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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超越时空之混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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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那就更奇怪了,男人穿裤子,女人不穿,光着大腿,白花花的晃人眼,大腿根那里搭拉一块小布条,风一吹都能看见两片肉忽忽的屁股瓣儿,这样的景色常常让我的裤裆发出“哧啦哧啦”的声音来,我家二弟的急性子又耐不住了。 
  我总结出了一条经验,我没有摸清行市的情况下,不能随便支帐篷,容易挨踢。 
  忍着难挨的欲望,我夹紧双腿,目不斜视,装出一付柳下惠的样子,傲然散步。 
  胡乱溜达了一气,天色就接近晌午了,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比干手里好象有现大洋,找了家饭馆买了几个烧饼,我俩就蹲在马路牙子上吃。虽说我两天没正经吃饭,但我还是觉得这烧饼味道不正宗,不由得想起阳谷县武大郎做的烧饼来,想到武大郎便就想到了潘金莲,想起潘金莲,我的裤裆免不得又是一阵燥热,这一燥热,眼前就浮现出候车室那个女子的脸来。人长得不错,可是你下脚也忒狠了点儿。我吃不下去了,感觉很委屈,我堂堂西门庆,怎么会落魄到如此地步?连一个小娘子都敢对我的宝贝下如此黑脚?心一酸,眼睛就有些模糊,不由得想起了远在宋朝的娘子吴氏,我这一走,她可怎么过啊,没人看她跪搓板,她会吃不下饭的……李瓶儿还好吗?她要是知道我没了下落,不哭死才怪呢。潘金莲呢?唉,我还没得手,就来了这里,裆中又是一热,候车室的一幕又闪现在眼前……乖乖,长此以往,下一个李公公就是我西门大官人。 
  “比干兄,当今的人很奇怪啊。”我叹口气,苦笑着冲比干摇了摇头。 
  “此话怎讲?”比干很能吃,呱唧呱唧像喂猪。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蛋,他们怎么专朝别人的裤裆下脚呢?这都两回了。” 
  “我也不知道啊,”比干很寡言,说话简练,“以后防着点儿就是了。” 
  “怎么防?总不能打个铁帽子整天套着它吧?” 
  “那也不是不可以啊……”比干被我一提醒,蓦地叫道,“有了!” 
  比干说完,疾步跑向一个垃圾箱,从里面拽出一个红颜色的痰桶来:“戴上。” 
  这怎么能行?一戴上这个,裤裆那里就更惹人注目了,不可。我转身就走。 
  比干着急了,一把拉住了我:“咳,你这人真不识好歹,我不会害你的。” 
  我知道他不会害我,可戴上这个,也太不雅观了嘛,我瞪着他没放声。比干见我犯了牛脾气,索性拉我坐下,对我进行了一番耐心细致的说服教育。他说,你可能自己看不出来你现在是个什么形象,俩眼铮绿瓦蓝,是个女的就会被你吓着,你见过惊马么?万一你把人家吓成惊马,你胯下那话儿还要不要了?你来得晚不知道,当今的女子遇到类似你这样的好色之徒,从来不跟你商量,直接拿脚踢你的裤裆,脚又是天足,鞋也是牛皮的,想想吧,你有几个阳具让她踢?还是戴上吧,你没见过李公公?万一你被她们踢成李公公,那还用活嘛,搞不好会被人当成人妖的。 
  “那就戴上?”我犹豫了。 
  “戴上!”比干不由分说就来解我的裤带。 
  “比干兄,”我挡回了他的手,“挂不住啊,得找跟绳子栓着。” 
  “说的有理,到底是风流才子,考虑得很周全嘛。” 
  比干又跑回了垃圾箱,从里面三翻弄两翻弄,翻弄出了一根黑色的麻绳来。我俩找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把痰桶挖了两个小孔,穿上绳子,三两下就将痰桶栓在了我的裤裆里。提上裤子一看,不错,除了裤裆那里高一点儿,没什么别的毛病。我敲了两下裤裆里的痰桶,不错,声音挺脆生,当当的,比县官出巡的锣声差不到哪儿去。 
  “走着,”比干拍拍我的裤裆,淡然一笑,“这样就不怕别人惦记你那话儿了。” 
  “比干兄,我觉得咱们应该找点儿事情来做,不然坐吃山空啊。” 
  “不急,我打从来了这里就没有正经歇息歇息,正好你来了,玩几天再说。” 
  我想想,他说的也有道理,不熟悉一下环境,将来不好生活啊。 
  我俩沿街闲逛,头顶阳光绚丽,身边和风熙熙,满目都是新奇。 
 
 
 
  
 ~第八章 饥寒交迫的日子~
 
  因为裤裆里挂了痰桶的缘故,我走起路来就很特别,屁股往后撅着,脖子往前抻着,胳膊还一扎煞一扎煞的,类似一只觅食的公鸡。这样的姿势对那些路上行走的女性很有威慑力,她们一见到我便“嘤咛”一声,作受污辱状,别转脸去,加快步伐蛇行,胆小者甚至逃之夭夭。每当她们这样,我便会油然生出一种自豪感,觉得自己很男性,痰桶里便会叮当作响,犹如擂响了战鼓。这样的姿势对男人不起什么作用,他们视而不见,依然昂首挺胸赶自己的路。对这些目中无人的家伙,我嗤之以鼻,这分明是在嫉妒洒家嘛。有时候我就撺掇比干,让他施展法力,惩罚一下某个过于趾高气扬的人。比干是个很讲兄弟情谊的人,二话不说,冲那个男人念几句咒语,那小子便傻了似的掏出家伙当街撒尿,撒完了还学几声驴叫,每每引得写着警车二字的车呼啸而至,不由分说将那人掖进车里,嗷嗷叫着不知去向。 
  比干告诉我说,这种车就叫警车,里面坐着的衙役不叫公人了,叫警察。 
  我明白了,警察和公人一样,无非是称呼不同罢了,都是给朝廷做事儿的。 
  比干说,现在不叫朝廷了,叫中央,中央里的人都是公仆,为人民服务。 
  比干还说,现在的衙门也不叫衙门了,叫人民政府。我很赞同现在的这些称呼,到底是时代潮流啊,听着都那么气派。不过这样的警车在我眼里很不文雅,车顶上栽个猴屁股,跑起来胡乱闪光,冷不丁还哇啦哇啦乱叫唤。形象也不好,冷冰冰的像一坨翻滚着的屎橛子,没有一点儿人情味。要是我说了算,我会制作一批这样的警车:去民间收集一些年代久远的长条板凳,再召集木匠制作一批木轮子,外面用铁皮包一下,每条板凳按两个。警察骑在上面,脚不能着地,踩在两边伸出来的支撑物上。支撑物也要体现人性化的设计,最好设计成两个笑眯眯的人脸,警民一家,鱼水深情嘛。坐在这样的警车上,警察才能时刻牢记自己是人民的公差,要为人民的利益着想。这样的警车在街上一巡逻,既没有盛气凌人的气势,又体现了和谐社会的人道主义精神。速度应该也不会慢了,开车的警察一手拿一个长锥子,在地上一撑,箭一般地飞向所有他想去的地方……等着吧,等我回了阳谷,撺掇县太爷制作一批这样的警车。 
  腰上挂了痰桶,撒尿的确方便大了,不用解裤带,直接方便。 
  比干很羡慕我,每当听见我的裤裆“哗啦哗啦”响的时候,他就直咂嘴巴。 
  可是拉屎就比较麻烦了,蹲下的时候必须双手捧着痰桶,像在祈祷什么。 
  好在吃的少,屎神爷爷接受祭拜的机会并不是很多。 
  乱晃了两天,比干身上的钱也就快要花光了,我俩便犯了愁。我曾经撺掇他,让他施展法术变些钱出来,比干坚决不同意,他说,他本身就是个管钱的财神,哪能随便贪污不义之财呢?这事儿万一传出去,让天下的老百姓知道了,还怎么供奉他?再说,天庭上也加大了打击贪污腐化的力度了,听说天蓬元帅私藏了几锭银子去会嫦娥,被人举报了,罚他去人间做了一头性欲旺盛的猪呢。连这样风花雪月的事情都惩罚得这么严厉,要是犯了贪污罪那还了得?万一让玉皇大帝知晓,还不得给他来个双规什么的?撤职查办那还好说,弄不好直接杀头,使不得,使不得哟。 
  “比干兄,”找了个他高兴的时候,我问他,“你是哪个朝代的人?” 
  “应该算商朝吧,我给纣王打工,不过我是神仙,朝不朝代的,那就无所谓啦。” 
  “既然你是神仙,诸葛亮怎么胆敢安排你的工作?” 
  “这你就不懂了,世界形势正在朝民主化方向发展,民主合议让我出来,我就得出来。” 
  “哦,”我明白了,“照这么说,我也是被他们民主的了?” 
  “大概是吧,”比干好象也很茫然,“反正得服从组织安排,叫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这么一解释,我就更糊涂了,既然都民主化了,怎么也不商量一下就把人乱扔呢? 
  有心再跟比干请教请教,见他一脸正气,我怕挨批评,便就忍下了。 
  比干似乎比我沉稳一些,从来不多说话,跟个真神仙似的。 
  唉,我真的不喜欢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呢? 
  晚上,躺在阴暗潮湿的桥洞子下面,看着繁星密布的天空,我竟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什么时候我才能回家呢?迷糊着,我就听见一声沉重的喘息,猛一睁眼,赫然看见眼前一张硕大的马脸!我猛然想到自己以前所做的那些亏心事,坏了,它准是来传我下地狱的。我一骨碌爬了起来,纳头便拜:“马面老爷饶恕,马面老爷饶恕……” 
  马脸哼了一声:“看来你前生做了不少孽呀,别怕,我是比干。” 
  我摸着胸口好一阵喘息,吓死我了,幸亏我没把以前的事儿全坦白了。 
  这么一折腾,我就真的睡不着了,大睁着双眼看那黑漆漆的天空。 
  路边草丛里钻出一只青蛙来,这只青蛙“呱呱”地冲我嚷了两嗓子,见我没搭理它,它以为我睡着了,回头招呼它的老婆:“快快,这个傻瓜睡觉啦,他的裤裆里有水,咱们两口子去偷他点儿水喝。”它的老婆是个尖嘴猴腮的蛐蛐,听它这么一招呼,嗖地一声就蹿到了我的裤腿上。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去赶它走了,就那么大睁着双眼看它钻进了我的裤裆,大口大口地喝我的尿,喝完了就招呼它男人:“孩儿他爹,该你喝了,味道真不错哟。”青蛙好象是个称职的丈夫,连忙冲进草丛,把它的一家老小都喊出来了。这样,我的裤裆算是遭罪了,什么蛐蛐、蝈蝈、蛐蟮、蚰蜒、马蛇子、癞蛤蟆,样样齐全。它们一股脑地钻进了我的裤裆,那个刺痒哦……幸亏来了一辆过路的警车,这才把它们吓跑了。估计它们也知道自己犯了盗窃罪,怕警察抓他们去坐牢,它们的牢很差劲的,除了罐罐就是笼子,憋屈死人。等它们都走了,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大腿根难受得要命,像一万只蚂蚁在上面爬,痒痒得老二支棱起老高。 
  半宿比干也没有放一个屁,我知道他也没睡,我问:“比干兄,下一步咱们怎么办?” 
  比干沉吟了好长时间才开口说道:“明天我回神经病院,找李公公借钱。” 
 
 
 
  
 ~第九章 一个叫箫吹吹的风流女子~
 
  半夜,我起来拉了一泡屎,肚子越发空了,我直后悔刚才不该去拉那泡屎,如果不拉那泡屎的话,肠子里还有些顶事儿的东西,这么一拉出来,肠子直接就变成一张纸了,我害怕将来吃得饱了把那张纸撑破了。我把手伸到小腹那里,竟然摸到了两架支棱起来的胯骨,按按小腹,我都能摸着反面的尾巴骨。估计比干比我也强不到哪儿去,他睡着的时候放了一个屁,声音小得如同蚊子飞过。我反过身子,把用来当枕头的一块砖头垫在肚子底下,皱紧眉头与饥饿展开了艰苦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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