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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盛唐之刺遍江湖-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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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着袁七娘,径往前闯。

    罗子骞怒目圆睁,气势汹汹,那一股凛然霸气,镇压全场。

    人的威风,是由气场决定的,罗子骞就如一头威猛的老虎,露出巨齿獠牙,冲开了一群狼的包围。

    每一个毛孔,都透出杀气,

    帐门口那群将官,慢慢往后退缩了。

    这是一场心理的较量,谁的内心更强大,谁便获胜。罗子骞的名声、武功早已经在敌将心里如雷贯耳,现在,眼看着他这副咄咄逼人的虎狼之势,他们都退缩了。

    袁七娘开口了,缓慢而清晰的说道:“大家退开吧,他若是杀了我,你们谁也活不了。”

    这话,倒是大实话。

    袁七娘是李师道的什么人,大家都清楚,这次派她带兵来阻挡兵马,若是被罗子骞杀掉,那么……后果可想而知了。

    李师道会饶了谁?

    ……

    大帐门口,让出一条通路来。

    罗子骞押着袁七娘,昂首而出。

    帐外,火把的亮光,照着四周一片片的人群,一片片的刀枪。

    士兵们左一层,右一层,围得水泄不通,枪杆刀锋,发着冷森森的光。

    罗子骞喝道:“让开。”

    声音不大,却是充满威严。

    “袁将军有令,都退开。”这是刘悟在喊。

    “嚓——嚓——”士兵们向两旁闪开,露出一条通路来。罗子骞紧紧扭着袁七娘的胳膊,在成百上千的士兵包围中,挺着胸脯向前走去……

    ……

    走出大军营门的时候,罗子骞感觉到后背一片汗塌塌的。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

    右臂一直举着青芜刀,架在袁七娘的脖子上,此时臂膀一阵酸痛,几乎要僵了。

    “好了,”袁七娘停下脚步,“罗子骞,你可以走了。”

    罗子骞看见,离着李师道大营不远的地方,黑乎乎有一片军马,正在迎面开来。

    那是自己的队伍,接应自己来了。黑压压的一大片,也是军马成排,刀枪如林。马蹄声踏着大地,杂乱沉闷。罗子骞和草上飞都禁不住长吁了一口气。

    他们都站住脚。

    两边的大队人马,也都停下来。

    双方的兵马,离得如此之近,没有开始冲杀,但那种紧张情绪却是如一只快要吹爆的气球,只要稍微有人再乱动一下,马上便能爆炸开来。

    耳边听得到两边的士兵,拉动弓弦的声音,“吱……”

    ……

    那边,刘济高声说道:“请罗将军守诺,放了袁将军。”

    罗子骞也高声喝道:“好,各位老兄,谢谢远送,咱们后会有期。”

    他放开青芜刀,也撒开了抓着袁七娘的胳膊。

    但是袁七娘的手,却一下抓住罗子骞的手,紧紧的握着,显然是不忍分开,罗子骞心里“咚咚”跳了几下,心说我的乖乖啊,你可别……现在千百双眼睛,都在瞅着咱们俩啊。

    好在夜色朦胧,视线不清。

    他用手捏了袁七娘的手一下,以示安慰,然后迅速将她的手推开。

    袁七娘的眼睛,在夜色下象一对黑珍珠,一眨不眨地看着罗子骞。

    罗子骞提高声音说道:“袁将军,得罪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袁七娘语意深长地说。

第217章 贼人出没() 
袁七娘的目光,在罗子骞的脸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转过身子,走回自己的队伍中。

    双方的士兵,都开始缓缓后退。

    大家没有转身,而是互相注视,往后倒退,这时候,每个人的精神都紧张着,时刻提防对方冲杀过来。

    都在后退,没有冲锋……

    ……

    草上飞一把将吐突承璀摔在地上。

    “奶奶的,这个王八蛋,把老子累得一身汗,差点把腰累折了。”

    寇喜说道:“草上飞,你那一身汗,是吓的吧?”

    “你说得轻巧,从李师道的大营里闯出来,你不害怕?牛皮邦邦响,吹起来也费把子力气。”

    这倒是实话,刚才从枪林刀丛里硬走出来,确实不容易。寇喜冲他一伸大姆指,“草上飞,不错不错,我还没想到你这么有种。”

    “什么话。”

    这时候,那个吐突承璀却忽然醒过来了,他茫茫然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夜色朦胧,一群群的队伍,刀枪闪耀,忽然一骨碌翻身跪倒,一边磕头一边叫嚷:

    “饶命啊,请饶命啊,我投降,我投降……”

    “你向谁投降?”寇喜伸手把他揪起来。

    “我……”

    吐突承璀抬头辨认,发现竟然是自己的队伍,揪住自己的人是浓眉大耳的寇喜,登时欣喜若狂,叫道:“呀……是你们呀,我给救出来了?你们救了我了,哈哈,我死不了了……”

    周围的官兵们,都是一阵哈哈大笑。

    郭乐骑马持戟走过来,“吐突将军,你确实死不了了,是罗将军亲自闯入李师道的大营,把你救出来的,赶紧上马回城,别在这里丢人了。”

    “这个……”

    ……

    大军回营。

    罗子骞回到自己的帐里,亲兵端来饭菜,郭乐、寇喜、无阳子等一班人,都聚集到帐中。

    这时候,罗子骞觉得简直饿极了,前腔贴了后腔。他拿起饭菜一阵狼吞虎咽。一边吃饭,一边跟四周的众人,连说带笑,讲述“摸营”的经过。

    当然,他是不会说和袁七娘那一阵“缠绵”的。

    说到草上飞,罗子骞赞不绝口,一边嚼着饭菜,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老曹太棒了,要是没有他,我别说救吐突承璀,连敌人的中军帐都进不去,他既有勇,又有谋,干这活儿,一个顶咱们十个。”

    郭乐说:“我看,下次向朝廷报军情,咱们给草上飞请功。请圣上授衔加爵。”

    草上飞也在一旁正吃饭,他赶紧摇手,“免了吧,我这人无意功名利禄,还是当个老百姓比较好。不过……赦了我的罪过,别送我回洛阳大狱,我还是乐于听命。”

    “你拉倒吧,还无意功名利禄,你有这么清高吗?”

    “嘿嘿。”

    郭乐等人,对李师道大营里的主帅,竟然是袁七娘这个女人,都感到奇怪而惊讶,议论最多的,便是袁七娘。唯独寇喜不以为然,他说:“我告诉你们,袁七娘可不是个平常妇人,我在梁山见识过,她有勇有谋,武功惊人,就连李师道手下三大天王,都在她面前服服帖帖。”

    “是嘛。”大家都惊叹。

    寇喜又说:“今天晚上,幸亏是罗将军亲自去了,要是换了别人,我看啊,都不一定是袁七娘的对手,说不定,就让人家给擒住了,象吐突承璀一样,关进木箱子里……罗将军,你是不是在中军帐里,跟袁七娘大战了三百回合,才把她擒住的?”

    “嗯……”罗子骞没有正面回答,埋下头吃饭。

    我跟袁七娘……

    确实是“大战了三百回合”,可是……那是温柔之战啊。

    想起在中军帐里的那些……罗子骞禁不住面红耳赤,只好低下头吃饭。好在大家忙着议论纷纷,没人来注意他的脸色。草上飞正说到万阿九“露着裤裆”打仗,逗得众人都哈哈大笑。

    寇喜笑道:“万九郎这人,其实武功很好,尤其是力大无穷,少有敌手,这回一场夜战,算是丢尽脸面了。”

    ……

    夜深了,众将都散去了。

    罗子骞独自一人坐在帐里,两手抱着膝盖,不想入睡。

    他想:袁七娘也一定没有睡。

    这个女人……

    罗子骞从腰里掏出袁七娘送给自己的那块玉佩来,在手心里摩挲着,玉佩色泽温润,光滑盈手,捏在手心里有一种怪舒服的感觉。

    难道,我对袁七娘动情了么?

    罗子骞反复思考着这个问题,最终摇了摇头,给自己找理由:我当时是迫不得已,临时应付,若是闹僵了,不但救不出吐突承璀,自己和草上飞也得陷在敌营里。

    这样一想,心里倒是安稳了一些。

    很自然,从袁七娘身上,他又想到萧柔,萧柔对自己一往情深,两人早就定了终身,这件事,万万不可出现差错。张果老说得对,不能让“桃花运”给冲了。

    萧柔若是知道自己和袁七娘“帐中大战三百回合”,那可……糟糕,千万不能让她知道。

    萧柔,现在做什么呢?她还在长安照顾生病的哥哥么?

    ……

    其实萧柔此时并没有长安。

    她跟着哥哥萧免,到了东都洛阳了。原来萧免病好了以后,接到了宪宗皇帝派下来的任务,当了“监军”奔赴洛阳,萧柔便也一起跟着去了。

    罗家军从洛阳调走以后,洛阳兵力空虚,为了防范蔡州的吴元济,宪宗紧急下旨,派颜悼为主帅,萧免为监军,率两万大军,赶赴洛阳增援。

    萧柔重入洛阳。

    洛阳刺史秦瑁,和萧免兄妹都是熟人,尤其是秦瑁和萧免还是同科进士,两人颇有交情,当即大摆宴席,宴请颜悼和萧免兄妹。

    秦瑁说:“罗家军调走以后,洛阳守备空虚,我们终日提心吊胆啊。生怕有贼兵犯境,这不,前两天,好几家商户失火,损失颇重,连府衙的粮库,都受到了袭击。”

    “谁来袭击了?”

    “那谁知道啊,嫌犯也没抓住,估计不是一般的盗贼,我猜啊,八成是吴元济那厮派来的。”

    萧免说:“前些日子,河阴仓失火,将江淮钱粮烧毁大半,圣上这才派罗家军赴平卢淄青征粮,如今东都又告急,贼子出没,我看,这是敌人的一系列阴谋。”

    秦瑁说:“现在好了,你们来了,我终于可以安心睡个踏实觉了。”

第218章 伸进窗户的黑手() 
秦瑁和萧免几年未见,两人心里高兴,喝了一杯又一杯,都有点醉醺醺了。

    席间免不了歌舞乐伎,觥筹交错,一直喝到几个人都东倒西歪,头脑发昏。

    秦瑁笑道:“萧郎,你今天就住在我的府里吧,咱们俩秉烛夜谈。”

    “好的。”

    席宴散去,萧免便没有跟着颜悼回军营,而是和妹妹萧柔一起,睡在了秦瑁的府里。

    ……

    晚上。

    萧免和秦瑁,真的就睡在了一间屋里,两个人“抵足而眠”,从当年的“殿试”聊到如今的“天下大局”,东拉西扯,话题没完没了,一直聊到外面的打更梆子敲过了午夜,这才打着哈欠,闭上眼睛睡觉。

    夜深人静了。

    屋里响起两个人轻轻的鼾声。

    ……

    “叭,”

    一声轻响,一扇窗户上,一段木头窗棂,被人硬生生用手掰断了。

    秦瑁这间卧房,甚是豪华,窗户全是雕花格棂,式样精美,但也有一样毛病,就是不结实,细细的雕花窗棂只有一指粗细,会武功的人,凭着指力便可以捏断。

    这一声轻响,把萧免给弄醒了。

    本来,他喝了不少酒,脑子昏昏沉沉,本来睡得挺香,但是,因为喝酒太多,酒水下行,半夜里尿意上来,一泡尿把他给憋醒了。

    正在这时候,窗户上传来了异样的响动。

    夜深人静,这声轻响,显得突兀而奇怪。萧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去……

    漆黑的夜幕下,一只黑手,从掰断的窗户上伸进来,摸索着,找到了窗户上的木插销,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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