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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系统江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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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癞子,你是老江湖了,说说吧,犯什么事了?自个儿倒出来,爷们也少些麻烦,你还能少遭罪。“一个满脸横肉的胖衙役开始唱起了红脸。

    三癞子一看不认识眼前的几个无常恶鬼,陪着笑脸道:“几位爷,您给提个醒吧?也甭费您的事了。只要有的,我言无不尽。”

    “真不愧是块滚刀肉啊,也行,就给你提个醒吧。”胖衙役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甩出来一张海捕公文,摊在三癞子面前。

    三癞子定睛一看,赫然写着拘捕天津某地人犯杨魁龙,拐卖人口四人,生死未卜,团伙内讧劫杀一人,晓谕天下州郡并各县,着急捕拿,窝藏包庇者同罪,悬赏知情人举报等等,更有绘影图形附上。三癞子立刻像被开水烫过一般:“几位爷,不带这么闹的,这案子跟我可没关系,不信您几位可以问问刘捕头,他是知道我与案无涉的。更何况,这案子不是早结案了吗?”

第五零章 待宰肥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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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你的清秋大梦。人命关天,就算结案了又如何?往刑部一递卷宗,你铁定得掉吃饭的家伙。别说刘捕头了,马捕头也保不住你啊!老子看你是个一条道走到黑的性子,没关系,三木之下无有不招的,老子动起手来可刹不住性子,不上完全套家把什儿绝不会停。”另一名唱白脸的精瘦衙役跳了出来,此人生就的刻薄像,一对吊死鬼的眉毛,说话慢条斯理,声音平着一个调门拉到底,脸上全无半点表情。

    三癞子看他的长相神情,立刻知道越是这种人,越是个阴狠角色,一定是用惯了刑,咬住就死不松口的性子,落到他的手里,皮不扒光不会算完。一想到这里,不禁阵阵寒意直透到骨头缝里。但三癞子毕竟是滚刀肉出生,到了危急关头,惧极反生急智,大声叫道:“几位差爷,不用动刑,让我招什么,怎么招,您就直说吧。”

    那精瘦衙役听罢,如夜猫子一般笑得阴险无比:“实话告诉你,你拐带的苦主已经找到了两个,嫂嫂和小姑子都是投水死的,加上被你干掉的同伙,你身上背着的可是三条人命案,照我大清的律法章程,连害三命那可是凌迟剐刑,啧啧啧,三千六百刀,一刀不会多,一刀也不会少,三天的功夫才会让你断气,不过也没关系,听州府的刽子手洪秃子说,顶多一天,经脉断了就不知道疼了,熬到那个时候,保证你能看着自己个儿身上一块块肉被切下来,还没事人似的,看热闹的人都会围着叫好,临了临了,出这么个风头,也不枉你白谋财害命一回了。”

    三癞子脸上立刻一阵惨白,他当然知道精瘦衙役所言非虚,大清律法确实有这么个规定,连害三命的那可真是要施以剐刑的,在雍正朝就出过一个大案子,还是皇帝亲自下令判的凌迟,天下皆知。这个刑法一直到了乾隆朝晚年才被废除掉,三癞子自己虽然没亲眼见过,但听那衙役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再想想眼睁睁看着自己浑身的肉被片下来,延续三日不死的样子,那种感觉任谁身临其境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所以,三癞子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也顾不上去怀疑他说的苦主有两人自尽的话是不是真的了:“差爷,您就甭玩小的了,您直说吧,照您的意思办。小的明白。”

    那精瘦衙役此刻也不再兜圈子了,直接从怀里摸出来一块玉佩:“从你家里搜出来的,是不是你的?”

    “是…。。”三癞子毫不犹豫的一口应承了下来。

    “你是不是谋害了一条性命,从他手上弄来的?”

    “是……。。”

    接下来的审讯出奇的顺利,衙役问什么,三癞子都答应是,连思索都不用,短短几炷香的时辰,提问的人如连珠炮一般,回答的人如鸡啄米一般,话一问完,一旁走过来讯问笔录的刑房文案,将写得满满当当的几张供词往三癞子面前一递,精瘦衙役说道:“得,敢作敢当,还算是个爷们,签字画押吧。”

    三癞子看了看供词,嗫嚅着突然说道:“差爷,扛了这个黑锅,那宗案子不会再扣到我头上吧?不然,上了法场我三癞子也要翻供的,横竖也是一死。”

    这时,一旁唱红脸的衙役走了过来:“看清楚了,此案是此案,彼案是彼案,两不相干,你要是愿意挨那千刀万剐,尽可上刑场的时候再翻供,随便。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你都是要死的人了,给你下连环套,咱爷们也没那么多闲工夫。”

    三癞子一咬牙,拿起了文案递给他的笔,画了押,又按上了手印。

    几人看到齐活,便收拾东西,准备打完收工。

    “且慢…。。”三癞子红着眼睛,咬牙切齿的突然嚎了一嗓子,几个人愣住了,回过头来看着他。

    “我能问问,这锅是谁让我背的?我又是替谁背的锅吗?”

    精瘦衙役冷冷的一笑:“咱们哥几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至于是谁,留到阴间自己找阎王爷喊冤去吧,人么,留个念想,没准还好过些,这公事报上去,没个仨两月的工夫,刑部也批不下来,你就在牢里踏实呆着,想吃什么喝什么就言语,托我们哥几个的人说了,死前别亏着你了。”

    这番话说完,几个人转身走了出去,紧跟着又狱卒进来,将三癞子从刑具上解了下来,砸上了枷锁镣铐,拉拉扯扯的出了刑房。

    几个衙役从刑房出来,奔衙门的前厅而去,刚刚进了天井院子的拱门,刘撮毛如鬼魅一般的身影便闪了出来,淡淡的问道:“都招了吧?顺不顺利?”

    几个人陪着笑脸,精瘦衙役开口道:“刘头,您放心,这小子贼着呢,放着轻的不选,谁会甘愿挨千刀啊。问什么答什么,一抹不淌水的,顺溜着呢。”说着话,将刚才亮给三癞子看的那枚玉佩和墨迹新鲜的口供递到了刘撮毛的手中。

    接过了玉佩和口供,刘撮毛绷紧的面皮才稍微松活了点,挤出了一丝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伸手递过去一个钱袋子:“哥几个拿去分分吧,金爷说了,这活办得利索,下次有肥差轮到你们哥几个上。”

    “谢刘头,谢刘头,谢金爷,谢金爷……。。”几个人点头哈腰,接过钱袋子,千恩万谢的去了。看着他们的背影,刘撮毛自言自语的说道:“三癞子,别怪爷们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多管闲事,去到阴曹地府,我把收你的好处都化成纸,烧给你。。。。。。”

    刘撮毛拿到玉佩和口供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徐三刀那儿去显摆,一路嘴里“梆梆梆”的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显摆当然是其次,最根本的目的还是为了狠狠的敲对方一记竹杠,毕竟这是徐三刀办砸了事,让一圈人替他揩屁股,在刘撮毛心里,这钱不仅不能少要,还要的心安理得,所以得提前哼哼着,庆祝一下。

    进了徐三刀家的花厅,刘撮毛将玉佩连带着供词往桌子上一扔,大大咧咧的骂道:“娘的,老子可是费了老鼻子劲,连刑房、带狱卒全使了银子才让那小子就范,背着不知道多大风险,县衙都差点被老子翻了个底朝天,才封住了所有人的嘴……。”说完,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徐三刀。

第五一章 待宰肥羊13() 
徐三刀嘿嘿一笑,他怎能不知道刘撮毛的弦外之音,不过不见真章之前,他可不愿意当洋苕。拿过那个玉佩仔细端详了片刻,突然问道:“真是在三癞子家搜到的?”

    “那还有假,哥几个翻窗户进了他家,好一通搜,压在他的褥子底下,结果和回家的三癞子撞了个正着,这小子随身竟然带着插子,幸亏门口预先埋伏了两个兄弟,一闷棍打翻了这兔崽子,好险,要是伤了或者死了衙门里的弟兄,这事可就闹出大动静了,还真不好收场。”

    徐三刀没有搭茬,继续打开了口供,逐字逐句的看着,这一条条看下去,不禁眉毛拧成了个川字形:“你的兄弟不会是硬把案子往他身上座吧?看着口供,一水的是、是、是、是,他到底亲口承认了没有,就是他漏出去的口风?”

    “哎,我说徐老三,你到底什么意思?自打我进屋,你就疑神疑鬼,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一副阴阳怪气的德行,那外码的老客玉佩都在他家里搜到了,如果不是存了心要捏你的短处,他怎么能从当铺里单单赎这块玉佩出来?三癞子我还不知道,不留隔夜财的货色,会巴巴的发神经买什么玉,当初你销赃咋不知道销远点,活该被抓住把柄。”刘撮毛气得胡子只翘。

    徐三刀性子深沉,将玉佩扔给了一边的六子:“好好看看,是不是那块玉?你找谁出的货?”

    六子听完一激灵,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十分肯定的说道:“就是那块玉,背后的花纹和字我认得,还有这挂链上的料珠,有一颗缺了个小口,绝对不会错。我当时找的清风巷祝老板的铺子,就他一个人过的手,我还再三叮嘱他,只能调到他在外阜的分号去销,不能在本地出货,而且我当的是死当,当票上连名字都没留,谁曾想这老小子不地道,直接在沔口就出货了,我这就找他去……。”说完,六子拔腿就走,徐三刀扫了他一眼,也不阻拦。

    这个祝老板本来也不是什么好鸟,而且是干着江湖中技术含量最低的土匪的工作,年纪大了,手里有了些积蓄,便回乡开了个当铺,面上正经做生意,狗改不了吃屎,底下专收一些来路不正的货,也因为这种货低收高卖,差价着实可观,所以生意做得是有声有色,为了便于销赃,他在好几个地方开得有分号,专门用来互相收货和卖货,甲地买的乙地卖,乙地买的甲地卖,俨然成了独门生意,加上此人手腕灵活,结交官府,江湖上各种强取豪夺之辈有了玩意儿,宁肯低点也会和他交易,原因很简单,风险低,避免被人拿赃,徐三刀自然也是他的VIP用户之一。但对于这个老祝,他还是信得过的,倒不是因为相信对方的人品,在徐三刀这种人眼睛里,人品连个屁都不值,只是因为老祝底子太不干净,卖别人就等于自寻死路,所以徐三刀才没将他列入怀疑对象。不过他心里忖度,让六子去找老祝闹一闹也好,起码也能给老祝一个警告,让他以后别违反行规,本地货异地出,以免拖累了上家。

    瞥了一眼气呼呼的刘撮毛,心结尽消的徐三刀瞬间变了个嘴脸,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打着哈哈说道:“得了,老刘,今晚请你去逛庵堂,那里新来了个小尼姑,听说够味得很哪,怎么样,我徐三就不跟你抢了,咱哥俩来个酒足饭饱花下眠。”

    刘撮毛一听,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大嘴一咧:“那还磨蹭个球啊,赶紧走着啊………。”

    徐三刀所说的庵堂可不是正经的出家人修行之地,而是源于清代奢靡之风渐起、江南一带新兴的一种烟花盛景,专有那些六根不净的老尼,香火不盛又无以为生的,就招收一些年轻貌美的小徒弟,起先还只是陪人吃些斋饭、聊聊闲篇、打情骂俏,能多招徕些香客临门,后来便为了金银之物,收留客人留宿,与娼妓没了区别。因为这种庵堂一般都不在人烟繁茂之地,又有风景宜人,还能附庸风雅,很得有钱人的欢心,毕竟人心都是如此,贪图新奇,所以生意格外的好。

    徐三刀和刘撮毛相约逛烟花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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