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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我是匪兵甲-第11章

小说: 我是匪兵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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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对了。”狗子果然认得,道:“我知道,就是那个兔子一样的腌臜货吧,你能打得过他,倒也正常,不过那人却是沈寄的亲外甥。”

    小金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沈寄那老狗只教我稍安勿躁,还派了我的不是。直到那侯廷离开,才忽然让我来做刷马桶这活计,想是怕我再去寻那厮的晦气吧。”想了想,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道:“这事真是好险,若不是那日与这畜牲厮打,惊动了巡营的三当家,每人打了五鞭子,记上了卯薄,怕是已遭了那老狗爷俩的黑手了。”

    张冲听了,也恨恨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忽然就冒出个娘娘腔顶了我的位置,原来竟是沈老狗的外甥。”小金这才知道,原来张冲和自己要对付的竟是同一个人,心中不自觉地又与张冲贴近了几分,道:“冲爷何时动手,只招呼一声,我便把这身肉豁出去。”张冲闻言,心中大喜,连声道:“理当如此,只是莫要再叫冲爷,大家日后就是亲兄弟一般。”

    二人说得亲密,狗子却躲在一边,只顾低头吃菜,小金见了,道:“我把你个小娘养,便是条狗,吃了人家的东西,也好叫上两声。”

    狗子只得抬起头,面有难色地道:“你们要谋那沈寄,只管去,若有需要帮忙的,我也不会推脱,只是面对面地去干那货,我这里面子上却有些过不去。”

    张冲听了,奇道:“莫非你与那沈寄还有些渊源吗?”小金听了,不屑地道:“他和沈寄若有什么渊源,那就是二人都是猪狗一般地货色。”

    狗子听了,急忙道:“小金此话说得不在讲,我这不是有求于他嘛,况他又一直在暗中帮忙,常言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我就算不报,也不能拿着刀捅人不是,万望二位能体谅一二。”小金气得直跺脚,道:“你这呆子,不相干的事,精明得很,遇上正事,却如同掉进糊涂盆里一般,那沈老狗已经将你卖了,你却在这里巴巴地替他数钱。”

    张冲听了,心中也觉得奇怪,以他的了解,狗子和沈寄也是有些闲隙的,难道是自己的分析有错,便耐下性子,道:“狗子兄弟倒是个义气的人,你只管放心,我和小金绝不强求,此事就算罢了。对了,狗子兄弟又是如何上的山的?”

    狗子听张冲不再谈论此事,就放下心来,抹了抹嘴,笑道:“我的事就简单多了。上山前,我是万林峪的一个猎户,靠打猎为生,日子也还过得去。后来,山上来了一伙强人,就把山封了,不许我们进去,这日子过不下去,就只好上山了。”张冲怪道:“那你为何不去投万林峪的李大头,反倒大老远跑到这鸡头山来。”

    狗子叹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李大头为人刻薄,又不是个能容人的。一开始,我们村子里几个好手前去投他,没想到,他却只把他们当作鹰犬,可怜这几个兄弟上去半年,打了无数的猎物,便是鹞鹰也能捞着根羊肠,便是猎犬还能吃着块猪骨,他们却连点油腥都见不到,听说最后都下山改投了别家。我听说鸡头山上有个了不起的二当家,粮饷足,赏钱丰厚,便投过来了。”

    张冲点了点头,又道:“我看你身上也是有功夫的,到了山上怎么不去前三队应募,倒也在这五队里混日子。”

    狗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去应募过,不过没中。”张冲便问道:“这又是为什么?”

    狗子很委屈地道:“这鸡头山的规矩忒怪,我只道我弓箭射得好,应募之事,不过是探囊取物罢了,结果人家压根没有让我射箭。上来先是又击鼓,又敲锣,接着拿那小旗左一挥右一收的,转得我直头疼。你说弄这些有甚鸟用,若是遇上我,任他什么花样,我只一箭射过去,看他死不死。”

    张冲笑了笑说,“这是二当家的主意,这些玩意若是单打独斗是没有什么用处,但是千军万马就离不开鼓角旗仗了。”

    狗子挠了挠头,道:“早遇上冲哥就好了,若早知晓了,我也就不说怪话了。”张冲觉得好笑,又问道:“你说些了什么怪话?”狗子道:“其实我也没说什么,就是说了句,这上山究竟是来土匪的还是来当狗的,便是训狗也没有这样的。”张冲和小金听了都哈哈大笑起来,道:“昏是昏了点,但确实和训狗差不多。”

    狗子见张冲他们也附和他,就有些小得意,“我说是吧。可惜,被旁边一个叫什么鸟山猫的小队长听了,当时就给了我一鞭子,还把老子给赶了出来,我就只能到五队了。”张冲暗道,这真是无巧不成书,笑了笑,说:“狗子兄弟也不必着恼,山猫老子也早晚要收拾他,这一鞭子,早晚哥哥帮你找回来。”狗子一听,眼睛一亮,道:“那就先谢谢冲哥了,对了,若是干这山猫,我第一个上。”

    张冲笑道:“都是兄弟,不必客气,那你又有何事求那沈寄?”狗子道:“这五队的日子也太清苦了些,有次在沈寄面前说起来,他说不用考也是能进前三队的,凡事包在他身上。”小金在一旁冷语道:“你又不是他亲外甥,他会帮你,你的脑子是长在脚趾头的吗?”张冲也道:“那老狗对你倒是仗义。”狗子呸了一口道:“屁仗义,我把我们家祖传的那张弓送给了他,他才答应帮我周旋的。”

    “弓箭?”张冲心中一动,说:“你先等等,先说说这弓又是怎么一回事。”狗子便道:“沈寄问我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他才好活动。我想了想,身上也就是这张弓还值点银子,便拿出来给他看。沈寄见了,便说这东西行,就拿走了。”

    张冲笑道:“那就对了,我还在三队时,就听说沈寄去年秋收时,在粮食上做了手脚,寨里要办他,后来听说,他献了一张弓给大当家,只说拿粮食就是为了换这张弓,大当家的这才放过他。不会就是你的那张吧。”

    狗子听了将信将疑地说:“不会吧,莫非沈寄在骗我?”张冲也不分辩,只说:“这件事别的地方我不知道,可在前三队里却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是个人都知道,你可以自己去打听打听。”

    听了张冲的话,狗子一下子蹦起来,骂道:“沈寄这老狗,平日里只让我等等,等等,却原来是拿了我我的东西去顶罪,我把你个小娘养货。”说完,跳起身来,便往山寨上冲去。

第十四章 首战() 
张冲见狗子莽莽撞撞地跑了,急忙跳起来,拦腰将他抱住,高声叫道:“兄弟,你要往哪里去?”

    狗子边挣边嚷道:“老子要去沈寄那老狗理论,今日若将弓还给我还则罢了,若是不还定与他有个了断。”

    狗子力大,心里又带着火,三扭两转便挣脱开去,张冲见抱不住他,只好趁他不备施了个绊子,直接将狗子放翻在地上,厉声喝道:“不要冲动,你且停一停,我有几句话要问你。”

    狗子被甩了个正着,一跤跌在地上,人也就冷静了下来。希望乍破,悲愤之余,难免心灰意冷,只呆呆地坐在那儿,竟再也站不起来了。

    张冲见狗子恢复了平静,这才放心,慢慢道:“你若是真想回去找沈老狗要回弓箭,我自然不会拦你,而且我和小金也定会与你同去,但我来问你,你说沈寄拿了你的弓箭可有人证物证?”

    狗子道:“这种事情如何见得光,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哪来的人证物证。”

    “哪你凭什么说他拿了你的弓?”张冲冷语道:“占了人家的便宜,又没有佐证,任是谁也不肯承认的。现在我们过去真的和那老狗闹起来了,不但要不回来你的弓箭,依着老狗的阴险心性,定会将此事捅到上头去,那时巡山营就会断你个诬攀首领之罪,打一顿鞭子赶下山去算是轻的,直接砍了扔到后山喂狼也不是不可能。”

    狗子听了,仿佛三九天一瓢雪水当头浇下,浑身发冷,一口气顶上来,只觉眼前发黑,不由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张冲知他心里难受,便不去管他,只让他哭出来也就没事了,于是转身回去坐下和小金说话。狗子哭了一会,心中的邪火泄了,也就安生了,只是神情委顿了不少。三个人又坐了一会,将张冲带的东西吃了个一干二净,这才起身回寨。

    小金、狗子和张冲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现在三个人又有了共同的目标,再看张冲时就觉得顺眼多了,张冲也不再每天臭着一张脸,毕竟装逼也个力气活,这么长时间,也把他难受坏了,出了寨门,就放开脸和二人有说有笑,关系慢慢融洽起来。

    年轻就是资本,精力充沛,每天忙完,大家也不急着回去,总要去林间草地厮闹一番。张冲深知,在冷兵器时代,要想活得长,身体强壮才是王道,幸亏张三是个好青年,不吸烟不喝酒,不把妹不熬夜,身体素质和饱经现代文明浸染的张冲比起来,好了不是一点点。如果单论体格,狗子比张冲还要更胜一筹,但张冲毕竟会一些技击的技巧,此消彼长,两个的实力便只在伯仲之间。二人最大的问题就是缺少实战经验,玩闹之时,张冲便暗中上了心,每日与狗子在一起时少不了要练些拳脚,切磋较量一番,战力自然突飞猛进,便是与前三营的好手比起来,也已经差不了多少了。

    小金体弱,二人打斗之时,掺和不进去,开始时只能在一旁助威起哄。张冲怕他无聊,便把自己能想起来的那些防狼术之类的简单技巧传授给他,没想到小金学得到快,没几天功夫,就能把这些山寨版的功夫耍得有模有样了。几个人越混越熟,小金也就放开了,再见二人厮打,便也抽冷子上前打个黑拳,施个绊子,三个人越玩兴致越高。

    转眼之间,春去夏来,天气慢慢热了起来。张冲在白花花的毒日头下面站了一个多小时,觉得有些头晕,抬头见前面便是山寨的中心广场,便对小金、狗子说,“我有些头疼,先去那边树下稳一会,随后便去找你们。”小金和狗子见他脸色不好,急忙道:“冲哥尽管去休息,凡事有我们就好。”说完,两个人便拉了车子继续在前寨收集马桶。

    张冲在广场旁边的石凳上躺了二十多分钟,身子凉快过来,头脑也就清醒了。他坐起身来,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躺的这张石凳,正是遭山猫殴打,被队里的人架出来后躺的那张,不由想起自己刚来之时的种种事情,仿佛只在眼前,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张冲出了会神,猛一抬头,却远远地看见小金和狗子二人正飞也似的往他这边跑过来。

    张冲急忙站起身来,这时二人也到了他眼前。张冲便问,“跑这么急,出什么事了?”小金气喘吁吁地道:“不好了,刚才我二人收完马桶往回走,路上正好碰上二队的一个人,说我们偷懒,故意不收他们队的马桶。我们明明是去过的,那时他们的门前根本没有什么马桶。我便说那我们回去收好了,没想到那人却不依不饶,狗子回了他一句,他竟撸胳膊挽袖子的要动手,我怕狗子吃亏,便拉了他跑了回来。”狗子却不服气,恨恨地道:“偏是你怕事,若依着我,只一拳将那厮放倒,看他如何再张狂。”

    张冲想了想,心道:“练了这么久,也好找个人来试试手了。”但听说是二队的人,知二队的战力了得,心里有些不踏实,暗道,“可惜二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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