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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并州铁甲-第60章

小说: 并州铁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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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我在边境附近设置一个或两个坞堡,哼,到时候,那个鲜卑人过来,我就将他打的后悔一生。”

    陈原一边说着,眼睛里透出一片狠厉之色,似乎鲜卑人就在眼前,他就要提着马刀去砍杀一般。

    宋宪一听,想起这次虽陈原出征前,陈原在征集队伍时候所说,让他们后悔一生的话。

    当时,那些鲜卑人还不以为然,等到陈原带着众人一路杀过去,整个部落被碾压,牛羊全部带回来,估计他们现在应该是在后悔了吧。

    想到这,宋宪感觉身上一股凉意,紧紧闭住嘴巴,打马跟在陈原后面。

    陈原骑在枣红马上,一手揽着缰绳,慢悠悠的走上木桥,回望后边的一片草地,看着张杨等人消失在草野之中,心中想道:

    乱世即将到来,正是强人出头的年代。

    张杨也是勇武过人,可惜啊,只是他个人勇武,队伍却松松垮垮,没有纪律。

    更可怕的是,鲜卑在眼前,也是过一天算一天,不去加强戒备。

    这等于对敌人的纵容。

    你可是大汉的边郡都尉啊,有你在,这边郡可安全不了。

    不过,我陈原绝不如此。你既然保不了边郡安全,我就自己来阻拦这鲜卑人。

    看看那个敢上来找我麻烦。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击!

第92章 步度根发火() 
秋高气爽,万里无云。

    阴山脚下。黄河岸边。

    这里就是后世的河套平原,前汉称之为朔方郡,现在却是被鲜卑人掌控。

    黄河南岸,百余里地,东边是金色的麦田,西边是金色的豆田。

    麦浪在秋风中翻滚,大豆在烈日下裂开了嘴。

    正是焦麦炸豆的季节,眼看就得要收割了,再不收割,只怕这麦子豆子都不好收了。

    有十几个鲜卑人,一身的华贵,骑着战马,来到田野前面,勒住战马,极目远眺。

    看着眼看要丰收的田野,每人脸上露出笑容。为首一人,20岁上下,眼望前面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用着手里马鞭向前一指,扭头问身旁人道:“你看这麦子豆子如何?”

    那人哈哈一笑道:“步度根大人您一向洪福齐天,这里就是以前的朔方郡,正是种田的好地方。您一拿下,你看,就是一排丰收的景象啊。”

    这年轻人正是步度根,刚刚接管鲜卑的中部,这里的农田,他也是第一次见。

    眼下景象,让他如何不开心,不高兴。

    在他身旁,一个白须老者,轻轻哼了一声,低头不语。

    就这这时,只见东边的大道上,响起一阵急促的杂沓的马蹄声响。

    众人一起扭头朝东边看去,只见东边大道上升起一阵黄色烟尘,烟尘裹着一匹战马,正朝这边过来。

    转眼之间,这战马已经来到步度根马前,马上之人,一脸的尘土,脏兮兮的,头上也满是灰头土脸,十分的狼狈,似乎赶了不知多久的路。

    “报,大人得知,乞伏高被人所杀。诸闻泽所部,尽被汉军驱赶。”

    所有人一起吃惊的看着这送信之人,就连刚才沉默的老者,也是瞪大双眼,惊疑地看着这人。

    “正是,乞伏高被汉军所杀,诸闻泽所部,全部被驱赶,他们的勇士几乎全部被杀,他们的牛羊全部夺走。”

    “是谁?谁有这么大胆子,竟敢犯我步度根?”

    步度根大声叫嚣着,狂躁的抽动马鞭,战马一声声嘶鸣。

    身边之人,吓得没有一个人敢发一言,全部沉默的低下头去。

    “陈原,雁门郡农都尉,率50人,去到诸闻泽,杀了乞伏高。”

    “哈哈哈”步度根猛然间狂笑起来,眼角眉梢,却透出狠厉之气,猛地举起马鞭对着那报讯的士卒就是一鞭。

    “我让你胡说。区区50人,怎能打败乞伏高手下千余勇士,乞伏高更是我手下第一勇士,怎么可能如此被杀。”

    “大人,不可如此。让这送信者说完。”

    刚才沉默的老者,缓缓说出话来,声音不高,却是带有一股格外的底气。

    步度根收起鞭子,一指那报信人,咬牙切齿,一脸狂躁的说道:

    “快,快,统统说出来!”

    “是,10天前,雁门郡农都尉陈原,因为我诸闻泽部人去杀了去他们那里做生意的商队。竟不管不问,直接带50人,冲入我诸闻泽部,将乞伏高杀死”

    “人若犯我,百倍还击!这个陈原,好嚣张,我倒要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快快传令,我要为乞伏高报仇,点起所有人马,踏平怀仁堡,踏平平城,踏平雁门郡,攻下所有并州地!快,快去传令!”

    步度根听完,更是焦躁不安,一声声的高声嚎叫着。

    “不可!”刚才的老者,一脸的怒容,瞪着狂躁的步度根道:

    “为将者,如此沉不住气,如何统领千军万马?”

    步度根脸一红,一拉战马,拱手道:“令狐大人怎么看?”

    老者一脸威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如今那陈原是什么人?到底从哪里来?有多少兵马,有多少钱粮?我们都该探究清楚。再做打算不迟。

    陈原敢以50人直接攻打诸闻泽,其勇必超人。能打胜乞伏高,其力必超人。能将我诸闻泽全部吃下,其智必超人。如此之人,不可不慎重啊。”

    这老者讲完,身旁之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步度根也点头道:“令狐大人说的有道理,不愧是檀石槐老大人的谋主。好,传令下去,多派探马,先去探听陈原的底细,打探清楚,我们在做定夺。”

    “不过,陈原谋夺我诸闻泽之仇我非报不可。乞伏高也不会白白死去。无论如何,陈原,我绝不会绕过他!”

    步度根高声嚎叫着,眼里面燃烧着复仇的火焰。

    在步度根对陈原大发脾气,准备对陈原这里派出探马一探究竟之际。

    陈原对步度根也是了解不多,他正带着他的人马辞别张杨等人,跨过㶟水上的木桥,一路慢悠悠的朝怀仁堡而去。

    大路两旁,主要还是以苜蓿草为主,有些地方已经收割过一遍,留下一道道的青茬,正向刚刚收割过的韭菜一般。

    还有些打算留种子的,苜蓿花已经大开,紫色花朵争奇斗艳,排放一起,一如燃烧的云彩铺到天际。

    苜蓿还算不错。

    再往靠近怀仁堡的地方,渐渐有了金色的麦田,豆田,粟田。在陈原眼里,麦子仿佛生了一场大病一般,茎秆又细又矮,穗子又小。陈原看着,就连他后世见过的遭受过灾害的麦田也应该比这产量高,这里一亩能有一百斤都算不错了。

    豆子,粟,基本也是如此。

    不过,这在这个时候应该也算丰收的标准。

    陈原叹口气,轻轻摇摇头,以后还得全部用上自己带来的种子。

    马队一路前行,却没见什么人在耕作,陈原心道,自己不是派人回来说已经打了胜仗归来,让他们该种田种田,该做工做工,怎么人都不见一个呢?

    他正一边看着两边的麦田,一边低头想着各种事情。

    猛然间,听得一阵锣鼓齐鸣,抬头一看,正是王允莫三,身后跟着至少200余名精壮汉子,都是一身麻布短褥打扮,全部手执长矛,站立道路两侧,一个个满面笑容的等候着陈原到来。

    陈原赶紧下马,莫三上前牵过战马。低声道:“这是王允先生的安排。”

    陈原笑着跟王允还有众位打着招呼,介绍这次出征的战况,大家欢天喜地的将陈原等人迎接回怀仁堡。

    怀仁堡的乡亲,精神状态都很好,每个人都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组织有些变动。

    陈原按照王允给的名单一个个分发留守的战利品,多的如莫三,当时第一个送信的何林等,医治伤员的吴普,几乎跟出征的战士差不多,有牛马羊样样俱全,铜钱也是以千万计。

    所有人都有站立品,每人都当场发下,各个喜笑颜开的离开,同时怀仁堡恢复以前陈原在的秩序。

    陈原忙完,王允一拉陈原,一脸的严肃道:“陈原,你胜利了,晚上我请你喝酒。”

    陈原走时,王允是有此说,可是这时候,他没有笑容,却是一脸的严肃,陈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看来,只有晚上喝酒之时,看他怎么说了。

第93章 攻势守势() 
夜凉如水。

    葡萄架下,红烛高烧。

    陈原与王允对面而坐,王允的家丁部曲站立一周伺候着。

    “来,先庆祝你们凯旋而归,我老人家敬你一碗。”

    王允和陈原端起酒碗同时一饮而尽。

    王允放下酒碗,看看陈原,脸上浮现笑意,眉角眼梢,却夹带一丝丝忧虑。

    “老夫子,何必客气,有话尽管直说。”陈原知道王允还有其他话说,因此也不想多兜圈子。

    “文理是不是对我将怀仁堡的精壮组织起来,编练成部曲有意见啊,认为他们耽误了农时啊?我们可都驾驭不了你的巨兽啊。”

    王允笑着说道。

    大家都知道,陈原现在即使不修坞堡,他也没什么怕的,只要他的“巨兽”,也就是大货车还在。

    他不用惧怕任何敌人。

    陈原自己知道,这大货车开不了多久了。他的油箱是加大的,可再加大,也是有限的距离啊。

    现在已经跑了一半,下面顶多能跑1000公里左右。

    “老夫子只有老夫子的道理。”

    陈原微微一笑道。

    陈原出去,说是交给莫三,有事让他咨询王允。

    实际上,他某种程度就是交给王允。王允虽现在不再是官,在外面还有可能有宦官一党随时找他的麻烦,可他的地位影响力,直接让他接管此事,无异于羞辱他老人家一样。

    所以,陈原只得交给莫三,让他不懂或不知道怎么办时问王允即可。

    “我是将精壮分批组织起来,一部分呢,就在堡内守着。一部分去田里收割。不过,即使收割庄稼,也要大家在一起,万一有敌袭来,以好有个策应。”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鲜卑乌桓那些贼寇,可是随时会来啊。”

    “文理,你啊,太过年轻气盛,为何非要说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还击’这话?

    你可知,自从9年前,我大汉征伐鲜卑檀石槐失败后。再无能力出征塞外,每年秋冬之际,鲜卑乌桓年年扰边,害我雁门郡、代郡、西河郡等等边郡之地在无宁日。

    那些鲜卑乌桓等人,近些年来,一向蛮横无理,来往进出边郡,仿佛进入无人之地一般。

    你又如此咄咄逼人,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他们怎么肯善罢甘休?

    你可想清楚后果了?

    文理,我是替你担心啊。”

    王允一席话,语重心长,劝解着陈原。

    “老夫子,我虽话狠,可也有前提啊。他们不犯我,我暂时是不会去惹他们的。我就是要告诉他们,别惹我,惹我没有好果子吃。

    看起来气势汹汹,其实无非是战略上守势,战术上进攻。

    以战术攻掩盖战略之守势头罢了。”

    陈原笑着答道。

    “战略守,战术攻?”王允一皱眉,似乎没明白什么意思。

    陈原哑然失笑,哎,这词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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