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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河岳点将录-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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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口有魔崽子守着,咱们到别处去试一试。”
  齐小冬忽然大声道:
  “不行!”
  西门咎冷冷地道:
  “什么不行?”
  齐小冬道:
  “石可玉约定在此相候的。”
  云震暗忖道:是啊!石可玉约定在此处等候,如果她引领引凤到来,我们都已离去,岂不误了大事?
  心中转念,连忙接口道:
  “齐兄弟说得不错,咱们当真该在此处等那石可玉回来。”
  西门咎冷冷地哼了一声,道:
  “那石可玉狡谲异常,说话时眼睛连眨,不知在打些什么主意?我看大半是不会回来了。”
  归隐农一怔,道:
  “你说她打些什么主意?她又为何不回来?”
  西门咎瞪眼道:
  “我若知道,何用你问!”
  云震心头一震,暗道:王屋老人以小妹许我,想来是石可玉本人之意?如此说来,小妹哪会真心去找引凤?
  齐小冬接口道:
  “石可玉不会有什么坏主意,倒是忘了将‘太阳丹’交给她,要她转嘱那引凤相机行事,也就不用再等了。”
  西门咎又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绕城行去。
  一本和尚道:
  “咱们不必等,马上一起进城,也好争取时效。”
  西门咎虽是跛了一足,行动却矫捷异常,云震见他去远,急忙向众人点了点头,疾步跃去。
  转过城角,西门咎单足一点,嗖的一声,笔直纵了上去,手搭城垛,望了一望,见无人迹,始才身形一翻,登上城头。
  云震睹状,立即提起丹田真气,双足一蹬,箭射而起,归隐农也腾身而起,向城上纵去,齐小冬见了,急忙施展壁虎游墙术,手脚并用,匆匆往城上爬去。
  一本和尚练的是硬功,无法纵跃而上,连忙撩起僧袍,伸手向腰际摸去。
  他有一对短钻,长约尺许,本是兵器,兼作登高之用,这时伸手一摸,两柄短钻竟然不见,而齐小冬已快攀上城头,不禁大急叫喊道:
  “云震!”
  云震站立城上,转面道:
  “大师有事么?”
  一本和尚急得脸红耳赤,仰望城头,大声道:
  “我的翻天钻丢啦!”
  云震微微一怔,未及开口,一本和尚忽又叫道:
  “哦!找着了。”
  原来短钻插在左腰,搏斗之际,总是右手使杖,左手取钻,这时他左手提着禅杖,右手摸向右腰,摸了一空。
  此时,西门咎在前,云震与归隐农在后,齐小冬刚刚攀上城头,几人尚未行动,城墙之下,已是传来了一声暴喝。
  喝声未落,两名青衫男子,飘然登上了城头。
  西门咎目光锐利,独目一闪,业已瞥见另外数名青衫人,正由远处奔来,当即将手一挥,喝道:
  “退!”
  众人闻言,立即反身向城外跃去。
  那两名青衫男子来势极快,当先一人,足踏城垛,怒声喝道:
  “西门老儿……哦!”
  言未毕,突然发觉西门咎就在脚下,尚未离去。
  原来西门咎跃出城外,左手勾住城墙,并未落下,此时右手一伸,一把抓住那青衫男子足踝,猛地掼了出去。
  一本和尚手执短钻,交互攀到城上,立刻又反身下跃,人未落地,忽见那青衫男子头下脚上,正由身前掠过,急忙短钻一挥,击了过去。
  这一钻,击在那青衫男子臀部上,将那人臀部击了一个老大的血窟窿,痛的那人惨呼一声,一头栽倒地上,脑浆迸裂,当场身亡。
  这乃是指顾间的事,另外那名青衫男子奔了过来,西门咎一把抓去,被那青衫男子跃起半空,闪躲开去,西门咎翻身再上城头,手按钢筒机簧,一片淬毒细针,应声射出,全都钉入了那人身上。
  转眼间,另外五名青衫人赶到城上,云震等人却已奔出了二十余丈。
  为首那青衫男人见是西门咎押阵,立即长啸一声,朝后面挥了挥手,然后才追赶下来。
  此际,归隐农在前,云震和齐小冬居次,一本和尚跟在两人身后,西门咎断后,向先前歇足之处奔去,那五名青衫人遥遥追赶,但过了一忽,城上又陆续跃下上十名青衫人,随后追来,
  奔跑中,西门咎忽然听到一阵隆隆车轮之声。
  云震放足疾奔,见齐小冬脚下迟缓,显是内力不继,急忙抓住他手腕,携带齐小冬向前跑去。
  忽听西门咎道:
  “前面枯树后有个洞穴,那洞穴在枯树根部,云震先藏在洞中,动作要快,别教敌人发觉。”
  云震举目望去,前面不远,果然有一株五六丈高,直径颇粗的枯树,孤伶伶地耸立在荒野之中。
  只听西门咎低声喝道:
  “快!”
  云震不及思索,松开抓着齐小冬的手,伏地一掠,闪电般窜到了枯树之后,果然见着一个勉可容身的洞穴,当下身躯一缩,藏入了洞中。
  展眼间,十余名青衫男子风驰电掣般由眼前掠了过去。
  云震刚刚吁出一口长气,耳中忽又闻得一阵疾骤的马车之声,移目望去,远处尘土大起,正往这面疾驰而来。
  斜月下,那马车逐渐驰近,竟是一辆豪华无比,却又小巧玲珑的金色马车,但见它车门紧闭,流苏飘荡,匝地的尘土,淡淡的月光,反映着七彩光辉,令人眼花缭乱,倍增神秘之感。
  云震暗暗忖道:这是谁家的马车,竟然恁早进城?
  忖念中,那马车已经来到近处,前座车辕,竟插着一根钢杖,那驾车之人,居然是金陵王府那位白发萧萧的铁娘。
  云震发现驾车的竟是铁娘,不觉大大一震,暗道:车内是谁?是高洁吗?
  马车疾驰过去,云震脑海之中,突然幻起雯儿的倩影。
  那长发披垂,白衣濯足,举止娴雅,神情祥和的雯儿,谁知竟患上了‘离魂’之症;不幸的是,她竟又是高洁,而高洁经此一日,就将嫁给那罗侯公子。
  他愁肠百结,时而是雯儿,时而是高洁,时而是罗侯公子,时而又是武林的公益,本身的责任,想得入神,连有人来到背后,仍是一无所觉。
  那人锦袍福履,银髯拂胸,赫然竟是裴大化。
  裴大化道:
  “兄弟,你在想些什么?”
  云震大吃一惊,转身疾退八尺,骇然道:
  “你……”
  裴大化微微一笑,道:
  “是的,老偷儿裴大化。兄弟敢是不认得了?”
  云震脸色一沉,狠声道:
  “不认得?你烧成灰我也认得……”
  话声一顿,接着喝道:
  “你可是来取‘罗侯心法’?”
  裴大化淡淡地道:
  “不,‘罗侯神君’已到金陵,如今就是有人将‘罗侯心法’送给老朽,老朽也不敢要了。”
  云震觉得裴大化似乎变了,但一切祸害,全由裴大化引起,如非他贪得无厌,窃去那紫檀玉符,此刻怕不早到贺兰山,见着那白石先生,正在学习‘六丁神剑’,两年后泰山的正邪之会,那就水到渠成,单纯得多了。
  因此,云震对裴大化似有所变的感觉,仅是一闪而没,微微怔了一怔,又喝道:
  “那你找我干么?”
  裴大化道:
  “我想帮助你,不知兄弟可用得着老朽?”
  云震冷哼一声,默然不答。
  裴大化叹了口气,道:
  “说来兄弟也许难以相信,但老朽确已想通了。”
  云震道:
  “休想通什么?”
  裴大化道:
  “人生于世,不该只为自己打算;也要想想别人的痛苦,真不该将自己的喜好乐趣,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云震大大一怔,接着脱口道:
  “你遇见了张……”
  裴大化叹口气,道:
  “想不到西子湖畔的‘张铁嘴’,竟是武林中人人敬仰的张大侠,老朽有眼无珠,竟取走他续命的丹丸。”
  话声顿了一下,微笑又道:
  “兄弟可真是张大侠的衣钵传人,一语中的,竟知道乃是张大侠感化了我。普天之下,也确实只有张大侠与兄弟你配称仁义二字,真是仁者知仁。”
  这裴大化好似感慨过多,滔滔不绝地说个没完,云震心情烦躁,不耐听这些虚浮之词,说道:
  “在下当不得仁义两字,你不必虚套。”
  裴大化连声道:
  “是!是!老朽该说正经的,有两桩事,兄弟想必极欲知道?”
  云震一怔,讶然道:
  “什么事?”
  裴大化道:
  “一桩是刚才过去那马车,另是西门咎他们目前的下落。西门咎他们,兄弟不必担心,他们已往城东绕去,那些青衫人决然赶不上;那马车……”
  云震急不及等,道:
  “马车内可是金陵王的女儿?”
  裴大化道:
  “马车确是金陵王府之物,车内却不是高洁。”
  云震道:
  “不是高洁,难道是金陵王?”
  裴大化道:
  “那马车虽然华贵,却嫌小巧,男人除却生病负伤,怎会乘这般小巧的马车,也许是金陵王夫人。”
  云震疑忖道:现在已是卯正时分,天色将明,金陵王夫人不辞劳累,连夜赶回,必是为正午相亲之事。但……但……
  突然,他想到以往曾经问过雯儿,雯儿在金陵王府从未见过金陵王,只见过金陵王夫人,及一些丫环,嬷嬷与仆从,因此他疑云更重,又忖道,难道金陵王不住王府?难道金陵王夫人乃是连夜出城又进城?
  他疑念未已,裴大化又道:
  “兄弟,你皱眉蹙额,想必有事难决?老朽武功平平,偷窃之术与轻身功夫,却是天下第一,倘有差遣,老朽虽死不辞。”
  云震心境欠佳,冷冷说道:
  “你确实死有余辜,如非是你盗去‘玉符’,引起风波,当前哪有这许多麻烦。”
  裴大化道:
  “老朽所以赶来金陵,就是想帮你找回‘玉符’,以赎前愆。”
  云震哼了一声,道:
  “‘玉符’现落高洁手中,看你可有办法取回?”
  裴大化举手一拱,道:
  “老朽这就去。”
  话声未落,人已闪身奔出。
  云震怔了一怔,急道:
  “站住!”
  裴大化住足道:
  “‘玉符’既有下落,老朽得先取回再说。”
  云震道:
  “今日乃是金陵王与罗侯神君见面议亲之日,双方高手如云,戒备必定十分森严,你武功平常,一旦失风,岂非死路一条?”
  他虽是对裴大化极为厌恶,一旦知道他前去涉险,仁厚之性自然流露出来,担心裴大化失手被擒,唯死而已。
  裴大化内心感激,口中却道:
  “兄弟有所不知,偷窃之技,以旁人紧张分神之际最易施展,老朽只要混入金陵王府,定能将‘玉符’取来,兄弟不必为老朽担心。”
  云震犹未接口,突听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云震!”
  云震骇然回顾,只见一条娇小人影,踉跄奔来,这时晨曦微露,斜月尚未西沉,灰蒙蒙的光亮下,依稀可辨,那人影竟是进城不久的石可玉。
  石可玉步履踉跄,显然身负重伤,云震心头大震,猛可腾身前跃,急道:
  “小妹,你……你怎么了?”
  石可玉喘息道:
  “我……我伤在高洁之手。”
  哇的喷出一口鲜血,人已晕厥过去。
  云震抱着她倒下的娇躯,但见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嘴角溢血,躯体不停的颤抖,可知伤势极重。
  事出意外,云震竟自呆住,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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