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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鬼夫娇宠,夫人万福-第57章

小说: 鬼夫娇宠,夫人万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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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叹息,朝他勾勾小指头,等他靠近些,小声道:“你这么溅,你妈知道吗?”

    他一退,气呼呼的道:“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么个白眼狼说话,我就应该像锦鲤说的,刚才就治你个大不敬之罪,再将你关进天牢,狠狠地折磨,直到你这张嘴再也吐不出毒言来为止。”

    我懒得理他那些恐吓之词,从口袋里掏出五张十万元的冥币,往旁边的茶桌上一放,“我赌间接。”

    他从腰带里掏出一块玉佩,压在冥币上,霸道的宣布:“间接已经被我选了,你只能选直接。”

    “你无耻。”我恨恨的骂道,见他依旧蛮横的样子,又问:“你确定不改了?”得到他笃定的点头之后,“好,看在你小的份上,让你一次。我赌直接。”

    叶庭深终于受不了我们,回过头,说:“柳儿,你和太子先出去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单独跟锦鲤说。”

    我和金乌对视一眼,我抓一把瓜子,他拿起桌上的赌资,一前一后的出了门,带上门,走出几步之后,再悄悄的走回门缝前,盯着里面的情况。

    叶庭深脸色如常,说出的话简短而有力:“锦鲤,你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现在就搬回去吧,以后尽可能的或者别再来将军府了。”

    锦鲤期期艾艾的问:“大哥,为什么?”

    “柳儿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没有之一。”

    从门缝中,我看到叶庭深身姿站得笔直,俊美无双的侧脸,菲薄的唇,高挺的鼻,斜飞入鬓的眉,纤长的睫毛下,丹凤眸底亦不见波澜涌动,冷峻如石,没有半点歉疚和不舍。

    我却知道,他将歉疚都放在心底了,因为他欠锦鲤一份情,无法用金钱或是其它任意一种方式来偿还的情,那是一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苦等五百年,甚至不惜用命来成就这段情的情,一个女人甘之如饴的陪伴在身侧,只为等他回头瞬间,能发现其实最适合他的那个人,一直都在,等着他发现自己,并接纳自己,最后爱上自己。

    说到底,锦鲤也不过是个为爱痴狂的傻女人。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坏,利用叶庭深对我的宠爱,让他去伤一个同样宠爱他的女人,尽管他不爱她。但,这些话,不应该是我逼他说。

    如今,怕是他们连义兄妹也做不成了。

    我是不是应该进去,告诉他们,其实今天这一出,只是我的恶作剧?说了,锦鲤肯定就不会走了,以后我还得每天跟她斗智斗勇兼斗嘴,那也活得太累了吧。

    在我纠结到脑子打结的时候,金乌在此时一拍脑门,怪叫一声,“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女人,你绝对是故意的,你一开始选间接,就是为了给我挖坑”

    我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伸手去抢玉佩和冥币,“闭嘴,愿赌服输,拿来。”

    说来也怪,我和他不过只认识两天而已,怎么就对他的性格掌握得如此透切呢?

    一想到叶庭深说的,金乌是我的情劫,这种一见如故,恍若相知的情况怕是沐千秋对我没来由的纠缠一样,是命运之神的捉弄,或者是上辈子残留的记忆使然,我才会这么快了解他的原因吧。

    想到这个,我像避开洪水猛兽一般,甩开到手的冥币和玉佩。

    这时,门突然开了,锦鲤那双碧色眸子里,布满了红丝,睫毛湿答答的立在眼睫,一泡晶莹剔透的水珠盈在眼眶,脸颊上挂着两条泪痕,迎着天边最后一点霞光,泽射出五彩的光芒。

    她看着我,目光从哀怨变得凄厉,变得狠绝,犹如三生三世的死敌,大有一种不将她的仇人毁灭便死不瞑目的至死方休的仇恨。

    如果是以前,我看到她的眼神定会无惧的迎上去,但今天,却是有些心虚的,因为我逼叶庭深伤了她,越是最爱的人,才能伤的最深,最真。作为女人,我能体会她的痛。

    “锦鲤,对”不起,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就被金乌打断。

    “喂,这玉佩可是我的传家宝,是太子身份的象征,这么贵重的东西你怎么能随便扔掉。”

    我没好气的说:“知道贵重,你还拿来赌。”

    锦鲤提着裙子,跨出门槛,跑的时候碰到我,将我撞得一趄趔,幸好金乌及时扶住我。

    他问:“柳儿,你没事吧。”

    我却只是看着叶庭深,他看着锦鲤的背影,眸光深沉,虽是极力隐藏,却还是露出了些些无奈和伤感。

    我走进去,对他说:“庭深,对不起。如果你想去追她,就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他轻浅一笑,俯身,双手抓住我的双肩,语气轻松的问:“你说的是真心话?”

    我不敢看他,只是点点头,再闷闷的‘嗯’了声。说我感到抱歉才是真的,说我愿意和情敌和平共处,而且还是三翻几次陷害冤枉我的女人,谁要是真心的,八成是心理有病,要么就是根本不爱这个男人。

    “傻瓜,就算今天你不提起,这些话我也会说的,我怎么舍得我的柳儿天天泡在醋坛子里呢。”他突然凑近我的耳朵,小声说:“我可不想每天晚上吃一嘴的酸。”

    我脸蓦地一热,一拳捶在他的胸堂,怒道:“臭不要脸,谁要给你吃了。”

    说金乌是个不开窍的,不懂事的,不知羞耻的,一点也不过份。他就是那种看到人家卿卿我我,越要往前凑,越要看个清楚的家伙。

    这不,我不用回头,只一斜眼,就能看到他那双眼角上挑的清澈的眸子,眸子里闪着说不出是好奇还是兴奋的,什么的光芒。

    真是搞不懂,这样一个腐男,老天怎么会给他配一双那样的眼睛,明明清澈得没有任何杂质,像两颗出淤泥而不染的明珠,一个抬眸,一个浅笑,就算是普通的注视,都能感受到它那熠熠生辉的清辉。

    面对金乌递过来的玉佩和冥币,我只收回了本金,玉佩就以太廉价不值得要为由退了回去,气得他呼哧呼哧的跟到门口。最后还是叶庭深以进为退,说要拿玉佩去人间当了买些花草回来净化府中的空气,才让他停止了以‘愿赌服输’非要给塞我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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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有大事要发生() 
将军府,大门外,台阶下,桃树旁,我和叶庭深被两条尾巴惹毛了,想揍人了。一条是据说在门口等了两个时辰的沐千秋,一条是跟出门来的金乌。

    金乌的理由是他那条听上去‘冠冕堂皇’的‘微服私访’的说法,沐千秋更是用离谱的、抓狂的,兼想让我抡刀砍人的‘杨柳的第二房丈夫’的理由。

    沐千秋还好对付,只要招呼府中的家丁,对他群起而攻之,再拿下关在将军府的柴房里便可。关键是咱这位尊贵无比的太子爷,人家动或不动,牛x闪闪的身份都摆在那,玉皇大帝的宝贝儿子, 未来的六界主宰,谁敢动?作死么?

    叶庭深和我对视一笑,苦笑,相顾无言。

    此时,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前脚让他弄走锦鲤,后脚这两只又出来搅局。靠啊,这不是打我脸么?

    不行,今天这二人世界,我过定了。

    我退到叶庭深身边,抓住他的手,手指在他手心中写了几个字,然后对他一眨眼,一斜眼。接收到我的讯号,他了然的动了下眼皮。

    沐千秋撅着嘴,类似小媳妇的委屈状,哀怨道:“柳儿,你怎么能这么偏心呢,你可是从来都没牵过我的手。”

    牵你妹啊!我朝他翻一个大大的白眼,在心里腹诽道。

    金乌不快的训斥沐千秋,道:“现在可是争分夺秒的做功德时间,你有事没事啊?”说完又转头看着我,“柳儿,叶将军,我们快走吧。”

    “妈的,这功德不做了,这么多人跟去,做了君兰也会认为是你们帮忙,不会记在我头上的,还不如回家钻被窝里睡美容觉呢,以后就算死了,也不至于太难看。”我气呼呼的一跺脚一咬牙,拉着叶庭深的手就要往回走,“走,我们回去。”

    他们都是第一次见我发脾气,一时竟怔住了。沐千秋回过神来,赶紧狗腿的跑上前来。金乌讪讪的摸摸鼻子,有点不自在。

    就是这一怔,我和叶庭深同时出手,快准狠——

    他对着沐千秋的左胸无声一击。

    我大喝一声:“葵花点穴手”。对着金乌的腋下三寸,‘当当当’连点三下。

    点穴,搞定。

    金乌的姿势停留在右手食指微微弯曲,抵着鼻子,左手微微抬起,手掌扶住白玉腰带的姿势上,紫色衣袍微微飘摇,惊了被他踩在脚下的月光。

    沐千秋的则更为有趣,脸上的表情十足十的谄媚和讨好,一张殷红的唇张开着,露出下面一排白森森的整齐牙齿。

    叶庭深搂着我的腰,难得的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在两人仅能动的怒火中烧的眸子下,将我搂得更紧了。

    我则是自行脑补着,他心中的小人一手插腰,鼻子朝天,说,跟我斗,哼!想到那个画面,我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笑被沐千秋和金乌看在眼里,无疑是火上浇油,将他们眸子里的火苗蹭蹭蹭的烧得更旺了。

    我举起右手,与肩膀持平,慢慢的小弧度的握爪,“宇宙超级无敌帅哥雕塑二人组,拜拜!”

    叶庭深对着一直站在门口看戏,震惊得合上嘴的‘门卫’李福吩咐:“请太子殿下到客房好生休息,可千万别怠慢了。”说完就搂着我往上一提,飞到葱郁的树尖上。

    “将军,那个僵尸怎么办?”李福大喊。

    叶庭深说:“随便。”

    我说:“送他回去。”

    叶庭深侧头,挑高的一边眉毛下,深邃的眸子里透出的光,颇具威胁意味。我讨好地一笑,见眼不见牙,直到他也轻浅一笑,偏过头,专注的看着前方。

    飞出妙木山,经过杨家村的上空时,我隐约看到自己家的两层砖瓦房。院子里,有昏黄的灯光从堂屋中那半开的木门中透出,铺在那颗老柿子树下,有种陈旧的、苍凉的、寂寞的、久远的、恍惚的感觉。

    这种没来由的落寞感,令我心底突然一颤,后背发凉,天哪,那不是我住了二十二年的家吗?!几天前不是还回来过,为什么会有这种陌生的即将远离的感觉?

    还有,我为什么会对金乌如此了解,连他身上唯一的软肋在腋下三寸的地方都知道?还有沐千秋,对他如此死缠烂打不但恨不起来,反而觉得每拒绝他一次,都是一种伤害,一种罪过。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感到十分惶恐,隐隐觉得,有什么大事将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叶庭深放慢速度,柔声问:“柳儿,想家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心情变得微妙的关系,觉得他语气中亦有淡淡的不容掩去的忧伤。

    我故作轻松的耸耸肩,笑着说:“有一点。”

    他说:“等回来的时候,我们到咱家住两天,到时我便可陪岳父好好喝两杯。”

    我挑衅的调侃道:“我爸可是个有着三十五年资历的资深酒鬼,你确定你能行?”

    “行不行,你今晚就知道了。”他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眼睛扫过我的胸,暗示着什么。

    无论是男鬼还是男人,说他们是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真是一点也不过分,不管说什么话,只要提了‘行不行’三个字,他都能给你扯到滚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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