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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是匪兵甲-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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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听了疑惑不解地问:“咱们能做些什么,值得二当家的这么看重我们?”

    张冲笑道:“赵二是个心比天高的人,你们觉得他会心甘情愿地待在鸡头山上一辈子吗?”

    “我也是奇怪。”毛豆摇着头道:“凭二当家的本事,别说是在鸡头山坐第一把交椅,便是平了整个义州的山寨都绰绰有余,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窝在鸡头上山当个二当家呢?”

    “你以为他不想当义州的总瓢把子吗?”张冲大笑起来,道:“但若揽瓷器活,得先有金钢钻,可他手底下就那么几个毛人,能做个鸡头山的二当家,已经相当不错了。”

    “老大,你可别瞧不起二当家的手下那帮人。”毛豆正色道:“二当家的那帮亲卫,个顶个的全是以一顶百的好手,便是只带着这几个人,在义州打出一片天地来也足够了。但这么久了,他却始终没有出来单干,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其实这里面的道理很简单,赵二压根就没想用他的亲卫。”张冲笑了笑,道:“那些亲卫跟了他多年,表面上说是属下,其实不如说是兄弟更确切。赵二和没耳虎不一样,他骨子里就不是匪,他这个很重感情,每个亲卫都象他的心头上的肉,掉了哪块,他都能疼到死。所以,他绝对不会让这些人去攻山拔寨,以身涉险的。这也是我敬重他的地方,若是换了我,我也一样会这么做的,我永远不会拿自家兄弟的性命去为自己拼前程的。”

    毛豆点了点头道:“老大这么一说,我就想通了。不过,除了二当家的,还有大当家的、三当家的,这些人也不能不防啊。”

    张冲笑道:“这些人连管都不用管,现在赵二就是我们的护身符,若是其他人不服,自然有他应付。”毛豆怪道:“老大为何这么自信?”狗子在一边笑道:“难道你忘了,咱们大哥可是二当家面前的红人。”

    张冲白了狗子一眼,道:“红个毛线啊,我又不是他亲爹,他能管我死活?赵二的小算盘打得可精着呢,他绝对不甘心一辈子留在山上,那么就一定要另立山头。要想自立为王,首先必须有人。说实在的,这些年来赵二也够委屈的,只能怪他命不济,遇上了没耳虎。这没耳虎本事不怎么样,但玩阴的绝对是把好手。赵二上山后,表面上他对赵二是言听计从,但私下里却把人看得很紧,凡是能打的,基本上都被他控制的死死的,赵二打仗行,但选人用人却是短板,混了这么久,还是光杆司令一个。这次咱们哥几个脱颖而出,而且与没耳虎的嫡系关系又很僵,这种大好机会他要再抓不住,那他可就真没药救了。

    “老大的意思是,二当家的想让咱加入亲卫队?”毛豆有些吃惊。

    “我靠,想什么呢?”张冲叹道:“真不知道你这脑子是用什么做的,竟然能生出这种想法来。亲卫队不缺人,赵二缺的是炮灰。那帮亲卫是他的棺材本,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动。而我们就不一样了,在他的眼里,咱们就是鸡头山的小喽罗,无论是土匪甲,土匪乙,都是该死的土匪,咱们这种人就算是死上一千个,一万个,他连眼都不会眨一下的。现在咱们的条件摆在那儿,一咱不是没耳虎的人,二咱们能打,所以咱们就是炮灰的最佳人选。”

    “那大哥的意思是要带我们回去给赵二当炮灰吗?”小金有些怪怪地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不过不是我们而是我。”张冲笑道:“你和老二都要留下来,这易安城虽然不是容易安居之地,但就目前来看,咱也没有更好的去处。只要有一线希望,你们两个就要在这里好好经营,给大家留一个落脚休整的地方。”

    “那可不行,咱们早就说过的,要活一起活,要死就一起死!”狗子激动地站起来叫道。

    “说的什么屁话!”张冲厉声道:“做事要讲究策略,我之所以不带你们过去,也是给自己加一道保险。赵二怎么想的,我也只是猜测,若他不是这么想的,咱们又都去了,人家正好把咱一网打尽,斩草除根。所以咱们外面必须留人,这样就算我计算错误,他们也会有所顾忌,最起码不敢轻易地灭掉我。你要知道,你们在外面混得越好,我才能越安全。好了,就这么定了,一会我就带着大河回鸡头山,毛豆,你忙完了河州那边的事,先回易安来,到时候我会派人回来送信,然后你再去鸡头山或者野鸡凹与我们会和。”

第一百二十二章 福来客栈() 
大河租的这辆马车,虽然没有他们买的那辆那么宽大豪华,但收拾得挺干净,坐在里面也很舒服,张冲觉得挺满意,便让大河告诉车把式:“路上不用太急,按正常的速度走就行。”

    一路上,张冲都没有说话,闭着眼半躺在车座上。大河知道他在想事情,也不去打扰他。虽然各路官军已经陆续开始撤退,但已经被吓破了胆的山匪们仍然躲在深山里不敢出来,官道之上也就有了难得的平静,张冲他们晓行夜宿,不几日便到了离鸡头山不远的一处小镇。

    进了镇子,张冲便让大河结了车钱。等把车把式打发回去,张冲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客栈道:“我们先到那儿去歇歇脚。”

    客栈的小二很殷勤地迎了出来,笑嘻嘻地问道:“二位客官是要打尖还是要住宿。”张冲道:“住宿。”那小二听了,将手里的白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朝着里面高声喊道:“上房两间。”然后回过头来躬身道:“二位客官里面请。”

    进得店里,张冲便对小二道:“只要一间上房即可,是我这兄弟要住。”那小二依然满脸笑道:“全依客官吩咐。”便去前面柜台上取了钥匙,领着二人上了二楼,往左手边一转,走到地字号房间,打开房门,将二人让了进去,又道:“今天中午的午饭是在这小店用,还是另外找地方。我们家的新请的大师傅,手艺比外面酒家的都要好呢。”张冲笑道:“那就在这儿用吧,只拣拿手的上。”小二飞快地应了一声,下楼去了。

    二人进了房间,大河请张冲坐下,急忙问道:“老大要到哪儿去,可是有什么事要办,还是我陪你去吧。”

    张冲笑道:“前面那个镇子上有鸡头山的暗桩,所以你只能留在这儿等我。以两天为限,两天之内,我必来寻你,若来不了,也会着他人来。”

    大河吃了一惊道:“不是咱们一起回山吗?听你这意思是要一个人上山啊!”张冲笑道:“就是这个意思,我一个人上去。”大河摇头道:“不行,你一个去太危险了,好歹一起,也好有个照应。”

    张冲摆了摆手道:“绝对不行,咱们上去,若是有什么意外,谁都不可能跑出来,全陷在里面了。这样,你就在这边等我,若是两天后还没有我的消息,你立刻返回易安,到那里等毛豆,他回来以后,你和毛豆还有狗子再一起过来,凭狗子在林子里的本事,再加上毛豆的经验,一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摸到鸡头山的山寨里面。我会在山寨里留下记号,你们一定要按记号行事。要是没有什么希望,你们千万不要硬来,直接回易安去吧,或是继续做点正经生意,或是把钱分了各奔前程,总之绝对不能手足相残。”

    大河听了,双膝跪地,哭道:“老大说哪里话,我与他们不同,他们可以躲,但我不能,我是你的家奴,哪有家主有难,而家奴惜命逃跑的道理。”张冲急忙把大河拉起来,道:“这次我上山就是在赌,但凡是赌,就没有必赢的道理,愿赌服输,我也认了。你听我说,你留下了,就等于给自己留点翻本的本钱,若把你再赔进去,咱们可就赔光了。若我真有什么不测,你赶紧离开义州,躲得远远的,娶个媳妇,生个儿子,过继给我,也算我张冲有后。”

    大河哪里肯依,只哭哭哀求,要跟着一同前去。张冲急道:“这一路上,我已经订好了全部的计划,虽不是万无一失,但至少也有八成的把握,若带了你去,只怕边半成的胜算都没有了。我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往最坏里打算,其实根本没有那么严重,你也不要担心,安心等我的消息就是了。现在你赶紧出去,到车马行里再去租一辆车来,吃过午饭,我便要动身,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到下一个镇子。”

    大河知张冲心意已决,只能忍住悲伤,按着张冲的吩咐将各项事宜准备停当。

    太阳还没落山,张冲便赶到了望岳镇。车把式按着张冲的吩咐,直接就车停在了福来客栈,往车上道了句:“客官,到地方了,请下车吧。”

    张冲将身上的绸衣换下来,穿好以前忠君营的衣服,才跳下车了,大摇大摆地走进客栈。福来客栈是鸡头山的暗桩,张冲早就听说过,但这还是他第一次来这里,走进门去,见无人上前迎接,便高声叫道:“有客人来了,都死到哪里去了。”

    听了张冲的叫喊,后门的门帘一动,走出一个小伙计,上下打量了张冲一番,歪着头有气无力地道:“你要做什么?”张冲骂道:“你个小猢狲,如此惫懒,老子自然是要住店,若是洗澡便去澡堂子了。”那个小伙计见张冲气势汹汹的样子,却不害怕,冷哼了一声,道:“今天客满了,你别处去吧。”张冲被激得火起,冲上前去,劈面就抽了那个小伙计一巴掌,只打得那个小伙计原地转了一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一会儿,那小伙计才缓过劲来,从地上跳了起来,指着张冲骂道:“你这短命的货,有种不要跑,与爷爷等着。”便拔腿往后面跑去。

    没多久,从后面呼啦啦冲出四五个人来,为首的那个汉子,喝道:“你是哪来的鸟人,敢在我们福来客栈撒野?”

    张冲冷笑道:“你又是什么东西,敢跟爷爷这样说话。”那汉子听了,恼道:“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是长三只眼的。”说着一挥手,喝道:“兄弟们,给我上,今天定取了这厮的狗命。”

    客栈里的从喽罗各自扯出兵刃就要往前冲,只听后面有人喝道:“都住手。”张冲抬头看时,却见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汉走了出来。那老汉走到张冲跟前,抱了抱拳,朗声道:“天高云淡难留客。”张冲知这是山寨的切口,忙还了一礼,道:“昴山顶上一寒星。”

    那老汉听了,哈哈大笑起来,高声道:“来的可是忠君营的张队长吗?”张冲笑道:“正是在下,老哥哥可认得我?”

    那老汉笑道:“张队长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鸡头山上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说着回过头来,对着那帮喽兵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张大队长面前可容得你等放肆?”

    那些人听说来人是张冲,一个个也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还趾高气扬的那个汉子,急忙扔了手中的兵刃,上前跪倒在地,道:“小的该死,有眼不识泰山,张队长大人大量就放过小的吧。”那个小伙计也急忙跑上前来,跪在地上,浑身哆嗦着,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张冲倒楞了,这帮人的表现也太夸张了些实在,他完全不能相信自己竟然变得如此牛叉了,便笑着伸了伸手,道:“不知者不罪,你们都起来吧。”

    那老汉又吩咐道:“张队长大度,算你们今天走运,不然定要剥了你们的皮,一个个的还楞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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