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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我是匪兵甲-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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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见张冲站在自己这边,心里忍不住得意起来,冲着尚诚冷冷一笑,怪声怪气地道:“到底是我亲大哥,知道体贴兄弟。”

    张冲懒得再搭理他,只吩咐他过会等小金收拾好了,到前面找他,便带着尚诚等人去了前面铺子。

    铺子里还没开业,周老爹、老方正坐在院子里太阳底下闲聊,见张冲进来,喜出望外,急忙上前磕头,张冲也给他们拜了年。大家彼此也都认识,少不得相互拜年,说了些吉祥话。等寒暄完了,张冲笑着问道:“年过得咋样,这么好的天气,怎么窝在铺子里,没有出去快活?”

    周老爹笑道:“今天蒙东家和太太关爱,薪水拿的足,还给了那么多的年货,没有比今年过得更舒坦的了。”老方也接口道:“外面有什么快活的?我这心里觉得,还是守着铺子更塌实些。”

    听张冲说要在铺子里的客房里住下,周老爹急忙回房取了钥匙,老方也拖着条残腿过来帮忙。年前客房都已经打扫好了,被褥也是新换的,不一会的功夫,就安顿好了。

    张冲在屋子里坐好,尚诚便把小六儿支了出去,又让光头强在门口守着,这才上前行了个礼,正色道:“老大,今天这事我觉得不妥。”

    张冲叹了口气,道:“都是兄弟,让我说什么好,难道真得让老二下不了台吗?”

    “这不是下得了台,下不了台的事。”尚诚一板一眼地道:“现在咱们万事俱备,当前最重要的是要将规矩立起来。”

    “你说的没错。”张冲无可奈何地道:“现在不是特殊情况吗,老人没地方住,难道真的要将他们赶出来吗?如果真得如此,那这样的规矩不要也罢。”

    “老大仁义,兄弟们都佩服,但事实真不是这样的。”尚诚压低了声音,道:“石爷要是真没地方住,也说得过去,但他不仅自己有宅子,而且不止一处。”

    “是吗?”张冲吃了一惊,道:“消息确实吗?”

    “千真万确!”尚诚很肯定地回答:“去年十月,他从城西一个叫林东来的手中购置了四合院一处,用银一百二十两,冬月二十三,从南城一个叫王海平的手中购置二进院一处,用银二百八十两。腊月十五,他从东城卢进山手中购置三进院一处,用银四百两。”

    “这小子,要这么多宅子做什么?”张冲听尚诚说完,叹了口气,停了一会,突然沉下了脸,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第二百零五章 狼狈为奸() 
张冲的心里一阵发冷,狗子置了那么多的宅子,他倒不是感到太意外,真正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地是尚诚对这件事了解得太详细了,交易时间,交易标的,交易金额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很显然是经过了缜密的调查。

    “你在查老二?”张冲冷冷地看着尚诚。

    尚诚一脸的平平静,慢慢地道:“不光是他,金爷、邓玉娘、老戴,所有老大身边的人我都在查。”

    “你疯了!”张冲激动地站了起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尚诚坚定地点了点头。

    “知道你还去做?”张冲表情复杂地对尚诚道:“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他们发现了你在调查他们,他们会怎么想?”

    “他们怎么想与我没有关系,我只关心他们是否对老大忠诚。”

    张冲叹了口气道:“可狗子毕竟是我的二弟。”

    “狗子是您的二弟,但不是盛唐的二弟,咱们盛唐中,绝对没有什么二弟、三弟,只有一个老大,他的名字叫张冲。”

    张冲沉默了许久,尚诚做的究竟对不对,他一时也说不出来,但冥冥中,他却有些赞同。“这事,还有谁知道?”

    “我和老戴说过,因为我需要他派人监督我,其他的人应该都不知道。”

    “好吧,这件事就控制在咱俩三个的范围内吧。现在咱们的人还不够用,可靠的人更少,安排专人负责此事不现实,还是你挑起来吧,不要让小六儿察觉到,他还是个孩子,我怕他知道后会受不了。外勤的事就多交给他些,别让他闲着也就是了。”

    张冲正对尚诚交待着,光头强进来报,说小金已经进了院子了。张冲摆了摆手,道:“让他直接进来就好了。”

    小金洗了个澡,换了一身蓝绸的长袍,脸色虽然依旧憔悴,精神却比刚才却强了许多,至少有了几分生气。张冲站起来,拍了拍小金的肩膀,笑道:“这才是我们的巧手金待诏呢!”

    虽说是正月,但怡然居的生意却比往常更要好。易安城里的富户都喜欢在酒店里请客,既方便,又排场。吕成的酒宴订在了三楼的雅间,这也怡然居最豪华的雅间,居高临下,推开窗子,易安城景一览无余。这个房间至少得提前半个月预订,吕成过来的时候想都没敢想,可谁知道预订的那家正好过来退订,他当时就在旁边,当然立即就把房间抢了过来。这让吕成非常兴奋,真是一个好兆头啊!

    吕成的任命年前就已经下来了,这一次他直接走了兵部的门子,授了个静海卫守备。静海卫在匀州,离静海县城不远。这个位子说坏不坏但说好也绝对不好。静海卫的主要责任主要是防御海寇,但本朝开国后久,打过一次大的海战,大获全胜,从此后沿海一直便太平无事。没有事,对于一个军官来说,就是最大的事,这说明你可有可无。当然,吕成也已经过了定要将一腔热血洒到沙场上,赢得生前身后名的年纪,他最关心的是能不能拿到足够的钱,让自己和家人活得更体面一些。

    南汉实行禁海,所以静海卫还有一个重大的责任就是缉私。这块海域做海外生意的人不少,作为静海卫的守备按理说不差钱,但理论和实践永远都是有差距的,能做海外生意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人,吕成前面两任守备都是莫名其妙地死在了任上。静海卫就在镇河山区,与刘家寨隔得很近,骑马都不用一个时辰,如今张冲的声望在镇海山区如日中天,这可能是他手里唯一一能保命的牌了。当守城的官兵回去报告他张冲回来了,他立即派了亲兵过来相请。

    吕成出任静海卫守备,让张冲有一种想睡觉便有人递过来枕头的感觉狼,要做海外贸易,需要船,需要水手,需要码头,这些吕成都有。狼狈为奸从来都是令人愉快的事情,这场酒大家喝得很开心。吕成特意从天香楼里请了两个唱曲的粉头,这种场合自然不宜说些严肃的话题,“来,我敬吕大人一杯,不多说了,都在酒里了。”张冲打着晃,伸过酒杯。“都在酒里,都在酒里。”吕成也举着杯子伸过来,两只杯子碰在一起,发出一声脆响,大家都是明白人,话又何必说得太透,两个人将杯子里酒一干而尽,大笑起来。

    从怡然居出来,张冲坚持没有上车,让毛豆陪着带了醉意的小金先回去,自己则与尚诚、小六儿和光头强一起步行,顺便看看街上的热闹。毛豆放心不下,一再嘱咐,小心为上。张冲笑道:“我们这么多人一起呢,不找别人的麻烦就不错了,出不了事的。”

    过午时分,街面上安静了许多,路上的行人明显少了,时不时地可以看到几个醉意阑珊的人相互拉扯扶持着大声说着胡话。更有几个扶着墙也走不了路的,一头拱在地上,倒头便睡。各种丑态百出,让人忍俊不禁。

    张冲几人走了一段,眼看到了张府,眼前突然急匆匆地过一个人,那人无意间一抬头,正与张冲看了个对眼,不禁神色大变,低下头,飞快地跑了起来。

    这一跑,让张冲心里一楞,仔细一想便认出来了,扭头对尚诚道:“这个小杨怪怪的,怎么见了我就跑,我很可怕吗?”

    尚诚突然顿了一下,拉了一把光头强,道:“快,截住他,别让他跑了。”光头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尚诚一脸的严肃,说的又急,知道肯定是有事,顾不上问,拔腿便追了上去。小杨只是个半大的孩子,哪能跑得过每天打熬身体的光头强。

    光头强往前冲了两步,飞身而起,只两个起落,便抓住了小杨的后领子,往回一带,便将他拉到怀中,手臂一较力,把小杨夹在胳膊底下,小杨两腿离了地,两只脚在空中乱蹬,口里却不住地叫骂起来。光头强也不理会,几步回到张冲等人的面前,松开胳膊,将小杨扔在了地上。

    “你小子跑什么,难道我会吃了你吗?”张冲笑眯眯地看着小杨。

    小杨抬起头,用怨毒的目光盯着张冲,良久才坐了起来,“恶人,由了你吧。”小杨已是泪流满面,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扔到了张冲的面前。

    尚诚弯下腰,将布包捡起来,打开一看,笑了笑,对张冲道:“这就对了。”说完,将布包递了过去。

    张冲接过来,布包里面是一张房契,并一串钥匙,不禁怪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知道吗,你不是要吗,我给你好了,请你放我走,我离开易安,再也不回来了。”小杨哽咽道。

    “这儿就是你家吧。”尚诚抬眼四下里打量了一下,笑着指了指前面的院子,对光头强道:“打开门,咱们还是进去聊吧。”

    张冲不是头一次进个院子,对院子里的情形还有些印象,院里的陈设基本上还是老样子,他走到院子东面的石桌旁坐下,道:“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尚诚笑着对小杨道:“小杨哥,你先不要哭,现在正主来了,有什么冤情只管大胆的说,我保证咱们东家一定会为你做主的。”

    小杨有些惊谔地看了看尚诚,又看了看张冲,还是没有开口。张冲等的不耐烦,指着他道:“你也是个男子汉,哭哭啼啼的跟个大姑娘一样,你觉得好意思吗?就算我是个坏蛋,想要弄死你,你现在也跑不了,为什么不光棍一些,掉头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咱又是一条好汉,索性爷们一点,死得也不憋屈。”

    “是了。”小杨咬了咬,止住悲声,道:“东家当年是让我拿房子入股,我敬东家仁义,也就应了。可现在东家却突然要买了去,这不是强抢豪夺吗?”

    “我什么时候要买你的宅子?”张冲疑惑地看着小杨,又转头问尚诚,“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尚诚却没有回答,而是笑着对小杨道:“现在你还认为是东家要抢你的房子吗?说吧,受了这么长时间的委屈,也到了吐苦水的时候了。”

    小杨一开始的时候,也不相信张冲会是个图谋他宅子的人,但来的人打的是张冲的旗号,次数多了,就由不得他不信了,张冲再怎么仁义,不也是个商人吗,哪个商人不是唯利是图,这个世界上谁还怕自己的财产多?

    “这事是年前的事,进了腊月,皮货店里的潘华便来找我,只说商行现在要扩大规模,让我把的宅子让出来。当时,我想反正我这宅子已经入了股了,随便商行里用就是了,随口就答应了,也没往心里去。腊月二十九那天,潘华竟然拿着文书再次找到我,我见那文书竟然是买卖的文书,便问他是怎么回事?潘华却说我已经答应了,只让我签字画押,我自然不肯,去前面找夫人理论,可夫人已经去了山庄,我又去找二老爷,二老爷根本就不见我,还传出话来,说是大老爷的意思。”

    “你先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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