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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鬼夫娇宠,夫人万福-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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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再悲催一点,死后没能立刻投胎而是做了鬼,这阴影还得跟着她,至死不休。

    唐宁和杨柳两人,都在刚才,心里莫名的一阵慌乱,没来由的烦躁,好像有什么不能控制的倒霉的大事正在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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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勇敢面对() 
s城的小宾馆里,叶庭深和杨柳办了登记了身份证缴了钱,自己提着不重的小皮箱上二楼的房间。在这边,宾馆不像是大城市里的一样,有服务员帮忙送,条件也不好,但胜在干净整洁。

    杨柳简单收拾了一下,想喝水了才发现那饮水机的开关还没开,就站在一旁等水开。望着拥挤喧闹的小城,她竟然脑袋放空,思绪突然的就飘到了以前,妈妈带她到外婆家时的情景。

    叶庭深见指示灯亮了好一会,她都没反应,就提醒道:“水开了。”

    她还沉浸在小时候无忧无虑的在外婆怀中撒娇的时候,被他一打断,一股落寞便爬上心头,也就没搭理他,径自拿了随身带着的摩沙杯去接。

    谁知她接着接着,思绪飘飞了,水快满出来都没发觉。叶庭深眼疾手地抢过她手中的水杯,水溅到他手背上,也不去管,微微弯下腰看她的眼睛,问:“你怎么了?差点烫到手你知不知道。”

    杨柳回过神,看到他还抓住水杯,手背都被倾斜的开水淋到,四周又没有毛巾,就拿自己的衣襟去帮他擦,“这是开水,你干嘛用手硬是接住,不就是一个杯子吗?摔坏了再买就是了。”

    他调侃:“真难得,糖吸公鸡也有拔毛的时候。”

    她注意力都在他的手上, 吹气的中间腾出空档,说:“手都被烫了,还有心情耍嘴皮子。”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装痛,表情十分的到位,“哎哟,真的好痛——”他看着杨柳温柔的吹他的手背,温热的风拂过,像是沐浴在四月天的阳光下,特别的温暖。

    杨柳握住他的手,一开始很担心,毕竟那是一杯刚刚烧开的水,直接淋到手上,最轻也得红吧,可她弄了好一会也没看见他发红,一如既往的白皙,手感像从冰箱里的常温箱里拿出来的水果一样清凉,没半点异样。

    靠之,他是鬼,这身体是尸体,请问一具死了数天又被灵魂上身的尸体怎么会怕一杯开水?

    发觉上当的杨柳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切,真是——”她看着五官都皱起的叶总裁,又说:“堂堂总裁,也跟小孩子一样装疼,你好意思不?”

    被拆穿,他讪讪地摸鼻子,收回被她拍下去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手背,仿佛那上面还有她的余温一样,嘴上还不忘狡辩,道:“这是人在面对突发危险时的自然心理反应,哪里是装了,我也才做几天的鬼,还没适应过来。”他的解释很苍白,以至于自己还没说完就真的不好意思的转身了。

    杨柳懒得和他争辩,拿起睡衣洗澡去了。叶庭深趁这会时间坐在电脑前,跟肖扬视频通话了解公司的情况和叶擎天的动静。

    叶擎天比预想中的还要能忍,自知他私下收购木氏股票的事是对木氏不利,属于商业诈骗和恶意收购股票,一旦暴光便是锒铛入狱的下场,即使在得知这一切都毁于一旦的时候,也不敢有什么动作。

    多年来的暗中筹谋在一夜之间回到起点,多年的心血付之东流,这样的打击都没能将他击垮。他在今天还正常上班,见到肖扬也只是象征关心的问了叶庭深为什么没上班,去了哪里,父亲关心儿子的行踪很正常,而肖扬当然更没理由不说实话,就将叶庭深是到s城查送毒酒给他的服务员的行踪的事告诉了他。

    叶擎天很气愤且很‘悔恨’的表示,他怎么就没想到去查这个酒店服务员?如果查出那人真是存心害他儿子,他一定会为儿子讨回公道。

    叶庭深在听到最后这句的时候,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不明的弧度,仔细一看,有点像自嘲。他关掉电脑后,站在窗前,深邃幽深的眼眸看向这小县城的灯光,深蓝的夜空中,他仿佛看到童年时,爸爸将他举在肩头,在木家的花园里转圈;还有自己被母亲冷落,爸爸把他抱在怀里,说妈妈不是不爱他,只是跟别的妈妈爱孩子的方式不一样;还有他和妈妈吵架之后,抱着他说:‘庭深,对不起,爸爸不能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但望你以后能找到一个能给你温暖并且你也深爱的女人,碰到了千万不要放手。’他还说:‘想来以你的财富和地位,想遇到真心爱你而不是爱钱和名的女人,更是难上加难吧!’

    曾经以为,爸爸是他人生里全部的精神支柱和温暖的依靠。然而,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他的爸爸变成了刽子手,给了他生命,便也要亲手结束他的生命吗?这残忍的转变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扪心自问,做为叶擎天和木欣华的孩子,到底做错了什么?要承受童年的孤独和成年后如此残忍噬心的凄惨结局?

    他想不明白,怎么都想不明白!

    “庭深,庭深——”杨柳想问他有没有见到自己的手机,谁知叫了他几声都没有反应,就跑到他身侧,她的声音在看到他眼角的湿润时收住,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像一根细针穿过心尖,没有伤口,痛却是深刻的,她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在事业上是强者,在山城是金字塔顶尖的佼佼都,人人仰望膜拜之。但又有几人,真正懂得他内心的孤寂和需要?

    叶庭深突然转身,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很紧很紧,好像松一点她就会消失不见,又像是想要抱住最后的仅有的一点温暖,他低低道:“我还要继续走下去吗?”

    离得那么近,她都没听太清,就要推开他,“啊你说什么?”叶庭深却不想放开她,紧紧地抱着这个现在还能给他温暖和牵绊的女人。

    他没有再说,她却已经想明白他刚才那听不太清的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是我,我会选择面对。只有解开了,才会彻底放下,不然你永远都会活在猜疑的痛苦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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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女人,你书拿倒了() 
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在窗户上变成一副简约的剪影画,高大的男人拥着娇小的女人。

    杨柳任他抱着,右手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像是哄孩子一样,温柔的拍拍。叶庭深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放开她后,只说了一句很轻很轻的‘谢谢!’

    他在谢什么?是谢谢她那日的不抛弃?还是这时的温暖抚摸?还是她不再抗拒他,不再视他为洪水猛兽,任他接近和拥抱?

    杨柳先到房间里唯一的床上躺着,这床远没有叶庭深家的那张大,看上去连一米五都不足的样子,让她不禁狠狠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娘的,还能再小点不?我是要在这里睡觉,不是躺尸,这么小,一个翻身就碰到了,要是碰到不该碰的唉,想什么呢?”

    她顺手在床头拿了一本书在手上翻,耳宁却是注意听着浴室里的动静,水声停止,她猜想现在他在抹泡泡,水声再响起,她脑子里突然又想起那天见过的他的身体,宽肩,窄腰,硬朗而宽阔的胸堂,线条优美的腹肌,使人脸红心跳的人鱼线,再下面

    “啊,跳过跳过。”她放下书,双手抚着红透的脸,“杨柳叫杨柳,你简直就是女色狼,女流氓——”她嘟嚷着把自己的头扎进翻开的书页里。

    又过了一小会,她听到脚步声,立刻坐直了,拿起书装模作样的看起来。尽管两人已不是第一次同床,但每到这个时候,她还是紧张得不行。

    叶庭深还是很绅士的,每晚都穿着短袖和长裤,今天也不例外,白色棉质t恤,浅灰色运动裤,即使是简单到普通的衣服,配上他英俊的脸和高大伟岸的身形,也是帅出天际的那种。他很自然的走到床边,撩起被子的一角躺下,然后才问她:“你在干嘛?”

    “看书啊,你看不到嘛。”她往左边一挪再挪,直到屁股挨着床沿,才又低着去看书。

    “哦,那你看的什么书?”他又问。

    “看的”杨柳这才发现自已根本没看书名,里面的内容更是一个字都没看进去,哪里知道是什么书。刚才见到他进来便捧着掩饰方才的‘胡思乱想’,他问了才想到去看书名,这一翻,她又就窘了——

    我去,不止书名没看进去,连书都拿倒了,这这这真是太让人无语鸟!

    他低低地笑道:“呵,只听说背书有倒背如流的,还没听说过看书也有倒着看的,这是你的独家技能吗?”

    “你不知道的还事多着呢。”她放下现在才看清的天才在左,疯子在右,躺倒,侧卧,蜷缩着腿,闭上眼睛睡了。

    叶庭深关了灯,右手握住她的左手手腕,像往日里一样,用手指摩挲着玉镯,吸收鬼最喜欢的阴气和能增加修行的灵力。杨柳僵在那里,整个手腕被他握住,反着胳膊很不舒服,后来干脆也不侧身,直接躺平让他握得也不那么辛苦,自己也不别扭。

    他在黑暗中无声一笑,嘴角扬起一道轻浅的弧度,不着痕迹的往她身边挪了一厘米,再一厘米,直到挨着她的身体,才老实的躺好不动。

    杨柳也笑了,笑容一直停留在嘴角直到她安稳睡去。少了警惕和恐怖,她睡得安逸而踏实。刚睡熟时,她翻了个身,面对他,一条腿不老实的搭上他的,胳膊一伸,抵在他胸堂。他便帮她把胳膊伸直,放在他的颈间,额头抵着额头,鼻息可闻的相拥睡去。

    半夜,叶庭深不舍地起来去隔壁的房间打坐修炼,他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黑暗中见她眉毛微微一拢,似是不满被人打扰,慵懒得像一只小猫咪。

    他不是是吸取玉镯的灵力,还得加以引导,才能在需要的时候并运用自如,增强修行。还有一点是他最不想,但又容不得他不想的事情,那就是他既然真心喜欢上她了,便不能再自私的搂着她睡,给她留下阴影。

    他对自己说:从s城回去,就还她自由吧,在这里的几天,就让他再自私几天吧!

    第二天,又是个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好日子。

    叶庭深和杨柳到了那个叫陈川的服务员老家,大山、绿树、清泉、老屋,撇开破旧的老屋和穿着脏而打着补丁的农民不说,这里的环境真是美得没话说,纯天然,无污染,空气清新,是那种想象中的乡里人家的地方。

    他们刚一进村,围观的人就多达二十好几个,有的还拿着锄头,背着背篓,正要下地的样子,见到这两个陌生面孔,也不下地了,站在路两边,有说有笑的对他们俩指指点点,说的方言也有点听不太懂。不过,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得出来,没有嘲笑,只有好奇。

    杨柳朝最近一个女人走过去,笑着问:“大娘,请问您知道陈川家住在哪里吗?”

    这里的人不但说不来普通话,连听也听不懂,杨柳说了两遍,那女人说了好多,但也没能听出个所以然来。她悲催的回头朝叶庭深无奈地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后来,还是一个稍微年轻点,看上去大概四十岁出头的男人,还能说一口勉强能听懂的方言普通话,听得杨柳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

    叶庭深闲闲地站在一边,面对看着他的老妇女,面不改色,目不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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