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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大晋太宰-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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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从奏疏当中描述看来还更强。谁让燕王在啃下来林邑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装死呢。

    几个辅政大臣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河套的战事,他们虽然不是行伍出身,但在这个文武不分家的年代,仍然可以指点江山,出将入相乃是对一个大臣的最好褒奖。张华就曾经都督幽州,压制鲜卑。

    “以文制武是从宋朝开始的吧?”司马季正襟危坐,他虽然是来洛阳放松一下,顺便欺骗一下高句丽表示本王不在,平州军不过是虚张声势。但不代表对河套之战一点都不关心,一个既得利益者,怎么可能对本身的体制不关心呢。

    见到司马季眉头微皱,已经和燕王关系急速升温的王戎很快就注意到了,开口询问道,“不知道燕王殿下,对河套之战怎么看?是不是有什么看法,不妨一说,让我们几个老臣和皇后听一听高论。”

    “这高论不敢当,季不过是未及弱冠的黄口小儿,南征大胜主要是和中央禁军的用命,以及交广二州的全力支持有关,南征之后,交广二州两年要好好地缓一阵子了。”司马季摆摆手先谦虚了一下,然后算是开口道,“此次皇后坐镇洛阳,几位辅政大臣运筹帷幄,王侯将领为统帅,只要稳扎稳打季想不出来怎么会输。”

    燕王直接告诉他们,不要以为自己就不会拍马屁,老子拍起马屁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如果河套之战顺利的话,司马季在王侯之中就不会太显眼了。这表明我大晋宗室各个能打,所部驻军随便拎出来一个都能打赢。

    这样他再打高句丽的时候,如果再次大胜,其他宗室只会觉得不是燕王特别厉害,而是我大晋旁边确实就是一堆垃圾,换另外一个王侯坐镇幽州,一样能赢。

    反面例子就是,可能会滋生骄傲轻敌的想法。打个不太恰当的例子,司马季根本不在乎王府侍女是不是多么有气质,漂亮就行了,反正他会找一个又漂亮又有气质的世家女结婚。是不是处子也不是大事,反正不是处子的他也接触不到。

    显然这种很上道的回答,谁都不会不愿意听,张华、王戎都轻抚着胡须,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点头,自从南征归来之后,看燕王是越加的顺眼。

    司马季当然也不是没有功劳,有八王之乱的历史作为背景,他当然知道有哪几个宗室在打仗上面有天赋,其中河间王和范阳王都是能打的,范阳王虽说不在八王当中,那是因为他没有掌朝过,一直都作为被拉拢的实权宗室。

    反过来东海王司马越的军事才能就非常一般,玩挟天子令诸侯亲征,被人数不到自己军队一半的司马颖打败,要不是有齐王司马冏十万大军看,被长沙王司马乂用了几百人反杀的例子垫底,司马越可以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

    “还以为青玄是专门过来等消息的,看来并非是如此。”贾南风微微昂头带着一种强势的口吻道,“难道是过来躲清闲的么,还是有什么企图。”

    “皇嫂明鉴啊,季确实是来洛阳清闲片刻,不过这和要事在身也不冲突。如果此时留在幽州,高句丽那边说不定会戒备,既然如此来一趟洛阳清闲片刻也无伤大雅。”司马季叹了一口气道,“季在打仗方面并不比其他宗室要强,只不过能让对方轻敌的话,倒是很愿意做出些敌人喜欢的举动,来麻痹对方。”

    “虽说不知道高句丽深浅,但季还是想要尽量降低平州军的损失,所以说能偷袭打一个措手不及是最好了,季只是一个藩王,又不用非要兴什么大义,要不是封地年年户籍降低,惹得税赋减少,谁愿意打仗呢?”司马季长吁短叹道,“要是高句丽内乱了该多好,我就可以做一个清闲的王侯,每天酒池肉林,逍遥自在,岂不美哉?”

    司马季脸色相当的真挚,因为这就是他所想的日子,就连贾南风都觉得这种口气太真挚了,完全就是由心而发,不过这么公开的说出来,似乎又哪里不对。

    这是当然的,打高句丽也是为了有更多的土地和人口给自己剥削,难道真的是为了宣扬我大晋天威么?当然也算是,两者没有本质的冲突,宣扬天威的时候同时供应自己剥削。燕王说的是真话,当然无法从表情口气中判断出来。

    

第一百七十三章 王莽之首() 
在司马季口中,高句丽必须是一个弱鸡,虽然说现在也是,但这不耽误他对高句丽进行贬低,平心而论,燕王并不对任何一个势力进行轻蔑,如果在东晋时期他重生了,没准也会哭天抢地一顿卖惨容易激发士气,让更多的人为自己去死。

    可现在不用啊,谁让他出现的时间早了这么一点呢,既然如此那就按照帝国时代的规则来,你能打赢我说的任何话都有道理,你打不赢我任何道理都是放屁。

    而目前,燕王当然可以如指臂使,诉说高句丽的种种不好,比如说劫掠边民,虽说实际上他根本不在乎,比如说高句丽不除必为大患,其实他也不相信。他只相信自己认为高句丽那块地应该是自己的,那就应该是自己的,至于高句丽是不是恭顺,那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至于打仗这个问题,我大晋虽然人口略有不足,但仍然远远超过其他势力,尤其是超过先天就不能发展出来太多人口的游牧民族,在八王之乱之前先清清场,这也没什么不好。

    现在的司马季已经看出来了,八王之乱根本无法阻止,他不能阻止贾南风除掉太子,因为皇后明显不是愿意把自己命运,教到后来皇帝手中的人。但只要除掉太子,必然会引起宗室的反扑。

    必然会出现一场大乱的话,那就要看看人死的是不是有价值,如果八王之乱当中,所有胡人势力都像是段氏鲜卑那样,首先挺不住成为历史记录,那八王之乱也不是一点价值都没有,人嘛,本身就会死的,死在别人手里,还不如死在自己手里。

    河套之战以现在洛阳士族对胡人的认识,胜利之后相信各大家族的府邸当中,将出现不少胡人佃户、睡觉的时候也会出现不少胡姬暖穿。别说他们了,作为统治阶级的一员,如果有利益的话,燕王也会昧起良心去做。

    这有什么奇怪的,实在不行就开出证明,就说这些无家可归的胡人都是自卖民。一句话的事情,他要是不做,很多人会抢着去做。

    所谓江山,江是鲜血流成的,山则是白骨堆成的。这巍峨的洛阳城,城墙根又有多少冤魂凄厉嘶嚎,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如果能谈出来那就没有战争了,河套送到洛阳的每一封战报,上面的字里行间都承载着无数的生命,但这不耽误他和几个辅政大臣歌颂大晋天威,时不时的带出蔑视的表情发出一声哄笑,表示诸公言之有理。

    司马季兑现自己的诺言,来洛阳就是来玩的,和东海王司马越举杯赏月,和辅政大臣笑谈河套之战,和洛阳的士族谈天说地,近距离观摩对方嗑药。日子过的很是惬意,河套死多少人都和自己无关,对他来讲,这就是一个太平盛世,和现在各大家族对天下的认识惊人一致。

    不过在闲暇之余,司马季也很安逸的逛逛崇文观,挑选一些藏书进行观看,看看有没有值得运回蓟城的,准备回去的时候打包带走。

    当然学文不学武就是白辛苦,燕王在某一天还进入了武库,看看现在大晋的武备如何。武库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不然掌朝者比如曹爽、杨骏总是要住在这里呢,不就是为了就近看管么,在河套之战的背景之下,燕王想要看看武库合情合理。

    这座武库是储存武器装备的地方,至于数量有多少,听说是足够整个晋朝的军队全副武装,不过司马季觉得这里面有些水分,但把整个洛阳禁军的武器都换一遍,绝对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至于这座武库的下场司马季也知道,后来张华害怕有人打起武库的主意作乱,被他一把火烧了。不过司马季不是过来看刀枪剑戟的,武库可不只有这些东西,还有各种的奇珍异宝,也包括了他南征带回来的一些东西。

    一切设施措置,都要烧上一层德政礼乐的釉彩,武指兵仗器械,只是形而下的一个实指义,但在形而上的本体层面上,“武”是与“文”相对的抽象概念,文武之道,偃文修武,“夫武,禁暴,戢兵、保大、定功、安民、和众、丰财者也”,古人就是有文化,把一个很明显的暴力机关,包装成如此赏心悦目的外表,司马季只能说一声佩服。

    也就是王朝显示肌肉、炫耀武功,展示其杀戮征服的主要战利品并借以宣示正统地位的国家档案馆,即所谓“除为武也”。如果河套之战顺利的话,没准这次武库还会多出一些新藏品,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扶南王范盛的首级就在这里。

    不然司马季当初怎么会说,让祖逖把林邑王女儿的脑袋送到洛阳呢,一个被千百里传送的首级,经过长途颠簸,悬示之后,一般不会就被销毁或者归还亲属入土为安,它会被进一步处理,如水煮、上漆、题名等等,然后送到武库某间密室展架上。沉重的大门咿哑一关,它就暂时隐入浓黑与死寂,算是投宿到他回家路上一所死寂之驿。

    当时司马季一时之间光顾着自己装逼,把林邑王范逸的脑袋一砍就忘了这回事,等到后来想起来表功的时候,范逸的脑袋他已经找不到了。后来在林邑装死的时候燕王专门把这件事记下来,等到砍了扶南王脑袋的时候,已经吃亏过一次的司马季,这次没忘了把扶南王的脑袋留下,送到洛阳收藏在武库当中。

    行走在巨大的武库当中,感觉到身体有些发冷的司马季,身后跟着一群内宦,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不久的时间之后,没准高句丽的烽上王脑袋,也会在某一天放在这。

    “这里面谁的首级保存时间最长?”看着一排排至少有几十个盒子的摆设,司马季对着身后的内宦询问道,“扶南王的首级是哪一个?”

    “这里面的首级存在最久的是王莽之首,至于殿下送来的扶南王首级么,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当中,殿下要看看么?”内宦弯着腰恭敬地介绍道。

    “王莽之首?在哪?”这里司马季必须对扶南王说声抱歉,和后世网络上传言的前辈穿越者相比,扶南王的脑袋实在是有些不够分量。

    

第一百七十四章 拓跋氏出兵() 
王莽之首要是收藏还有必要性,不过孔子穿过的鞋也放在武库当中,可能是对地位的一种肯定吧?可惜燕王对儒家保持着敬重,却是在没有天赋从一双鞋上看出来什么,那就是一双鞋,就像是你不是教徒,对耶稣的裹尸布同样不感冒一样。

    随着战报的不断传来,洛阳对河套之战的讨论越来越热烈,胜仗才有讨论的必要,要是打败了谁会总是讨论自己的败仗?对河间王范阳王吹捧的大军当中,司马季绝对是其中比较卖力的一员,很有种此人不在我之下神功的意思。

    “明天起你就在二百护卫的护送下回到蓟城!”司马季喝了一口水对着巧惜道。

    此话一出巧惜有些惊慌,赶紧追问道,“殿下,是巧惜哪里做的不对了么?”

    “最近你时常呕吐不止,要是在看不出来一点什么,你仿佛是在当本王蠢。”司马季的目光从女孩的脸上下移到还没什么变化的小腹,不咸不淡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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