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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德意志之剑-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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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诺曼国王旁边的随从,就这样拿着伞举在他们国王的头顶,让这位野蛮人首领能够毫不在乎的谈笑风生。

    相比兰迪,不得不在雨中被淋的一塌糊涂的皇帝陛下,就显得更加狼狈,特别是在诺曼国王完全无视皇帝陛下的暗示,希望也能获得两把伞的时候,皇帝陛下的面色显得非常难看,而诺曼国王则显得非常开心,似乎因为自己能用这种方式打击敌人而感到兴奋。

    不过这都只是无足轻重的小插曲,作为优秀的国王和皇帝,他们自然不会因为一时的好恶改变自己的心思,这样的天气实际上也不适合谈判,这场谈判很快便结束,双方交换一式两份,由诺曼语和希腊语书写的合约,规定停在五年,之后交换俘虏,不够的地方则以黄金或者等价物来补偿。

    这个时候兰迪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当这位诺曼人的国王见到一部分特殊的战俘时,显得非常开心,他拍打着那些人的肩膀,捶着他们的胸口,一个个的叫出他们的名字,直到最后一个他才有些愣神,不好意思的询问,道歉的说自己忘记了这个人。

    但是这个人很快为国王解围,他说他自己也是第一次正式见到诺曼国王。

    他原本是一个匈牙利人,兰迪询问过后才知道,他们是在十几天前的那次会战中,最后和诺曼国王一起冲击希腊大军的人,在突围失败后惨遭俘虏,除去这位匈牙利人外,其他人原本都是诺曼国王骑士卫队成员。

    得知这些后兰迪询问了这位匈牙利人,问他是否愿意正式加入诺曼军团,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兰迪立马册封他为骑士,并且任命他作为匈牙利游骑兵指挥官。

    这个匈牙利人的名字叫做约瑟夫…西蒙维特斯瓦德,他是一个匈牙利游牧部落首领的儿子。

    交房俘虏后,双方再次发誓遵守合约,然后便回到各自营地。

    说起来这或许是上帝对此次议和表示嘉许,双方签订条约的第二天大雨便停止,见到久违的太阳后,军营中爆发出剧烈的欢呼声,同时也能隐约间听到,对面十几公里处东罗马营地,那里也是一片欢呼声。

    ——————————

    最近一段时间,贞德修女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兰迪在与她相处的时候都尽量曲意逢迎,不惹她生气。

    兰迪明白贞德这是在因为战场上失手,导致联军失败而埋怨自身,同时也因为自己今后再不能上阵杀敌而懊恼,特别是贞德最觉得对不起兰迪的,就是所谓的剧烈运动之中包括生孩子,也就是说贞德这辈子再也不能像之前所预计的那样,给兰迪生一个合格的、健康的、优秀的继承人。

    这里或许有人要问,贞德在此之前不是说过,只和兰迪进行柏拉图式恋爱,不谈肉体关系的吗?

    但说是说做是做,从法兰西到意大利,再到匈牙利,准备沿着原路返回罗马接受加冕,这么长的时间里贞德已经想通,如果真的为了世界的安危和和谐,贞德也可以答应兰迪的要求。

    但是很可惜,现在都晚了!

    因此觉得非常的悲伤,做不做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期间的差别就是和天空大地的差别。

    最后贞德还是做了,返回诺曼王国的道路上,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兰迪在没有从贞德的房间里走出来。

    贞德非常害怕,害怕自己今后不能再上阵杀敌,也不能生孩子,简直就和废物没什么区别,所以贞德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得这么没用,兰迪会不会好像用过的抹布一样把她丢掉。

    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把南丁格尔护士支走,贞德抱住兰迪,而兰迪也终于如愿所偿,但现在必须轻一点,注意一点,贞德现在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女战神了,而是好像瓷娃娃一样精致易碎。

    “傻瓜,我怎么可能舍得抛下你呢?”一番云雨之后兰迪似乎明白贞德的心情,抱住贞德的腰肢安慰道。

    “可是……我……”贞德还是没有说出个所以然,只是扑进兰迪的怀里失声痛苦。

    事情似乎得到了解决,第二天兰迪仔细观察了一下,贞德的面色似乎变好了一些,心情也略有恢复,当然这种事情并不是一触而就的,兰迪叹了口气,伸出手轻轻**贞德的面颊,心里想着今后慢慢一点点开导她好了。

    (本章完)

第583章 瘟疫() 
    从贞德的营帐里走出,兰迪紧接着便看见一个面色很不好的士兵,摇摇晃晃的朝他走过来,行了一礼后准备离开。

    兰迪皱着眉头转过身问道:“你的面色不是很好,是生病了吗?为什么不去军医那里看一看?”

    “军医!不不不,他们会杀了我的,陛下。”士兵听到兰迪这么说,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连连退后。

    “陛下,别过来,危险。”

    “危险?你看起来很糟糕,一定是生病了,生病就得看医生。”不得不说兰迪对他的军队,他的士兵还是很关心的。上前一步,拉着他直奔军医那里。

    “不!陛下!”

    那个士兵完全不领情,惶恐万分的完全不像是个维京战士应有的模样,转过身就准备逃跑,但是还没走出两步便跌倒在地,兰迪跑过去一看,这个士兵吐出一大滩黄水,双眼翻白就这么死了。

    兰迪毛骨悚然,身为现代人的他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但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却听说过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瘟疫!!!

    兰迪原本以为军中安静这么长时间,已经没有什么事,却没想到,瘟疫已经在他没注意到的角落流行开来,那些士兵肯定很害怕,一旦生长起来就会被隔离,杀死焚烧,所以才死命扛着,想要凭借自己的身体素质扛过去,就好像现在倒在兰迪面前的这个家伙一样!

    “真该死!”

    一想到在他的军中,很有可能会有更多,乃至成百上千这样的士兵,他们隐藏自己的病情,随着瘟疫一点点的扩散开来,最终兰迪可能因此损失掉大半军队甚至上百万人口,兰迪便忍不住暗骂一句,因为害怕自己也受到感染,也不敢去贞德那里,赶紧跑到希波克拉底那里将情况说明,好好的洗个澡消了消毒,又从希波克拉底那里拿来据说可以预防瘟疫的药物,捏着鼻子将这些散发恶臭的苦腥东西吃下去以后,兰迪这个才松了口气,看起来前往罗马的事,要稍稍推迟一下。

    虽然去罗马加冕称帝这种事,兰迪已经做了很久的美梦,但瘟疫这种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被教廷知道,自己把瘟疫传入罗马,别说是什么称帝、封圣、十字军恐怕很快就会打到哥德堡去。

    兰迪忽然有些庆幸,自己提前兑换了希波克拉底这个家伙。

    虽然不知道用了什么药材,兰迪自己也不想去知道,不过经过半个月的普查和药物预防后,诺曼军队最终将六千余名患者,或者疑似患者的士兵筛选出来,强行将他们隔离,军队之中的瘟疫扩散现象,很快便被稳定的控制起来。

    兰迪决定好人做到底,用超出药材二十倍的价格,让诺曼商人将这些预防的药物卖出去,但这仅仅只是预防而已。

    希波克拉底明确表示,预防的话非常简单,但是要想治愈请恕无能为力。

    兰迪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这种事情谁都不想发生,那些患病的士兵只能怪他们命不好,兰迪会给他们祈祷的。

    但是很明显并不是所有人都赞同兰迪,以及绝大多数诺曼人的意见。

    比如说兰迪在很大程度上忽略掉了南丁格尔护士,这个平时看起来非常内向,话不多,而且存在感也很低的女孩,在这一刻勇敢的站出来。

    “的确,把这些士兵隔离开来,是应对瘟疫的方法之一,但是现在我们已经做好万全的预防工作,是否可以考虑解除对他们隔离?”这位护士姐姐就这样非常勇敢,非常固执,略微有些激动的来到战地医院视察一番,准备离开的时候拦在这位诺曼暴君面前,眼角含泪的大喊着。

    兰迪有些愣神,又觉得有些好笑。

    “不!女士,这是不可能的,或许你说的有些道理,但士兵对于瘟疫这种恐惧,甚至超过有形的刀剑,他们是不会同意的。”

    “但是陛下您是诺曼国王,如果您下令的话。”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觉得是六千人的生命重要,还是十万人的生命中要?的确,我是诺曼国王,我有权利强行下令,但如果我真的这么做的话,很快我就做不成国王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至少,至少那些士兵应该得到更好的照顾,而不是把他们放到一起等死。”南京格尔护士让退一步,坚持着。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这么做,但是没用,那些士兵已经疯了,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活不长,因为恐惧和疾病的折磨,这些家伙的精神已经错乱,就算好人进去也会被逼疯,那些人任何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如果是你这样娇滴滴的小丫头走进去,我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

    “话虽如此,但是我觉得可以试一试。”兰迪实在没想到,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南丁格尔依然在坚持着,非常倔强的含着眼泪看着兰迪,让兰迪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摸着她的头发。

    ——————————

    当贞德请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兰迪一如既往的躺在她的怀里酣睡,事实上只要稍稍一想就能想起,昨天晚上兰迪根本就没有来她的房间。

    虽然作为一个修女,这样做实际上是非常违背主的教会,但是贞德对此欲罢不能,并且对兰迪并没有来这件事觉得非常失落。

    因为她就不能见到兰迪的脸了,事实上贞德觉得和兰迪交往最大的收获,便是可以在睡醒后看到兰迪酣睡的模样,贞德觉得只有在这种时候,这个如同北欧狂龙一样狡猾凶残的男人,才真正属于自己。而当兰迪醒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变得不一样,那时候兰迪的身份不在是贞德的情人,而是诺曼国王,诺曼王国近千万平民贵族所仰望的君主,不在是她一个人的。

    因此贞德觉得,清晨时提前醒过来一段时间,看着兰迪的脸是种无比幸福的事情,甚至堪称足以弥补自己背弃天主教诲,哪怕会因此下地狱贞德也不顾,而且说起来如果真的能上天堂固然挺好,但是却再也见不到他了。

    想到这里贞德有些脸红,觉得自己这样的思维有些大逆不道。

    睡梦中的兰迪显得如此安详,就好像天使一样异常可爱,但是当兰迪睁开眼睛后,那种深邃的碧绿色的眼睛,完完全全把一个天使转换成恶魔,所以贞德非常期待这种时候,甚至将之视为自己生命中最大乐趣,毕竟在今后她再也不能上战场,不能练剑,甚至紧握洁白闪光之剑都不允许,不能跑步,不能跳跃,连快一点走路都不能,如果这一点点乐趣再被剥夺的话,贞德实在不知道,她活下去有什么意思。

    法兰西人背叛她、法兰西人已经不再需要她、而她再也不能为法兰西而战,如果兰迪在抛弃她,她实在难以想象自己今后应该怎么活下去。

    “他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过来?”

    “抱歉,刚刚有些事,你在等我吗?”兰迪带着歉意笑了笑,坐到贞德旁边,抬起贞德的下颚吻了上去。

    “没有,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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