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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金钿碎-第240章

小说: 金钿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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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却只能像狗一样寄人篱下!马尚锋,人都说你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看你就是个懦夫!一个没有的懦夫!”

    马尚封并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打开包袱,绿萼要退出去,马尚封道:“你这是干什么?是敬延寿不要你了?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别说现在就是以前,不论敬晔还是敬炅都不会由着敬延寿的性子,那小子也就是图个新鲜,真要是拿家主的位置换,他是不会的!李闵就不一样了,他一个人,没有家族的托累,你现在跟着他,说不定就是个好归宿!”

    香羽道:“呸!李闵也不是好东西!他身边女人一个接一个,你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绿萼嗫嚅道:“少主是好人——”

    香羽转回头看着绿萼,绿萼惊恐地退后两步,手里的碗颤了下。

    马尚封道:“知道你不爱吃白粥,我带了点东西——”

    香羽闭上眼,头别到一边道:“滚!把东西拿给绿珠去,她才喜欢吃你带来的东西!懦夫!”

    马尚封在地上坐了会儿,叹口气,也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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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闵睡意全无,听原竺一说,李闵才知道,陆浑的田土,七成半在大大小小的世家手里,半成在官府,只有两成归农户。

    李闵道:“这么说,平时的税收全要落在这两成的农户身上?”

    原竺叹道:“也不全是,这陆浑城里有本有四大世家,会别是张孙楚隋。”

    李闵不解地看向原竺,原竺叹道:“若是早先几十年,我原家也可占一位,可自从张氏掌权,郡望分品这的时,我原家便从没有被分做上品。”

    李闵道:“其他世家看得过去?”

    原竺道:“看得过去如何,看不过去又如何?张家攀上了张国师,呕!不是张妖人的亲戚,州里的大中正也不也行得罪他们,朝中也没有人为了原家说话,一来二去,这陆浑城里就再没有把我原家放在眼里,不过!”

    原竺突然打起精神,道:“我原家耕读传来,又岂是别人想断就断的,别的不说,就是衙门里的庶务,全陆浑就没有比我家更熟悉的,现在他们一个个谈玄论道,却不将圣人之言放在心里,就凭他们还想治理好天下!”

    原竺轻蔑地哼了声,既然拱手道:“老朽失态请将军勿怪!”

    李闵摆手道:“没事,没事,原老先生,不知道这中间张家的田土能人多少?”

    原竺道:“三成!”

    李闵奇怪道:“才三成?”

    原竺点头道:“张家本不以家耕为重,他家更看重,看重商业——”

    李闵道:“我知道,就是出去抢劫!”

    原竺点点头,这话李闵说可能,他说就不大好了,说话这个陆浑城里头有哪家没这么干过?若不是他原家已经败落了,一定也会分一杯羹。

    李闵道:“有一事不明,还请老人家指教!”

    原竺躬身道:“不敢,都督说就是了。”

    李闵道:“听说石侯当年在荆州之时也是靠——,经商致富,如今听你说张家也是靠——,经商致地富,这么说行商岂不是很危险?”

    原竺笑道:“这个都督就有所不知了,无论石侯还是张家经——商的对象都是毫无背景的人,或是小门小户,对于那些大族,像是河东崔氏,裴氏,幽州的卢氏,颍川的荀氏弘家的杨氏等等,只要商队打着他们的旗子是不会有人打他们主意的。”

    李闵道:“怪不得人都说要力争上游呢!”

    原竺笑而不语。

    李闵看了他一眼道:“原老先生可听说一个消息?”

    原竺见李闵神色,就知道他是有话要说。

    李闵道:“陆浑升州之事,原老先生应该知的。”

    原竺点点头,这个时候他认为还是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的好。

    李闵道:“张家已经被驱逐,捕获也是早晚的事,朝廷已经发下公文说刺史不日就到。”

    李闵盯着原竺。

    原竺早就想到这点,可是亲耳听到,心里来是悉了个个,没想到朝廷会这么快派下个人来,难道说这位在朝廷中有引问题,近来的一个个消息在他的脑子里飞速闪过,李闵看了他一眼,举起水杯慢悠悠喝起来。

    原竺心道:原家已经这个样子,不如搏一搏,吕布韦也不是做不得。于是原竺前倾道:“老朽敢问将军,可是在朝廷里得罪何人了?”

    李闵道:“老人家何出此言?”

    原竺笑道:“将军有何所求,老朽一定尽力而为。”

    李闵送原竺出了门,杜奕闪身出来,道:“都督不该这个时候就说出刺史要来的事情。”

    李闵转回身道:“既然要做生意那当然要开诚布公才好,不然心里落下别扭,总是不好。”

    杜奕皱眉道:“万一他明里合作,暗中做手脚要怎么办?”

    李闵道:“现在衙门里八CD是原家的人,要瞒,真能瞒住?算了,我看那位刺史大人一定快马加鞭而来,咱们可得做好准备。”

    杜奕道:“将军说的事。”

    百里之外的熊耳山中有一处修建得十分险峻地大寨,寨门之上的石牌上刻着翟家寨三个漆红的大字。

    张家大爷躬着腰坐在马上,吃力地抬起头看了眼,张二爷牵着马,道:“大哥,总算到了。”

    张家老三垂头丧气道:“四哥,崔大人传过来的话到底准不准,你可说明白了,一入这个大门可就没退路了,翟家可不是凡家,他们可都是蛮子,真要连累他们折了人马,非杀了咱们兄弟不可!”

    张二爷怒道:“老三,闭上你的臭嘴!要是怕死,立马走人!”

    张三爷一梗脖子看了眼张家大爷道:“老子什么时候说怕死了!一想到大嫂被姓李的那小子凌辱,我就算舍了这条命也算不得什么,可是——”

    “好了!”张家大爷用疲惫的声音道:“原家的女人从来就不可信,折到李闵小儿的手里,就折了,没什么,不过老三说的也对,老三啊,这趟翟家你就不用去了,去找老五吧!”

    “大哥!”张三爷惊恐道,大山里头自己一个人走,那还不是让自己死吗?他那里有老二老五那样的一身功夫!

    张家老四道:“大哥,饶老三这一次吧!”

    张家大爷坐在马上没有说话。

    寨门缓缓打开,走出一队人以马,张家大爷长身去看,竟没看见翟家的人,当先的只是个管家,虽说是个亲信的管家,可翟家人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张家大爷心里叹口气,回头看了眼老三,道:“行了,跟着吧,到了翟家别乱说话,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情面!”

    张老三大爷道:“谢大哥!打今儿,我这张嘴算是封上了!”

    张家大爷看老三的样子,心道:关键的时候还得看自家人,李闵小儿!你给老夫等着!

    随着一派欢腾的鼓乐声,张家四位被迎入大寨。

    “失礼,失礼!”

    刚进在寨,迎面而来个穿灰色长衫的人,个头不高,脸形干瘦,两撇八字须,抄手道:“家父与兄长恰巧不在寨中,请各位不要见怪!里边请。”

    张家大爷见来的竟是翟老寨主要独生子——翟有堂,一见他的神色,心里就有了主意。

    张二爷哼了一声,边上寨子里的人面子都不大好,翟有堂却和没听见一样,张家大爷了冷眼旁观,对自己的判断更确定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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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是鸿门宴?

    李都督到了陆浑先是和张家干了一大仗,让众人看了个热闹,然后就闭门查账,无论几大家如何反探,愣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就在众人心中忐忑的时候,都督府下了名贴,说是李都督请各位吃酒,吃什么酒,各家的家主是吃不下去,平时也就算了,这是这爷手里拿着刀把子,又是假节,万一扣个通匪的名头真是说杀就杀啊,若不是接到了另一个消息,各大家倒是能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可那个消息一送过来,各大家就该好好掂量掂量了!

    这个问题一直在席上的众位脑里的转,终于,原竺拄着杖走了进来,衙门里大多都是他原家的人,原竺本也与那位李都督关系好的很,所以众人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一些消息,不过很可惜,这个老家伙竟然什么也没有说,坐下来就和众人打哈哈。

    一个锦衣人走入,拱手笑着与各家家主道好,正是都督府的长史,杜奕。

    杜奕笑道:“让各位久等了,都督这就来,先让我给各位赔个理。”

    “不敢当,不敢当!”众人都道,仆人们给在场的人又满上酒,杜奕笑着从到主位边上,也不说话,又过了会,李闵才走进来,手里拿着本来书。

    李闵和气地边往里走边拱手道:“可晚了,请各位见谅!”

    “不敢!不敢!”厅中人都站起来回礼,不论年纪大小,都笑脸相迎。

    李闵坐到正位上,笑道:“各位都是陆浑城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今天就是请大家来吃吃酒联络下感情,我李闵是个带兵的粗人,要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

    左手末座上,身穿锦衣,留两撇小胡子的中年人笑道:“李都督过谦了,您的那首李氏堡阵前词,小人每每神往,恨不能亲随李都督杀敌于疆场,方不罔为男儿!”

    杜奕小声道:“城外孙家的家主,颇有粮田。”

    李闵笑道:“孙家主谬赞了!来人上菜,咱们边吃边说。”

    “诺!”

    仆人们排做两队上菜,座上的每个人都转着自己的心思。

    李闵举杯道:“各位请!”

    众人纷纷举杯。

    乐曲缓缓响起,舞妓们垂首走到厅上,蔓展长袖,婀娜流转,一派升平之气。

    吃喝一阵,李闵突然道:“各位可听说张家最近的动向了?”

    没人回答。

    李闵道:“听说张家已经联落各处反叛,准备反攻陆浑,本将军虽说是守土有则,可各位都是本乡本土各应该为国出力,是不是?”

    还是没人回答。

    李闵端着杯扫向在坐的人,被看到的无不打个冷颤。

    原竺突然道:“将军说的事,老朽愿将家中的粮米金银都捐出,以助军资!”

    “原老哥说的对,老朽生在陆浑长在陆浑,没想到张氏竟然会勾结逆匪为祸乡里,实在让人痛心疾首,不过近年来年景不好,我鲁氏族中人口又多,但也愿意为国出力,愿捐粮三百石,制钱两千贯!”

    杜奕小声道:“他是陆浑四大家之首,鲁氏,平时与张氏走的最近。”

    鲁氏族长这一说完,众家也纷纷说愿捐,大该按着自己家族势力与鲁氏相比而出资,只有那人城外的孙氏出的竟和鲁氏一样,引起众人侧目。

    众人齐起看向孙氏家主,孙氏家主端坐在桌后,颇有自得之意。几个座在前面的人暗地里不屑地哼了几声。

    李闵笑道:“原老先生高义,不过我李闵怎么可能让原家主这样高义之人吃亏?不如这样,由我陆浑州都督府发行军票,原老先生以家中的粮米金银购买军票,日后由都督府回购军票,利息吗,就按着市价如何?”

    原竺道:“不敢!为国为民之事,老朽怎么敢要利息!”

    李闵道:“原老先生,你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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