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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鬼夫娇宠,夫人万福-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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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龌龊的一幕() 
他回头,看向邻桌的那些人,那是三个穿着人字拖,宽松大花短裤,其中两个赤着上身,一个穿着无袖背心的男人,路里不停说着粗俗不堪的话语,喝得满脸通红,咬着大舌头,推杯换盏,一心想要让自己最后喝趴下。

    杨柳见他嫌恶的眼神,想着他今晚一口也没吃,便也伸手抓起一只虾,剥壳去头,沾酱汁送到他面前,“啊——我保证你尝一个便想第二个,尝了第二个就再也停不下来。”

    肖扬双颊微红,睁着迷离的双眼,看自己老板受宠若惊,又实在不敢恭维的小龙虾,陷入短暂的两难诀择。

    “这东西又没毒,至于吗你?”她撇撇嘴,就要收回手。

    他却突然低下头,张嘴——用力稍过,一口含住了她的手指头。

    她被那突来的吸吮弄得全身一阵酥麻,触电般退回来,脸刷地红透,跟那小龙虾的红不相上下。

    他吃的是小龙虾,回味的却是她指尖的触感,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那股从未有过的异样翻复滋味。

    他笑意深深,一语双关,道:“味道真的很好。”

    先送肖扬回家,再回到别墅后,已经是凌晨三点。向来是吃饱了就犯困的杨柳,更何况是从未喝过酒的深夜,所以她能坚持等坐到车上再睡着,已经不错了。

    叶庭深一路上抱着杨柳,很轻很小心,生怕弄醒她。其实他真是多虑了,现在就算是打雷,在怀里的那只怕也不会醒来。

    她在他怀里翻个身,将自己的脸抵着他的胸堂,叶庭深因为不喜欢肩膀上的那五个指印,在一进站后便已脱了。所以,杨柳这一翻身,脸正好贴在他硬朗且宽大的胸部,而她那嘴巴正正贴着他的敏感处。

    梦里的杨柳有些口渴,正在费力的吸着妈妈递过来的‘吸管’里的水,解她的躁热。可怜的叶庭深忍受着她那‘非人’的折磨,全身都僵硬了,他来不及将慢慢走楼梯,在漆黑的房间里直接飞到卧室,将怀中的温香软玉、致使诱惑放在床上,将自己的‘吸管’从她嘴里解救出来。

    他放开她后,腿是软的,全身的骨头都是软的,冷不丁被床下的女人搂住脖子,一下又给拽了下去,他的脸正贴在她的高峰上,荡得他百练钢成了绕指柔,化作一江春水,再也拼不回完整的自己。

    他在还能勉强清醒的情形下,猛地抬起头,正要离开,听她道:“妈,别离开我,别丢下我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我怕,我冷”她语不成声,声音迷糊,因喝酒的缘故,还有些暗哑,听得他心里猛然一疼。

    她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往自己颈边靠,嘴里不断说着胡话,包括那些她不愿让外人知道,只自己默默承受的苦,被同学排斥的、被爸爸冷落的、被姐姐和大娘羞辱的痛。

    他不忍再听下去,俯下身,堵住她微白月光下隐隐殷红的唇。香软的唇,像是新绽开的玫瑰花瓣,娇嫩芬芳,齿间留香。本是轻轻一吻,他却被她齿间的淡淡酒香所吸引,被她那源自于身体深处干净清灵的处子之香而吸引,丁香小舌,滑腻温软,缋绻反转,欲罢不能。

    他真想永远沉醉在这美妙绝伦的飘飘欲仙的滋味中,永不醒来。

    但他不能,不能就这么要了她,不能趁她酒醉便要了她。他不能这般的侮辱她,不能这么毁了一个身体到心灵都干净得如莲花般圣洁的小女人。

    他忍着小腹中翻卷的火浪,退出属于她的城池,在她唇上做最后的摩挲,然后透过黑夜,伸手从衣柜里隔空拿出一件干净的黑色衬衫穿上,掠出窗外。

    半空中的凉风,让他的精神稍稍恢复了清明,他要去向母亲做最后的道别,要她保证不为难杨柳,还要用法术,将父亲私下转走的财产和匿名买的股票都拿回来。

    木家别墅。

    叶庭深直接飞到二楼,妈妈的房间,他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在这个时候叫醒她,告诉她,她的儿子已经死了,那天回来的,只是他的灵魂。

    然而,他飞到床边正要坐下来,推醒她时,手僵在半空——床上的男人是谁?陌生的,又有些熟悉的面孔,他是谁?

    她和爸爸早已经是貌合神离,爸爸更是早已将自己的卧室搬到了三楼的客房,分居多年,却不离婚,人前依旧是恩爱夫妻,人后却是相敬如‘冰’,像是两个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没有太多交集的陌生人。

    因为他知道母亲是一个人睡的,他才会这个时候前来。

    可谁知道,她那样高高在上的女王,也会做出这种这种龌龊的事!

    叶庭深手指握得咔嚓作响,气血在胸中翻滚,像灼热的岩浆,灼得他胸闷气短,快要窒息。他一时都忘了,他是鬼,根本不用呼吸,又怎么会因胸闷而窒息。

    他将要停在半空的手收回,捂在胸口,踉跄着往窗户走去,一遍遍说着:不如不见,不如不见

    屋中的灯突然亮了,接着传来一声惊恐的问话:“谁?”

    本来,叶庭深在灯亮的那一刻,是可以立即隐身,不让彼此尴尬的,但他没有这么做,或许是出于对母亲平常对他的严厉的报复,又或许只是真的震惊过度,反应慢了半拍而已。

    当木欣华看到那熟悉的背影时,心跳剧烈,感觉天都要塌了一样,颤抖着声音,问:“庭深,你怎么进来了?!”

    床上的男人似乎也清醒过来,紧接着传来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再然后是夺门逃跑的声音。

    叶庭深这才回过头,木欣华已经着装整齐的坐在床头了,脸上一片冰凉,眼中寒芒闪现,气恨他的突然闯入,然后又自嘲一笑,眼中一片萧索。

    他会看不起她这个不守妇道的妈妈,但他一定不会了解她的痛。

    那些深藏在心底深处,不为人知的伤痕,她是怎样用那颗早已经支离破碎的心,是怎样熬过那些孤寂的漫漫长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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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漫漫长夜如何过() 
二十二年前,她那个温文尔雅口口声声爱她一生一世的丈夫有了外遇,本是入赘木家的他,自觉的提出净身出户,只要马上离婚。

    她不答应,一是爱他,二是不愿背上一个被抛弃的笑柄,无论如何都不答应离婚。无论他怎样的求她,怎样的挖苦,怎样的冷漠,她说不离便是不离,任他怎么闹,至死方休也无所谓,她绝不给别的女人让位,她的丈夫,就是永不再用,也不能给别人用。

    在无休止的争吵和冷漠中,她发誓,只要他敢离婚,她便倾尽一生,也要让他们活不下去,不论天涯海角,至死方休。他应是太了解她的性子,言必行,行必果,便不再吵着离婚,只是那么仇恨着生活在一起。

    一个女人,在漫漫长夜里,需要一双抚慰的手,需要来自身体深处的慰藉,这些东西,并不是她拥有的财富能帮她达成的。

    一日她无所谓,一年也可以忍,可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要她如何忍,倔强高傲如她,难道要去求那个名存实亡的丈夫给她抚慰吗?

    前年,她新应聘的司机,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正值壮年的他,身强体健,精力充沛,会说甜言密语,哄得她荒原的心田又生出了小草,茵茵绿绿,在深夜能开放出令人沉醉的小花。

    一个饥渴了多年的女人,终于在欢爱和蜜语中沦陷,成了今晚被儿子撞破龌龊不堪的罪人。

    木欣华低低道:“庭深,对不起”她并不看他,只是那么低着头,地板上映着少妇丰盈的玲珑有致的身躯,一抹黑白色的剪影,孤独而怅然的在地板上静静躺着。

    他眼神从厌恶转为悲凉,也低低的道:“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们的婚姻,是你自己。”他走到妈妈面前,蹲下,仰望她,如小时候一般,仰望她,“妈,二十二年了,你的执念也该绝了吧,放过他,放过自己,不行吗?”

    他的童年,是在无止境的争吵和冷战中度过,他的人生,都在父母的互相仇恨中度过,他也好累,他早就想跟他们说出那句话了。待得今日,他才终于说出来,“离婚吧,别再折磨自己了。”

    木欣华愣愣地看着儿子苍白的脸,这么近的看着,那眉眼跟年轻时的叶擎天何其相似,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叶擎天曾为了离婚而向她下跪,说:欣华,离婚吧,别再折磨彼此了。

    她一把推开儿子,情绪激动,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我永远都不会成全你,永远不会,反正你都那么恨我了,再恨一点又何妨,至死方休又何妨!”

    叶庭深被推倒在地上,没有任何防备的便往后一仰,他索性在地板上躺了几秒,才无声地站起来,沉痛的看了眼沉浸在怨恨中的妈妈,无声的走出去。

    他出了门口,看到三楼的房间时,灯灭,不再挺拔的背影隐于黑夜中,随后再盯着妈妈的门口看了一眼,这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新的一天,阳光明媚,云淡风轻。空气清新如雨后清晨,鸟儿在屋后的树丛中飞奔,自由自在,嬉戏追逐,羡煞一旁看风景的人。

    杨柳复习完功课,在书房的窗户边看外的风景,一脸的神往,满眼的笑意。

    叶庭深在电脑前不停的按着键盘,从早上起来,就没见他笑过,也没怎么说话,一般是杨柳问他一句,他答一句,不问便当她不存在。

    快到中午的时候,杨柳去做饭,饭菜刚刚弄好端上桌的时候,有人敲门,她便去开了。

    许倩柔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身穿白色典雅的丝质长裙,胸前的沟若隐若现,穿着红色高跟凉鞋的脚指甲上涂着淡粉色,小小的指甲,很漂亮。

    她看见系着围裙的杨柳,虽然很讨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但有了上次的教训,她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了,还勉强的露出一抹牵强的笑。

    她很客气的问:“杨小姐,庭深在吗?”自上次,叶庭深说把她当成老婆人选调查过,又在马路上帮她解围,还亲自带人到家里给她治病,她就自动的将叶少的称呼改成庭深了。

    她甚至在想,只要叶庭深最终选择的是她,现在有个女朋友又有什么关系呢?

    杨柳本不想理她,但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这还是别人的屋子,她有啥理由将人拒之门外,“他在,你进来吧。”

    两人到客厅的时候,叶庭深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看到许倩柔进来,他轻轻一笑,没起身,也没招呼她坐,问:“许小姐有事吗?”

    许倩柔很尴尬的站在门边,然后咧嘴一笑,走到他面前,“庭叶少,这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领带,感谢你费心治好了我的”她本想叫庭深,见他眉毛微挑,便换了个称呼,说到最后也越说越结巴,脸也微微泛红,如果不是非得找得理由来见他,这辈子她都不想提起那件事,特别是在他面前,她希望他看到的永远都是她光鲜亮丽的一面。

    “许小姐客气了,那件事发生在木家,我有义务帮忙。”他始终没伸手去接礼物,过了一会,对杨柳说:“既然许小姐都送来了,我也不好意思不收,那便收下吧。”

    杨柳翻了白眼,心想总裁大人的谱是不是摆得太大了些,伸手就能做的事,偏偏要指使她。唉,真把她当家里的佣人了吗?

    抱怨归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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