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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三国之竖子-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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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一章() 
一切……都结束了吗?或许,一切才刚刚开始……

    “啊!”

    一声长长的哈气响起,韩言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是谁?这里又是哪里?韩言不由得从心中问自己。

    扫视四周,入目的全是残破不堪的家具,四周的墙壁也全都是土坯,就连房顶也净是茅草一类,这居处简陋的简直可怕!

    “嗯?言儿你醒了?”

    这时候,一个中年人听见了韩言的声音,迈步从屋外走了进来,脸上还满是喜悦。

    韩言定睛看去,只觉得这中年人消瘦得有些渗人,虽然说身高是七尺有余,但是如果不是这中年人手中还拿着刚才的半扇门板,韩言真的会怀疑会不会被一阵风就吹走了。

    “嗯?你是……”

    看着快步走到床边的中年人,韩言有些愣了,因为他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嗯?言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认识为父了呢?”

    中年人被韩言这么一通问,脸上的喜悦顿时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剩下的,却都是莫名的惊骇了。

    “为父?你是我爹?”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脑海之中慢慢地呈现出了这个中年人的身影,虽然不够雄壮,但是宽阔的背脊却是那么令人心安。

    “是啊!我的儿!你想起来了?”

    见韩言开口喊自己,中年人这才长出一口气,笑了开来。

    “我似乎……忘了很多事……爹,我是谁?”

    相比较中年人的开心,此时的韩言却很是迷茫,因为他此时什么都记不得了!

    “我的儿!你……你这一劫难还没有过去吗?这……这……”

    见韩言这么说,中年人也是有些傻眼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劫难?什么劫难?爹,你在说什么啊?还有,我到底是谁啊?”

    韩言是越来越糊涂了,这位‘爹爹’不仅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反而还又增加了自己的疑惑,真是让人无奈。

    “唉!难道说,这就是度过这一劫难的方法吗?”

    中年人没有理会韩言,仍在自顾自地说道。

    “爹!我在问您啊!我是谁啊!”

    此时韩言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这说了这么久,连自己是谁都不曾说过,这个‘爹’究竟是有多不靠谱才会这样!

    “你……你是我的儿子啊!韩言!言儿!你不记得了吗?”

    被韩言一句话给惊醒的中年人,这才一个激灵从自己的思索之中回过神来,赶紧出声回答道。

    “我是韩言?!那……韩言是谁?”

    似乎是明确了自己的身份,但是韩言紧接着又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中年人不说话了,似乎是在想该怎么解释,又或许,是在思考韩言是不是真的痴傻了,良久之后,中年人才开口道,“家世的问题你就不要多问了,当你该知道的那天你就会知道的,现在,还不到时候!”

    说完这话,中年人的脸上满是寂寞的神色,仿佛是经历了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苦痛一般。

    “那……我这是怎么了?”

    既然自己的‘爹爹’不让问,那韩言也就没有刨根问底,直接换了个问题。

    “你这是度第二次劫难,已经昏死过去十多天了,如果你今天再不行,为父可能真的要给你准备后事了!”

    见韩言的精神还是不错,中年人也是放下心来,也开起了韩言的一些玩笑。

    “劫难?什么劫难?”

    刚才这中年人就说过一次,再次提起,韩言更是不明就里,只好出声询问。

    “唉!看来你是什么都忘了,小时候你曾经遇到过一个道士,那道士说过,你这一生有三次劫难,过得去一生富贵倾邦国,过不去此生潦倒困江河,这次,是你第二次的劫难了!”

    说起往事,中年人不免唏嘘起来,显得很是感慨。

    “嗯?道士?啊!”

    听中年人这么一说,韩言脑海中突然显现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长须道士的身影来,而这脑海之中的道士,似乎还在对着韩言点头示意!一时间,韩言不由得惊叫出声。

    “嗯?怎么了,我的儿?”

    见韩言的反应突然剧烈了起来,中年人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出声问道。

    “不是,我只是觉得,好像想起来了点什么,只是……我记不太清,之想起来有一个长须道人,然后就记不得什么了。”

    思前想后,韩言把事情说了个大概,至于那有些诡异的事情,韩言却是隐瞒了下来。

    “嗨!不管了!只要你平安度过这个劫难就成,现在外面兵荒马乱的,再在这里待下去可是了不得!”

    心中虽然是有些疑惑,但是中年人却没有说出口,毕竟不管怎么说这都是自己的儿子无疑,既然如此,还管那么多做什么?

    “兵荒马乱?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见中年人说外面的事情,韩言来了兴趣,毕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赶紧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也是好的。

    “你……唉!也是,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外面黄巾军正在肆虐,只不过气数已经进了,现在就怕这最后的一些余孽出来作乱,咱们父子俩可是解决不了的!”

    说起外边的形式,显然是不怎么乐观,不然中年人也不至于长吁短叹的了。

    不过,相比较这个父亲的想法,韩言更在意的是自己脑海中显现出来的东西,“黄巾军?张角?大贤良师?”

    当脑海中显现这些东西的时候,韩言直接就开口了,脸上还满是震惊之色。

    “嘁!什么大贤良师,不过是一届匪寇罢了!”

    很显然,中年人对这个所谓‘大贤良师’并没有什么好的感官,至于看好,更是说不上的。

    “爹,今年是哪一年啊?”

    韩言看着自己的父亲,有些小心地问道。

    “今年?中平元年啊!现在已经是九月份了,自从三月的时候赦免了那些党人,朝廷就命尚书卢植为北路统帅、北地太守皇甫嵩为左中郎、朱俊为右中郎将镇压黄巾,合力镇压黄巾军,此时想来张角也快要撑不住了。”

    虽然身体显得很是瘦弱,但是韩言这位老爹的眼界可是不一般,说起来着天下的事情也是头头是道,仿佛在指点江山一般。

    “嗯?中平元年?九月?是么。”私下里念叨了一边,韩言紧接着就将这些事情放在了一边,倒不是韩言不想考虑,只是实在是想不起来这方面的事情,因此只能作罢。况且,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爹,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这个问题韩言本来是早就该问的,但是韩言一直想不起事情来,思绪也就难免有些混乱,因此现在才问出来。

    “额……这个,为父也是不知道啊,这去洛阳的路上你就病倒了,为父只能是在荒无人烟的山野之中找这一间废墟暂且度日了。”

    谈到这个问题,中年人显然也是有些茫然,当时只顾着方便了,却是没有考虑过这里荒无人烟的问题,真是有些失策了。

    “那……爹,您拿着门板干甚么啊?”

    既然当爹的回答不了这方位的问题,韩言索性也就不问了,只是从刚才开始自己这位‘爹’就拿着门板,也不只是个什么路数,真是怪异的很。

    “啊!这个啊!”中年人被这么一问,这才注意到自己手上还拿着门板,不由得尴尬地挠了挠头,“刚才听见你的声音知道你醒了,一时情急就将门板给带了进来。”

    “可是,您将门板拆了,我们今晚怎么住啊?”

    看着自己这位有些粗心大意的父亲,韩言真的是没法了,房门都没了,半夜真要来个野兽来个人怎么办?

    “你都醒了,我们索性今天赶路,这最近的城池应该是离得不远了!”

    中年人显得很是旷达,并没有因为门板的事情而烦恼。

    “天色这么晚了,我们还要走吗?”

    听中年人这么说,韩言的话不由得脱口而出。

    “天色这么晚?孩子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会才天亮啊!”

    相比较韩言的震惊,中年人显然更是惊奇,仿佛榻上躺着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某种奇珍异兽一般。

    “啊?是么,我都没注意。”

    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此时想来韩言却很是难为情,自己究竟是为什么才会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奇怪。

    “好了,既然你也醒过来了,那为父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也赶紧起来吧!我韩文的儿子,可不能这么娇弱!”

    见韩言没再提起什么新的话题,韩文也是没了兴致,直接起身去收拾东西了。

    至于韩言,则是坐在了床沿上,不断思索着‘中平元年’、‘大贤良师’这些东西的含义啊,更重要的是,为什么自己会知道这些东西,明明自己之前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章() 
跟着父亲走出了残破的居所,从外边看了之后韩言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父亲真的没有撒谎,从这屋外丛生的杂草就能看出来,这里早就是废弃已久的了,只不过自己和父亲的到来才让这个地方再一次有了生气。

    跟在父亲的身后向着所谓洛阳的方向前进这,沿途之中,韩言却是觉得十分的震惊,不为别的,就位那路边累累的白骨,还有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村庄之中隐约闪烁着的消瘦的身影。

    韩言不敢想象,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就算是自己和父亲再那么荒芜的地方住了一段时间,父亲还能够靠捕猎来维持生计,为什么这里却是这么一番场景?

    “爹!”

    跟在父亲的身后看着这沿路的惨状,韩言的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有对于那些受苦受难人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也有对这个世界如此残酷的无奈,最后,韩言开口了。

    “嗯?怎么了?”

    当先走在前面的韩文听见韩言的叫声,于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去轻声问道。

    “这……为什么会这样?”

    韩言用手指着路边那一具已经腐烂的差不多的白骨,沉声问道。

    “唉!乱世之中,人命不如一草芥,这又有什么稀奇的?”

    顺着韩言的手指方向看去,韩文也是一愣,毕竟虽然见多了骸骨,但是却从来没有跟孩子说过这些事情,此时,韩文心中想得更多地是如何跟韩言解释。

    “是因为那个‘大贤良师吗’?”

    见韩文没有说话,韩言突然想到了昨日之间说的作乱之人,于是出声追问道。

    “这个……跟那黄巾军的所作所为不无关系,但是也不是说就是因为黄巾军才会这样!”

    韩文思前想后,感觉还是应该跟韩言说一说这些事情,毕竟韩言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孩子了,有些事情,他也该接触了。

    “言儿,今年你也是一十有七了,有些事情也该跟你说说了!走吧,我们在路上一边走一边说。”

    说着,韩文转过身去,当先向着前方走去。

    “爹,为什么不能说就是因为这个黄巾军才会变成这样的?你刚才不是说这些都跟黄巾军的所作所为不无关系吗?”

    不管是‘大贤良师’还是‘黄巾军’,总之它们指代的都是同一伙人,因此韩言也是没有跟自己的父亲矫情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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