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匪兵甲-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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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靠的确不是武器,最重要的是人心。老话不是说了吗,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只要咱们兄弟们抱成团,天下就没有能撼动我们的人。”
“霸气。”狗子没心没肺地叫起好来,道:“大哥没说的,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要是那个什么鸟张文宾敢跟我们呲牙,咱们兄弟就把他的牙一颗一颗扳下来。”
“说的没错。”张冲拍手道:“就是这个意思,管他什么人,咱们妹子出嫁这是大事。老二盯紧点,要是谁敢在这当搞事情,直接灭丫的。”
长枪的出现也不完全是坏事,至少把小金心里的郁闷和酸楚冲淡了许多。从狗子的宅子里出来,一路上,小金不停地和张冲商量着如何把自己的长枪搞出来,张冲只能劝他,“没有关系,发明创造不是做苦力活,干一点就离完成任务近一点,这事得靠灵感,慢慢来,时间还是有的。”
两个人一路说着,忽然听光头强在身后小声道:“这人不是咱们府里的吗?他到这里来做什么,还鬼鬼崇崇的。”
张冲虽然表面上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可心里的弦已经绷紧了,听光头强一说,立即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一个中年汉子,低着头闪进了一个胡同,便从他们眼前消失了。
“这人你确定是咱们府上的吗?”张冲回头问道。
光头强道:“当然确定。这个人以前是别业的,不知怎的就被梅爷看中了,还亲自带着他找过尚爷,那天我正好正尚爷屋里,所以认得此人。当时,尚爷没有答应,只说再议,后来就不知怎么被分到易安来了。”
“哦,原来是这样。”张冲想了想,又问:“你看清他是从哪儿出来的吗?”
“没太注意,应该是从那个小茶馆里出来的吧,除了那儿,别没开门的。”光头强搔着头回道。
“那好吧,强子,你留下陪着我,其他人跟着三爷回府。”张冲转头对小金道:“我还有点事有办,你先回去,过会我过去找你,但有一点,你不要太耗神了。”
小金心里惦记着长枪的事,就有些心不在焉了,只想快点回去琢磨,便没有多说,只嘱咐了句:“非常时期,大哥可是多加小心。”便带着剩下的护卫匆匆往府里走去。
张冲前脚刚刚迈进茶馆,就听尚诚在里面高声道:“小二,结帐。”
“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是不是怕我让你请喝茶啊。”张冲笑眯眯地看着从包间里走出来的尚诚,朗声道。
“原来是员外啊。”尚诚急忙给张冲行了个礼,笑道:“能请老爷喝杯茶,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说完,冲着小二道:“赶紧把桌子收拾了,换壶上好的龙井来。”
小二虽不识得张冲,但见尚诚毕恭毕敬的样子,知道来的是个大人物,急忙小跑着过来,麻利地收拾了桌子,又将新沏好的茶送过来,才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张冲给光头强使了个眼色,光头强领命,退到了包间的门口,靠在门边守着。张冲这才开口道:“老尚忙什么呢,搞得神秘兮兮的。”
尚诚压低了声音,沉着脸道:“老爷,出事了。”
张冲也是一惊,难道尚诚这边也发现黄蝶儿的行踪了,急忙问道:“出了什么事?”
尚诚将手揣进怀里,摸出一张纸,递给张冲道:“老爷先看看这个。”
张冲接过来一看,是一张黄草纸,纸质非常粗糙,上面用朱砂印着一个佛不象佛,仙不仙的人物,没有面孔,赤身趺坐于莲花台上。相下面是几句口诀不象口诀,偈语不象偈语的顺口溜。“这是个什么鬼?”张冲将那纸拿在手中,反来复去的看了看,笑着问道。
“这东西在义州不常见。”尚诚回道:“若是在河州这就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了,这是一张天神教的传单。”
“好久没听到天神教的动静了。”张冲笑了笑,将草纸扔到一边,道:“这些人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为好,要是被他们缠上,可没个好。”
尚诚冷笑道:“现在不是防备被他们缠上的问题,而是他们已经缠上我们了。”
第二百三十八章 茶馆密议()
祸不单行,一个张文宾已经够让张冲头疼的了,现在突然又迸出个天神教来,张冲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了,叹了口气,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咱们盛唐已经被天神教渗透了。”尚诚黑着脸道:“人数估计不少,而且可能还涉及一些管事以上的人员。”
张冲的脸色立即变了,愤怒地盯着尚诚道:“渗透是一两天就能完成的吗?到了现在,还只是估计、可能,你们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尚诚见张冲动了真怒,急忙起身,躬身请罪道:“是属下办事不利,请员外责罚。”
“责罚你中鸟用,能把天神教的那帮杂碎撵出去吗?”张冲低声吼道:“别整那没有用的了,赶紧把心思收回来办正事。现在你掌握了多少情况?”
“七成左右,这是最乐观的估计。”尚诚急忙回道:“根据目前的情况分析,天神教向咱们伸手,大约是在过年前后,也就是在咱们整顿之前就已经开始了。”那个时候,盛唐商行整体管理比较混乱,各处又在大规模招人,想钻空子的确很容易。
“开始就没有察觉吗?”张冲强制着自己冷静了下来,慢慢地问道。
“要说一点察觉没有也不是,可惜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尚诚面带愧疚地道:“最初出现苗头,应该是饥荒最重的时候的事。咱们商行备的粮食多,家家都能有的吃。可是,有的人外面亲戚多,当时咱们是按人头发的口粮,接济了亲戚,自己家就不够吃的了。有那么几个人便拿出自己的口粮,送给这些不够吃的人家。我得了这个消息之后,还挺感动,暗中又给他们补上了,现在想来,是助纣为虐了。他们正是通过这样来邀买人心,也是那个时候,天神教在咱们商行迅速发展起来。”
张冲叹了口气道:“这样的事,难道你就没有觉得不对劲吗?”
“不对劲是觉出来了,不过没有警惕。老爷一向主张商行内要相亲相爱,这些人表面上看来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我只道他们只是本性良善,甚至还想过如何褒奖他们,其他的真没往心里去。”
“这怎么说也是在做好事,也怪不得你被蒙蔽”。张冲说着,不禁又的些疑惑,怪道:“也不对啊,既然入了教,那总该有所行动,至少也应该念念经,拜拜他们的天神什么的吧?这样的话,应该不难发现才对。”
尚诚微微一笑道:“老爷有所不知,这天神教怪得很。这些人虽入了教,可还算不上是什么教徒,只能算作信徒,念经拜神,他们还没有资格。”
张冲点了点头,道:“我想起来了,这个我以前倒也听说过。那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呢?”
“只是碰巧罢了。”尚诚慢慢说道。前段时间在黑泉,杨闻突然造访,说起清溪之战的情况,尚诚就上了心,立即暗中派人调查毛豆的情况,无意中查到毛豆身边的亲随高富有和易安晁知县的师爷姜信来往甚密。
“这姜信是天神教的香主,看来这个高富有的确有些不对头。”张冲对天神教以及姜信的印象很深,先是在断箭亭差点被天神教的人团灭,后来借着姜信的事情,他才能带着弟兄们下山。后来在易安小杨的家里又曾经和姜信有过一面之交,说起来也算是有缘分。
“原来员外知道姜信啊。”尚诚听了有些吃惊,有些惋惜地道:“为了查清这个姜信的来路,我们可是费了好大的气力,还差点折损了几个兄弟,早知如此,早点报与员外就好了。”
“这不是什么秘密,我以前没对你说过吗?”张冲说着,心里一动,急忙问道:“老高没有牵扯进来吧?”
“至少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老高与天神教有瓜葛。”尚诚道:“到底怎样,还需要进一步查下去。”
自从在黑泉听了杨闻的一句话,张冲就有些心烦意乱,毛豆是自己的老班底,他实在不想听到关于毛豆不好的消息,听尚诚这么说,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也没有再说话,只点了点头。
尚诚又接着道:“这个高富有是老高的堂兄,老高来易安主事后才投奔过来的。据我们掌握的情况,他在家里就是个种田的,没有什么劣迹,算是本分的庄稼人。再加上他和老高的关系,所以并没有将他列入重点监控对象,这才错过了。”
“灯下黑总是难免的。”张冲见尚诚一脸的羞愧,开口劝慰他道:“这不能怪你们。以后一定要注意咱们身边的人,他们知道的事太多,一旦出了问题,后果不堪设想。”
“我记下了。”尚诚点头称是道:“万幸的是总算破了头,沿着高富有这条线查下去,应该能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张冲点了点头,沉吟片刻,才开口道:“老尚,你对天神教这件事怎么看?”
“此事绝不能等闲视之。”尚诚正色道:“天神教诡异得很,不似佛道,劝善教化,也算得上功德无量。河州此教盛行,朝廷对此也有留意,以前我在骁骑卫时,也曾接密令暗中查访过此事,但此教组织严密,竟然一无所获,再加上官府中奉此教者也大有人在,所以最后也是不了了之。由此看来,其能量之大,也可窥一斑。前朝假托妖魔鬼魅,兴兵起事,惑乱天下者,也时有可见。倘其这些人真有此志,一旦事发,咱们商行就难脱干系,定会因之招来灭顶之灾,咱们不得不防啊!”
张冲听罢,用手指点着桌面,叹道:“先生之言,一针见血,直中要害。咱们要的是荣华富贵,犯上作乱之事太不靠谱,咱们不能掺和。此事万不能掉以轻心,先生只管放手去查,不过一定要抓紧时间。妖言如瘟疫,传播起来,速度可是快得很。”
“这个我晓得。”尚诚点了点头,叫苦道:“从现在掌握的情况看,在咱们商行,天神教已经有了相当的规模,真查起来,只怕人手不够啊。”
“人手的事,我没有办法,只能你自己解决。”张冲摆手道:“此事关系重大,必须由绝对可靠的人去办,仓促之间,我上哪儿去给你找这么多人手来?我看唯一可行的就是将就现在的人,只是辛苦你们了。”
尚诚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道:“也只能如此了,辛苦倒是不怕,只怕耽误了商行的大事,那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尽人事,听天命!”张冲跟着叹气道:“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也是我们盛唐在劫难逃,怨不得你们。这件事既要急,更要细,不能萝卜快了不洗泥。这帮家伙就象里就象蟑螂一般,哪怕漏网一人,用不了多久,又会死灰复燃。所以,不管牵扯到谁,都得一查到底。”
二人又商量了一番,眼见天色不早,这才起了身,尚诚唤过小二结了帐,大家便一起往张府走,张冲边走边嘱咐道:“此事一定要秘密进行,小心再小心。天神教经营多年,不但组织严谨,而且警惕性特别强,就算是在河州也都是半公开的,想来对付查访的经验应该相当丰富。若有风吹草动,引起他们的警觉,再想找他们可就难了。而且一旦走露风声,打草惊蛇倒是小事,最怕是弟兄们不知内情,因此寒了心,那可就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