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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我是匪兵甲-第37章

小说: 我是匪兵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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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冲走到铺边,扯下床头的毛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道:“就我们五个人,你照规矩填好交上就是了。”毛豆应道:“好的,小金的字写得好看,还是小金填吧。”小金半躺在自己的铺上,还在端详张冲画的那张草图,听毛豆这样说,便把图纸放下,也走了过来,道:“那好,就我填。”

    小金坐在桌前,将笔墨准备好,摊开花名册,先写了张冲的名字,又问狗子道:“你叫个啥来着?”狗子责道:“你叫我了这么长时间二哥,怎么不知道我叫什么,这算什么兄弟?”小金笑道:“我一向只叫你狗子,谁记得你的大名,难不成要我在这名册上也写上狗子吗?”狗子走了过来,站在小金的身边,道:“我今天最后告诉你一次,若是再忘了,别怪哥哥翻脸。我的大号叫做石狗。”小金大笑道:“我想的还真对,但总觉得大号叫狗好象有点不对,这才再问你的。”狗子不耐烦地道:“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好好写字,莫给我写错了。”

    小金写完了狗子的名字,接着又在下面把自己的名字也添了上去。狗子站在一边看了,道:“这个‘金’字我确是认得的,三弟,这应该是你的名字吧。后面这个字,横横竖竖得好多杠杠,是个什么东西。”

    小金白了他一眼,道:“你才是个东西来。这是我的名字,‘权’字,说了你也不认得。”

    狗子大笑了起来,道:“你才说我的名字不好,你这名字里不是也有个‘狗’字吗?”小金怪道:“说些什么话,我的名字里哪有‘狗’字?”

    狗子指着那个‘权’字道:“这不就是吗?欺负我读书少啊,犬不就是狗的意思吗,这蒙不了我。我说这个字这么多道道,原来还是条沙皮狗,深身都是皱皱。”

    小金哭笑道:“没文化,真可怕。这个字念权,从木从雚,是一种衡器。若说我这名字,可是有来历的,当年,知县大人命我父亲为县仓里制一杆秤,这秤制成之后,送到县衙里,知县大人一见非常满意,另外又赏了我父亲二两雪花银,我父亲高高兴兴地拿了银子刚进家门,我便出生了,所以我父亲就给我取名叫做权。”

    狗子摇头道:“那也不对,你应该叫金秤才对,怎么叫金权?”小金道:“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权就是秤的意思,什么也不懂,就是个棒槌。”狗子也不恼,停了停道:“名字真是个好名字,但三弟你现在可不要娶妻生子。”小金怪道:“怎么又扯到娶妻生子上了?”狗子道:“你看看,你爹是巧手金待诏,能做杆秤,给你取个名字叫金权,多好听。但你看看你现在,要生个孩子叫什么,每天见的全是马桶,我那可怜的侄儿,只能叫金马桶了。”

    小金听了,跳起来去打狗子,狗子一边跑一边笑道:“莫恼莫恼,仔细洒了墨,弄污了名册。”小金这才停下来,回到桌前,继续将毛豆和大河的名字也写上,拿起来送到张冲的手上。

    张冲接过来一看,笑道:“三弟果然一笔好字。”眼睛又一路看下去,吃了一惊,道:“我靠,这是谁的名字?”小金凑过来,顺着张冲的手指看过去,笑道:“这是毛豆兄弟的名字。”毛豆听了,急忙走过来,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张冲汗道:“没什么,你这名字好得紧。”毛豆不好意思地笑道:“惭愧惭愧,贱命不足挂齿。”张冲笑道:“你也不用再谦虚了,高富帅,毛豆兄弟,不得不说,就这名字,皇帝老儿倒了我都不扶,就服你。”

    毛豆听张冲打趣自己名字,突然又想起来,道:“你不提名字,我倒差点忘了,刚才亲卫队来人还说,每只参演小队可自己取一个名号,作为演武时本队的代号。”

    张冲笑道:“楞是要得,这个主意好啊,我们应当取一个什么样子的名字才好?我觉得咱们队的名字应该牛逼哄哄的,咱们一说就提拨,别人听到就腿软才好。来大家都说一说,毛豆,咱们这些人里,除了我之外,就数你有头脑了,你先说。”

    毛豆想了想,道:“我觉得咱们这个队毕竟是刚刚组建,造势不如借势容易些,现成的名字直接拿过来,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张冲道:“你说是也有些道理,那你说说,我们借个什么名字合适。”毛豆道:“我看咱就叫骁骑卫吧,骁骑卫的战力天下皆知,我觉得也就这个名字能配得上咱们。”

    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大河便嗤笑一声,道:“你是从骁骑卫出来的,骁骑卫就是天下无敌了吗?骁骑卫除了会在河边遛遛马,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再说了,骁骑卫是骑兵,我们可连头驴都没有。”

    毛豆听大河出言不逊,强忍着怒气,冷冷地问道:“那你说叫什么名字好?”大河想了想,道:“我们不如叫蛟龙队,龙游大海,飞龙在天,天上地下无所不能,听上去就威风得紧。”毛豆呵呵冷笑了两声,道:“果然是个好名字,听着就有臭鱼烂虾的味道。那些龙儿的本事咱先不说,你刚才不是说我们没有马吗,难道咱这鸡头山上的水里能有龙?我看只怕连鱼都没有吧,要不咱们大哥钓了半天的鱼,怎么连只蛤蟆都没钓回来。”

    张冲听了怒道:“吵什么吵?这样有意思吗?”

第四十七章 冠名权() 
毛豆和大河见张冲动了怒,心里虽然存着一万个不服气,但也只能一齐收了声,不敢再言语了。张冲这才笑道:“对嘛,这样才好嘛,要吵就好好地吵,把我扯上做什么?关键是这样就跑题了,现在的主要的问题,不是我钓鱼的问题,而是骁骑卫和水师,哪家更牛一些的问题?刚才你们说的,我觉得都有些道理,但理由又都不充分。就拿大河来说吧,人家骁骑卫明明是一支精锐队,怎么到了你嘴里就成了一群只会喂牲口的马夫了呢?是不是有些过?”

    大河本来就看不惯骁骑卫整天眼睛长在脑门子上,耀武扬威的样子,听张冲问他,就如同得了圣旨,只要一吐为快,立即站起身来,道:“事实就是如此,骁骑卫的战力强只是他们吹出来的,若论马上功夫,不要说北蛮骑兵,就是和黑甲军也没法比。如果非得说他们厉害,那也只是骁骑卫建军之初,那时倒确实有几员悍将,但那毕竟已经是历史了。现在的骁骑卫比东阳军强不了多少,光想也能知道,河州能和黑甲军训练的风州相比吗?风州外面就是大草原,骑兵到了那儿才有用武之地,而河州呢,人烟稠密,骑兵连个适合训练的场所都没有,只在操场上转悠,玩个蹬里藏身,犀牛望月,就是最强军团了,我看那叫马戏团才对。”

    毛豆一听就坐不住了,也起身道:“你也不必说那些风凉话,实力摆在那儿,骁骑卫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支队伍,不象水师,现在只怕连船都不会划了吧?谁都知道,东阳国的军队已经是烂透了的,但现在,我们楞是过不了河,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吧?”

    小金在一边,见他们象两只斗鸡一样,争得面红耳赤,忍不住笑道:“二位,还争呢?没看到是有人在挑事吗?明明一个坑,让你们往下跳,你们便争着往下跳,真是够听话的。”

    二人这才觉得事情的确是有些不对,再看看满脸坏笑的张冲,便一齐住了嘴,哭笑不得地坐下来。小金笑道:“你们这样争下去,便是争到演武,也争不出个子午来,不如让大哥提一个。”

    张冲见一场好戏让小金给搅了,笑着拿手指点了点小金道:“有意思吗?就你心眼子多,好好的事,你都能想歪了。你让我提一个,那我就提。”

    张冲想了一会,提了几个象狼雪豹、海狮、猎鹰之类的名字,可是大家似乎都不感冒,反应平平,只象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让他感到郁闷至极。

    这时,狗子忽然开口道:“我倒有个主意,你们看咱们这几个人里面,我的名字里有个狗字,小金的名字里有个犬字,大河以前就姓苟,咱们队简直就是一个狗窝啊,依着我说,咱不如就叫猛狗队,不比大哥说的那些禽兽要强。”

    “滚!”众人对狗子的智商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齐大声怒吼道。张冲指了指小金道:“就你没开口了,好歹说一个靠谱的。”

    小金想了半天,道:“刚才说起个人名字的时候,狗子说的话倒提醒了我,你看咱们每天干的活就是刷马桶,不如我们反其道而行之,干脆就叫马桶队得了。”

    张冲恨道:“思想多远你就滚多远,你这那还不如猛狗队了,难道你每天都是用脑袋刷马桶的吗,要不怎么脑子进屎了。”

    第二天干完了活,大家坐在一起休息,又继续讨论起取队名的事来,黄蝶儿听了,道:“你们都不用争了,我说了算,就叫凤舞队。”

    张冲急道:“什么就你说了算,怎么哪儿哪儿都有你啊,一群老爷们叫什么凤舞队,一边老实地待着,别捣乱。”黄蝶儿有些不乐意,道:“我为什么要在一边待着,再说了,大老爷们怎么就不能叫凤舞了?”小金便在一边帮腔:“对啊,大老爷们才叫凤呢,这凤是雄的,雌的那叫凰,没文化,真可怕。”

    看着小金摇头晃脑地样子,张冲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怒道:“偏你懂得多,你也不找个镜子照照,就你们这些个货,舞一个看看,就是鸭子也比你们扭得好看些。凤舞,还凤梨呢?”

    “凤梨?”狗子刚才在那儿发呆,没注意大家说话,半截听了句话,急忙问道:“哪儿有凤梨?嫂子,你今天带了凤梨来吗?”

    狗子没头没脑得一问,引得大家一起笑了起来。张冲恨道:“有小金一个脑残已经够了,你能不能长点心啊?”黄蝶儿笑道:“二弟,这些人中,顶数着你梗直,我来问你,我给你们队起了个名字,叫凤舞队,你说如何?”狗子来回念叨了几遍,拍手赞道:“凤舞队既风雅,又威风,这个名字是极好的。”

    张冲气得踹了他一脚道:“极好尼妹啊,还风雅,你一个文盲,大字不识一个,扁担倒了认不出是个一来,拽的那门子词,你整个就是猪八戒带眼镜,楞冲文化人。”狗子板着脸道:“大哥,你这话说得有些过了,我怎么就大字不认识一个了?我昨天还说了,我认得小金的‘金’字来着。除了这个字,我还认识许多,不仅认得,我还能写上两笔,只是平时不愿意露识罢了。再说扁担倒了,它也还是个扁担,与‘一’字又有什么关系?”小金也在一边点头道:“二哥说得的确有理,我若看到扁担倒了,也只会喊扁担倒了,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这是个‘一’字。”

    “成心是吧?”张冲恼道:“我看你们这是故意找碴。你们便是再胡搅蛮缠,这个名字也是绝对不成的。”

    “我说成就成。”黄蝶儿也怒了,“这只队伍谁说了算?”张冲冷笑道:“你又不是我们队的人,谁说了算好象与你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吧。”黄蝶儿道:“你不说钱,我还真说不出别的来。若说钱,那我倒要和你理论理论。你们操练的经费是不是我出的,工具也是我找来的,连材料都是我的,所有的都是我的,我现在要给队伍取个名字,过份吗?”张冲道:“这么说就没意思了,钱是你出的不假,可那是我们借的,不是写借条给你了吗?”黄蝶儿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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