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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太空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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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又回到开罗,前往吉尔古兹伯爵的府宅,出乎意料地,我终于看见了横志,也看见了破了一条腿的吉尔古兹伯爵,我立刻追问真相,但横志却含糊其词,并以‘弄错了’为藉口,不肯把事情真相向我这个舅父披露,我不服气,直接向吉尔古兹伯爵追问,并且问及阿拉伯公主的下落,但伯爵的反应也是一样,根本就不肯老老实实给我回答。“我看得出,他心里一定隐合著极重大的秘密。而且一定和非洲之行有关,但无论我用什么方法,他对这件事总是三硷其口,再也不肯透露半点风声。
    “后来,横志的成绩愈来愈不像话了,他不但成绩不像话,连私生活也愈来愈不检点,有一欢,他竟然带着两个妓女回到校舍胡天胡地,虽然他后来承认喝多了酒,才会如此胆大妄为,但无论怎样,这都是绝对不能加以原谅的,于是,他被大学取消了学位的资格,变成了一个没有前途的人。“我说他没有前途,那只是站在我的立场和角度去看他,若以贫富来衡量,他大可以每天花用一百万日元而毋须眉头稍皱,唉,这世界就是如此不公平,只要家里有钱,念不念大学又有什么要紧了?
    横志变成了一个花花公子,无疑是令人痛心疾首的,但后来,我看得出,他并不是真的在寻欢作乐,而是似乎在躲避着某种压力,甚至是尽量麻醉自己。
    这种心态,当然是十分危险的,但我无能为力,只好看见他一直痛苦下去,直至两年前,他忽然离开了东京,带着一个脱衣舞娘到瑞士渡假云云。
    但我很快就查出,横志并不是真的去了瑞土,那脱衣舞娘只不过在机场兜了一个转就溜出来了,我再查下去,知道横志来到了你们这个美丽的东方大都市。
    于是,我拜托费振邦,叫他尽量为我留意一下横志这个小伙子,但在他这方面,我得不到任何消息。
    倒是横志的父亲,他派了几个手下,来到本市千方百计地追查,终于知道他和什么人混在一起。
    “和他来往最频密的总共有两个人,这两人都很年轻,他们一个叫费振凡,而另一个就是谢卡!”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陵地一亮!
    我忽然感觉到,许多本来零零碎碎、看来完全没有任何关连的事情,彷佛已可以连串在一起。
    但这些概念还是模糊不清的,因为直到目前为止,我所知道的一切还不够深入,组未达到进入整件事情核心的境界。
    所以,我一言不发,只是继续聆听下去。
    大庭久岛沉默了好一会,又接着说:“费振凡是个野性难驯并且十分好胜的富家子弟,但他却和一般花花公子不同,他绝少在欢场里征歌逐色,也不会在赌桌上恋栈沉迷。”
    我吸一口气,忍不住问:“那么,小费真正喜欢的是什么?”
    “权力!”
    “跟费振邦争权?”
    “不!虽然不少人都这样想,而且,这种想法也是很自然的事情,但小费绝不希罕费氏集团的权力。”
    “那么,他想要的权力是属于哪一种?”我奇怪地说。
    大庭久岛望了我片刻,才用一种冰冷语气说:“他最羡慕、也最欣赏的一个人,并不是他的哥哥费振邦,而是卡邦!”
    “卡邦?你是说在三十年代横行无忌的美国黑社会大头子卡邦?”我不禁大为惊诧地说。
    大庭久岛点点头,道:“除了这个卡邦之外,小费最欣赏的人就是自己,他早已立下决心,要创立一个属于他自己的王国。”
    “黑社会王国?”
    “对了,就是这样。”大庭久岛慢慢地说:“小费绝不是为了钱,他本身也有不少产业,即使在银行里的现金存款也经常都超过三千万美元以上。”
    我不禁又是一呆。
    费氏兄弟家财丰厚,那是众所周知的,但单是费振凡一个人,就已经富有到这种地步,倒是令我意想不及。
    大庭久岛接着又说:“不少财迷心窍的人,为了想发财而加入黑帮,但小费却是为了要拥有权力,而涉足在这个黑暗的圈子里。”
    我抽了口凉气,道:“看来,他在选择偶像的时候,已犯了大错。”
    大庭久岛道:“选择偶像,并没有错与对之分,问题是他太有钱,而且也太任性,所以他要做什么事情,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阻拦得祝”我苦笑了一下,道:“但到最后,他还是闯不过死神这一关,他的梦想也从此完结了。”
    大庭久岛道:“死神,只是一个很抽像的名词,而且听来也太虚泛,例如,每个人死了,都可以说是死神降临到他的身上,但实际上,每个人的死亡,都是有着不同的际遇和因由的。”
    我道:“小费之死,似乎也和连勒之死同样离奇。”
    大庭久岛道:“不错。”
    我道:“教授请继续说。”
    大庭久岛默然片刻,才道:“横志怎样跟小费和谢卡认识,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但他们三个人结识之后,却不断追查着一件怪异的物事。”
    我道:“那又是什么东西?”
    大庭久岛道:“另一个箱子。”
    我怔住:“另一个箱子?这是什么意思?”
    大庭久岛道:“在扎伊尔河下游那个古老村落里,本来有一个箱子,后来却给阿拉伯一个公主带走了,我们不妨称之为箱子A”我道:“另一个箱子是不是应该称为箱子B。”
    大庭久岛点点头,道:“不错,箱子A和箱子B的外形,都是完全一样的,只有箱子上面所刻着的花纹,并不相同。”
    我道:“这两个箱子有什么关连?”
    大庭久岛道:“箱子A和箱子B,本来就是一对的,但……”说到这里,他忽然望住我,然后笑了笑,道:“对不起,我要去听一个电话。”
    我正听得出神,想不到他忽然说出了一句这样的话,不禁为之一愣。
    我立时道:“这里可没有电话铃声响过。”
    大庭久岛乾咳两声,木然地说:“电话已响起了,我必须去听一听……”说完,急急拉开铁门,离开了这个实验室。
    我忽然有一种不祥的感兆,眼前彷佛又重视着连勒枪杀保镖的情景,而也就在此际,实验室里忽然响起了一个人惊骇的呼叫声!
    
    第八章
    这一声呼叫不但突如其来,而且又是叫得那么尖锐可怕,自然足以把我吓得为之跳了起来。
    我给这声音吓得跳起,绝不表示我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因为那只能证明,我的神经并不麻木,一切都很正常。
    我的反应也是很正常的,我立刻转过身,向背后望过去。
    我这一望之下,不禁整个人为之傻住了。
    我看见了谢卡。
    谢卡是从实验室内一道暗门里走出来的,他的胡子依然在,但头顶却连一根头发也没有。
    但他看来既不像电影《国王与我》里面的尤伯连纳,也不像是一个削发为僧的出家人。
    他到底像什么?
    也许是我的想像力还不够丰富,以致在一时之间实在无法可以说得上来……我早就已经说过,谢卡可算是一个相当英俊摊洒的年青人。
    从我的审美眼光来看,他若刮掉了胡子,应该会更加容光焕发、精神爽利。
    但世事偏偏就是这么可笑,当我再度和他见面的时候,他刮掉的并不是胡子,而是头发。
    然而,在他头顶之上,却也不是空空如也的。
    他戴着一顶帽子!
    既然戴着帽子,我又怎看得出他头上完全没有头发了?
    答案很古怪,谢卡戴着的帽子,是用玻璃造成的。
    其实,与其称之为帽子,倒不如称之为玻璃罩子更为贴切得多。
    他忽然刮掉所有头发,已经是一件奇事,何况头上又罩着这个古怪的玻璃罩子,那就更令人有着莫测高深之感。
    但这时候,我也无暇去研究这些问题了,首先,我要知道的,就是谢卡何以忽然会发出那一下恐怖的叫声来。
    “谢卡,你怎么了?”我直视着他,很留意他脸上表情的变化。
    谢卡脸上的表情似乎很焦急,他用力挥动着右手,向铁门外一指,道:“大庭教授不是去听电话,一定不是!”
    本来,大庭久岛是否真的去听电话,那是一点也不重要的,可是,他若不是去听电话,又会去干些什么事情呢?
    我又再想起了连勒,甚至联想到二十年前,在塞尔泽岛所发生的诡异决战!
    再想下去,我又想到了普士,也想到了死去还不够一天的费振凡!
    我的心忽然沉了下去,我直望着谢卡,骇然道:“我明白你说什么了!”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我再不犹豫,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我冲出实验室,绝不是要躲避,而是无论如何也要把大庭久岛找回来。
    我奔走得极快速,简直就像是正在参加一百米短跑,在不到一分钟时间之内,我已跑回到那座客厅之中。
    我终于看见了大庭久岛。
    大庭久岛果然并不是去听什么电话,他不知从什么地方弄来了一把长达尺半的尖刀。
    当我看见他的时候,他正盘膝坐在地上,又用两手紧握着刀柄,刀尖却直指着自己的胸腹。
    而在他的旁边,已然倒卧着一个人,正是那人聋而不哑的老门房。
    只见刀光一闪,大庭久岛已用力把刀子插向自己的腹部!
    大庭久岛这一刀,绝对不是用来吓人的。
    本来,他这一切是绝对致命的,但我却及时阻止了他这次切腹的行动。
    其实,当我看见这种情形的时候,我和大庭久岛的距离最少还有八九尺。
    八九尺并不是太长的距离,但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就算只是相差一两寸,也足以影响到整件事的发展。
    虽然我奔走得极快,但怎样也快不过大庭久岛这一刀,所以,我若继续冲过去,最终的结果,仍然将会慢了一步。
    但很侥幸地,我在这间不容发的一刹那间,抓起了一只放在桌子上的花瓶。
    这花瓶不大不小,我顺手拈来,连想也不想就向大庭久岛的身上掷过去。
    我这一掷是急急忙忙发力的,是否可以掷得准确,那是连我自己都不敢保证的事情。
    但上天保佑,这一掷我成功了,花瓶不偏不倚,刚好击中了大庭久岛的头侧,由于这一掷之力非同小可,他立刻就昏倒过去。
    而那花瓶,自然也已跌在地上,被摔个稀烂。
    这时候那个聋耳老人已缓缓苏醒,看来,他是给大庭久岛击得昏倒过去的,但由于情况并不严重,所以很快已经没事。
    当他醒过来之后,看见花瓶被摔破,差点就没哭了出来。
    他直扯喉咙,叫道:“我的妈啊,这是康熙年代的老古董!”
    我心中有气,忍不住大声道:“就算是唐明皇时代的古董,也万万比不上一条人命那么珍贵!”当我骂完之后,却又不禁为之哑然失笑,想不到一遇上变乱,我就连这老人是个聋子也忘记了。
    但聋耳老人并不傻,虽然地完全听不见我在说些什么,但看见我这副凶巴巴的样子,也知道我正在骂人,他只好叹了口气,再也不放口出怨言。
    我沉着脸,把昏倒过去的大庭久岛背起,然后又再折回实验室去。
    谢卡仍然站在实验室里,我记得,我冲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是这副样子,直到我背着大庭久岛回来的时候,他站立的姿态以及面上的表情,还是没有半点改变过来。
    我把大庭久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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