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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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尼一拍大腿:“下一轮,开始!”猛然间,老农重新跳将起来,持棍冲向蜈蚣。
那断体蜈蚣虽然身首异处,口中却仍然嘶嘶作响。猛可里,突然喷出湿气扬起阵阵沙尘,竟然作两段分进合击,同时向老农张牙舞爪攻来。这一下变故陡生,饶是那老农经验丰富,也不禁面露惧色。只见老农步步后退,竹竿舞开形成一道竹幕,勉力低档。那蜈蚣久攻不下,渐渐有点烦躁,嘶叫一声:“¥#·¥#……¥%…”,说时迟那时快,松林里竟呼啦啦窜出六七条半米来长的青蜈蚣,作合围之状同时扑来。老农大骇,情急之下一口飞痰吐出,如箭一般飞向几条蜈蚣,暂时阻一下对手攻势。待众蜈蚣一齐抢食浓痰之即,老农猛地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巴,只听到一声呼哨!房顶传来一声尖啼,赫然一只公鸡威风凛凛立在房顶。那公鸡极其雄壮,头尾长有丈二,铁嘴钢爪一般。蜈蚣首领见之吓得发抖。公鸡振翅上前,一口啄下去,立即将蜈蚣肚破肠流!老农见有强援来帮,精神倍加,竹竿虎虎生风,绝地反击,那断体蜈蚣渐渐气力不支,被老农一竿打在肚腹,怦然一声跌出数尺之外,倒地而亡。其余蜈蚣见势不妙,发一声喊都逃散了。见状,大家都面带惊骇与敬佩之色松了一口气。老农拾起蜈蚣尸身,放入他背的囊中,携公鸡飘然没入松林。好潇洒的老壮士!我不禁失口赞道。芙蓉尼连忙拽了我一把:“相公,赶紧求他与咱们一道行路。”
“老将军慢行!”我撇开芙蓉尼疾步向老农撵去。
“先生有何见教?”老农转回头来,笑眯眯地问道。
“敢问老将军尊姓大名?”我弯腰唱了个肥喏,“家住哪里,要往哪道而去?”
“呵呵,先生如此称呼老朽,老朽实不敢当啊,”老农回了一礼,言道,“在下姓张,单名一个凰字……”
我顿时楞住了,此人便是张凰张铁林?顾不得多言,我返身来找芙蓉尼:“法师,法师!”哪里还有个芙蓉尼的影子?我大惑,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好要带我去见张凰的吗?怎么人家亲自来了,你倒一声不吭地跑了?难道你也想学小姑娘,来他个羞见情郎?这都哪跟哪呀……当下,我没敢再去找她,我怕这一找,连张凰也走了,国家用人之时,不可大意呀。我连忙跑回来对张凰道:“老将军,恕我慌张,方才你可曾见过跟小人一起行路的那个尼姑么?”
张凰淡然一笑:“呵呵,见过,那不是清华庵里的芙蓉姐姐么,她怎么了?”
原来他早已看出来了,我更加敬佩张凰的沉稳:“老将军,难道你对她没有情谊了么?”
张凰一脸疑惑:“先生何出此言?我与一个尼姑有的哪门子情谊?”
这分明不对嘛!我急道:“你们以前不是夫妻么?”
张凰一怔,少顷仰天大笑:“哈哈哈,怎么会呢?我堂堂张凰,怎么会跟一个妖精是夫妻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彻底晕了。
~第五十二章 吟诗救张凰~
难道芙蓉尼跟我讲述的那些故事都是假的?不可能啊,她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这全是真的啊。
转头再看看张凰,那张凰肩架着大公鸡,昂首挺立,一脸正色,却也不似说谎。
我这里正在发着懵,猛可里一声娇唤:“相公啊,芙蓉来也!”
话音刚落,围观群众叫声“亲娘!”,哗啦一下尽行散去。
哪个唤我?我转身来看,登时傻了眼。只见芙蓉姐姐彻底变了模样。怎生变化?有诗为证:头上乱蓬蓬一把蒿草,脚下赤条条两根黄瓜,浑身上下无根丝,胯下漆黑乱麻;双眼痴呆如糨糊,口中涎水倒挂,远看犹如墓中鬼,近闻醒风乱刮;摆腰扭臀显风骚,压赛母猪犯傻,芙蓉姐姐起了性,飞禽走兽全吓杀,百里无人家。
见她这番装束,我料定她这是见了张凰,春心骤起,一时乱了方寸。你看她,本来是个秃头,怕人笑话,竟然薅了些蒿草粘在头上掩饰;本来穿着直缀,怕人笑话她是个尼姑,索性光了身子;本来面如黄土,竟然捻些花叶汁水涂抹。唯一好看一点儿的两只脚,她没利用好,竟然包了两张树叶。一时间,我都替她害了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相公,快来呀。”芙蓉尼扭腰摆臀一个劲地冲我们这个方向使飞眼。
“法师,不要着急,我不是在这里么?”我只好先敷衍她一下。
“我呸!哪个找你?”芙蓉尼啐我一口,绕过我,眼中兀自向张凰放电,“相公,还记得小奴家么?”
“记得,记得……哪敢不记得你?”张凰如临大敌,眼见得两管鼻血汩汩流将出来。
“哇赛!我好好快活耶——”芙蓉尼张开双臂,作飞燕式向张凰扑来。
“呜……哇!”张凰躲闪不及,一口鲜血喷天而出,仰面张倒在地,人事不醒。
这可如何是好?未曾临阵先折了一员大将,天杀我也!我顾不得埋怨芙蓉尼,慌忙跪在张凰身边,来掐他的人中。芙蓉尼娇嗔道:“你懂个屁,他这是见了美人儿,一时欲火攻心闷过去了,滚开,看贫尼我的!”说着,芙蓉尼使一招张飞蹁马,咕咚骑上了张凰的身子,附下脑袋大施人工呼吸之术。但听得呼哈之声由小变大,由慢变快,由强变弱,转瞬间响彻云霄!张凰身边的大公鸡起先还满怀好奇地探头探脑往这边踅摸,此刻顿时焦躁起来,扑拉拉冲过来,站在张凰的身边大叫——喔喔喔!那芙蓉尼只管救人,哪管它在一旁聒噪?大公鸡无奈,愤怒地叼起芙蓉尼的草编发套,冲天直上,猛一松口,那发套嗖地砸了下来。芙蓉尼瞧得真切,道声“无礼”,把头一偏,那发套咕咚砸在地上,将坚硬的石头地面生生砸出了一个水井大的窟窿。大公鸡一招不行,再来一招,倒退几步,一个百米冲刺向芙蓉尼啄来。那芙蓉尼不慌不忙,将脑袋往前轻轻一杵,只听“当”的一声,大公鸡的脑袋歪到了一边,脖子里的骨头刺破鸡毛扎了出来,白森森煞是可怖,大公鸡用尽最后一把力气惨叫了一声“吾命休矣!”蹬蹬腿儿,完了。
可怜大公鸡一世英明毁于一旦!呜呼,哀哉……烈士已去,我不敢怠慢,双手刨坑将它掩埋。本想作一篇悼词安慰英灵,怎奈此刻容不得我有半点儿闲暇,因为我还得帮芙蓉尼接着她从张凰嘴巴里吸出来的脓血。
说来也怪,这人工呼吸的功效还就是不错。等到这呼吸之声将山林里的野物全都吓死以后,那张凰竟然悠悠转醒过来。芙蓉尼见他渐渐有了喘息,从他的身上蹁腿下来,边擦汗边吩咐我道:“相公,麻烦你作首诗给他听。”
“作诗?作什么诗?”我大惑不解。
“你不知道,像他这样的病人必须用激励疗法方可痊愈,目前算是活过来了,就差一首诗了。”
“我明白了,这种病特殊得很呀,”我同意了,“法师,作什么样的诗好呢?”
“励志的,越牛逼越好,这样他醒得快。”芙蓉尼催促道。
“那好,”我稍加思索,张口就来,“芙蓉姐姐真不善,专为人民把事办,你看她,在那荒郊野外为我们置办了一席丰盛的晚宴,摆上了烤得喷香的野鸡,更有那美味的烤乳猪,烤乳猪火旺肉香,油膏汁水香气诱人,架在火上吱吱作响,张凰先生闻香而来,端起酒杯直奔乳猪,狼吞虎咽大块朵颐,好吃……”正念得津津有味,芙蓉尼怒道:“这怎么能叫励志诗?重新来!”无奈,我只好重新作了一首,这首果然豪气冲天:“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不等芙蓉尼喝彩,那张凰一跃而起:“俺的公鸡呢?”
好汉子!我在心里叫了一声好,瞧瞧,这才叫有情有义的好汉呢,这等时刻还记挂着他的伙伴。
芙蓉尼道:“相公休要担心,方才它见你昏迷过去了,去临村找大夫去了。”
张凰放下心来,眼眯着芙蓉尼道:“师姐为何到此?”
芙蓉尼道便把我去请她帮忙收服丐帮的事情说了,末了问:“相公,你怎么流落至此?”
张凰道:“唉,一言难尽!抽空我再与你细说……师姐近年可好?”
芙蓉尼道:“打从那年咱们从吴头英那里一别,我就回了清华庵,再也没有出门。”
张凰叹息道:“世事难料啊……当初我若与你结为夫妻也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可惜你是一个妖精。”
“谁是妖精?”芙蓉尼一下子红了脸,“相公,我都跟你说一百遍了,小奴家不是妖精。”
“罢了,你是不是妖精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我已了却了凡心,自己一个人过吧。”
“相公,你可不能这么自暴自弃,小奴家还等着你来娶我呢。”芙蓉尼幽幽地说。
张凰不理她了,转头问我:“西门先生,你果真要去收服丐帮?”
那还用问么?我断然道:“我意已决。”
张凰沉吟片刻,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若不嫌弃老朽无能,请带上老朽,老朽助你一臂之力。”
我欣喜若狂:“太好了!这就动身!”
此时,艳阳高照,和风徐徐,郁郁葱葱的大山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先前被芙蓉姐姐吓跑了的群众都回来了,一听说我们要去收服丐帮,一齐控诉起了丐帮的罪行。
大家说,丐帮一在这里驻扎下来就强迫他们交公粮、出民夫,受尽了欺凌。
听到大家的心声,我二话没说,当即答应给他们报仇。
于是,一行人稍作休息,浩浩荡荡迤俪出山。
不知是哪位农夫高声唱了起来:“你挑着担,我牵着马,迎来日出送走晚霞……”
~第五十三章 不抓牛逼,但抓傻逼!~
出了大山,离丐帮的营寨越来越近了,我的心不禁有些忐忑,不知道此行的结果将会如何。
张凰和芙蓉尼倒是看不出有什么紧张情绪来,一路嘀咕着说些细碎往事。
眼见得丐帮的营寨依稀可辩,阵阵恶臭之气随风飘来,让我感觉一阵眩晕。
瞅个空挡,我向张凰讨教进军之法,张凰朗声道:“西门兄啊,听你介绍的情况,那丐帮也不是一帮乌合之众,无非是他们现在是遭遇了一点儿困境,所以咱们一定得选最好的时机,雇一流的剑客,打就打他个落花流水,人马直接入阵,马匹最差也得蒙古的,什么黄骠呀,汗血呀,的卢呀,赤兔呀,能给他上的全给他上了,陷阵的时候得有军乐队,乐队里得有吹鼓手,阵前站一个打鼓的,戴钢盔穿战袍,特威猛的那种,大将一临阵,甭管开没开战都得跟人家说:来将通名!一口地道的塞北剑客腔儿,倍儿有面子!拿下一阵后再让士卒们叫阵,叫的声音也得是塞北味儿,一开口就吓他个半死。再建一所战俘营,二十四小时营业,就是一个字——收!想进来享福的就得磕头,收留的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