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三国有些乱-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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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武学修为到了吕布,黄忠,张飞等人这等境界,就是假打,一般人也看不出来。就像审配这等智者,也看不出丝毫的破绽。
真打或是假打,吕布等人已经能到了存乎于一心的地步。就如智者们用计,总是让人不知不觉中就已经中计,当发觉时一切都晚了。
在双方将士们竭斯底里的尖叫声中,吕布和黄忠都各自收了宝弓,拍着马,扬着兵器,战到了一处。
刀来戟往,说不尽的精彩,道不尽的风流。吕布和黄忠之间的战斗,将顶尖高手的气势和风范展现得淋漓尽致,让所有人叹为观止。
吕布是戟法霸道凌厉,黄忠是刀法精妙老到,彼此谁也奈何不了谁,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好家伙,这一战就是上午,差不多两个时辰,直到双方鸣金收兵才罢手。
吕布和黄忠闻声,都收了各自的兵器,见了个礼回归各自的阵营。亦如昨天一样,吕布和黄忠在各自阵营中都受到英雄归来的待遇。
……
吕布被众部下如群星拱月一般回到营寨,心情正好地和几个得力部将用午饭。大块肉,大碗饭,好不痛快。
“可惜没有酒!”魏续端起一碗茶水,咕咚一声一饮而尽,擦巴嘴说:“姐夫,那黄忠老家伙忒是厉害,与姐夫大战两天也未露败象。”
“有酒你也敢喝?不要命啦!”吕布瞪了魏续一眼说:“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比在长安,也不是在并州,大家都打起精神来。”
吕布训了下人,放下碗筷,整理下衣甲,又再次开口道:“南阳黄忠,是我对敌以来遇到过最强劲的对手。我们两个要分出胜负,没有一年半载是不行的。”
“将军,照你这么说,再与黄忠打下去没有半点意义呀!何况对方还有关羽,张飞等高手。”向来沉稳的高顺忍不住问:“我们何时又能回并州呢?”
“恭正勿急!”吕布抬手道:“我们迟早会回并州去的,大家记住一点,在与刘备军对阵时,千万别下死手。”
吕布的话让众人一愣,这都那跟那呀?这都与人家两军对阵了,该怎么留手呢?吕布和陈宫的谋划并没有告知众将,所以众将并不知道吕布已经与刘备军有勾搭了。
其中只有昨夜接陈宫的高顺若有所思,似有所得。也正因为高顺有所推测,才会如此问吕布,也让大家心中有数。
高顺的表现,让刚刚过来想找吕布的陈宫见了个正着,让陈宫不由对高顺点了个赞。会练兵带兵,打仗也勇猛,还沉稳得当的高顺,就没有谋士不喜欢的。
“为什么呢?”魏续百思不得其解地嚷道:“两军对战,刀枪无眼,留手又从何说起?”
“是呀,将军,两军对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曹性也跟着魏续起哄道:“那黄忠的箭大家也看过,挨上一箭,非死即伤啊!”
曹性一直是魏续的副将,只是魏续后来有了自己的一支亲卫,曹性才逐步独领一支兵马,成了吕布名下独立的将校。不过曹性还是习惯性跟随魏续的步伐。
“奉先!”吕布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刚到的陈宫打断了。陈宫一边叫,一边向吕布招了招手。吕布一时也就忘了想说什么,起身向陈宫走去。
陈宫对众人点点头,就要和吕布走,才走几步,陈宫转头开口道:“高将军,也请过来下,我有事交待。”
“喏!”高顺心有所感,应诺了一声,与同僚招呼一下,也起身跟上吕布和陈宫两人。
吕布三人一走,众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都不知道刚才吕布所说是什么意思?最后连聊天的兴趣都没有了,随即一哄而散。
“公台,这么急找我什么事?”吕布大咧咧地说:“大家都是生死与共的兄弟,没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
陈宫倒不觉得,反而是高顺扶额转头不忍直视。陈宫扬了扬眉头,扯了扯嘴说:“监军大人审配审正南在主帐等侯着!”
“哦!”吕布有点不耐烦说:“刚才的打斗他还不是在场么?难不成想命令我阵前斩将?对方就没一个好相与的,他审配不知道吗?”
“奉先,函养函养!”陈宫抚着胸口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得忍得!”
陈宫有于安抚一个小孩子般的语气和神态,让本就不忍直视的高顺差点岔气了。要憋住笑本就很为难人,何况向来是一张扑克脸的高顺,要多别扭就多别扭。
“这就对了,该笑时就笑,别忍着,不然多难受!”吕布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地逗高顺道:“恭正不要每天板着一张脸,笑笑才好!”
“哈哈!”高顺和陈宫都再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吕布亦笑得很欢乐,这让三人身边不远处的将士们不知所以。
第481章 ,困龙升天(上)()
“袁军有兵力优势,可以故布疑阵,就算我军斥候探查的消息也未必属实。”张飞见众人没插话,接着说:“渤海郡是袁大盟主的发迹起家之地,南皮城又是其曾经的巢穴,图谋这里袁军优势太多。”
张飞说出了与高顺所见相同的话。虽然说事实未必如此,但是足见张飞真的是动了脑子。这是在场众人的共同感知。
“三哥用心了!”郭嘉赞许地点点头,开口道:“渤海郡,南皮城可能性不是没有,不过不大。我们都不约而同,下意识地认为应该图谋这里,又岂不会防备。”
“无论何种计谋策划,都是想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郭嘉谆谆引导道:“袁军图谋南皮城,可以以最小的代价取得么?这是不可能的,所以说袁军所图不是渤海郡南皮城。”
“还有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郭嘉指着地图说:“渤海郡与袁盟主的地盘并不接壤,渤海郡之左有常山郡,之右有清河郡,之前有河间郡。渤海郡后面还临我青州,再远点是兖州。”
“也就是说渤海郡对于袁盟主而言是块飞地,就算一时到手也不可久守。甚至以敌我双方的势力而言,袁盟主根本守不住渤海郡。”郭嘉说到这,不知想到什么,住口不言了,整个人开始走神,一副思索状。
“奉孝,你为何不接着说?”张飞听着郭嘉的分析,获益不浅,有种恍然大悟豁然开朗之感,正想听郭嘉会认为袁绍所图何处,不料郭嘉住口不言,张飞自然而然地问:“奉孝你倒是说呀,袁绍那家伙到底会图谋什么地方?”
“三弟!”关羽对张飞摇了摇手说:“别打扰奉孝思考!”
关羽一说,不但张飞禁声,而且黄忠等人也自动放轻了呼吸。整个营帐中顿时十分静谧。
“你们怎么啦?”回过神来的郭嘉可能觉得太安静,开口问了一声,又失笑地说:“我刚才提到兖州,让我想起了入主兖州不久的曹公。自从我从青州到冀州后,我总觉得自己忽略或疏漏了什么,原来我所有的谋划算计中没有包括曹公一方。”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真至理名言也!”郭嘉自我嘲讽了一下才说:“大家都还记得吧?上次我们与袁盟主争夺冀州,曹公就派兵趁乱捞了一票。冀州临兖州的一些地区可被祸害得不轻,这次也不可不防呀!”
“奉孝的意思是这次我们与袁军一战,曹公会出兵插手?”关羽对这个与自己套过近乎的曹操有很深的印象,一个个子微矮,也有点锉的微黑男子浮现于脑海。
“曹黑子他敢?上次那个叫夏侯渊的家伙算跑得快,不然我早弄死了他!”张飞指手划脚地说:“上次没来清河,只在周边溜了一圈,算他走运。这次若敢过来得瑟,嘿嘿!”
张飞自然不知道自己口口声声要弄死的,叫夏侯渊的家伙,在历史中是自己的岳丈兄。当然,就算是岳丈兄,双方各为其主也不会含糊,最多不取对方性命。
张飞和夏侯渊这两个人,一个是刘备的结义兄弟和死忠,一个是曹操的自家兄弟和铁粉。这两人就没可能握手言和,见面除了打,就是甩狠话。
“不敢?”郭嘉冷笑一声道:“当年曹公才入主兖州,连脚都没站稳,就出兵捞了一票。如今袁盟主联合温侯吕布,兴兵二十几万进犯四郡,早已掌控兖州的曹公会不出兵?”
“奉孝认为曹公会与我们为敌?”关羽皱眉地说:“我们可救援过曹公,就算不知恩图报,也不致于忘思负义对付我们吧!?”
“知恩报图,忘恩负义,相对于王图霸业而言,都是私情,不值一提。或者说诸侯之间,只存在利益,而不存在友谊友情一说。”郭嘉肯定地说:“曹公肯定交待领兵者,对自身如何有利就如何做。”
“最让我担心的是,曹军的随军军师千万别是我师兄戏忠戏志才才好!”郭嘉一边说,一边想起在颍川书院偷酒而让戏忠背锅的趣事。
“戏忠戏志才?”关羽念叨了一声,没有一丁点儿印象,不由问道:“奉孝,你的这个叫戏忠的师兄会有你厉害吗?会让你如此讳莫如深!”
“志才哥比我厉害多了!”郭嘉苦笑地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志才哥对素未谋面的侯爷很敌视,一旦由他做随军军师,曹军必会与我们为敌。”
“既然都没见过我大哥,又何来仇恨敌视一说?”关羽万分不解地说:“这恩怨情仇,总得有个由头吧!”
“由头?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郭嘉也没有过多解释地说:“曹公不会派太多兵马入场,最多一万左右,大家心中有数就行。大家也不妨将曹军视为敌方兵马。”
“曹军何惧之有!”张飞大手一挥道:“只要曹军来了,敢与袁家为伍,敢与我们为敌,就让他们回不了兖州!”
“对!三弟说得没错,对朋友,我们热情款待,对敌人,必以秋风扫落叶的雷霆之威以对!”关羽这回倒没斥责张飞,而是力挺。
“嗯,我们还是接着继续讨论袁军可能进攻的地方。”郭嘉也没再纠结曹军以及师兄戏忠,所谓各为其主,郭嘉有信心面对师兄戏忠,也有信心面对当今天下任何智者,而不落下风。
“排除了渤海郡南皮城,那么就是清河,河间,常山三郡中的其中一个地方了。”张飞抓着刺手的胡须说:“奉孝,袁军不会凭着兵力的优势,进行多处佯攻,一处主攻的方式吧?”
“关于这点,我有过考虑,就实际情况而言,袁军最多攻击一个郡,范围不可能更大。超过一个郡的话,袁军力有不逮,甚至得不偿失。”郭嘉伸出手,指着地图某处说:“我认为袁军所图就是这里!”
“怎么可能?”关羽等人都惊呼出声。
“怎么不可能?”郭嘉点了点地图说:“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声东击西。何况还不利于我们调兵驰援。”
“奉孝,我们相信你!”关羽撩着长须道:“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应对?”
“接下来我们最应该做的是陪温侯吕布演好这场困龙升天的大戏。”郭嘉云淡风轻地说:“不演好这场戏,我们没有更多的精力和兵力陪袁大盟主玩。”
“这样的话,那里岂不很危险?”关羽有些忧心地说:“万一搞砸了,我该如何面对兄弟,又如何向大哥交待?”
“公明将军攻守兼备,对他我很有信心,袁军在他那里讨不了好。”郭嘉轻笑道:“二将军且放宽心,到时可能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