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北境之王-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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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虎低声地问:“你知道十三郎的家在何处?”
紫姑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随后不解地问:“主簿大人,您问十三郎的家在何处,是何用意啊?”
“你平时那么机灵一个人,怎么不明白我的意思啊。”见紫姑一脸茫然的样子,花虎急得直跺脚:“你带着我到十三郎的家去一趟。只要他在家,葛别的罪行就要轻得多。”
花虎的话给紫姑提了一个醒,她听后紧张地问:“要是十三郎不在,那葛别不就有性命之忧了吗?”
“希望上天保佑,我们能找到十三郎,否则葛别真的凶多吉少了。”
紫姑等花虎一说完,便大步走到厅里,学着男人的模样,朝那些坐着看热闹的食客们拱拱手,高声说道:“诸位客官,小店今日出了点事,不能再招待各位了。这顿算本店请客,各位客官请自便。”
厅里的食客起身纷纷散去时,小凡和小白两人也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就站在紫姑的身后。紫姑回身拉着小凡的手,歉意地说:“小凡妹妹,姐姐今天有事,不能陪你了。”
小凡善解人意地说:“姐姐说哪里话,你我又不是什么外人。不如我陪你走一趟吧?”
紫姑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葛别出事,自己如今心乱如麻,有个人陪自己也是好的,便点头同意了。她接着叮嘱小白:“我们要赶到城外去找十三郎,店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老板,你放心吧。”小白点着头说道:“我一定把店里收拾妥帖。”
众人出了羊肉汤馆,韩湛、罗布押着人犯朝县衙而去;而花虎与紫姑、小凡他们则匆匆地赶往城外的十三郎家。
回到县衙,罗布将葛别交给了衙役看管,然后追上韩湛问道:“使君,假如花主簿他们赶到城外,发现那个什么十三郎真的不在家,我们该如何处置葛别呢?”
“这还用说么,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那些杀十三郎的泼皮固然要死。”韩湛斩钉截铁地说:“而葛别作为主谋,同样也难逃一死。”
……
……
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花虎带着紫姑她们从城外回来,同时还带回一个哭哭啼啼的妇人。
见花虎他们已经回来,韩湛便开始升堂问案:“花主簿,你们在十三郎家,可曾找到十三郎?”
“回使君的话,”花虎一脸苦涩地回答说:“属下到了十三郎家,没有发现十三郎。据她娘子说,十三郎已经十余日不曾回家。”他侧着脸看了一眼跪在旁边的妇人,“这位是就是十三郎的娘子王氏。”
“使君,我家十三郎死得好惨啊。”王氏等花虎一说完,立即嚎啕大哭起来:“请使君一定要为我家十三郎伸冤啊。”
韩湛听着王氏的哭诉,目光却朝门口望去,他在等罗布将那几个泼皮抓回来。花虎见他迟迟不说话,连忙小声地提醒他:“使君,使君,你打算如何处置此事啊?”
“花主簿,再等一等。”韩湛摆了摆手,对花虎说道:“等罗队率将那几个杀人的泼皮抓回来再说。”
又等了一炷香的工夫,罗布带着几名衙役,将三个泼皮押进了大堂,随后上前行礼道:“启禀使君,小的已经将三名肇事泼皮抓捕归案。”
等三名泼皮在桌案前跪下后,韩湛开门见山地问道:“尔等是如何杀死十三郎的,还不如实招来!”
“使君大人饶命啊。”三名泼皮知道自己打死十三郎的事情,已经东窗事发,连忙拼命地磕头,撞在地面的青砖上砰砰作响,嘴里说道:“小的也是受人指使,请使君大人开恩啊。”
一名泼皮抬起头,可怜巴巴地说:“小的们是受了羊肉汤馆的厨子的哄骗,在十三郎回家的途中,将他拦住毒打了一顿。没想到十三郎的身子弱不经打,我们只打了几下,他就没气了。我们一时害怕,就把他的尸首扔进了漳河。”
“你们确认十三郎是没气以后,才将尸首扔进漳河的?”
“没错,使君大人。”泼皮哭丧着脸说道:“小的探过他的鼻息,的确是没有气了,才把尸首扔进河里的。”
王氏本来一直跪在一旁哭泣,当得知这三个人就是杀死自己男人的罪魁祸首,立即扑了上来,一边用拳头捶打泼皮,一边高声哭喊着:“你们这帮坏人,还我丈夫,还我丈夫……”
韩湛让人将王氏拉开,让三个泼皮在口供上画了押,将他们暂时押在了一旁。又把葛别带上来审问:“葛别,众泼皮已经招认,他们是受你的主使。如今十三郎已死,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葛别低着头回答说:“草民愿意认罪伏法。”
韩湛点了点头,冲旁边做笔录的书办摆了一下头,吩咐道:“让他画押!”
葛别画完押以后,韩湛正准备宣判,紫姑忽然冲过来跪在了他的桌案前,大声地说:“使君大人,虽然葛别闯下了滔天大祸,但请使君念在他初犯的份上,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饶过他?”韩湛冷笑着说:“他已经触犯了国法,我就算想法外开恩,也无计可施。”
“有的,使君大人,有办法的。”紫姑听韩湛这么一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说道:“还可以出钱赎罪。葛别是为了我,才会一时糊涂犯下这样的过错,我愿意为他出这赎罪钱。”
“可以用钱赎罪吗?”韩湛有些茫然地望向前面的花虎,希望能从他这里得到答案。
这时在大堂的入口处,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使君大人,这位妇人所言不虚,本朝的确有花钱赎罪一说。”
韩湛朝对方望去,见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身着灰色长袍,白皙的面庞,留着三缕长髯,头上扎着一个发髻,扎着灰色的方巾。
“你是何人,是怎么闯进来的?”看到突然出现的年轻人,花虎立即皱着眉头问道。
年轻人笑而不语,而是走到了花虎的面前,从袍袖里掏出一个方形的竹片,递给了他。花虎接过来看清楚上面的内容后,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您是新任的县丞大人?”
新来的县丞?!韩湛听清楚对方的身份后,不禁皱起了眉头,心说袁绍不给自己派兵,却迫不及待地派来一个县丞,这是要将自己架空的节奏啊。
没等他说话,新任的县丞已经走到他的面前,向他深施一礼,恭恭敬敬地说:“新任涉国县县丞、颍川荀彧荀文若拜见使君大人!”
第0050章 古之恶来()
啥?荀彧??在听到这个名字时,韩湛有片刻的失神,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站着的荀彧,心说他不是应该在曹操手下么,怎么却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还恭恭敬敬地向自己行礼,自己不是在做梦吧?
见韩湛迟迟没有反应,荀谌不禁感到有些尴尬,心说自己的这个外甥是怎么回事,怎么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发呆啊?他只能轻轻地咳嗽一声,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新任涉国县县丞、颍川荀彧荀文诺拜见使君大人。”
荀彧的声音惊醒了沉思的韩湛,他用牙齿咬了一下舌头,瞬间传入脑神经的痛感,让他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荀彧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想到对方是自己的舅父,他本能地想起身行礼。谁知刚一欠身,他立即想起此刻正在大堂之上,便重新正襟危坐,抬起左手一摆袍袖,一本正经地说:“荀县丞免礼!”
等荀彧起身站在了左下手时,韩湛开口对他说道:“荀县丞想必对大汉的律法了如指掌,这场官司不如就由你来判决吧。”
荀彧听后微微躬身:“谨遵使君之命!”随即面向下面跪着的诸人犯,开始宣判:“葛别犯有教唆杀人罪,罪当弃市!”
荀彧的判决一出,站在堂下的紫姑不禁“啊”了一声,但马上又用拳头堵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汪汪地望着跪在堂上的葛别。
“……等三泼皮,犯斗殴杀人罪,罪当弃市!”
“使君大人,冤枉啊!”三泼皮听到自己的判决,顿时哭天喊地干嚎起来:“使君大人,我们也是收人唆使,求您网开一面人,让小的们一死吧。”
“来人,”韩湛没有立即这三个泼皮,而是吩咐应声而来的衙役,“将三人押入死牢,择日问斩!”
等衙役将三个泼皮拖走以后,韩湛虚心地向荀彧请教道:“荀县丞,本使君刚刚听你说,只要缴纳了赎罪钱,就能免于一死,不知道这葛别又该如何处置呢?”
对于葛别的处置,荀彧略作思索,然后开口说道:“若要葛别免死,则需缴纳一百金。”
堂下的紫姑,听说只要缴纳一百金,就能免葛别一死,立即冲进大堂,在葛别的身边跪下,朝韩湛和荀彧分别磕头行礼后,大声的说道:“两位大人,小女子这就回去凑钱,哪怕倾家荡产,也会尽快将赎罪钱缴足的。”
“好,本使君给你三天的时间,”韩湛望着跪在面前、楚楚可怜的紫姑,通情达理地说:“只要把赎罪钱缴足,葛别就能回羊肉汤馆了。”
“来人!”荀彧等韩湛说完后,又吩咐站在一旁的衙役:“将葛别押入大牢。”
见案子已经审结,人犯也被押入了大牢,韩湛站起身宣布:“退堂!”
花虎一脸黯然地看着站在桌案旁的荀彧,心里明白自己想当县丞的梦想破灭了。听到韩湛宣布退堂,便灰溜溜地带着一班衙役退出了大堂。
花虎和衙役离开了,罗布上前请示韩湛:“使君还有什么吩咐吗?”
韩湛望了一眼站在左侧的荀彧,笑容满面地对罗布说:“罗队率,你到后面吩咐补丁,立即整治酒菜,我要给荀县丞接风。”
当大堂里只剩下韩湛和荀彧两人时,韩湛连忙绕过桌案,来到了荀彧的面前,深施一礼,恭恭敬敬地说道:“湛参见舅父大人!”
别看刚刚荀彧进大堂时,主动向韩湛行礼,那是因为在公众场合,下级参见上级的礼节。但在私下里,荀彧却是韩湛的长辈,如果韩湛不招呼自己的话,荀彧却不能主动行礼。好在韩湛也不是什么傻子,一见堂上只剩下了自己和荀彧,立即就上前行礼。
荀彧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连忙伸手扶住韩湛的手臂,“湛儿,都是自家亲人,不必如此多礼。”
韩湛站直身体,望着自己面前的荀彧,心想早在永汉元年,荀或就被推举为孝廉,授任守宫令。董卓作乱后,他请求到外地补任官职。被任命为亢父令。如今他好好的县令不做,为什么跑到自己这个穷乡僻壤来当县丞呢?想到这里,他不禁好奇地问:“舅父,您不是亢父令么,为何如今却要到涉国县担任县丞一职?”
“湛儿你有所不知。”见韩湛一脸茫然的样子,荀彧向他解释说:“数月前,汝父遣人到颍川招贤,彧正好辞官归乡,想到颍川乃是四战之地,非久留之所,便劝说族人跟随汝父使者返回冀州。谁知族人故土难离,不肯与彧通行,彧只能将独自将家人迁往冀州避祸。
不曾想到了冀州,方知汝父已离开冀州,前去投奔陈留太守张邈。幸好遇到家兄谌,他说湛儿如今为涉国令,便为我求得了涉国县县丞之职,让我前来投奔你。”
荀彧的能力,别人不知道,难道来自后世的韩湛还不清楚吗?荀彧在投奔曹操时,曹操就曾经激动地将其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