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钿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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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虎道:“得了,得了,你小子说说外头怎么回事?隔着老远,老子就能听见人喊马叫,老子的手都痛痛了!”
马尚封走到正屋里,小桌上放着几个漆盘,漆盘里放着肉和豆子,边上放着一坛酒,酒已经开封了,酒香飘出来。
马尚封提鼻子抽了抽,笑道:“真香啊!”说着,伸手去拿坛子里的酒斗,不想手里一空,酒斗已经被全虎拿过去,剩了满满一斗,倒进嘴里。
全虎吐出口气,道;“真是好酒啊!”
李闵坐下,道;“这酒淡得一点味也没有,等有机会,我等你们弄点,也让你们知道知道什么是酒!”
马尚封道:“你小子就会说怪话,什么是酒?这还不是酒?哎,全虎,你把酒坛子给老子放下!”
全虎趁两个人说话,将酒坛子抱起来喝了几大口,像是牛喝水一样。
全虎抱着酒坛打了个饱嗝,笑道:“好酒,好酒,李氏堡果然有好东西!”
马尚封夺过酒坛,晃了晃,怒道;“你小子嗓眼比井眼大?酒都喝了?!”
全虎抓起桌子上的肉大嚼,李闵夺过盘快步走进里屋。
全虎看着他从屋里头出来,道;“哼,我看你小子就是重色轻友!”
李闵放下盘道:“桓琴她不受伤了吗,得吃点好的!”
马尚封道:“得了,得了,知道你痛媳妇!”
李闵笑笑不说话,抓把豆子道;“外头怎么回事?”
马尚封磕着豆子道;“拿回点肉来?”
李闵道:“你不说算了!”
全虎道:“得了,李闵是什么人,你小子就别想从他那儿拿回东西!”
马尚封道;“你们猜是怎么回事?”
李闵磕着豆子不时朝里屋看一眼,全虎半躺着不时打个嗝。
马尚封叹道:“还是我自己说的吧!”
全虎笑道;“哎!这就对了!”
马尚封道;“你们还记着咱们从齐王营里出来的时候见过的那个卢大人吗?”
“卢大人?”李闵道,“要是没他咱们还真不一定出得来,怎么,是他来了?”
全虎睁大两只眼,道:“齐王营那帮人知道咱们在这里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马尚封道。
全虎道;“滚蛋!都打上门了,咱们赶紧跑!”
马尚封道:“跑,跑呢?再说也不光是他来了!”
全虎道;“还有谁?”
马尚封道:“你们猜猜?”
老金眯着小眼道;“是朝廷的?”
马尚封点点头道;“还是大人物,一个积弩将军,一个屯骑校尉!”
全虎道;“喝,一个将军一个校尉!老子不过是个中郎。”
马尚封道;“说出名来更不得了!”
全虎道;“还能是谁,难道是宗室?!”
马尚封道:“比宗室还不得了,一个叫张奇,一个叫孙建!”
全虎道:“张奇,孙建?没听说过!”
马尚封道:“他们的名字你没听过,张世的名字你总该知道吧?”
全虎道:“魏王那个国师,谁不知道?!张世,张奇?他们是亲戚?”
马尚封笑道;“你还不算傻!”
全虎跳起来,将几个人吓了一跳,道:“快收拾东西!李闵他媳妇!快收拾东西!”
马尚封道;“你小子疯什么!”
全虎道:“什么疯什么!齐王营的人和徐泓的人都知道咱们在这里,说不定连齐王在这里都知道!那还不快跑,等着李家那个老王八把咱们绑了送人做见面礼吗?!”
李闵看向老金道;“老金,你怎么看?”
老金看着全虎嘿嘿笑起来。夜色里老金露着大黄牙,看着全虎发笑。
全虎不禁打个颤,道;“老王B蛋!想吓老子!”
马尚封道;“老金,好好说话!”
老金笑道;“咱们在李氏堡里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事情,要是出去一准被抓起来,我敢打赌,现在李氏堡外头一定都是两边的探马。现在这个样子,反而没谁敢对咱们怎么样!李氏堡的堡主就真是投向魏王还是真的投向齐王?谁能知道,再说现在两边的头头到底是怎么个想法,谁又能知道?”
李闵一拍桌子,道:“老金说的对,现在咱们一静不如一动,马大侠,这几天就麻烦你了,一旦有苗头,咱们可是马上有反应!”
马尚封道;“算不得什么,行了,不早了,我休息去了!”
老金拍拍裤子也走了,全虎看看几个人跟着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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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闵站起来,推开门走进里屋。
“你怎么进来了?!”桓琴红着脸道。
(本章完)
第127章 酒后那点羞羞的事()
第一百二十四章酒后那点羞羞的事
李闵道;“我进来看看你。”
桓琴道;“我,我很好,你……”
李闵转身往外走,道;“那,我出去了!”
月光散进来,正好照到桓琴红润的脸上。
桓琴急道;“别……”
李闵立马转回来坐到榻上,脱鞋。
桓琴急道:“你,你做什么?!”
李闵道;“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你看这么晚了,咱们休息吧!”
桓琴咬着下唇道:“你说什么!谁不让你出去了!快离开,咱们两个在一间屋子里算什么!让别说说闲话!”
李闵打个哈欠道:“哎呀!真是困了!”李闵倒在榻上和桓琴挤在一起。
桓琴推了李闵两下,可李闵就是不动,只好道;“你,你躺在这里也行,可,可你不能做别的事情!”
李闵猛睁开眼,道;“做什么别的事情?”
桓琴用被一下子盖住自己的骗,道:“不知道,不知道!”
李闵看了看一起一伏的被子,顺着被缝将手伸进去。
碰到了,真的碰到了,又滑又凉。
被子的起伏更大了些。
李闵将另一只手也伸进去,只听桓琴从被子里道:“别,别,不行的!”
李闵将头贴上去,道;“真舒服,桓琴睡吧!”
两个人安静的依偎在一起,月光散进来,静静地在两个人之间流淌。
桓琴悄悄将被子退下,露出红润白皙的脸庞,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别叫我桓琴。”
李闵看着她,桓琴也看着他,两颗心跳动着。
桓琴道;“爹娘都叫我琴儿。”
李闵道;“我也不是你爹娘。”
桓琴唬起脸道:“那你就叫桓琴吧,下去,不要到榻上来睡!我困了!”
李闵搬住她的肩膀,道;“我不叫你琴儿,我叫你亲爱的!”
桓琴的脸更红了,道;“你,你这人真没羞!竟说些恶心的话!”
李闵笑道:“还有更恶心的事呢!”说着亲上去,两朵红唇含住。
桓琴呜呜地略略挣扎,然后抱住李闵。
李闵松开她,对着她的耳朵道;“要不是你受了伤,真想现在就吃了你!”
桓琴将头紧贴着李闵,听着他的心跳,将李闵的手夹在自己的胸口。
李闵迷醉在桓琴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里。
“咚咚咚!咚咚咚!”
李闵不耐烦道;“又是谁!”
桓琴道:“快去看看!”
李闵笑道:“你等我!”
查琴点点头,可是没等李闵起身,便冲进来一人。
李闵忙去抽刀。
“是我!”马尚封急道,“快,走!”
李闵道:“怎么回事?”
马尚封拿了衣服扔过去,道;“回去再说,快!”
“磨蹭什么呢!”全虎也冲了进来,老金跟在后头。
老金道:“李将军,李氏堡的人来抓咱们了!快走,我当着他们!”
马尚封道;“你有个鸟用!我来!”
李闵拿起长袍将桓琴包住抱起来,道;“走,大家一起走。”
桓琴道;“咱们去哪儿?”
全虎道:“先走了再说!”
几个人冲出门时大街上已经喧哗起来,“咚咚咚!”有人猛敲门。
马尚封道;“走,翻墙!”
众人走向后墙,马尚封踮步拧腰向上一蹿。
马尚封刚落到墙沿上,几十只箭便射过来,马尚封在空中使了个鹞子翻身,打落几只箭,却还是被射中,从墙上翻下来,全虎急上去抱住,道:“马尚封,你死了!”
“去你M的!老子活得好着!”马尚封捂着胳膊,他的胳膊和腿上都插着箭。
“轰隆!”众人去看,只见大门被撞开,冲入十个人,一手打着火把,一手擎着刀,各各都穿着两裆甲,领头的人身穿筩袖铁甲,头带黑色屋山幄,手擎双刀,留着三溜长须。
领头者用刀点李闵等人道;“各位,为何不开门?!”
李闵紧抱着桓琴道:“你们是谁?!不知道,我们是你家少主的客人吗?!”
领头者冷笑道;“少主?家主想找你们去说话,几位请吧?!”
李闵道;“好,我跟你去,马大侠,请你照顾好琴儿。”
马尚封瞄着冲进来的家丁,道;“哼!还是我去吧,对付这种事,还是我有经验!”
全虎大叫道:“我去,我去,老子可是琅琊王驾下的中郎,看他们敢把老子怎么样!”
“几位!”领头者道,“几位,不用让了,你们都跟着我去吧!”
李闵道:“琴儿受了伤不宜乱动,阿花,阿花!”
李闵连叫两声,侧屋的门打开条缝,从里头传出微弱的声音,道:“公——子!”
李闵道;“阿花,过来扶桓小姐进屋!”
阿花缓缓打开门,正要出来,领头者将刀一晃,刀光在阿花的脸上扫过,阿花本来就苍白的脸更白了,定在门口。
李闵道;“这位将军,有些过分了吧!”
全虎嚷道;“就是,就是!有本事朝我老全来,朝个小姑娘舞刀子有个鸟用!”
领头者瞟了眼全虎看向李闵,道:“主上说了,请几位过去,说的是请几位都过去,不能少一个。来人请几位!”
“请!”几十个兵丁齐吼起来。
马尚封笑道:“李闵,你们李家的家风就是好,连家兵都这么威武!行,咱们走吧!”
领头者道:“对吗,还是马大侠明事理,来人!让路!李公子,用不用我帮你?”
李闵道;“不用了!阿花,你回去吧。”
“是!公子!”阿花闪回屋子。
孙管家边走边抹了把脸,看了眼初升的太阳,迈步走进门。
“找到了吗?”李骆见孙管家走进门便站起来道。
“家主!”孙管家施了个礼,摇摇头。
李骆长叹口气,背着手走回坐,坐下来。
李多拿着水壶给李骆倒了杯水,道;“爹,你宽些心,四门严守着,他们不可能出去,王爷一定还在堡里头。”
李骆道;“希望如此,多儿,你去,去看看卢大人,孙管家你跟着多儿去,多儿,你要多听你孙叔的话!”
李多起身,施礼道;“是。”转向孙管家道;“请孙叔多指教!”
孙管家急拱手道:“不敢,不敢!”
李骆满意地点点头,朝孙管家道:“孙管家你有话说?”
孙管家拱手道;“家主,少主他……”
“啪!”李骆猛地拍桌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