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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鬼夫娇宠,夫人万福-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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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世纪惩罚在n分钟后,终于结束,他意犹未尽的扫一下我的唇角,呼吸有些急促,言语间却十足的玩味,说:“娘子,还有什么事实要陈述的,不妨现在一起说了吧。”

    靠啊,在您这只霸道鬼面前,谁敢拿‘生命和名誉’来陈述事实?

    我小声辩解道:“呃,我刚才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嘛,你呀,真是零幽默。”

    他放开手,戏谑的道:“你可真爱开玩笑。”

    我也趁机退开一大步,捡了句扶摇的台词,“没有玩笑的人生,是苍白的人生。”

    慢慢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这里本地男人女人还是有一些的,而且都穿着禁锢的长袍,他们从面前经过,眼神却并没有什么愤怒或是厌恶,相反的,平静得像是我们压根不存在。

    难道传说中的当众亲密会被抓都是谣言?!

    在叶庭深意味深长的眼神下,我猛地一拍脑门,如醍醐灌顶,自言自语道:被他耍了!他刚才一定是用了障眼法,所以,我们只能看见别人,别人看不见我们。

    盯着他好看的丹凤眸,突然后背一凉,心想要是他刚才只自己隐身,将我暴露在外,不就变成了我张着嘴然后那什么的样子了吗?那得是多么尴尬且不堪回首的经历啊。

    他读懂了我的心思,霸道的说:“我的女人,娇羞的美态怎么能让别人看见。”

    我在心里回他两句:娇羞个毛线!美态个毛线!

    参观完大堂,在一位古胴色中东服男务员的带路下,乘电梯到了今晚要住的房间。

    总统套房!!!

    为免自己看上去太过土帽,我一直拿手挡在嘴前,遮住因震惊而合不上的嘴巴。直到叶庭深给了服务员小费,他礼貌的带上门离开后,我才放下手,尽情的释放惊喜与欣喜。

    听说这里普通的房间都是复式结构,最小的房间都有两百平米,就算住在那样的房间都已经觉得太过奢侈,如今住在这有钱人中的有钱人的总统套房,我觉得自己快被今晚一连串的惊喜给弄晕了。

    妈呀,瞧这一屋子的金光闪闪,仿佛所有家具都包了金,摆设全是来自世界各地的奢侈品,什么贵放什么,有的还是我这小农村出来的没见过的牌子

    叶庭深强迫我坐到沙发上,好笑又好气的问:“柳儿,这都一个时辰了,你那无限量的惊讶也该冷却了吧,莫不是你的嘴巴脱臼了?”

    我没理会他,自顾自的上下上下的享受着超有弹力的沙发,“哇,这沙发好软,好有弹性,就像是坐在云端上一样。”觉得这样坐着感觉不出来,又站到上面,像小时和小伙伴们在爸妈的床上玩蹦床一样,跳了起来。

    他抚着额头,一副拿真拿你没办法的表情,然后自觉的退开一些,靠在松软的靠背上,微笑着看我。

    毕竟不是小孩了,哪能真的玩得停不下来,而且以我这不运动的身板,跳了十几下,就气喘吁吁了,最后也靠着他边上坐下。

    “庭深,你怎么会突然带我到这里来?”

    他将我的身子轻轻放倒,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清凉的手指将我贴在额头的一根头发拨到耳后,这才神秘兮兮的回答道:“日记本。”

    日记本?一翻苦思冥想之后——

    我双手掩面,一股热气腾腾蹿到脸上,羞得不敢看他。

    我是个很懒的人,一年中也写不了两次,所以那日记本还是从初三时买的。他说的那篇关于迪拜的,好像在十七、还是十八岁时写下的,大概内容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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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没喂饱你是我的错() 
日记本?一翻苦思冥想之后——

    我双手掩面,一股热气腾腾蹿到脸上,羞得不敢看他。

    我是个很懒的人,一年中也写不了两次,所以那日记本还是从初三时买的。他说的那篇关于迪拜的,好像在十七、还是十八岁时写下的,大概内容是这样的:

    希望那年可以找一个英俊帅气、温文尔雅、温柔体贴的白马王子,成亲那天,要踏着五彩祥来娶我,蜜月要去迪拜最贵的帆船酒店,还要去世界上最浪漫最美的毛里求斯

    关于踏着五彩祥云那段,是看了大话西游,记住了紫霞仙子曾说过的一段话:我的梦中情人,他是一位盖世英雄,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穿着金甲圣衣,踏着五彩祥云来娶我

    这不光是紫霞的梦,是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都会做的梦。

    但现在回想起那时的自己,对于爱情的美好幻想和理解,就觉得好肤浅,好幼稚,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羞愧过后,是感动,对他心细如发、用心良苦的无以复加的感动。

    叶庭深拿开我挡住脸的手,问:“这蜜月旅行,你喜欢吗?”

    在金碧辉煌的灯光下,他浑身散发着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宛若天神般被金光笼罩,面容俊美若仙,笑容暖如四月阳光,通透的眸子蕴着情意绵绵。

    这样的他让我再一次感叹,自己何德何能,竟能遇到如此完美的他,能得到他如斯的宠爱。

    我的眼睛突然有些模糊,开心得想流泪,说:“嗯,十分、特别、真的真的真的很喜欢。”

    “我暂时还做不到踏着五彩祥云来娶你,但我会在事情结束后,重新举办婚礼,诏告六界,你是我叶庭深的妻子,我要让你做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对于情话,我还是不能坦然说出口,只能用同样充满爱的眼神告诉他,我也想让他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如果我可以的话。

    “但,我不是白马王子,不能给你正常、优越的生活,不但要你住在阴间,抛弃喜欢的设计工作,还要让你每天都活在做功德的危险中”他幽深的眸子突然暗沉了几分,声音里有着深深的无奈和忧伤。

    我用手指贴在他唇上,阻止他再说下去,“老公,你不是白马王子,我也不是白雪公主,但我们却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样就够了。”

    他我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此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句曾触却我心弦的爱情名言,在他的那如水晶花瓶碰撞般发出的声音里,清脆中有着深沉,醇厚中有着清雅,比世界上任何的音符都要动听一百倍,甚至觉得肖邦的钢琴都不能发出这样动听的声音。

    我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望,白首不分离!

    月色朦胧,透过半掩的窗户洒进一地淡淡的月华,有轻风拂过窗帘,摇摆间,惊扰了安静伏于地面的月光,那光影变得飘飘忽忽,像是一个轻盈起舞的白色精灵。

    金色朦胧下,馥郁香气间,流淌着一室旖旎。

    一夜翻云覆雨的代价,就是腰酸背疼,腿倒还不至于抽筋,可这如被巨石搌过一般的酸痛,还是让我想揍鬼的。好巧不巧的是这只鬼正好围着浴巾,从门口走近来。我拿起白色枕头,咻——丢过去。

    他看到枕头依然面不改色的往前走,搞得我又着急的大喊一声‘小心,’虽然明知道那枕头不可能伤到他。枕头在他面前五公分的距离停下,再原路反弹回来,落在它应该待的地方。靠啊,这就是嫁给鬼的下场,连想打个枕头大战也不行,你一个大枕头砸过去,人家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就将凶器原封不动的送回来了。

    “娘子,这个反应可是对我昨晚的工作不太满意?”他边走边说。

    我一脸黑线,默默的扯过被子挡在前面。

    他的浴袍上是两条令人想入非非的人鱼线,精炼的腹肌,令人想尖叫的胸肌,诱人的锁骨,强健的肱二头肌,这样一副充满男人力量与阳刚之气的体魄,每每看到,都还是忍不住吞一口口水,在心里花痴的‘哇’一声。

    他走过来,双手撑在我两侧的床垫上,软得似棉花的床垫立刻凹陷,我被这两边同时的下坠晃了几晃,下意识的放开被子抓住他的胳膊。

    这一放,薄薄的被单悠然滑落,只觉胸前一凉,又赶紧放开他的手抓回被子挡着,“让开,我要起来了。”

    “生气了,看来,我昨晚真的没喂饱你”他一边说,一边扯腰间的浴袍。

    我吓得又放开被子,抓住他的手,语无伦次的道:“不不不,我吃饱你喂饱我够了,不要了,再也不要了,拜托,你先出去吧。”

    他声音突然变得沙哑:“我不信。”他的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

    顺着他的眼光,才发现被子在刚才的慌乱中又滑落,垫在胸部以上,两只小白兔以下,更让我大脑充血的是,上面竟然还有粉红草莓,足足有一、二、三、五个。

    面对他越来越近的脸庞,我可怜兮兮的乞求道:“老公,我全身都好痛喔,特别是腰,跟断成两截似的”

    他无比正经的说:“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帮你消除这些而已。”

    听他这么说,紧绷的心才松懈下来,可他的嘴就往小白兔上凑了去,清凉柔软的一触,一股酥 麻的电流便流过全身的每一滴血液里,随着他压倒我,坐在我腿上,再次深深摩挲的时候,那股令人止不住颤抖的颤栗已经侵到我的四肢百骸。

    深知,这个时候是无法让他停下来的,我任由他像饿狼般索 取,任由他的温柔略过每一寸肌肤,任由他将我的火也一寸寸点燃,任由他如猛兽般激烈的进攻——

    再次醒来,是门铃的呼唤。叶庭深已经不在身边,没去开门,看样子应该是出去了。我只得大喊‘来了来了’,再手忙脚乱的在地板上找衣服穿。

    原来是昨晚那个服务生送午餐来了,开门后,他彬彬有礼的说了句我听不懂的,可能是阿拉伯语什么的话,然后推着干净得可以当镜子照的长长的金属餐车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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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满汉全席() 
原来是昨晚那个服务生送午餐来了,他彬彬有礼的说了句我听不懂的,应该是阿拉伯语,然后推着干净得可以当镜子照的长长的金属餐车进来。

    在他将菜摆上桌的时候,一直在叽里呱啦的说话,我猜测他是在报菜名。

    五个菜以后,我就在想着这肯定是最后一个了吧。然而,最后一个一直延续到大概三十几的时候,他才终于直起腰,张开厚厚的嘴巴,露出十六颗牙齿的标准式服务员的微笑,说:

    “#*#¥%¥#”

    我边说边打手势,两个爪子不停的挥着,“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听不懂”

    语言不通,是硬伤。我不知道这个服务生为什么迟迟不离开,一直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难道是要我留他吃饭?!

    经济再发达的国家,也没有服务员与客人共同用餐的道理吧。我不禁对自己的猜测感到好笑。

    明知他听不懂,还是问道:“你还有事吗?”只是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就学着外国人说中文的腔调。

    他的笑容有些僵硬,然后朝我伸出手,那是一双茶色的手,虽然指甲很短,也没有脏污,但还是给人一种不干净的感觉。

    在他即将泪奔的时候,我想起这些发达国家都有给小费的习惯,昨晚叶庭深也给了。我对着他做出大拇指搓中指和食指的手势,这个全世界通用的‘钱’的手势,他果然看懂了。他频频点头,只差没喜极而泣了。

    他不会喜极而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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