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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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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强烈对比,呵,她水玲落不吐血才怪。

    “啊啊啊——胭脂雪,胭脂雪!!”水玲落发了疯一样撕扯起了被子和纱帐,还在不断咆哮着。

    冷眼旁观的青禾就好像在看一条母狗在发疯。

    “这是怎的了?”门口突然出现的樊篱,一脸愠怒的瞪向了青禾。

    青禾转身看到门口的是樊篱,不由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因为在樊篱那似乎能看穿一切的眼神下,她根本无所遁形,无可辩驳,“侯……侯爷……。”

    樊篱凶狠以及厌恶的剜了一眼青禾,径直快速的推着轮椅到了水玲落的榻前,因为双腿残废不能起身的关系,只能吃力的举高了胳膊,去给水玲落扯掉落到了头顶上的纱帐,还一边安慰,“落落没事的,有篱哥哥在这里,别怕。”

    一旁的青禾见状,双眼已是涌起了熊熊妒火,但她还是心疼樊篱,所以咬着唇,不甘不愿,却不得不去帮樊篱给水玲落除去头顶罩下来的纱帐,“侯爷,让青禾来吧。”

    啪的一声,樊篱用力挥开了青禾伸来的手,神情冷漠,看也不去多看青禾一眼,“不需要。”

    青禾很受伤,不光是捂着的那只被樊篱打疼了的小手,还有她此刻的神情。

    见着扑进樊篱怀里呜呜啜泣的水玲落肆无忌惮的撒娇,见着樊篱对水玲落一脸疼惜满眼柔情的谆谆软语……青禾觉得很受伤,非常非常受伤。

    因为这一切,原本水玲落享受的这一切都是属于她青禾的!

    就因为她遵守了可笑的主仆之情姐妹情深,才会被水玲落夺走了这一切,都是水玲落的错!

    左手的五指狠狠掐进了右手的手背,青禾的差点咬断了自己的后槽牙,用力的转身,步履维艰铿锵有力的朝殿外走去。

    她怕她再不走,她就要发狂了,就要发疯了!

    更怕,她会忍不住在樊篱的面前,杀了水玲落!!

    樊篱别过脸,眼角的余光不着痕迹的扫过青禾离开的生硬背影,唇角掠过一抹阴冷的浅笑。

    “篱哥哥……落落再也受不了了,再也受不了了……。”扑在樊篱怀里的水玲落颗颗垂泪,水气氤氲的一双眼睛里饱含的不是令人怜惜的楚楚可怜,而是怨毒,森森的怨毒。

    樊篱很快收敛好外泄的情绪,面色一变,立刻就是一副为情所困的愣头青的模样,“篱哥哥也很想带落落离开的,可……。”

    “可是什么?”水玲落惊慌失措的从樊篱怀里坐起,受伤麋鹿般的望着樊篱。

    如今想做太子妃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了,但至少她也要做一品侯的夫人!

    何况篱哥哥还这么疼她,如果能让篱哥哥不娶别的女人,那她绝对比做皇后还要幸福快乐百倍!

    可如果连一品侯的夫人都做不成,那她这所有的一切又会化成泡影。

    这一次她绝不容许失去,绝不!!

    抬手抚上水玲落的脸,樊篱笑容苦涩无奈,“可落落毕竟是太子的爱妃啊,就算篱哥哥能威逼利诱太子放了落落,可太子的地位权势,还有皇后,都不会,也不能轻易放过落落你的,明白么?”

    水玲落瞳孔缩了缩,说不出话来。

    篱哥哥说的没错,一点也没错,就算太子肯放手,皇室宗亲也不会肯,外面的流言蜚语更不会肯!

    若是别人不发现还好,一旦让人发现她是太子的前寵妃,却做了樊篱这个军侯的夫人,那势必就会引起轩然大波,明摆着去让人揣测樊篱这个军侯已经和太子勾结在了一起。

    连寵妃都送人了,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是明摆着落人口实是什么?不是想做第二个太子。党图治是什么?

    是,她是可以藏的严严实实,是可以不出现在人前,但是作为一个一品军侯的夫人怎么可能天天窝在侯府里不见人?又怎么可能不出面与其它命妇打交道套交情?

    一个侯爷夫人的位置不仅仅只是一个称呼,更关系到侯爷的脸面。

    除非,她还要像现在这样,做一个名不正言不顺见不得光的小妾,确实从此就可以老死侯府,永不见天日……

    思及此,水玲落激动的差点从榻上跳了起来,双手狠狠的揪住了自己的头发,神经质的尖叫,“不,我不要!我不要再做妾,死也不要!!”

    “落落你怎么了,别吓篱哥哥啊落落!”见此情形,樊篱一脸紧张,伸出双臂再度将水玲落揽进了怀里,一边安抚的拍着水玲落的背,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落落你别怕,篱哥哥在这儿,别怕……。”

    水玲落呜呜的哭了起来,比起刚才的美人垂泪之美态,现在涕泪横流的样子,简直就像一个撒泼发疯的疯婆子,“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做小妾…死也不要呜呜……。”

    樊篱眸色深深,像两口深渊一样可怕,却很温柔很矛盾的在亲吻着水玲落的额头,“不会的,篱哥哥就算今生不娶,也决不会让落落做小妾的,决不……。”

    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觉得自己愈加悲哀,水玲落哭的更凶了,双手一个劲儿的紧揪着樊篱的衣襟,身子一个劲儿的紧贴上樊篱的身子,仿佛樊篱已经是她手里紧握而不能放手的救命稻草,仿佛樊篱的就是她唯一可靠的最后港湾,“篱哥哥……篱哥哥……。”

    这般意乱情迷的唤着樊篱,水玲落已经经受不住内心的情潮涌动,仰起哭花的小脸,要去亲吻樊篱的唇。

    樊篱眼底闪过一丝快的难以捕捉到的厌恶,面上带了几分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脸,“落落,别这样……。”

    “为什么?”水玲落既失落也有些不明白,声音蓦地尖锐起来,“莫不是篱哥哥嫌弃落落?”

    “怎么会呢?”怕她误会,樊篱慌忙解释,脸上布满了尴尬,“落落如今是即将临盆待产的孕妇,我……我怕会按耐不住,伤了落落……。”

    闻言,水玲落破涕而笑,又赖到了樊篱怀里撒娇,粉拳一锤樊篱胸口,“哎呀篱哥哥,你好坏……。”

    樊篱讪讪笑着,不作答。

第一百五十三章 楚于她是陌生人() 
闻言,水玲落破涕而笑,又赖到了樊篱怀里撒娇,粉拳一锤樊篱胸口,“哎呀篱哥哥,你好坏……。”

    樊篱讪讪笑着,不作答蠹。

    “篱哥哥其实无须担心的,你看。”放下芥蒂的水玲落毫无保留的一把扯出了绑缚在肚子上的一个小枕头,凑到了樊篱的面前晃了晃,压低了声音笑的得意,“这个孩子其实是个假的,我怎么会给太子生孩子呢?篱哥哥难道忘了,落落以前对篱哥哥的誓言了么?”

    “我如何会忘?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樊篱又惊又喜,眼眸却因为水玲落提到以前两个字而愈发深沉,

    “所以啊,落落其实心里一直都在履行诺言,只想给篱哥哥一个人生一辈子的孩子。”随手扔掉了手中的小枕头,水玲落伸手紧紧环住了樊篱的腰,说的信誓旦旦。

    樊篱动容的笑着,笑容却未达眼底,“我相信落落,一直都相信……。髹”

    窗外,有两双漂亮眼睛,将这一幕幕尽收了眼底。

    “唷,这落妃姐姐倒真是好福气,左手有太子的万般寵爱,右手有樊军侯的痴心一片,啧啧,别人还真是享受不来呐……。”不想再多看的海棠收回了视线,忍不住满嘴酸溜溜的调侃,眼角有些没好气的斜睨了身边的青禾一眼,“我说青禾姐姐,你该不会巴巴的请我来,就是为了炫耀你家主子有多厉害,恨不能酸死我吧?”

    她确实酸的牙疼,偏偏太子殿下已经吩咐过,这水玲落如今已经赠给了樊篱做诱饵,所以这两人在这暗通款曲的事情,不但不能传扬出去,她海棠这个东宫如今的执掌人,还得该遮掩时,得替水玲落遮掩。

    这种别人美死,自己却要在后头替别人擦屁。股的狗屁差事,能不让人牙疼么?

    “那青禾倒要问问,棠妃你是羡慕多一些呢,还是嫉恨多一些呢?”忍着心头熊熊燃烧的妒火,青禾也猛然将视线收回,掉转到了身边的海棠身上,笑容很是玩味的问。

    “羡慕多一点又如何,嫉恨多一点又如何?”抬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璎珞簪子,海棠回以漫不经心的冷笑。

    青禾瞧着这样已经连正眼都不想多看自己一眼的海棠,不嗔不怒,心里反倒不得不感叹,如今的海棠,太子现在唯一的寵妃,当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任她青禾一个婢女就能欺负的软柿子了。

    水玲落现下是跌落谷底,而她海棠却正在扶摇直上,不怪乎世人皆感叹造化弄人,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以棠妃的聪明,应当不会肤浅的以为,青禾把您请来,就只是为了套棠妃您的话,陷害您吧?”青禾不答反问。

    海棠看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眼里充斥着压根不想掩饰的不屑,“凭你?还没那个本事。”

    对于海棠的讥讽嘲弄,青禾只得握紧拳头,不但不能生气,还要笑脸相迎,“棠妃说的是。”

    既然为了樊篱不会厌弃自己,而不能亲手除掉水玲落,那她青禾就需要一个伙伴,一把锋利的刀。

    然,在这幽幽东宫之中,除了海棠以外,她再也想不出旁的人来。

    何况。

    思及此,青禾一挑眉,“不过,棠妃若是没有忘记,自己还有把柄在落妃的手上吧?”

    海棠拨弄发簪的动作一顿,笑容尽敛,警惕的瞪着青禾,“你们想做什么?”

    “刚才你也看到了吧。”青禾不打算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脸上浮起毫不掩饰的阴狠,“落妃的肚子可是个假的呢。”

    海棠一挑眉,饶有兴致的欣赏着青禾现在的表情,“那又怎样?”

    “你别以为太子殿下已经知道此事了。”青禾低低诡笑了一声。

    海棠闻言一震,“什么?殿下不知道!”

    她还以为太子殿下连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事情都能容忍,那么水玲落是假肚子一事,殿下定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嘘……。”青禾在唇前竖起一根食指,眼神阴冷的瞥了一眼那开了一条细缝的窗户,“只有死人手里的东西,才会变得一文不值,棠妃您可要谨记。”

    说完这话,收回视线,青禾拍了拍衣袖,嘴角噙着阴狠的微笑,扬长而去。

    海棠望着青禾离去的背影,将手里的团扇缓缓执起,慢慢掩住了忍不住上翘的嘴角,“真不愧是落妃的狗,连手段也这么如出一辙。不过……我就当你青禾这一回的刀子又有何妨?毕竟,这主仆狗咬狗的精彩戏码若是不参一脚,岂不真真可惜了了?”

    这到了夏季,天气愈发的炎热了起来,树上的知了不厌其烦的叫个不停,愈发引人烦躁不安起来。

    胭脂雪不喜欢躺着,所以在晌午的时辰,就起了身,倚在小院里的围栏上坐着,望着树上的知了发呆,慵懒无神的样子,令人愈发猜不透她现在在想什么。

    流苏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补品,停驻了一会儿,看了胭脂雪几眼后,才走了过去,笑容和煦,“王妃,这是顶好的血燕,吃了对身子最是好的,尤其是对……。”

    后面的话,被她立即抿嘴截了住。

    胭脂雪二话不说,伸手接过,倒不似平日那般细吞慢咽,而是如牛饮水一般,端起碗就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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