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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王冠边上的几何币-第125章

小说: 王冠边上的几何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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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甩出浪漫的气息。“伯爵大人,关于更换执事,已经是迫在眉睫的必然,与凯利斯支配能力不成比例的素养,总也会感到腻烦而放弃吧!”

    斯其避免着忽悠的嫌隙,原地投射出的背影,压抑着毫无防备的决心。

    “我可并没有感觉你的趣味更为高雅,或许是更差的体验。斯其免费的工作性质很难割舍。虽然我并非吝啬的守财奴,但廉价的劳动力,也是商人该考量的觉悟吧!”

    “果然是被利益蒙蔽双眼的剥削者,我似乎无法拒绝佣金的诱惑。不过直白的诋毁。听起来总会有些难受。”

    白颓废的表情并没能保持自然的风度,也是轻易便能识破的伪装,自己却还引以为傲。

    “作为参考物,我认同少爷的分辨,单是脸色的判断。我已经稍逊一筹。虽然以貌取人并非我惯用的本意,不过职业的竞争使我不得已使出卑鄙的手段。”

    陷入沉思的白主动跳进已经看穿的圈套,闭目享顺从着投影安详的月光。

    “呐,我说,你的腿没有大碍吧?”

    矩突然的发问唤醒了陶醉于夜境中的白,那也是他伤痛离别的本质缘由。

    “额,那是一段重生的痛苦,彻底折断后的拼接,酸楚的滋味只许意会,不敢言说。”

    白掀起裤脚。伤疤的愈合还清晰可见,刺激的惨状简直不敢想象。褶皱的皮肤也将永远定格那段记忆,血肉模糊的挣扎。

    “那么,尚未恢复又匆忙投奔伯爵,还上演华丽的飞腾,总不会是思念的韵味吧?”

    “我能将此理解为你独特的关怀么?”白注视着斯其,却被敏捷的闪躲,摇了摇头,“也许是执事的本能,我已经可以嗅到死亡的气味。作为岗位的竞争者,我自然不愿意抛弃伯爵而选择独自苟活。”

    “那还真是美好的希冀,但愿那只是你空泛的想象。危机中的猎食者,或许会巧妙避开自己铺设的陷阱。却落入猛兽引诱他的锁链!”

    “伯爵何必认真对待呢?只不过很遗憾,被别人觊觎的美味,不会招引我的兴趣。我这次专程赶来,只是为了协助伯爵制造一场惨案,也顺带解决一场自私的恩怨。”

    白坚毅的眼神却并不狭隘,似乎在隐瞒着某些不需要揭发的秘密。

    “你是指垮梅斯多曾经对你无奈辩证的抵赖吧!”

    矩调侃着白的伪装。轻易便被戳破,有些尴尬的白居然一时间无言以对。

    “游走在街头极限的双面人,可是一笔在流动的巨额提款,高昂的赏金没人能够拒绝,对于穷困潦倒的流浪汉来说更是一夜暴富的阶梯。垮梅斯多便是其中之一,市井街头的小混混却将不可一世的罪孽之人擒获,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辛酸史吧!”

    矩故意调高声调慰问着颤抖的白,强盛的怒火散漫在眼球之中。

    “没想到高冷的白居然也有落魄的时刻,我是否可以将这段佳话记录在案,或者是为你写一本关于失败的自传。”

    斯其也撩拨着白的耐性,却被更为平静的冷眼一视而过。

    “那可是位不择手段的混蛋呢!牺牲对他来说就是一场没有终结的游戏。虽然我也时常将践踏生灵的宣言挂在嘴边,却从来没有歧视过上帝制造的杰作。他是比伯爵更冷血无耻的罪犯,却在恶灵的庇护下成长。”

    白递给斯其一份已经泛黄的信件,字迹虽然模糊,但大致的含义应该还是易懂的结构,此刻也没有必要计较这种已经被淘汰的颜料。

    “哼哼,如果你说是因为泛滥的同情心而失败,我又该怎么重新评价你的形象呢?正义的遵从,或是罪恶的背叛?”

    “随便,我讨厌外界的施舍。奸诈的小人居然绑架了无辜的孩童,并以自首作为威胁的唯一条件。也许正如你所说,我们本不该随意捐赠怜悯之情的,但我却碍于颜面,或者是想伸张正义,那是多么可笑的理由啊!毫无准备便步入危机四伏的陷阱,也就有了斯米克法官对我罪恶的审判与惩治。”

    “我可不赞同这是个悲伤的情感故事,也许是对傲慢的惩罚。孤身一人的战斗虽然需要承担更多的风险,却也能做出更果断的选择。凭借你的正常实力,如果传言还算属实,一旦遭遇险情,撤离现场会容易许多,但你还是选择了更不稳妥的落难,大概是想秀耍一番杂技,却没有把控好时间的偏差。”

    听到我的评价,白有些羞愧,暗红的脸色不知道该指向哪里,只能一直左右摇摆,机械的运动无法停歇。

    “不,或许是伯爵错误的推导哦!”

    矩突然否认了我占领上风的观点,引燃一支火柴,在混沌的夜里十分耀眼,但很快就消耗殆尽。

    “我曾听到过父亲授予垮梅斯多嘉奖时两人之间的对话,也是那个大雨滂沱的深夜,凛冽的寒风摇曳着烛光的灯火。而躲在父亲书房中的我,在偶然中第一次懂得了恐惧。”

    摇晃是世界观,跳跃回那个深夜,急匆匆的步伐响彻在耳边,‘吱’的一声,门开了,被点亮的烛灯前是两个晃动的背影,摘下遮雨的防具,是法官与证人。

    “现在授予你帝国的二等勋章,恭喜你,垮梅斯多先生!”

    法官从陈列奖章的书柜上取下一枚金色的奖章,亲自佩戴在湿漉漉的年轻人胸前,那是喜欢寂寞的人,没有表情,也不会说话。

    “垮梅斯多先生,你有在听么?”加强语气的慰问,却依旧没能得到响应,法官忍不住笑出声来,为被威严气势震慑的庶民,惶恐却不敢移动。

    “放松点,不用紧张,今夜这里是你今生最辉煌的见证,你该高兴,用卑鄙的手法赢得了对决的胜利!”

    法官的安慰并没有收获成效,除了水滴声,只有自己的回音。有些不耐烦的法官准备送别眼前的客人,刚一起身,却被垮梅斯多的手指紧紧压在墙上。

    “你,你要做什么?无耻的庶民!”

    “嘘!安静!不堪一击的罪犯居然可以匹配高额的赏金,啊,简直是对价值的贬低!愚蠢的人类啊,该怎样救赎你们被扭曲的心灵!”

    垮梅斯多一把将有些臃肿的法官提起,然后又释放,一阵气喘的咳嗽声也在锐利眼神的监视下,缩回震荡的喉咙之中。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来人。。。”

    “嘘!安静!我是来自地狱的恶魔,夺取生命的窃贼。别责怪我的优柔寡断,幼童只不过勾引的诱饵,但羸弱的对手我不感兴趣,否则现在总会有一具被榨干的尸体,他或者是我。听着,给我找到最强劲的对手,满足我的贪欲。”

    他走了,雨也暂时停顿,敞开的门外,似乎飘进了深夜来临的清香。(。)

第一百二十四节 高调奏() 
(5。19第一更)

    小资情调的农场布局,还保留着旧时的构造。坐落在凡尔姆大街上的建筑,只是缺少了往日的辉煌,敞开的栅栏,略显非凡的亲和力。

    “伯爵,就是这股熟悉的味道,那是浇灌复仇火焰的清泉,滋润着我快要淡忘的味蕾,游走在舌头上的冲动,宣誓着我重塑回归。”

    清晨的威风,即便是夏日,也会带来凉爽,被吹散的头发,获取洒脱的舒畅。

    茫无头绪的白却走在最前沿,深夜恐怖故事的杀伤还依稀回荡在耳边,却被哼着的小曲制约在怡然自得乐趣中,蒙蔽着震撼的内心。

    “克制你那番焦躁的冲动,白天的世界是留给日常拜访的进程,黑夜才是冰与火的对决,可别太早暴露出高调的品格。”

    斯其做着嘘声的手势提醒着有些得意忘形的白,也令我能够保持平衡的警惕。矩的介绍不会参杂虚假的成分,仅凭外界的言语便能刻画出一个布满荆棘的刺头,一定是值得尊敬的对手,即便可能会是赌上生与死的筹码。

    “你们是什么人呀?”仅有声音的传递,却无景象的虚构,就像是脱离现实的幻听,但确实又很贴近,近在咫尺一般。

    浓密的小麦林中突然挤出一个瘦弱的身影,驼背的农夫正在驱逐害虫的爬行,被泥土侵占的衣服上,也有生物留下的痕迹。

    “请问您是?”

    警惕的斯其还是选择稳妥的反客为主,昨夜惊魂的故事或许也是他从未目睹的惊叹,却激发出他许久未现的斗志,清澈的眼神,很少看见。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这座宅院的管家,戴尔,偶尔在闲暇的时刻培植一些小麦。几位是公使吧,气度不凡的着装很绚烂。”

    “啊。既然被发现了,就没有隐瞒的必要,我是庄园主人的朋友,被委派于此执行秘密的工作。偷偷告诉我。垮梅斯多是否每天都在碌碌无为中偷懒呢?”

    白浮夸的演技居然还能吸引观众的眼球,旋转之后俯在管家耳边,不怀好意的先发制人,诉说着推翻强者的轻声细语。

    “不,我想您一定是产生了某些误解。大人很少在家。每次归来时都是伤痕累累,一定是参与了某些了不起的执法运动吧,他可是被我们这些仆役当做神明一样崇拜呢!”

    管家的话令白有些尴尬,失策的调侃就像是费尽心机的自嘲。斯其眼眶放大的轮廓快要将整个世界尽收眼底,那是一种说不上来的寒意。我也有所察觉,隐忧也开始蔓延。

    “既然先生还未归来,我们便不再打扰,就此拜别。”

    意犹未尽的白并不打算就此罢手,却也只能无奈的回头,松懈着紧憋的气息。

    “几位等等。既然都来了,不妨暂时停留一会,按照时间的推算,晚饭之前大人应该可以归来。如果是重要的指令,越久的拖延越容易引发困扰。”

    管家的话令我临时改变了想法,既然是不速之客的闯入,熟悉地境对于逃离的裨益,是不容忽视的。斯其也秉持着同样的看法,也收住即将迈出的脚步。而对于复仇心切的白来说,那是喜出望外的邀请。

    “既然如此盛情难却。那我们就打扰了。”

    斯其毕恭毕敬的鞠躬令管家有些诧异,却也收获了被肯定的自信,脱下外套,换上更干净整洁的衣服。简单的动作却令白大吃一惊。被凝固的双脚,就像被肥沃的土地缠绕,失去移动的能力。

    “怎么,乐极生悲的意外么?居然是这番体现。”

    “就是这身服饰,如同黑影一般,悬浮在空中。将我击落。”

    白指着管家的背影,勾画着上面的纹饰,颤抖的双手令他想起曾经的悲剧。

    “要退缩么?还是成为配角的木桩,立在原地观望?往回走一百步,你就能脱离这种怨愤积压的气场,不过宣誓的复仇,或许就要延后,甚至是遗憾。”

    “哼哼,高调演奏的悲鸣曲,注定是我指挥的杰作,怎么能让伯爵捷足先登呢?我已经有死亡的觉悟,却无法忘记那时候的惨状,被血泪充斥着的视野中找不到出路。”

    白自信的演讲更是有些不合时宜,我都可以确诊他盲目的心态,是否会在关键时刻承受不住煎熬。

    “再不赶上来,就要在曲折的庄园中迷路呢!”

    斯其喊着还在原地的我与白,他的影子已经跨进栅栏,白一个箭步甩开我的眼神,奔向前方。无论你是黑暗还是光明,既然启程,就无法后退,况且。。。

    “我很好奇,管家先生,如此浩大的庄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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