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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是匪兵甲-第17章

小说: 我是匪兵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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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怪了,”三当家的一时真猜不出是谁来,奇道:“咱们山寨里还有这样的人物吗?”万吉笑道:“算不上是咱们寨子里的人。”

    “不是咱们寨子里的,还这么难伺候?”三当家的满脸疑惑,道:“莫非是。。。。。。”

    “对,就是她。”万吉点了点头。三当家的急忙问道:“大当家的什么意思?”万吉道:“大当家的相当生气,说要严惩,你就估量着办吧。”

    “别介啊,老万啊,咱们平日里关系不错,你怎么也得指点指点兄弟啊。”三当家知此事看起来虽小,但处理起来却棘手得很,轻了不行,但要重到什么程度?不是把张冲的人头送过去,大当家的就能解气了,难只难在这里。

    万吉笑道:“若不是我们关系好,我也不和你说这么多了,大当家的意思是直接砍了扔后山上喂狼,可下令的时候二当家正好过来,听说此事,二当家却说无论如何,要留他一命。还道,多事之秋,只为一只马桶,便要了兄弟的性命,会寒了弟兄们的心。大当家的不理,只让人传令,二当家的脸色便很难看,只冷冷地看着我们这些旁边的人。也不知道张三那小子什么时候搭上了二当家的这条线,二当家的对他可是上心的紧,我担心兄弟你,便抢了这个差事,就是和你知会一声,大当家的令好执行,可二当家的也不好惹啊!他们神仙打架,最后吃亏的是我们啊。”

    三当家的一听,当时脸色大变,急急问道:“老兄,可要为兄弟指条明路啊?”

    万吉只是一笑,道:“这也不难,你且附耳上来。”

第二十一章 监里监外() 
三当家的听了,脸上的笑意慢慢浓了起来,一挑大拇哥,道:“高,实在是高。”

    万吉说完了,笑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怎么做就看你了。不敢在外面耽搁久了,还得回去复命,这就告辞了。”边说边站起身来。钱寿也不挽留,跟着站起身来,和万吉肩并着肩往外走,一直送到大门口,又道:“不知老兄今晚得不得空,我那边还存了几坛好酒。”万吉摆了摆手,道:“心意领了,酒就免了吧,这几日真不得空,改日少不得叨挠,如今还是办正事要紧。”钱寿连声道:“那到是。”

    送走万吉,钱寿回屋,坐在椅子上,眼瞅着屋顶,又琢磨了会,心中道:“此事需我亲自去见大当家的才妥。”于是朝着外面喊道:“来人哪!”

    在门外伺候的喽兵听了,急忙进屋,钱寿道:“我要去见大当家的,你去下面知会一声,让他们给我加点小心,一定要把人看好了,如有什么差子,定要他们的狗头。”喽兵听了,转身下去传令不题。

    钱寿出了营门,直奔后寨而去,不一会儿便到了威虎堂门口。钱寿停住脚步,唤那在门口站岗的喽兵:“你等速去禀报,就说我有要事禀报大当家的。”喽兵不敢怠慢,急忙转身往里去通报,不一会喽兵出来道:“三当家的,大当家的令你进去。”

    进了威虎堂的大门,见没耳虎正黑着脸坐在虎皮交椅上,钱寿急忙上前,躬身与他见了礼,才开口道:“大当家的刚刚着万小主事来下令,要把那张三砍了扔后山喂狼,我即命手下的兄弟去做,谁想,掌刑记事的庞先生急急地跑对我说,今天的日子不好,若要动手只怕不祥。我听了,也不敢做主,所以特来请大当家的示下。”

    没耳虎听了,没有说话,却把头转到一边,将信将疑地看着坐在一边的胡师爷。胡师爷眯着眼,右手捋着山羊胡子,左手掐指盘算了一会,笑道:“这老庞今日倒是没喝迷糊。”边说边向没耳虎点了点头。

    山匪门们可能是恶做的多了,对这种怪力乱神的东西特别迷信,听了钱寿的话,没耳虎就迟疑起来。其实他也不是就那么想要了张冲的性命,只是在气头上,二当家的上来又劝得急了些,话赶话,就成这样了。刚才和二当家的吵了一阵,这心里的火也出得差不多了,劲也就过去了,又听钱寿这么说,便道:

    “那什么时候才是吉日?”

    钱寿道:“庞先生说,三日后方是杀人立威的吉日。”没耳虎听了,又看了看胡师爷。胡师爷刚才已经算过了,便笑着点了点头。没耳虎这才闷声道:“那就留那厮多活三日。”

    寨子里的事无密可保,威虎堂里的发生的事情,没多大会功夫,老韩头就知道了。老韩头心中惊道:“怎么这么寸,这姑奶奶一来,小三儿就招惹上了。难道这小子真的如此就没了性命吗?”正在伤心着,又有消息传回来,听说还有三天的期限,老韩头心中才略微好过了些,暗道:“幸好还有时间,好歹总要救他一救。”但如何去救,老韩头却一点头绪也没有。

    老韩头中午的时候见过这人一面,只看了一眼,便知道这主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人是没耳虎的嫡亲妹子,名字叫做黄蝶儿,两个人虽然长得完全不一样,但脾气倒不枉是亲兄妹。黄蝶儿是昨天夜里上的山,上午起得晚,没吃早饭,中午早早地老韩头便命人让饭送过去。谁想,黄蝶儿只吃了一口,便骂道:“如此难以下咽,便是猪食也比这个强些,分明是与我难堪。”当即命人将送饭的抽了几鞭子赶了回来。老韩头是厨房里的头,黄蝶儿动了怒,他自然脱不了干系,急忙亲自掌勺,重新整理了饭菜,自己送过去,好歹算是把这件事给平了下来,没想到下午张冲就把麻烦惹到自己的身上。

    老韩头以前倒是听说过黄蝶儿的大名,没耳虎上山落草时,黄蝶儿还在山上跟着师父静逸真人学艺,学成后下了山,因看不上没耳虎的队伍,便自已个儿在外面游荡了几年,倒也闯出了个“辣手文君”的名头。

    却说静逸真人俗家有个外甥叫张文宾,原是义州城里的富家子,自幼读书,也算得上是粗通文墨,可惜终没有科举的命,连考了多年,连个秀才也没中。后来,义州司马看中了他家的祖宅,就寻了个借口,栽赃他杀人害命,将他下了大牢,定了个秋后问斩。静逸真人得知后,慌忙下山,托了无数关系,使了无数银子,才保住他一条小命。从牢里出来,张文宾气不过,拉了几个人也上山当了土匪。若论本事,连没耳虎都看不上他。

    张文宾在静逸师太处见了黄蝶儿,便如见了天仙一般,立即动了心思,便托姨妈提亲。黄蝶儿从小上山学艺,眼中除了江湖人就是山匪,再看张文宾,只觉得他模样斯文,再受了他的几句情诗,更是春心乱撞,也就满心思的愿意。虽然没耳虎心里一万个不满意,却也没有办法。

    没耳虎父母都过了世,只有一个嫡亲的姑姑,如此大事,自然要禀报一声。就在黄蝶儿去探望姑母的这当口,张文宾竟然让李大头给连锅端了,没耳虎听了,算算日子,自家的妹子应当这几天就回来了,怕她生事,急忙安排三队全体出动,终于在半路上将她截了下来,昨天夜里才上山。

    外面已经翻了天,张冲他们在监房里却一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干的,为什么要去偷一只马桶呢?”张冲叹了口气道,“这真的让人很费解啊。”

    “肯定是二队的人干的,娘的,真下作!”小金气呼呼地道。“没错,定了是这帮王八犊子下的黑手。”狗子在一旁肯定地说。

    “是吗?”张冲轻声说道:“有可能,他们是有动机的。不过,证据呢?没有证据,说什么都没有用。”

    听了张冲的话,狗子和小金两个人就泄了气,事情来的太突然,他们一点到没注意到这件事的古怪,现在回头想起来,一点印象都没有。

    “能下这个手的,不是普通人。”张冲慢慢地说:“寨子的大门不是谁想出就能出的,能够自由进出的,只有当家的、头领、大小主事、管事,队长,最不济也是小队长。我们冒然地这样说,只会给我们再加上一个诬攀上司的罪名。”

    小金点点头道:“没错,除了这些人,还有巡山营的、亲卫队的,教头营的也有可能,这样算的话人就更多了。”

    三个人分析了半天,仍然是思路都没有,大家不免有些灰心。“都这个时候了,咋还不送饭呢,这应该过了饭点了吧。”狗子的肚子一阵叫唤,大声地嚷起来,“来人,快来人。”

    外面的喽兵听到叫喊声,跑了进来,喝斥道:“嚷什么嚷,找死啊,都老实点。”

    狗子叫道:“还不送饭来,要饿死老子啊!”

    那个喽兵听了,笑道:“就你们还吃饭啊,等着吧,再过两天,莫说是饼子,就是酒肉也有。”

    “有酒肉啊?”狗子倒楞了,笑起来道:“原来你们也知道冤枉了我们,那何必等两天,现在就送来吧。”

    这时,又有一个喽兵进来,问:“怎么了,吵吵什么,到了这儿都不老实,以为这是什么地方?”

    先进来那个喽兵笑着对他说:“这位爷等着要酒肉吃呢!”后来的那个喽兵也笑了,道:“真是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还有这么急着上路的啊?莫急莫急,上路前一定会管你饱的。”说完,对另外那个喽兵说:“和这帮浑人多说什么,外面几个兄弟要湊份子,开开荤,你要不要加一个。”那个喽兵听了,忙道:“自然要加。”两个人说着,转身就往外走,再也不理狗子他们。

    “这什么情况?”狗子回头看着张冲和小金问道:“什么上路?”

    张冲一楞,刚才光顾着想是谁害他们,竟然没有考虑为什么要关他们。以前的时候,张三也遇到过类似的事情,那时倒不是丢了马桶,而是他们不小心,摔坏了两只马桶,不过那次,还不是巡山营掌刑,而是二当家的亲卫队,每人挨了两鞭子,就算完事了。按理说,到了现在,巡山营管得更松,没道理把他们给抓起啊,难道。。。。。。张冲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上路都不知道,你真是个棒槌。”小金不屑地说,“就是要弄死你。”说到这儿,小金一楞,转过头来看着张冲问道:“大哥,这是几个意思?”

    张冲知道,他现在不能有任何慌乱的表示,不然这两位兄弟能干出点什么,那可就不好说了,于是含糊地说:“没几个意思,吓唬你们的,一个马桶,至于吗?不犯错,都吃上顿,没下顿的,现在犯了错,还指望着能好酒好肉地款待我们吗?我看我们也别瞎琢磨了,还是快点睡觉吧,保存体力,省得没让鞭子抽死,先饿死了。”

第二十二章 伤痕() 
小金毕竟要心细一些,虽然他不知道监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心里总觉得事情不大对头,而且张冲越是表现得坦然,他心里就越没底。好在狗子是个粗线条的人,听张冲说没事,便倒头就睡,一会功夫就打起呼噜来。

    张冲心里做了无数的打算,想逃逃不出去,想拼又没有的可拼,现在最可悲的就是人家是刀俎,我是鱼肉,至于人家是想红烧、干煸、醋溜还是清蒸,竟然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想来想去,到了最后,忽然觉得有些无聊,暗道:“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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