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逆袭成王-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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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管他们,真要惹急了老子,叫他们通通滚蛋!”
公孙瓒冷哼一声,望了眼一旁的几名白马义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道:“我听说昨夜贤彰街那片发生恶斗,德然有个宿卫学着老狗自离?虽然贼人是另外出现的,可不也是能让德然开脱的证据么?”
“叔值与季义都说是苦肉计,亦或碰巧遇到真的贼人报复唉,生护天下,死护苍天。血肉为媒,山河为证出自小儿之口,却大有气吞山河之势。那壮士倒也不孤单。那马商孙子远此前悄悄离去,真去买了碗面,与那壮士共饮一夜。第二天背着尸体回去了。”
两人昔日在北方抗击鲜卑,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物,这时候刘纬台自然毫无伤感,一脸欣赏敬佩,“我让子度备了些薄礼送过去。听说其他几人的状况也不太好。那张益德哭了一夜,想来刘公子性情中人,若是醒来,只怕呵呵,我等自己的兄弟也死了不少人,我却是只为他人的遭遇同情。刘某失礼了。”
“厚葬体恤这些事情,你替为兄做好。等抓了贼人,咱们祭拜祭拜自家兄弟。还有,让王国多派些人抓贼人。不管那张公舆与德然是何打算,我等没有证据,还是先以大局为重,除贼安民才是正事。”
公孙瓒拍拍手,一侧有奴仆递过备着的毛巾脸盆,他擦了擦脸,望了眼别院,“德然抓的那贼人,你让子度看着没?”
“自然要看着。虽说世道乱了,涿郡还是以律法为先。动用私刑终归不妥。再说了,那秦琼二人”
刘纬台也洗了下手,随后凝眉道:“就是昨夜两幅铠甲还有铁盾,刀刃。黄巾已除,这些东西倒也不是不能带,但那赵昕既然不怀好意,未必不会他们到底干什么来了?”
“能让他们过来,定然是大事。近来还总是打听德然的事情,还有农庄布局。想必与黑山贼做的事情有关近日你看得紧一点,可别让他们对老师与德然动手。还有那帮商贾,也敲打一番。我总觉得赵昕那厮不怀好意。老师当初以退为进,说不定他们还想着斩草除根。”
公孙瓒摆摆手,“不挖了。做正事吧。”
“好,我去将门外那些人叫进来呵,那张县令还不出现,可未必没有对他们避而不见”
公孙瓒摇头走向后门,“我说的是黄邵。那些人说来说去,我还能赔偿不成?抓到贼人才是正事。你让叔值将黄邵带到隔壁来。他既然被人设计,总会想着报仇这条鱼我得挂在勾上放出去,引出更大的鱼。”
刘纬台愣了愣,随即颔首点头。
没多久,黄邵一脸失魂落魄地被文则李移子押进一间房间里。
他被押着跪倒在地,两眼无神地扫了眼周围,看着公孙瓒大咧咧地坐在案几上,刘纬台、文则、李移子三人佩刀而立,哼笑几声,“愿赌服输。既然被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至于你要问我什么,我”
“范柔,年方十八,家中渔民出身,寡妇近几日她去看过医师,疑似有喜。”
黄邵脸色一滞,整个人僵在那里,公孙瓒揉着太阳穴,有些乏累道:“黄邵,我相信你是被逼无奈才任由这等愚蠢之事发生。此次既然被人黄雀在后,可曾想过抓出贼人,报仇雪恨?”
黄邵突然肃容,不确信道:“疑似有喜?”
“给我家续儿治伤的几个医师说的。那范柔似乎也不相信,还找了好几个。这不前夜去找你了么?她以往哪里这么没分寸过?我听手下人说,你也挺小心的,前夜也是首次留人。怎么,你莫非不知?难不成她来不及说就被贼人杀了?”
黄邵神色苍白,“我”
“绝户之痛,我只问你要不要报此仇?”
公孙瓒敛容沉声道:“本太守实话告诉你。此次混乱,我手下门将死伤不少,独子被重伤,郡府都被烧了大半,我原本大可将你斩杀,将你狗头当成祭品,也用以誓言,但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你若真要报仇,我也会支持你,查住真凶,我等”
“那刘正昨夜,当真是一个人?”
黄邵突然问道。
刘纬台答道:“拦住你的其实是四人,其中一人还断了臂,养了大半年,伤势倒也并未痊愈。”
“他何来底气”
黄邵目光失神,那语调极其复杂,像是在自言自语。
公孙瓒与刘纬台三人面面相觑,也暗自苦笑。
好半晌,黄邵突然问道:“还不知,府君可有了线索?”
公孙瓒皱了皱眉,黄邵苦笑道:“黄雀是谁,黄某真的不知。至于那夜杀了我家柔儿的人是我小弟私通已被我诛杀了。”
公孙瓒扫了眼刘纬台,刘纬台微微摇头,使了个眼色,公孙瓒目光幽深,“抓了几个贼人,职位高一些的都自杀了,便是有说的,也不详细。我让人认了脸,都是近半年过来居住的,说是流民,南方来的,具体地方那些百姓也说不清楚。但那身手都是身经百战,我倒听说与你时常作伴的马台也是那些人的。不过已经逃了。”
“马台?”
黄邵惊呼一声,随即脸色变化,片刻后目光转动几下,“府君就不怕我到时逃了,亦或返身回去杀你那同窗好友?”
“逃?你觉得我像是白痴吗?至于德然他突染怪病,生死不知,如今脉象虚弱,真不需要你动手,说不定便”
公孙瓒顿了顿,蹲身到一脸错愕的黄邵身边,附耳道:“你若真的不知道黄雀如今外面对贼首有不少风声,我要你一一打探清楚。来日报了这个仇,我找机会封你为我校尉,让你北上与鲜卑乌桓厮杀,如何?这可比当贼要好多了!还有,那些乌桓人找你作甚?那赵昕我若是没猜错,他几个手下前日无故消失,便是去找你了?”
黄邵颔首苦笑:“以私藏兵甲之罪,定罪卢尚书与刘公子昨夜无数白马义从看见,他们想必也知道了。”
李移子顿时脸色难看,“大哥,这厮莫不是想以此威胁你交出供奉?”
“此言差矣。他们还巴不得多留一会儿好贪墨点钱帛呢。”
黄邵摇摇头,正色道:“打蛇七寸。找的自然还是刘公子与卢尚书的软肋。”
公孙瓒神色一滞,与刘纬台对视一眼,轻笑道:“还真料到了。赵常侍这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可区区两副铠甲”
“卢尚书身为人臣,与弟子勾结企图谋逆,蓄养死士呢?一千人此前在马场与农庄操练,也并非没有人看见,如今我太平道已被平定,真要追究家兵训练一事,也不是不可以。何况关乎十常侍的流言蜚语,也都是自幽州冀州来的。”
黄邵补充了一句,公孙瓒随即敛容,瞪着黄邵。
黄邵苦笑道:“若无把握,他们怎会轻易动手?他们虽然没有明说,但既然前日一走,便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昨夜也没有动作,我猜,便是带了足以定下乾坤的东西。那东西,想必连府君都护不住了”
“你他妈”
公孙瓒毛骨悚然,一把揪住黄邵的衣襟,刘纬台三人也神色凛然。
黄邵一脸希冀道:“府君,你那承诺还有效么?黄某真能活?”
“杀了他们!”
公孙瓒目光凶戾,突然自文则腰间拿出佩刀,砍断黄邵身上的绳子,“你还有多少人?没有的话,我给你!带人杀了赵昕他们!此事一了!你就北上去辽东!我让人”
“大哥!大哥!”
门外突然响起乐何当飞快跑进来的声音,公孙瓒心跳不由加速,李移子开了门,就见乐何当跑得气喘吁吁道:“大哥,那赵昕到了府门口,突然拿出圣旨,要你过去”
“不是续儿便好”
公孙瓒松了口气,身躯却也不由战栗,“那些商贾可在?”
“在啊,都看见了。”
“阉人欺我太甚!”
公孙瓒咬牙切齿,定睛望着黄邵,半晌之后,突然卸甲,打开窗户道:“季义,你快去拦住他们,便说我出去了。仲书,元正,你二人带着黄邵快走,记得查清贼人。叔值,你跳窗从后门出去,让刀斧手在此准备,我要”
门外突然响起一片哀嚎声,不少人说着“校尉给我们做主啊”,此外,还有人大喊大叫,招呼着手下人将院子里里外外围起来。
公孙瓒扭身过去,就见赵昕走了过来,一手托着圣旨,一手推开拦路的李移子,遥遥望着公孙瓒笑道:“公孙府君原来是在隔壁审问犯人啊?赵某叨扰了,只是手中之物事关重大,还请府君接旨,也好赵某不将你归为同党。”
“同党?”
几位缙绅豪强窸窸窣窣地讨论起来,公孙瓒嘴角抽了抽,瞥了眼黄邵。
黄邵怔了怔,随即便见刘纬台凑了过来,腰间环首刀近在咫尺,又望望赵昕身边的秦琼等人,随后低下头去。
公孙瓒暗自捏得拳头青筋暴起,听得赵昕催促一声,跪倒在地,与此同时,所有人跪下来,赵昕笑了笑,摊开圣旨念了起来
第243章 第二四二 道不同()
涿县来了几位天使,还一连来了两批,不仅仅是涿县城中的百姓知道,便是县城外十里八乡的人,也能从近来频繁逼迫赋税的乡啬夫、亭长等官吏口中得知。
但要说天使中有人带了圣旨,这是谁都料想不到的。
这年月,关乎圣旨都是天大的事情,寻常时候哪里需要这么正式。便是几道口谕,亦或过来的人身上带着虎符、节、令牌等标志性的凭证。甚至还不需要天子近臣出马,单单是大将军与三公的文书,亦或尚书台、廷尉、符节台,以及本州刺史过来的文书,都可谓极其严重的事情了。
此事涉及反贼,倒也称得上极其严重。
但偏偏反贼便是去年在蛾贼造反中以武显名的刘公子,还有刘公子久负盛名的老师,平定蛾贼建有头功的前尚书卢公。
而且圣旨还强调,由涿郡太守、卢公门生公孙府君配合着斩杀反贼。
这就显得巧合、儿戏,又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只要是个明白人,都会知道其中存在蹊跷,再联想近来十常侍的那些传闻,便是往矫诏上想的都有。
其中固然不乏有人根据卢植回涿县的时间,以及突然自身边冒出来的那些污蔑十常侍的流言蜚语,从而信了天使的话,但双方之间自然以力挺卢公、刘公子的居多。
当然,众说纷纭,见仁见智,那都是几天之后传开去的事情了,那令人措手不及的结果倒也是百姓口中的一大谈资,甚至有人从结果中察觉到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但至少此时,圣旨一宣,太守公孙瓒在几次辩解之后被喝令召集将士前去攻打庄府、诛杀反贼,真正能够知道圣旨过来的,还是当时在场的诸多官吏与豪强缙绅,以及与他们有些联系的小部分人。
鲍家、蔡家的家主就在场,待得听完圣旨离开之后,望着慌慌张张作鸟兽散的一众豪强缙绅,两人结伴上了马车,默默无语,完全懵了。
此事真要考究起来,也没他们什么事情,圣旨之中提及的也是诛杀贼首与主要同党,其余人等一概不究,但此前两家都是因为家中女眷嫁入刘家府门,虽说是妾,而且也不是刘正本人,但也能从中获利,才让后生晚辈赶过来,此后被刘正一逼,才令得全族上下在此安家落户。
认真来讲,两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