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匪兵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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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石头不是寻常的就行了。我再说这块石头,方圆几里,竟然无一棵大树,长的全是兰草灵芝。此石,自盘石开天辟就有,许多年来感受天真地秀,每天吸取日精月华,久而久之,就了有灵通之意。却说这一日,天气晴好,正午时分,天色突变,只听霹雳一声震天响。。。。。。”刚刚说到这里,却听见隔壁窝棚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哭声时断时续,张冲被扰得心烦,一时竟讲不下去了。狗子正听得入港,却被这一阵哭声打断,心中便烦躁起来,开口骂道:“直娘贼,好好听个故事都不得安生,只在那里嚎丧,待爷爷过去将那厮拿来,让大哥干爆他的菊花。”说着,便往外走去。张冲听了,满脸黑线,骂道:“听你这厮满嘴喷粪。”抓起个枕头便丢了过去,狗子只作没听到,嘿嘿笑了两声,径直去了。
不一会儿,张冲便听到隔壁传来狗子的叫骂声,紧接着便是乒乒乓乓一阵乱响,张冲担心狗子出事,急忙起身,小金见了,也随后跟了过去。
进了隔壁棚子,却见狗子和一个瘦小的汉子纠缠在一起,那人显然落了下风,狗子正待扬拳殴打,却听那人突然开口叫道:“三哥,快来救命!”
张冲听声音有些熟,定睛一看,果然是个熟人。原来这人是他在三队时的伙伴,叫做毛豆的那个。张冲急道:“二弟且慢动手。”狗子听了,停住拳头,扭头看着张冲,仍抓住毛豆的衣领不放。张冲道:“都是自家兄弟,有话好好说。”狗子这才将手松开,毛豆急忙跳到张冲身后,躲了起来。张冲回过头,对着毛豆笑道:“兄弟,你到五队做什么?刚才是谁在啼哭?”毛豆听了,神色黯然,叹了口气,眼圈又红了起来,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张冲见了,拍了拍毛豆的肩膀,道:“莫急,跟我走,有什么事到我那边慢慢说。”说完,几个人便一起回到了张冲住的窝棚。大家坐定了,张冲又叫小金去给毛豆倒一碗水来,毛豆喝了,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这才开口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
原来,山猫阴完张冲后,尝到了甜头,这心里就不安生起来,便自己四处做起这倒人的生意来。没多久,就真的谈成了一个,四队的一个小队长正好有个亲近的人,想到前三队去,两下一拍即合。山猫把队里的人掂量了一遍,也只有这毛豆没有根基,虽然毛豆平日里最为乖巧,但比起钱财酒肉来,这点优势就无所谓了,于是明里寻了个借口,将毛豆赶到了四队。但只怪这毛豆点太背了些。那四队的小队长觉得有点吃亏,便一转手,又从五队里找了个大头,可怜毛豆连四队的门都没捞着进,便直接被扔到这五队里来了。毛豆不知道这里面的内情,还觉得自己只是因为一点小事,就被整成这样,心里越想越委屈,便蒙头痛哭起来。
张冲听完,心中暗暗思量,“这毛豆是被山猫给阴了,倒是可以拉他一把,也可以壮大自己的力量。”便道:“毛豆兄弟,你也是上山多年了,这其中的猫腻怎么还搞不清楚。你只道你是有些不小心,才犯了错。我现在明告诉你,你就是加了一万个小心,行的事一点纰漏也没有,最后也是个被赶到五队的下场。”毛豆听得有些蒙,便问:“三哥此话怎讲?”张冲笑道:“我不说你,我只说我自己。”便将自己怎样被赶到了五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对毛豆说了个清楚。毛豆听了,当时觉得浑身发冷,颓然地坐在那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张冲又道:“事已至此,我劝你还是认命了吧。”毛豆张了张口,却又不知说什么才好,只长叹了一口气,又哭了起来。
狗子让他哭得有些不耐烦,闷声道:“哭哭,就知道哭,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象什么样子?若还是条汉子,便去与那山猫作个了断。”毛豆是山寨的老人,知道这话说说可以,但是真要去作个了断,那他就真的就让山猫那厮给了断了。不过,究竟是让狗子说在了面上,又有些不好意思,便止住了啼哭,低着头坐在那里。
张冲便道:“既来之,则安之。依我之见,你不如暂且先安顿下来,再作打算。若不嫌弃,可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说着,站起来指着狗子和小金给毛豆介绍,“这两位都是我的结义兄弟,全是些讲义气的好汉,同他们在一起,不比看山猫那腌臜货的脸色强。”
毛豆本就是个乖巧的,见张冲有意要帮衬自己,急忙站起来,行了个大礼道:“多谢三哥照顾,从此后,我毛豆为三哥水里来,火里去,若皱一皱眉头,便是小娘养的。”
第二十九章 升官()
狗子和小金以前不认识毛豆,但是听张冲这样说了,便也跟着帮忙。毛豆没有什么家当,几个人一趟就搬完了,又帮着他把铺收拾好,各人才回铺睡下不题。
张冲惦记着与姑娘见面,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了床,先洗了头,又找了身干净衣服换上。毛豆心里难受,醒的也早,睁开眼,看见张冲正蹲在门口洗衣服,急忙起身走过去道:“三哥,以后这种事交给兄弟做就行了。”张冲假意推辞了一番,便站起身来,将脏衣服交给毛豆,心中暗道:“这毛豆是个会来事的,若是真心跟我,以后的日子定会舒服许多。”正感慨着,却见一个人跑到他跟前行了个礼道:“冲爷好早,沈头让小的来请冲爷过去说话。”张冲听了,心里一愣,点头道:“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狗子和小金在屋里听了,急忙跑出来问道:“那老狗找你何事?”张冲道:“我也不知道,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小金急道:“那我和二哥陪你去。”张冲冷笑一声道:“你们也太给那老狗面子了吧?沈老狗惯会的是背后咬人。真要是面对面,你就是借他几个胆子,他也不敢呲牙。你们两个万不可轻举妄动,落给人家口实,凡事等我回来再做计较。”
沈寄正准备吃早饭,桌子上摆着一小盆热气腾腾的小米粥,粥熬得正到火候,散发出一阵阵的清香。旁边是一个小碟,里面放着些腌咸菜,清清爽爽的,看着就有胃口,另外还有一小笸箩糠菜饼子。沈寄的心情看上去不错,见张冲进门,忙起身招呼,笑道:“来得正好,还没吃早饭的吧,坐下来,陪我吃点。”这倒出乎张冲的意料,心道:“这老狗今日怎么如此大方起来?莫非这饭里有料?如此明目张胆,又不象是老狗的风格啊。”犹豫了一番,还是觉得应小心为妙,便摆摆手道:“沈头太客气了,不用麻烦,我回去吃就行了,若有何吩咐,还请开口明示。”
沈寄起身去饭橱里又拿出一个碗,回到桌前,给张冲盛了一碗粥,笑道:“不忙不忙,边吃边说。”张冲见沈寄不象是假意相邀,只好坐下来。沈寄又拿了一个饼子递到张冲手里,道:“小三哥这段时间在这里过得还算舒心吗?”张冲接过来,边吃边回道:“蒙沈头看顾,过得还好。”沈寄点了点头,道:“这样最好。不过,小三哥你毕竟年轻,又是个有本事的,老是窝在这五队,真是耽误了人才。”张冲心中冷笑道:“看来,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不过,这五队已经是山寨里最垃圾的地方,若老狗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倒真是个人才。”便不说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埋头吃饭。
沈寄接着道:“我说一句托大的话,我比你们痴长几岁,一直从心里把你们看成是我的亲兄弟,你们若能有个好前程,我心里比你们还要高兴。只是你也知道,我们这五队向来是不受待见的,我更是人轻言微,虽然四处争取,却一直也没有给你们找个好出路,这心里有愧啊!”说完叹了口气,面色也变得凄惨黯淡下来。
张冲觉得好笑,心道:“是啊,出路全让你那外甥给堵了,我们自然就没有出路了。”但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只笑道:“沈头用心良苦,我等自是感激不尽,能在沈头麾下效力,便是最好的出路。”
沈寄很满意张冲的态度,心道:“这娃自三队回来,倒是懂事了许多”,便笑道:“知道你们年轻人的心性都是高的,你也不必宽慰我。不过,现在倒是真有个机会给你,你可要好好把握。”
张冲知道沈寄满满得都是套路,急忙打起精神,小心问道:“是什么机会?”沈寄放低了声音,满脸神秘的表情,探过头来道:“你可知道山寨的秋季演武?”张冲笑道:“自然知道。”山寨每年秋季都要组织一次大规模的演武,这是二当家上山后定下的规矩,主要是为了选拔人才。五队作为山寨的组成部分,当然也要参加,不过他们的任务是打扫卫生,帮着抬抬东西,送水送饭,至于演武就不需要他们上场现眼了。
沈寄道:“以前都低看我们一眼,连上场的机会都不给,这也太欺负人了。我心里不服,这次专门去找大当家的苦求,一次不答应,我就去第二次。一连去了七八次,大当家总算是松了口。不过,也只给咱们一个小队的名额。”张冲和张三不一样,对前三队的概念本来就有些模糊,再加上现在身边又有狗子和小金两个好兄弟,觉得过得挺快活的,所以听了,真没有太多的惊喜,只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让沈寄不至于太过尴尬。
沈寄倒没注意到张冲的冷淡,直起身来,正色道:“这是咱们三队第一次参加演武,我这心里可是紧张得很。这几日,我思前想后,觉得也就是你能把这个担子挑起来。怎么样,小三哥,有没有信心?”
张冲有些摸不准了,这是个什么梗?按沈寄平日的行事风格,这种好事无论如何不会落到自己的头上。他想起以前在网上曾经看过一个帖子,前边有一辆车一直压着你,如果这辆车突然减速,主动让你超车的话,那么前方的路上一定有状况。于是打定了主意,不沾你的小便宜,你便奈何不了我,道:“这只怕让沈头失望了,我有什么能耐,沈头还不清楚吗?万不可耽误了沈头的大事。”
沈寄笑道:“小三哥不必过谦,我看好你哟。”张冲见沈寄似乎已经决定了,又想着早点去见那姑娘,只好点头答应,便要起身告辞,沈寄却不放他,只说还有些细节,要一起敲定,张冲无奈,便出去找了个人,让他去通知狗子和小金先去开工,自己和沈头说完事便去找他们。
这次沈寄大方的很,全面放权给张冲,怎样选人,怎样练兵,全都由让张冲自己做主,道:“我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若出不了彩,我再找你算帐。”张冲笑道:“既然沈头如此看重在下,我定博个满堂彩回来。”沈寄听了,这才放张冲离开,临走又叮嘱道:“练兵固然重要,那收拾夜香之事,也莫要耽误了。”张冲听了,心里一动,便道:“自当如此,只是现在要练兵,时间怕不够用,昨日我见来了个新人,就是叫毛豆的那个,不如把他也拔给我,一来可以多个帮手,干活快点,就能省下些时间来。再者,他是从三队下来的,也有些本事,我有意也让他加入演武小队。跟我在一起,也省得要集合时文齐武不齐的,白白耽误功夫。”沈寄在毛豆这件事上,也是吃了些好处的,乐得送个顺水人情,便满口答应了。
张冲出了寨门,怕再让狗子和小金给破坏了好事,便不去找他们,绕路去了桃树林。眼见天色不早,张冲一路奔跑,到了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