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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大晋太宰-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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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很有道理!”杨馨低头面露思索之色,随后又猛然抬头,咬着银牙道,“你骗别人可以,骗不了我,你就是被胡姬那股媚劲迷住了,改口味了对吧?”

    “想做妒妇么?”司马季一副不可理喻的样子,拿起一本关于道家的书籍,故意气杨馨道,“别人那叫被迷住了,本王那叫促进民族融合。功在当代,利在千秋,一介妇人不懂,本王也不会和你多解释。再说又没有多少,还不到一千。”

    “告诉廷尉,皇后大赦天下,为公主祈福。众所周知,蓟城民风淳朴,封国也没有鸡鸣狗盗之辈,幽州大牢里面没有犯人,把大牢当中的犯人提出来,送到平州,走到辽西走廊原路返回,重新编写罪名按照原来的刑期重新入监,就这么办,明白吧。”司马季放下手中的典籍,慢吞吞的道,“放风几天在抓回来,就算是相应大赦天下的号召了。”

    一说到正事,杨馨也不再女人上面纠缠了,但一听到司马季的想法,俏脸一垮,小心翼翼的开口,“你这是抗旨,皇后知道了怎么办。”

    “此一时彼一时,皇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再者这种小事她根本不会知道。”又重新换了一本法家典籍,司马季满不在乎的道,“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贾南风现在对宗室示好还来不及,哪有空来找麻烦?要是以前的话,司马季还真不敢这么做,但现在么,对方有求于人,燕王还客气什么?再者就像是他说的那样,贾南风哪有空关心一个苦寒之地到底是不是阳奉阴违了。

    事实上,贾南风也确实没时间管外面的事情,这一点司马季猜的一点都没错,不然也不会频繁对宗室将领进行操作,又是安抚又是赏赐,又是调动。

    有榜样宣皇帝司马懿在先,燕王以不变应万变,坐看下一作操作就可以了。顺便享受一下供暖革命。

    刘卞,字叔龙,东平须昌人,在东宫属于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也正是如此。在俊才日渐稀少的东宫,还没被注意到。后来任吏部令史,改任齐王司马攸司空主簿,转任太常丞、司徒左西曹掾、尚书郎,在所任的位置上都称职。逐渐升任散骑侍郎,做并州刺史。入朝任左卫率,为东宫宿卫的将领。

    此时的刘卞唉声叹气,走下马车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府中,本来他是不经常回府的,呆在太子身边保护好太子是他的职责,可回想现在的局势,不由得遍体生寒,与之相比,洛阳晚间的寒风都可以说是清风拂面。

    司马遹那种不甘、无奈的面孔,现在还时常浮现在刘卞的眼中,现在朝臣当中已经风闻皇后有废太子的心思,他能看出来司马遹那种谨慎、不轻易表明心机的屈辱,可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帮助这个国之储君。

    刘卞心中的苦闷不只是因为司马遹的戒备,他能理解太子四面环敌的危险处境。可为什么满朝大臣也熟视无睹,不出来为太子说话,这才是让他心寒的真正原因。

    这点贾南风就比他一个底层爬上来的左卫将军明白的多,满朝大臣都是靠不住的,杨骏辅政他们不闻不问,等着太尉的封赏,司马亮辅政他们不闻不问,等着太宰的封赏。把这些大臣当成纸片人,不管他们就对了。

    “哎!”在卧房踌躇不已的刘卞,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准备入睡,就在这时候,府门外面有人敲门,让刘卞安然入眠的梦想化为泡影。仆役也起身前去开门。

    不多时几个内宦带着一批内宫禁卫入府,笑眯眯的看着穿戴整齐的刘卞,目光很是玩味,轻飘飘的道,“将军,恭喜啊。”

    “黄门郎何喜之有啊!”刘卞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内宦,心中七上八下的不安感怎么压不下去,惜字如金的他能说出来这句话,已经很多了。

    内宦也不作答,直接展开圣旨宣布诏令,“左卫将军刘卞,为人正直,忠君爱国,在东宫效命多年,身负人望,雍州大乱刚过百废待兴,刘卞曾为一州刺史,深受当地百姓爱戴,任命为雍州刺史,即刻上任。”

    “刘卞……领旨!”刘卞愣愣的接旨,直到对方离开府邸都回不过神来,心中一片冰凉,雍州刺史乃是解系,为人正直,而且和贾氏交好,怎么可能会任命自己为雍州刺史呢。只有一个可能,自己帮助太子活动争取朝臣支持的举动败露了。

    这道圣旨不是让他去做一州刺史,而是把他调离太子司马遹的身边,至于去哪,说不定哪都不能去。

    “如果他聪明的话,应该自杀!”皇宫之内,董猛低眉顺眼的说道,“此计高明。”

    三天之后,刚刚距离洛阳不足百里的路上传来消息,新任雍州刺史刘卞自杀,任命的事情自然也不了了之。

    。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为期一年() 
“晋卫徐明禀报,左卫将军刘卞尚未走到潼关便自杀,朝廷体恤其子,进其爵位,东宫情况尚且不明,朝堂一切按部就班,没有异常。”

    把密信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司马季迅速对着油灯把密信点燃,自语道,“原来是太子身边的人!”对刘卞这个人,司马季倒是没有什么印象。无法从历史当中吸取经验,不过从对方的职位,还有目前洛阳的环境,猜也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肯定卷入了皇后和太子之间的漩涡当中。

    自古以来奸佞之辈比比皆是,但忠君爱国者也并不罕见。哪怕晋朝这个先帝创业未半,而半路作死的王朝,关键时刻也有不少忠勇之士站出来,做他们认为对的事情。显然刘卞就是其中一个,只不过他面对的对手太强大了。

    司马季这个皇嫂,单纯以手段来说,真不一定比吕后、武后要差。如果不是武帝生前特意加重了宗室的权势,造成了天下之军尽在宗室手中的局面。今天的司马季肯定不会这么自在,司马家的宗室,说不定也和刘氏、李氏一样,跪在她面前瑟瑟发抖,还随时面对屠刀临头的威胁。

    武帝的军镇布置在中枢失效了,但在洛阳之外还并没有失效,最终贾南风太过分,导致了宗室反扑,宗室也算是完成了武帝的意愿,把心怀不轨的外戚干掉,保证了司马氏的江山继续存在下去,后来的事情就不是任何人能控制的了。

    “就差这么一段,正好赶上冬天,真是憋气。”司马季看着地图上的标记,心有不甘但又无可奈何的道,这么多年大运河的北线当然也一直在开凿当中,但是目前为止还没有进入幽州境内,如果说他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完毕的,就差这么一段运河了,剩下的基本上已经差不多,至于蓟城连同建康的那段,只能慢慢想办法。

    大运河不连同蓟城,蓟城的潜力就发挥不出来,蓟城,由于恰好处于河北平原主干道的正北端,能够连通中原与东北方向的燕山防线,甚至连通辽河边塞,因而成为一个中原王朝在东北方向的军政重镇,始终作为一个看守中原政权东北大门的守门员而存在。没有运河,陆路运输沿太行山东麓的南北干道向蓟城运送战略物资,并向东北亚采取行动就后继乏力。

    这也就是晋代高句丽没有隋唐时期这么强势,剩下一个对手是三韩部落,这才有了司马季建功立业的机会,要是换一个时期,哪有他燕王装逼的份?

    对东北方向用兵,海运当然是一个好办法,可蓟城同样不能离开内地的支持,不能成为和京师分庭抗礼,而这个支持主要就在运河之上。只要洛阳、建康都一个方向的运河开通,蓟城的地位便会有飞跃一般的提升,处在农耕、渔猎和游牧的中心点上,站在燕山之上便可掌控三地,司马季到时候便可以想打谁打谁。

    如果没有就只能在面对对手的时候速战速决,现在建康到蓟城的运河也就完成一半,洛阳到蓟城的路线也没有进入幽州,在地图上就剩下这么一点差距,却成了司马季的心病。

    “去把罗永给我叫过来。”司马季对着外面的王府护卫喊道。

    罗永同样出身燕山大营,今年二十岁,从小在蓟城长大,十二岁的时候成了封国的童子军,尤其喜好法家典籍,最终成了第一期学生里面的佼佼者,罗永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沉默寡言,喜怒不形于色,尤其对刑狱情有独钟。

    司马季本身很希望以后罗永能成为封国的廷尉,为什么是以后不是现在呢,燕王必须要尊重我大晋的国情,人才可以先储备,到了需要的时候再换。但现在他有些火急火燎的的原因,是因为事情的不确定性,贾南风是肯定敢废太子的,但是什么时候废太子却是没准的事情,最坏的结果,说不定过两天就会。

    这就像是你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死,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一样,司马季着急了,准备加快运河的进度,争取在贾南风废掉太子之前就做好万全的准备。

    罗永脸上满是不解之色。燕王是一个非常能耐住性子的人,平日里深居简出,向来不大问事,只要天天太平的安享度日便罢。他哪有什么突然的紧急大事,让人费解。

    从关中回来之后,司马季确实有把自己呆长毛的趋势,不过也要看什么时候,都这个节骨眼上了,还不准备应变那不是傻叉么。

    进入内殿,罗永几步上前一起见礼。司马季摆摆手,示意罗永先坐着,他也不说话,坐了下来,须臾坐了又站起,站起又复坐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怎么开口。

    “殿下何事?”罗永身体不动,面露不解的看着司马季,轻声探寻道,“有事尽管吩咐,罗永自幼年得到赏识,自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老实说,本王多年以来是否过度的消耗了民力。”司马季的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一丝犹豫,这副优柔寡断的模样,不要说是别人,就连杨馨都没有见过,可现在他确实在司马季的脸上出现了。

    罗永也很讶异的看了司马季一眼,显然这也出乎他的预料之外,但马上讶然之色就消失不见了,一五一十的道,“考虑到工程量和时间,以及历次调动徭役的人数,加上战俘的数量,可以说还算合适,封国的徭役恰到好处,消耗民力只不过是百姓发发牢骚,些许言论不足挂齿,殿下也不必介意。”

    “哦,是真的么?你不会骗本王吧?”司马季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不悲不喜的道。

    “小人怎敢欺瞒殿下,小人的算数并非所长,但计算出来一些东西还是不在话下的。”罗永深深一拜道,“殿下一直在小心的使用民力,寻常百姓看不出来,我们这些学生都懂。”

    “那是以前了!”司马季微微额首,口风转冷道,“但现在不再适合慢吞吞的干活,本王交给你一件事,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如果要做成,你就有更大的用处。”

    此话入耳罗永的心脏不争气的多跳动了两下,作揖的姿势不变,头却抬起来,姿势颇为滑稽,人一辈子改变命运的机会可能并不多,甚至只有一次,但罗永几乎本能一样的抓住了,脸上闪过一丝狠色,当仁不让道,“请殿下吩咐。”

    “听闻你熟读法家典籍,推崇备至,这一点你和本王的爱好一致。好利恶害,趋利避害是古往今来人人固有的本性,有时候就需要有人用鞭子赶着他们前进,但法家过于严刑峻法,刚过易折才最终败给了儒家的中庸之道。”司马季说到这目光又落在罗永身上,“本王现在有一件事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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