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歹毒,卯上鬼面傻王-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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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现在却问了,却要了……
这是不是代表,他在她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是她可以为其改变的,挚爱?
“当然……。”很想反问她自己是否是她挚爱这个问题,却又话到嘴边,激动不已也同时忐忑不已的燕楚又不敢问了,只得转移话题,同样以认真的态度,回答她,“楚儿从不撒谎,对娘子更是。”
“嗯,我相信王爷。”胭脂雪展颜莞尔,目不转睛的直视着燕楚澄澈见底的眼睛,在他赤子般纯洁无垢的眼眸中沉沦,多日来的惶惶不安,终于尘埃落定,“那王爷以后都不许骗我,欺我,瞒我,可以么。”
有了太子燕煜的前车之鉴,她最需要的是信任,最害怕的,也还是信任。
她现在信了这傻子,给予了他全部的信任,而她是个需求回报的人,所以,在这一点上,她绝不容许,他有丝毫的背叛。
燕楚目光闪了闪,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太过咄咄逼人,太过渴求,他不敢想象,倘若自己闪躲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镇定,强迫自己强颜欢笑,“当然可以啦!楚儿最爱娘子,以后最听娘子的话的!”
“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抬手捏了捏燕楚的脸蛋,胭脂雪情不自禁的在燕楚唇上亲了一口。
只是……这送上门来的‘肥肉’,哪里只是碰一下就能够满足的?
燕楚眸色一暗,大手扣住了胭脂雪的后脑勺,吻随之倾覆而上。
只可惜,眼见彼此就要双唇相贴了,一只从窗外飞进来的鬼蝙蝠,好死不死的在两人脸前晃悠着飞来飞去。
胭脂雪一眼便认出了这是自己传递信息的鬼蝙蝠,一一。
而有幸见过这只鬼蝙蝠的燕楚,也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只不过……
啪的一声,燕楚一巴掌扇了出去,生生将鬼蝙蝠一一拍出去了一丈之远,脸上还带着嫌恶,“好大的一只苍蝇哦!”
“……。”胭脂雪即无语又傻眼。
“……。”鬼蝙蝠一一既无语又愤怒。靠之,燕王你吖确定你这巴掌的力道是打苍蝇的力道吗?
“娘子,我们继续吧!”燕楚无辜的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嘴巴朝胭脂雪撅了过去。
嘴角略带抽搐的胭脂雪这回没让燕楚得逞,伸手就将燕楚凑过来的嘴巴堵了住,一脸郑重其事,“王爷,那是妾身用来传递重要信息的蝙蝠,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它才会来的。”
燕楚不满,非常不满的视线瞟向了前来碍事破坏气氛的死蝙蝠,眼里横过一道杀气。
哼,早知道刚才那巴掌,就该拍碎这死蝙蝠的脑壳。
别以为他现在不知道,这死蝙蝠,分明就是她那狗屁徒弟吟啸,用来和她通信的信使!
而一想到吟啸,便就自然而然想到吟啸之前在摘星楼里对他放的狠话,以及,吟啸默认了,他居然大逆不道喜欢她胭脂雪这个师傅的心迹!
第一百三十三章 这不正经的傻子()
别以为他现在不知道,这死蝙蝠,分明就是她那狗屁徒弟吟啸,用来和她通信的信使!
而一想到吟啸,便就自然而然想到吟啸之前在摘星楼里对他放的狠话,以及,吟啸默认了,他居然大逆不道喜欢她胭脂雪这个师傅的心迹!
你说,要刚知道了她对自己心思的他,如何能爽,如何能够容忍她就在自己的面前,与其他分明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以这种暧味方式‘眉来眼去’?蠹!
动物素来敏锐,所以鬼蝙蝠一一清楚的接收到了燕楚给自己投来的视线里,那若有似无的杀意。
这让一一很是欲哭无泪。他吖的,它就是一没有人身自由的小小蝙蝠,你吖燕王堂堂一大男人,至于要把我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小蝙蝠往死里弄么髹?
推开了燕楚站起了身的胭脂雪,自然是往被拍飞的鬼蝙蝠一一走了过去,只是,见鬼蝙蝠一一只在原地抖抖索索的拍着翅膀,完全没有要朝自己飞过来的意思,胭脂雪有些担忧,“一一,你是不是受伤了?”
深知自家傻子力道何其之大,并且深受其害的她,完全可以想象,傻子刚才所谓的拍苍蝇的力道,究竟有多么可怕。
一一摇晃着小脑袋,对胭脂雪主动的靠近,不似以往那般,相反,还是不喜反惧,一边往后倒退着,一边吱吱叫着,快速将吟啸的消息传达出来。
胭脂雪虽然很奇怪,可是再好奇的心思,在听到了一一传达的内容时,都已经无暇顾及,满满的心神,全都聚集到了这个内容上,双眼撑大,“什么,吟啸已经找到了长白山的火莲花,就在祁国微服出游的摄政王身上?!”
东宫,落水宫内。
看着满地乱作一团的膳食,尤其是那原本可供赏玩现在却破裂的成了一片片尖锐碎片的白瓷碗盘,水玲落在袖子里的双拳,捏的更紧了几分。
这该死的草包胭脂香,分明就是要作死她不可啊!
若是在那一地碎瓷片上行三拜九叩一圈,膝盖非得废了不可的!
眼瞧着水玲落犹豫不决的愣在那里,胭脂香得意的哼笑,“如何啊,本宫要立的这个规矩,落妃觉得有何不妥么?”
不待水玲落回答,胭脂香嚣张的吹了吹指尖,“你放心……左不过只是让你跪一跪,是伤不了我们的皇长孙的。何况上回在百花宴上,事后本宫也听人说了,皇上觉着落妃你不够安分,让你可好好的在东宫里养胎,最好哪里都不要去。呵呵……本宫相信啊,落妃你这一跪,定会本本分分在东宫里呆着养胎,再也不会去触怒皇上的。”
旁观的青禾看到这,瞠目结舌的咽了口唾沫,甚至都觉得自己脸上挨得这鞭子,可真是轻了的。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原来她还以为自家小主发疯起来,比谁都可怕,现在看来,这个新来的太子妃,才真真是个可怕的恶魔。
到底是谁说这太子妃胭脂香是个蠢物,是个草包的,现在她的这种作为,哪里像个蠢人能做的出来的?!
嘴上打着立规矩的旗号,名正言顺的让水玲落这个侧妃给自己行礼下跪,就算捅到了太子和皇后那儿,顶多只是会责备这个太子妃手段狠辣了点,根本不会得到重罚,因为主母在府上给小妾立规矩,无论在哪个宅院里,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何况了,现在这个太子妃还打出了皇上这张牌,拿皇上在百花宴上对水玲落的诸多不满来说事,届时,就算闹大了,碍着皇上这边在百花宴上的金口玉言,皇后太子更是对太子妃的行径无话可说。
行事如此周密聪颖,连后果都已经算计好了,这样的女人,你若说她是个蠢东西,说出去,怕是连傻子都不会相信吧?
水玲落此番也完全没有料到,这个无所顾忌大闹百花宴,甚至连自己父亲如此大的靠山都敢公然得罪辱骂的蠢女人胭脂香,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堵得她前无路后无门的话,简直令她,无话可说……
可是,她怎么能跪,怎么可以跪?
如果膝盖废了,那她以后岂不是要像樊篱哥哥一样,当个废人了吗?!
一想到樊篱,再思及樊篱废掉的双腿,水玲落一时悲从中来。
若不是她贪恋权势,樊篱哥哥也不会变成一个废人,她今天,也不会沦落到被一个草包欺凌羞辱的下场!
“落妃,你这是不想跪么?”咻地一甩手里的长鞭,胭脂香阴冷的低笑一声。
“太子妃娘娘就饶了小主这次吧!”青禾自然知道这跪下去会是个什么后果,便捂着脸,跪行到了胭脂香脚下,替水玲落求情。
胭脂香没有责打青禾的意思,只是幽冷冷瞥了跪在自己脚下给自己磕头的青禾一眼,“如此忠心的奴才,是不是该替你们主子跪上一跪呢?”
青禾立即噤声,再也不敢多言半句,头垂的很低,不敢去看水玲落。
她是忠心,但还不是到了愚忠地步的蠢奴才。
况且,这一切都还是建立在她不得不跟水玲落站在同一阵线上的前提下。
所以,比起主仆情分,两人还是战友的成份更多些。
自然,在现在在这么直观的利害面前,她青禾还做不到忠实主仆的那一套,有福同享有难也同当。
早就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的水玲落,并没有对青禾投去什么幽怨愤怒的眼神,青禾是她身边跟了十几年的贴身丫鬟,青禾是什么样的人,她自然比谁都清楚。
可以这么说吧,青禾是个聪明伶俐,有自主思想,还有些冷情冷血的奴婢,与她这个主子,真是毫无二致。
套上那句古话,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所以,现下的水玲落只当没看见也没听见,自发的跪到了胭脂香面前,苦苦哀求,无人看到她眼底里,划过的精光,“娘娘,妾身知道错了,妾身真的知道错了,求娘娘饶了妾身吧,求求您了!”
看到这一幕的青禾,目光闪了闪,随即,便是悲从中来。
小主是个脾性自傲的主,向来不到非生死的关头,是绝对不会轻易弯下自己的头和膝盖,去哀求别人的。
没想到,摒弃一切跟了太子,费尽了心思,到头来,什么都没换取,却还得到了这样一个下场。
试问让她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去向一个无脑的草包下跪求情,她是怎么咽的下这口气,怎么能做得到的?
然而,此时此刻,以为水玲落俨然已经外强中干的青禾,却不知道的是……
落水宫外。
“妾身可是听说,这几日落妃姐姐这儿的芍药长得可好了。碍于这些天落妃姐姐和殿下忙于筹备百花宴,妾身不敢叨扰,只好今日让殿下陪同妾身前来赏玩,殿下……。”美目流转于身侧亲昵挽着的太子燕煜,海棠有些小心翼翼,欲语还休道:“您不会怪责妾身多事儿吧?”
说到这,海棠有些自责,“妾身是知道的,殿下向来忙碌,可妾身还要让殿下从中得出空闲,实在是妾身有些无理的……可怎么办呢,妾身自知无理,却还是想见殿下呀……。”
对于面前的美人儿对自己如此肆无忌惮的撒娇卖乖,燕煜心中是知道这美人儿话里有多少是曲意逢迎的意思,但是,他就是很受用,并且,瞧着美人儿这张与胭脂雪有三分神似的脸蛋,更令他盲目的极为受用。
“本宫岂会怪责爱妃?何况,许久抽不出空闲的本宫,总是本宫冷待了爱妃,本宫这点弥补,不过只是微不足道的。”执起海棠的一只玉手,在唇边一吻,燕煜笑的深情款款,眉目间,俱是蛊惑人心的魅色。
“殿下……。”望着燕煜如此深情模样,海棠愈加痴迷了起来。
若不是已经到了落水宫,宫里又传来即极其嘈杂刺耳的哭声,两个人,怕是又要肆无忌惮的打的火热了。
纵有不舍,海棠也不得不警醒了精神,收起对燕煜痴迷不已的目光,调转到了满院狼藉的落水宫前院,捂住了唇,震惊的发出一声惊呼,“这是怎的了!”
而向来警惕心很强的燕煜,在听到宫墙里传来的哭喊声时,视线早就先一步于海棠,落在了一片狼藉的落水宫前苑里。
二话不说,燕煜携着海棠大刺刺踏进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