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著名神捕-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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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景宏的手上呢,看来不是如此!
张浩元分析了一下,如果他是楚景宏,那么他从桥下上来,应该就上桥的方向是和自己一致的,然后他来到了这个窟窿前,然后掉了下去,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的!
但窟窿边上的这个小孔是怎么回事,而那几根干草,又是怎么回事?
张浩元这次打算从小桥的别一侧下去,可一直走下去,也没再发现别的蹊跷之处,桥上有些积雪,但积雪却颇有些凌乱,似乎有很多人走来走去的,但却没有看到有一个完整的脚印,光从脚印上来看,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
李福年却惊讶地道:“这是怎么回事,好象这桥上来过不少人一样,这么多的脚印!”
他冲着那些村民大声问道:“你们谁上过这桥?这些脚印可是挺新鲜的,我看就是你们踩的,你们乱踩,张县尉都没法查真凶了!”
张浩元立即说道:“不一定是凶杀案,也许就是那个人喝多了,然后从桥上掉下去呢!”
说着呢,他又返回了楚景宏的尸体旁,从楚景宏的手里,取下了那根干草,可是他就在取下干草时,忽然发现干草上面竟然有几丝细线!
张浩元立即小心的取下了那几丝细线,是丝绸布料上的细线,而且是上等丝绸,宝蓝色的布料。
张浩元心想:“干草上有布丝,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件东西根本没法在一块啊,如果是粗布和干草还有可能。”
就在这时,楚奇孟到了,还有大批的村里人也到了,不仅是看热闹的人都来了,张迟带着侯氏和张浩仁也到了!
楚奇孟到了之后,看到了儿子楚景宏,他扑过去嚎啕大哭,叫道:“儿啊,你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没了,让我这白发人送你这黑发人,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这不是让我断子绝孙吗!”
见他哭的凄惨,村民们连忙上前劝慰,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但大家也知道,这事怕是劝不住,谁家的独生子要是没了,谁家也得这么哭!
看着楚奇孟如此伤心,张浩仁破天荒的没有胡说八道,但也有可能是被村姑们修理的怕了,所以打算消停会,这也有可能,可张迟却不高兴了,当然,哪个当官的碰上这种事,都没法高兴起来。
张迟叫过来张浩元,问道:“是失足掉下桥的吧?这大过年的,这也太不吉利了,怎么出了这事呢,那个被绑着的是什么人?”
“是个村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说不是他杀的人,也没有人问过他,他就这么说,那肯定是有问题的!”张浩元道。
侯氏却道:“这个被绑着的人,不就是前天晚上吵架的那个么,还有这对父子,就是他们那晚吵架,浩仁跑出去看,我还追出去呢!”
不但侯氏认出他们了,就连张浩仁也认出来了,他叫道:“他们是因为牛,那个死的人是打死了牛,不是村姑!”
张浩元道:“原来那晚就是他们,看来这个人确实有嫌疑!”
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向了李六五。
(本章完)
第161章 反常()
当人们一起看向李六五时,李六五当然就又喊起冤枉来,可他的词汇实在是太少了些,只是反复不停地叫着,说楚景宏的死和他没有关系!
可他越是这么叫,大家就越不相信他,而且本来也没有人说他和楚景宏的死有关系,是他自己非要叫和他没关系的,而且叫起来个没完,被绑起来了,还要再接着叫,如果说这个人的脑子没毛病,那在场的众人谁也不能相信啊!
楚奇孟本来是趴在儿子身上大哭的,忽听李六五这样说,又发现大家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李六五,而李六五还是被绑着的,这下子,就算他本来没往这方面想,现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楚奇孟很惊讶地道:“他,他怎么会这个样子?”
李福年摇头道:“他有杀害你儿子的嫌疑,不过他一直在喊着不是他害的,和他无关!”
张浩元看向楚奇孟,一个看上去很富有,但神态却很憔悴,似乎万事不如意的中年文人,这还真是矛盾,一般来讲,象楚奇孟这种身份地位,又有财富的人,即使活得不潇洒,但也不应该活得满脸屎色!
张浩元心里忽然出现一个词,沐猴而冠,楚奇孟的神态和他的身份地位不符,起码和他身上穿的好衣服不符。
楚奇孟的脸上忽然呈现出喜色,这股喜色随即消失,他叫道:“原来你是凶手,就是你害死我的儿子,我要杀你报仇!”
说着话,楚奇孟不再抱着楚景宏的尸体痛哭,而是跳起来,扑向了李六王,对着李六五又踢又打,把李六五打得嗷嗷直叫!
楚奇孟脸上那瞬间出现的喜色,张浩元当然看到了,但他以为是楚奇孟因为找到了凶手,所以欢喜,可以给儿子报仇了,儿子可以不用死得不明不白了!
然而,熊孩子的一句话,却让张浩元顿时疑心大起!
熊孩子张浩仁很少有嘴巴休息的时候,总是在不停地胡说八道,他是典型的嘴贱话多欠抽代表,刚才他见楚奇孟哭得伤心,所以闭嘴休息了一会儿,可见楚奇孟跳起来打人,他就又忍不住了。
张浩仁道:“他怎么知道儿子是被害死的,是村姑告诉他的吗?”
侯氏怒道:“村姑村姑,你的心里只有村姑,再多嘴多舌,就把你交给村姑去带,看她们扒不扒你的裤子!”
侯氏也知道李家那些妇人的事了,自己的小儿子被她们好一顿修理,结果张浩仁老实了好半天,这还真是一件神奇的事,以后再吓唬小儿子,就提村姑就好了。
张浩仁果然立即闭嘴,看来村姑对来他讲,还是有相当的震慑力的。
张浩元却在想:“浩仁说的对啊,这楚奇孟怎么会认为他儿子是被害死的?他要到了这里之后,李福年才会和他说一句关于怀疑那个李六五的话,而在此之前,半路上他明显不知道,要不然也不会李福年一说,他还会追问一句。那么,发现有李六五可以怀疑,他又说了句原来你是凶手,什么叫原来,他早就这么认为了,他早就认为儿子是被害死的,而不是被摔死的?”
对于经常审案子的官吏来讲,对于涉案人的一举一动,都会留心观查,而涉案人在无意间说出来的话,往往是真话,往往会代表他们的真实想法,所以让涉案人在无意识中,说出一些暴露真实意图的话,是很常用的手段。
张浩元心想:“如果凶手在楚奇孟来的路上,暗示了他儿子是被人害死的,但楚奇孟心慌之下没有在意,却在李福年说过话之后,让他发现,我儿子原来是被害死的,而不是他自己摔死的,那么楚奇孟自然就会找李六五拼命,所以是谁暗示的楚奇孟,那么谁就有可能是凶手!”
张浩元上前阻止楚奇孟,说道:“是谁叫你来的,在叫你时,是和你怎么说的?”
李福年忙道:“楚奇孟,这是张县尉,还不上前答话!”
楚奇孟大吃一惊,他没有上前,反而退后了一步,看向张浩元,道:“张,县尉,县尉?”
张浩元摆手道:“好了,我问你,是谁叫你来的?”
楚奇孟看了看四周,道:“没,没人叫草民来,是,是有人在门外喊,草民便过来了!”
“哦,叫你来的人没有露面?”张浩元皱起眉头,看来还真有点儿情况啊!
楚奇孟道:“回县尉大人的话,草民确是没有看到叫喊的人,但听说是我家孩子出了事,草民便跑了出来,哪还顾得上是谁叫的啊!”
“那个人当时喊的是什么?”张浩元又问道。
楚奇孟啊了声,他愣了片刻,摇头道:“草民,草民实在不记得了,这真是怪了,草民怎么会想不起来呢!”
在一旁看热闹的人都面面相觑,不会吧,这才多一会儿的事啊,就想不起来了,这忘性也太大了些!
张浩元道:“那个人喊了小桥这边吧?”
楚奇孟连忙点了点头。
“喊了楚景宏这三个字吧?”
楚奇孟又点了点头。
“喊楚景宏死了吧?”
楚奇孟看样子又要哭了,但他还是的忍住,接着又点了点头。
张浩元又道:“喊的是楚景宏被人害死在小桥那里,还是楚景宏摔死在小桥那里?”
楚奇孟突然间眼睛一亮,他道:“喊的是害死,对对,草民想起来了,是一个男的,喊我儿子被害死的,只不过草民当时只想着我家孩子死了,哪会留意是怎么死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说着,他又开始放声大哭起来,也不再打李六五了,而是返回了楚景宏的身边,村民们只能又劝他起来,不过,劝也劝不住,楚奇孟哭得死去活来,大家也都理解,白发人送黑发人,岂有不痛苦之理。
张迟走了过来,道:“浩元,这个事情好办,只要把这个村子里的人都集合起来,然后刚才没在场的人,让他们挨个喊楚景宏被人害死在小桥那里这句话就行了,不过知道是谁又有什么用呢,明显是这个人干的嘛!”
张浩元嗯了声,转头吩咐李福年,把李六五看押好。
张迟没有看出来蹊跷之处,张浩元也不打算当场就说出来,不必马上说明,免得真正的凶手知道了被怀疑,从而想办法应对!
(本章完)
第162章 老管家的话()
张浩元对李福年道:“把这里收拾一下吧,但死者不能立即下葬,准备好棺木就可以了,还有,别让那个楚……楚什么来着,别让他哭了,还是先把他儿子的事办好吧,本官要去他家看看!”
李福年连忙答应,上前道:“楚老兄,不要再这么哭了,哭多了伤身,还是先把正事儿办了吧,把你儿子收敛好,还有县令和县尉两位大人要去你家看看!”
楚奇孟啊了声,抬起头来,刚才出来一位县尉,他就很惊讶了,现在连县令都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光哭确实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楚奇孟只好站起身,问李福年到底怎么回事儿,李福年三言两语给他解释了。
这时候,楚家的两位老仆也来了,老管家还有老管家的妻子,由于楚家没有别的仆人,而他俩又都上了年纪,根本没法抬得动楚景宏的尸体,便由村民帮忙,找来了门板,抬着楚景宏的尸体,返回楚家。
张浩元看向那两个老仆,见他俩也都在哭泣,虽然不如楚奇孟那般哭得惊天动地,可默默的哭泣,往往是最伤心的,想必他们两个是多年的仆人,说不定更是看着楚景宏长大的,那么楚景宏身死,他俩当然伤心了!
这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张浩元摇了摇头,和张迟一起去楚家宅院,侯氏却在后面对张浩元道:“儿子,快点把案子破了,了结此事,莫要耽误到天黑,要不然今晚的年夜饭都吃不好!”
张浩元脸色一垮,小声道:“娘,你当我是神仙哪,当天就把案子给了结了,我跟你说,我觉得凶手不是那个李六五,到底是谁还得仔细查才行!”
侯氏却道:“总之,快点儿把这事弄完,别耽误过年就成了!”
张浩元嗯了声,跟上了众人,而侯氏却带着张浩仁回他们住的小院子了。
到了楚家之后,进入院子,张浩元便道:“无关的闲杂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