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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大晋太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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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季阴沉的目光让颜严不寒而栗,赶紧低头重复道,“殿下明鉴万里,颜严佩服。这样封国户籍会得到极大的增长,燕国也会越来越好。”

    “听本王的话呢,那就是大晋的顺民,不听话的就是大晋的敌人。不服可以造反,连把脑袋拿出来赌一把的勇气都没有,就老老实实呆着。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说得好,百姓有造反的权力,朝廷有镇压的权利,很公平!本王真想要看看三地五都八军镇的大军,有多少战力!”

    司马季一张一张的翻看着水墨画,口中滋滋称奇,画的挺不错的,挑出来一些很有视觉冲击力的画道,“给我大批量的临摹,王府商队出去的时候给我带上,记着,司州不能去,那是京师,冀州不能去,那都是藩国,处诸王之外的地方,都可以去,最好是青州、徐州、兖州人口众多的大州,王府商队不要刻意谦虚,吹一吹效果更好。”

    燕王想要北上,然而辽西郡甚至平州的基础都比较一般,所以需要人口。又不能太过于大张旗鼓的准备,高句丽人又不是瞎子,只能采取这种迂回的战术试试有没有效果。

    失败了也没关系,他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话说回来,司马季也不算欺骗,幽州确实是地广人稀,当然可以吸收不少人口。只不过来了要满足燕王好大喜功的个性,徭役是肯定少不了的,这样也很好,累一点活得更充实。

    至于缺少人口的原因,这就要回溯到当初辽东公孙氏裂土自立的事情上了,当时魏军的主帅正是司马懿,攻破辽东之后为了震慑,司马懿做了一件在三国时期稀松平常的事情,屠城!将城中十五岁以上的符合某些标准的老百姓斩杀,总共七千多人。死尸被堆积起来形成京观。

    百姓杀了七千多人,对于公孙渊政权的绍汉集团,所有文官武将的家眷子弟,总共斩杀了两千多人。如此看来,司马懿下令的屠城共杀万人。在此之前魏军还经过三次野战,击破了公孙氏的大部分兵力,加上之前的斩获,整个辽东还剩下四万户。

    不过这个四万户是缺少壮丁的户数,户籍当中最适合做劳动力的壮丁都在公孙氏的军中,战后基本上已经没了。灭了公孙氏之后,司马懿才班师回朝。

    按照曹操的标准,司马懿算是很仁慈,没有做下一次就把徐州人口减半的事情。何况曹操的徐州之战,只不过他小试牛刀的第一次而已。

    宣皇帝一战荡平辽东,就造成了燕王现在的窘迫,只能耍耍小花招到处骗人口。

    这些没召集而来的画师,最近就在燕王府留下临摹,就当是复习一下基本功。又没有委屈这些画师,难道燕王不够赏心悦目么,司马季这里除了黑人没有,剩下的都有。环肥燕瘦、莺莺燕燕、能够起到缓解疲劳的作用。

    这时候燕王才想起来出征之前一些交代的工作,比如铸城的进度。不是现在才想起来,而是事有轻重缓急,骗人口这件事是见效很慢的事情,所以要先做。其他事情进度就放在那里,他着急也没用,所以不用时刻催促。

    出征一年,旅顺和天津的海运已经摸到了门路,不过规模也比较小。因为对于幽州的百姓来说,这还算是一个新鲜事物。

    “冬日降临,已经到了农闲时间。”司马季一只手摆弄着两个翡翠保健球,不断的旋转,如同一个泥塑一般缓缓开口,“本王南征深刻的体会到了海运的重要性,这平州和幽州之间只有辽西郡一条路,虽然目前在我大晋的控制之下,却极其容易被切断,为此实在是茶饭不思啊,主簿有何良策啊?”

    “殿下都督平州,一旦平州出事,殿下免不了被朝廷叱责。主辱臣死,身为主簿,冯吉当然心中万分惭愧!此事必定要解决。”冯吉低着头弓着身道,“现在是农闲时间,封国的佃户农民已经休息下来,臣下建议,征发徭役,分为两个部分,一路在海边等待,另外一路在上游伐木,用牛马拉出伐区,推入河中,下游之徭役设下大网拦截,将木料堆砌在海边,经过去皮、截断,等待明年春天木料风干,再行造船。”

    “嗯?”司马季闻言静坐原地,好长时间都没有说话,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冯吉心中七上八下的时候,才开口用询问的口气道,“本王才刚刚从占州回来,这么着急就征发徭役,会不会有些勉强?”

    “殿下,军国大事,岂可因为妇人之仁就觉得有些勉强。”总算等到了回信的冯吉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慷慨激昂道,“封国百姓乃是殿下之臣民,理当为殿下分忧,平州乃是幽州之屏障,平州不保幽州不稳,必不会长治久安。征发徭役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臣下知道殿下爱民如子,但这件事上恕臣下不能苟同。只不过是征发一些徭役,臣下料想,封国百姓会体谅殿下的苦心!”

    随着冯吉的声调,司马季不住的点头,主簿冯吉长进了不少,慢慢的站起来从他身边走过时忽然停下,低声道,“冯吉,你很不错,长进了一些。”

    这句话出口冯吉浑身一紧,十分小心的长出一口气,就听到司马季开口道,“本王也不想征徭役,都是为了大局为重么,总要有人为了国家牺牲的,对不对?”

    “是是是,殿下所言极是!”冯吉赶紧点头迎合道,“殿下也是迫不得已……”

    “你要是早有这种认识,本王就带你南征去了,现在说不定和不少禁军将校一样,也封侯了!”司马季怅然叹了一口气道,“去吧,徭役越多工作完结的越快,还能休息休息。对了,见到颜严交给你的东西了吧,交够百文铜钱可以免除此次徭役。”

    “殿下仁慈!”冯吉一个深深地作揖感谢,然后在燕王的注视下向外急走,他要办差去。

    “算了,不是还有下次徭役么!”嗯!司马季摸了摸下巴,其实就是变相的加税罢了,能掏出来这笔钱的户籍应该是仗着这两年幽州风调雨顺攒下一点钱,这样很不好,容易造成贫富差距,还可能滋生盗窃抢劫,不如让燕王代为保管。

    多么熟悉的锣声,随着各县县尉带着正副保长出现,燕国的百姓们就知道,他们爱民如子的燕王回来了,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燕王体谅民间疾苦,这次只要拿出百文铜钱,冬季徭役就可以免除。你们可要仔细想想啊!”保长扯着嗓子喊道,“当然要是舍得一把力气,赶紧过来报道,准备好冬衣,这就要进山了,主簿那边可是催得紧。”

    “你们打听打听,普天之下哪有刻意避开农忙时节的徭役,咱们燕王已经够照顾你们了。南征一战灭国数十,伏尸百万,天下谁不知道燕王之威名。”另一个保长在旁边补充道,“早点服徭役就早点回来,这点道理都不懂,真是愚民。”

    各县各村寨,类似的事情都在同时上演,大多数的农户佃户还是收拾行装,准备跟着县尉离开,当然也有不少人因为种种原因上交铜钱。

    这些徭役汇聚成人流分成两队,一队在海边,一队则是拉上牛马进山伐木。伐木之后用牛马拖出,推入河中,下游自然有人拦截。这里就能看出来早先开凿运河的好处了,方便了交通,一切都是值得的。

    可不是燕王对征发徭役有什么爱好,整个大晋都是这样的,征徭役从十六岁开始一直到六十五岁停止,他的征发有大晋律保护,绝对合法,而且每个壮丁每年都必须服徭役二十天,他都没有全部征发。借此收税也不是司马季发明的,汉朝就有规定,免徭役一个月需要交钱两千,燕王才收了一百,比那时候已经高了不知道哪里去了。

    “殿下一声令下,封国百姓无不心悦诚服,现在都已经征发完毕了。”主簿冯吉很是用功的恭维道,“相信不出一月,所需木料就可以准备完毕。”

    无不心悦诚服?这是糊弄谁呢?司马季犯了一个白眼,想了一下道,“有没有自残躲避徭役的,比如切了手指,或者摔断了手臂什么的?”

    没有!等到冯吉的回复后,司马季了然的点点头,这说明燕王还是没有达到晋朝的平均水平。

    

第一百六十二章 情报人员() 
自残躲避徭役在历史上屡见不鲜,无论中外比比皆是,真出现了这种情况就说明徭役的频率已经太过了,没有的话就说明还在承受的范围之内。

    不过自残这招也不是碰见谁都好使的,自残重了得不偿失,自残轻了没有作用。甚至越是碰到雄才大略的君主越没用。十九世纪埃及内忧外患,掀起阿里改革。阿里引进西欧先进的科学技术,设备和人才,希望借此摆脱英法和奥斯曼的控制,让埃及独立。

    任何逆境改革,军事都是重中之重,阿里时期的埃及战争极为频繁,哪怕是军中条件也很艰难,许多适龄应征青年宁肯弄瞎一只眼睛,也不愿意去当兵,然而当时埃及执政者穆阿里为了扩充军备,强征伤残青年,专门组建了两个清一色的独眼龙步兵团。

    真要有人敢狠心砍掉自己一条手臂躲避徭役,说不定燕王会休息一段时间休养生息,但一般的自残,在他这里是不顶用的。

    蓟城城内,巧惜正在点火烧饭,女儿回来让父母很是高兴。张父的一张老脸都笑开了花,不断的阻拦道,“让你母亲做就行了,在王府当中做事,家里这些粗活怎么能让你做呢?”

    “没关系的父亲,王府里面人可多着呢,光是女眷就有上千人,没有这么累的!”巧惜很是乖巧的烧柴,边弄边道,“大王说,以后这些柴火不让往城里堆积了,除了引火之外,都用一种石头烧饭,大王说那叫煤炭。”

    “石头能点着么!”一个小男孩坐在一边,面露不相信的神色叫道,“姐,听说又征发徭役了,不少邻居都跟随县尉进了山,怎么总是征徭役啊。”

    “征徭役是修运河、筑城,不然这些城墙道路都是哪来的!”巧惜笑呵呵的摸着弟弟的头发,微微摇头道,“在家的时候多注意一下,把头发洗干净。”

    看见家里父母弟弟头发上的油污,巧惜也有些看不过眼了。她记得司马季专门讥笑过关于头发的事情,连文士都一头油腻,百姓农户的脑袋都能种地。

    “咱们这种寻常人家,哪有这么多讲究。”张父苦口婆心道,“父亲那时候不得已,把你卖到了王府当中,本以为这辈子不能相见,却没想到大王对你不错,巧惜可不要怪父亲啊。”

    不过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于张父的预料,和女儿不仅没有一辈子不能相见,巧惜反而时时的接济这一家,甚至在一年前,他们家都搬进了蓟城居住。

    “殿下待我很好!”巧惜说话浅尝即止,也不想透漏燕王府里面太多的事情。

    “可他每年都征徭役,每次都这么多人,一些人嘴上不埋怨么!”小男孩有些不服得道。

    “小弟真应该管教一下了!”本来笑盈盈的巧惜就是脸色一变,带着怒意训斥道,“有谁不满?我不是拿了钱让父亲免服徭役了么。别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提到徭役这件事,巧惜脸色就是一变,再也不复乖乖女儿的样子,这种样子包括张父张母都从来没有见到过,就像是一只发怒的母老虎一般,把小男孩都吓到了。

    好半天,张父张母才把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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