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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金钿碎-第373章

小说: 金钿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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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弥回头看了眼。

    马尚封道;“不想说就不要勉强,王弥又何苦呢?”

    王弥愣了下。

    马尚封道:“说出来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这可不是你的作风。看到是师傅的面上我劝你一句,回青州去吧。这里有你什么好处?你还真为邺王卖命不成?”

    王弥朝李闵道:“你就不好奇孙荡为什么要和你对着干?”

    “孙荡在呢!”

    听声音李闵就知道是谁来了。

    王弥高声道:“桓家侄女,别来无恙啊!”

    “你是何人!”桓琴带马提槊停在李闵马旁。

    王弥笑道:“好侄女,你还在叔叔身上撒过尿,你都忘了!”

    桓琴绣眉倒竖用槊点道:“哪里来的疯汉子,吃老娘一槊!”

    王弥早带马退走,回头笑道:“不信你问马尚封。”

    桓琴提马去追,王弥属下十几骑齐举槊来挡。

    桓琴被他们的排槊打得左拙右支。

    李闵马尚封一左一右冲过去将桓琴解救出来。

    王弥亲兵不恋战,带马退回本阵。

    李闵道:“他是青州王家的人,说不定真——”

    桓琴两眼一瞪,李闵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桓珍哼一声道:“你一个月睡马棚去!”说罢提马回营。

    天上的雨下的更大了。

    马尚封道;“雨不停怎么办?”

    李闵道:“还能怎么办?我可没想着和王弥硬拼。”

    “秋收的时候就得回军收粮,不到三个月的功夫了。”

    “希望东都能坚持住吧。”

    回到大帐里桓琴正坐在里头,马尚封退后一步,递给李闵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就走了。

    李闵笑着走进去,道:“琴儿,你小时候——”

    话一出口,李闵就恨不得给自己的巴掌。

    桓琴俏脸通红,白了李闵一眼。

    李闵松了口气,暗道万幸,这万一是敬玫儿非拿自己撒气不可。

    桓琴指着桌上的信道:“你那个姓柳的小情人从东都发过来的。”

    “她可是很长时候没发过信来了。”

    “呦呦呦,看你这么怜香惜玉,当初怎么就狠心把她送到虎口里!”

    李闵暗道;琴儿肚子里气不顺,还是少说话不妙。

    展信看了两眼,李闵心就不停的往下沉。

    “怎么了?”

    李闵将信递给桓琴。

    桓琴犹豫了一下,接过去。

    “怎么可能!一定是柳花影弄错了!会不会是邺王或者秦王使的计策?”

    “信上说消息是崔茂递出来的,应该没问题。”

    桓琴凑过来,抱住李闵,颤声道:“陛下,陛下怎么能这样,楚王他——,李闵,咱们还是回去吧,万一他把你也算计进去怎么办!跟着这样一位陛下,什么时候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李闵反手将桓琴抱在怀里叹道:“就是为了不让他算计我,这仗我必须要打,东都还要去,让天下人都看看,我李闵还是忠心的。要是有一天——,天下人会明白我的苦人,大家也会支持我。但愿陛下不会走这一步。”

    帐外有人道;“都督,营外有个自称羊夭的人求见。”

    “羊夭?他怎么会来?让他过来。”

    桓琴道:“我先去看看。”

    “也好。”

    羊夭走进大帐,长揖道:“末将参见李都督。”

    “羊将军你怎么会来我这里?”

    “不瞒都督。陛下派末将携带圣旨前往关中,发动忠臣义士进攻长安。这是陛下的圣旨和楚王殿下的亲笔信。还有陛下和楚王殿下给您的亲笔信。”

    李闵看了眼圣旨和信封,拿出给自己的那两信封,不看还好,一看,李闵就为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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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头上的雨水汇入水槽,顺着排水孔倾泻而下。

    披着蓑衣的守兵抱着长枪站在垛口边,雨水在他身上击起一起薄雾。

    一个巡兵走过来,左右看看,从怀里掏出个冷饭团递过去。

    蓑衣守兵拿过饭团塞到自己嘴里,嚼两个咽到肚里,问道:“怎么样了?”

    巡兵摇摇头,道:“打了十几场胜仗,可有什么用,秦王人多粮多,就是围着也能把咱们围死。”

    守兵道:“有李将军的消息吗?”

    “听说被邺王堵住了。”

    巡城将军喝道:“干什么呢!”

    两个士兵不敢再说,各自做各自的事。

    巡城将军走过去,回到角楼里,脱了蓑衣。

    屋里头摆了张桌子,边上坐着个大汉,桌上放着一只陶盆,盆下点着火,盆里咕嘟嘟地冒着白色的雾气。

    巡城将军搓搓手,道:“这天气,前两个还闷热要人命,这两天又阴冷的扎骨头。三哥,你这个暖锅可做的好。真香。”

    “少说废话,过来吃吧。”

    “唉!”巡城将军走过去,拿起勺子喝了口汤,道:“舒服!”

    汉子小声道:“说话安全吗?”

    巡城将军道:“大哥放心,这儿都是小弟的心腹。怎么着,有消息了?”

    汉子点点头。

    巡城将军兴奋的搓手道:“这日子老子是过够了。”见汉子拧着眉毛,便道:“大哥,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汉子道:“楚王殿下是朝廷里难得的明白人——”

    巡城将军挑了块肉道:“大哥,不是小弟说你,明白人有什么用。秦王人家有兵有将有粮。咱们兄弟在这儿饿着肚子是为了啥!再说朝廷里谁当老大,跟咱们兄弟有啥关系!大哥,你快吃吧。”

    汉子站起来。

    巡城将军拿着筷子道;“大哥,你干啥去?”

    汉子没回头道:“给上头回个信,都等着呢,你这儿别出岔子。”

    巡城将军跟到汉子身后道;“大哥放心吧,楚王虽然对咱们不差,可是小弟营里头的人还是听小弟的。”

    汉子推开门,风吹着雨袭进来,扑两个人一脸。

    汉子回头道;“行了,你不用送了。”

    汉子下了城,闪到小路里,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跟着,才断续走。走了小半个时辰,汉子来到一处小巷里,拍了拍木门。

    木门打开。

    汉子道:“我是左三卫的袭大友。”

    “见来吧。”里面的人道。

    汉子闪进去,里面的人关好门,道;“跟我来吧。”

    两个人来到长廊里,雨水顺着廊沿往下流。

    引路的那人道:“你在这里等一下。”说罢走到长廊连着的屋里。

    又过了一会儿,从长廊连着的屋里走出来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斗篷上连着帽子,这人带着帽子又低着头,所以汉子看不清他的脸。

    下人恭敬道:“由他送先生出城门。”

    黑斗篷点点头,沉声道:“替我谢过王爷。”

    黑斗篷看了汉子一眼,沉声道;“走吧!”

    “诺!”汉子低下头跟在后头,心想怎么觉着有些面熟,一定是在那儿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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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哥,你怎么又回来了?”巡城将军道。

    汉子低声道:“别多话,送个人出去。”

    巡城将军点点头,事着两个人到了城头,吩咐人提筐送黑斗篷下了城。

    “大哥,谁啊!”

    “忘了我以前怎么跟你说的!”

    巡城将军闭上嘴之前小声嘀咕,“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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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一队秦王军的巡兵逼住一辆往大营行驶的马车。

    车帘掀开,递出一块铁牌。

    巡兵队人接过来看了两眼,双手奉上,叫两个士兵护送马车到大营,一路上巡兵都由这两个士兵打发。

    到了营里,一个王官打扮的人迎上来。

    “张大人呦!你可让王爷好等了!”

    黑斗篷掀开帽子,他正是张季驰。

    王官喘手接过斗篷道:“张大人快随小的来吧,王爷说你一回来就带过去见他。”

    张季驰跟在王官后头,几个人撑起把巨伞给两个人遮雨。一上见到营里雨水在地上流淌,士兵脸上满是疲惫的表情。

    “殿下,张大人回来了!”

    “快让他进来。”

    张季驰趋入,礼道:“下臣参见殿下。”

    “平身吧。”

    张季驰抬起头,看到秦王的样子,吃了一惊。

    秦王脸颊消瘦,眼圏发黑。

    秦王叹道:“张大人坐吧。”

    张季驰谢了坐。

    “张大人一定是对本王的样子有些奇怪。”

    “几日不见殿下,殿下为何如此憔悴?”

    “张大人有所不知,那个羊夭竟然跑到关中捣乱,连着杀败了本王几路平乱大军。也不瞒你,如今关中留守人马只能躲在长安城中。若不是张大人你在东都城里,现在本王已经叫人起兵回关中了!”

    “万万不可!”张季驰激动的跪坐起来。

    秦王压了压手,道:“张大人坐,本王这不是没走吗。你的情况如何了?”

    张季驰拿出封信道:“这是豫章王殿下的亲笔信。”

    秦王接过信,道:“陛下那里可有信?”

    张季驰摇摇头。

    秦王哼了声,低声道:“老狐狸!”

    张季驰当做不听见,眼观鼻,坐在下去,等着秦王的回音。

    “好!”秦王拍着桌案笑道,“有了这封信,本王就不退兵。”

    “殿下!”

    “什么事!”秦王不瞒地叫道。

    一个老王官走进来,看了张季驰一眼。

    秦王道;“张大人在这里,没什么不能听的。”

    “诺!”老王官拿出封带血迹的信,递上去,道:“殿下,关中留守发来的急报,羊夭徐嗣带兵进犯长安。请殿下立即回军。”

    秦王厌恶的看了信一眼,道:“怎么这么脏!”

    老王官道:“送信人说叛军不下十万人马,防守严密,他们一百多人,只有他一个杀出来。”

    看到秦王厌恶的样子,张季驰道:“殿下,不如让臣下念给您听。”

    秦王松了口气,赞许道:“念吧!”

    “诺!”张季驰打开信念一了遍,大帐里的气氛凝结如冰。

    “怎么,怎么可能!”秦王喃喃道。

    张季驰也没想到局势会如此恶劣,若是秦王不能立即回军,关中之地就非秦王所有,前不能占东都,退不能保关中,秦王还有什么路好走!

    秦王猛然道:“不对!他一定是在骗本王!他一定是收了贿赂,想让本王退兵!是谁?对!是邺王!老子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他想来抢!没门!”

    张季驰道:“殿下,从信上的情形看,殿下还是要带兵回关中一趟,毕竟那里是殿下的藩国要地。东都这边还是有机会的。”

    秦王颓然坐在垫子上,道:“羊夭徐嗣——,徐嗣!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儿听过?”

    老王官道:“前禁军将军徐泓的儿子。前一段邺王殿下那边叛出一支人马,听说就是徐泓的旧部。”

    “对,对,就是他。”

    张季驰咬了咬牙道:“殿下,很明白了。不知道李闵从什么地方将徐嗣找回来串通邺王军中的徐泓旧部叛出大营,这样就有了一种生力军。把他们带到关中,联合那些对殿下不满的人趁我军围守东都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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