楚的。

    就算秦叔和阿容他们如何的刻意隐瞒,他又岂会察觉不出?

    所以他恨,他恼,他怕,他不甘!

    所以他怎么都不愿意对她放手,他不甘心她会忘记自己,他想永远都死死的记着他曾是她的夫!

    胭脂雪被他这一推,轻易推的跌坐到了地上,可她混不在意,也不觉得疼痛,一颗心揪的很痛,痛的难以呼吸,双眼瞳孔阵阵紧缩着,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不,不会的……你不会死的!”

    看着她竟然不是欢天喜地,反倒如此一脸痛苦的望着自己,燕楚没有想象中的觉得高兴,也没有觉得难过,就是心里很空洞,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已经什么都没有再想。

    沉默的看了她好一会儿,他垂下了眸子,抬手一擦嘴角的血,身子往后一躺,恰好靠在了葡萄树的架子上,面无表情,似累极了,“你走吧……。”

    “你……你在说什么……。”胭脂雪一愣,双眼瞠大。

    “让你滚,你听见没有!”燕楚不耐烦的低吼一声,“你不是想跟云颐那小白脸走吗,那你走啊,走啊!”

    胭脂雪身子一颤,就那么继续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缄默了,少顷,才幽幽的望着他,唇瓣抿了抿,“我……不想走。”

    这话,是实话,是真话。

    即便被胭脂雨如此威胁,即便没有他拿阿篱和阿珠胁迫自己,即便这连日来两人争锋相对爱恨难休——她,却没有想过再离开。

    当初的金蝉脱壳,那也只是暂时性的,她不过只是想冷静一下,而且她也知道他这毒等不了太久,她又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知道自己帮助子卿夺位后的反应,所以,她第一次竟然做了逃兵,用着这种种理由,离开了大燕,离开了他。

    如果她知道事情的后续竟然会变成这样,如果还可以再重来一次,她绝对不要再做逃兵,绝不!

    听到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燕楚怔了一下,抬起双眸,诧异的看向她。

    四目相对,两人皆是无声。

    片刻,燕楚笑了,笑容充满了自嘲,“你在可怜本王?还是为了樊篱和阿珠,想放低姿态来讨好本王?”

    “不……不是这样……。”他的笑容太刺心,令胭脂雪有些心慌,向来伶俐的唇舌也有不会说话,不知该怎么说话的时候。

    “够了!”燕楚不轻不重的呵斥打断,眼底开始浮现厌烦之色,“本王不会拿他们怎么样,现在你可以滚了吧,本王不想再看见你,再也不想!!”

    再看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发疯,会不会想把她杀了,来为自己陪葬!

    “我是不会走的!”见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自己往外推,胭脂雪也有些恼了,大声的辩驳。

    “你……。”燕楚喉咙一哽,见她倔强的瞪着自己,泛红的眼眶,气恼的表情,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的撞了一下,不痛,却奇痒难耐,而关在心底最深处的那头猛兽的笼子,也被轻易的撞了开,里面的猛兽再也无法控制的跳脱而出。

    双眼一暗,燕楚如同慵懒爬起的狼,血红的双眼闪烁着危险的光芒,直朝胭脂雪纵身扑了上去。

    西府楼。

    自己的衣袖被小瑶猛不防的扯了住,胭脂雨本来厌烦的想要扯开,想要挥开小瑶的手,但见小瑶手指上扎满了细碎的瓷片,鲜血淋漓的伤口无数,手上的动作就顿了住。

    “你真是个无药可救的笨蛋!”到底是十几年亲如姐妹的主仆,胭脂雨再多的埋怨和恼怒,在看到小瑶满是伤口鲜血的双手时,瞬间土崩瓦解了,别开的脸也扭向了小瑶,眼里只有小瑶手上的双手,手更是紧张的扯出了袖子里的雪白丝帕,赶紧的替小瑶包扎起来。

    小瑶被感动的越发哭的厉害起来,眼泪糊了双眼和整张脸,“小姐……。”

    “闭嘴!”胭脂雨抬眼瞪了小瑶一眼,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遂,继续认真而小心的给小瑶包扎的双手,用指甲仔细的给小瑶手上的碎片一一拔除,眉目蹙的很紧很紧。

    小瑶一抿嘴,本能听从命令的闭紧了嘴巴,可没多久,又忍不住张了张嘴,哽咽的央求起来,“小姐……别赶小瑶走……求求您了……小瑶从五岁就跟在了您的身边,整整十四年了……说句大不敬不要脸的话,小瑶……小瑶早就把您当成了亲人啊……不管太傅府和燕王府是不是您的家,可有您在的地方对小瑶而言……都是家啊……。”

    胭脂雨因发烧而干燥起皮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鼻翼一紧,睫毛扇了扇,泪,也从眼眶里流了下来。

    啪嗒一声,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滴落到了小瑶的手心里。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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