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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农女阿莞 作者:杨勉(晋江vip2014-03-06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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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边想着就听着席里的两个中年婆姨低头私语:“说什么出疹子,还不是背地里偷人被送回了娘家,我瞧着这二位夫妇可是面生的很,指不定是老太婆的未来亲家呢。”

☆、17第十七章:新妇何花

陶莞手中的空碟子颤了颤,差点掉了下去。虽然农村里家家户户都有点杂碎被人拿出去唠,口口相传大多数被添油加醋的,但无风不起浪,那两个婆姨私语张细花偷人着实让她心里咯噔了一下。才一月多不见她怎么就背上了偷汉子的名声?
    “阿莞,快洗些干净的盘子来。”大姑陶大春正炒着蒜泥爆肉,从灶房里传来喊叫。
    陶莞有些闷闷地回道:“嗳,就来。”
    两个婆姨注意到陶莞站的离自己不远,互相对视了一下就低头夹起碗里的菜继续吃起来。
    陶莞收拾了六个大盘端进了灶房,和着皂角水洗了一遍又冲了一遍就拿给陶大春盛菜。“姑,这肉可真香!”虽然她有点讨厌大蒜的味道,但蒜泥爆肉看上去红艳艳的,色泽鲜丽,很勾人食欲。
    陶大春笑睨了她一眼,用铲子从锅里舀了一口吹凉喂她,“尝尝。”
    陶莞张大口一下吞了进去,她都一个多月没吃过肉啦!她眼角弯弯地捧着盘子让陶大春把肉盛放到里面。
    “姑给你留一小碗,别急,上好菜再来吃。”
    “谢谢姑!”陶莞乐颠乐颠地端着盘子就出去了,听话的娃子有肉吃。
    等酒席散了,一家人收拾好院子已经是近黄昏了,夕阳照得老陶家的院子满地红霞,就跟地里开出红灿灿的大牡丹似的,让人觉得心情丰盈饱满,看着这喜庆的颜色连带脸颊也红润起来。陶家的几个姑娘难得聚在一起,都拢在一起说些闺房话,陶李氏坐在床头看着子孙满堂的情状好不开怀欢喜,那眼角的纹路扬得都可以挂住榔头了。
    “娘,今儿来的两位叔姨我们咋没见过?打小也没听过有姓何的亲戚呀?”陶小秋坐在床尾给陶李氏捏脚,不解问道。
    陶李氏拢了拢盖子腿上的被子道:“娘今儿叫你们来还有一件事得跟你们说道说道。”
    几个姐妹你看我我看你,纷纷揣测老太太的心思,不会又要她们拿私房钱补贴兄弟吧?
    陶李氏凉凉看了几个暗地里瞅来瞅去的女儿,敛起欢喜的神□下声调道:“瞧你们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做娘的要吃了你们这群丫头!今儿跟你们说的是给你们兄弟讨房妾室的事。”
    陶小秋听着老娘说要给自己的大哥讨妾,一下子失了手上的力道,把老太太的腿按紧了,只听老太太一声惨叫才回过神来自己失手了,忙道:“娘,你真要给哥说个妾?”
    陶李氏白她一眼,嫌她大惊小怪的,刺道:“你们那嫂子你们也看到了,太不像话!孩子百日了也没个信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老陶家受了多大的委屈死乞白赖呆在娘家不肯回来。敢情她张家是把她这泼了门的闺女当金佛供着呢!再说咱老陶家可不能由着这样的女人胡来,她一天不在家,这家就一日没个掌主意的,你们那兄弟你们也是知道的,啥时候会多个心眼看人?没被人坑了去就不错了,唉,也怪你们死去的爹当初愣是说要把儿子养得规规矩矩的,现在就是太规矩了,就连村里分几亩地咱老陶家也是分到最不顶肥的那几亩,娘是真没话说了。我前头跟村里的张家媳妇说道着她就给我物色了个不错的闺女,娘也去瞧过了,是不错,一双手下地、做饭、针线都是顶好的。”
    陶大春瞪了一眼满脸欲言又止的陶小秋,又好脸色地对陶李氏说:“咱们几个的亲事哪个不是娘说了算,虽说没有大富大贵,但小日子也是红红火火的。二妹夫前儿不是还买了二头新牛,四妹的婆婆又给分了家,就连小妹那家也垫了口鱼塘养着,娘看人不会错,这纳妾的事娘说了算!”陶大春对着几个姐妹的姻缘一阵海夸,唯独漏了自己大兄弟现在这一段乌七八糟的婚事。
    陶李氏听着大女儿舒心解气儿的话,胸中阴霾顿时一扫而空,这纳妾的事更是急不可待起来,连说:“春儿的话在理,我看这事越早办咱老陶家越早红火起来。每次瞧着村头卖丧喜货的王老太婆念叨自己儿子、媳妇又给自己添了新衣裳、买了新鞋子别提我心里有多窝火了!这娶好媳妇可是造福全家,你们日后也别拿人家当妾室就颐指气使的,我瞧着那姑娘大大方方的,要不是家里真是穷得没法了咱们这样的人家也是讨不来的。”
    几姐妹连连点头,赞同陶李氏的话。前面张细花掌管家事的时候她们挖了婆家墙角补贴娘家都被她私吞了进去,就连陶李氏也是不敢明着有怨言,这下纳了门妾室还不杀了她的威风,瞧她还敢不敢把她们这些小姑当小金库似的有事没事讨点好处,她们现在是要站在新媳妇那边看她的笑话了。
    陶莞坐在椅子上听着几个姑姑和奶奶的对话,心里跟擂鼓似的,这张细花一走真是有些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意味,只是这样做真的好?鉴于张细花这个极品到极点的后娘,她对那个姓何的姑娘还是有一些芥蒂的,才十七,自己叫她姐姐刚刚好,叫后娘也太过了些。况且今天在酒席上几个爱嚼舌根的农妇还谈论着张细花的闲话,现在这么一想,按照张细花的性格,孩子满百日肯定要来闹,但现在却没有一点动静,莫不是真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
    “娘,啥时候下礼?我瞅着你这几日熬得脸色不大好,一人是忙不过来了,我掐着日子过来帮你一把。”陶大春坐在床边,拉过陶李氏的手暖在手心,细细看着亲娘这一双满目疮痍的老手,语气里满是心疼。
    陶李氏柔声道:“我找神婆问过了,下月初三宜嫁娶,何家人也没多要礼钱,过了你爹的坟头就把何家闺女接进来。也不用张扬,小摆上二桌,旁的亲戚不用叫,这娶妾又不是啥明里光彩的事,礼数过得去就行。”
    “嗯,初二晚上我就回家来住着,反正几个孩子他们爷爷奶奶也是不离手,我是不操啥心,倒是大宝小宝没人管着,大嫂这一走硬是把孩子的奶也断了,我瞅着这么点大的孩子就喝米糊糊心里怪难受的。”陶大春已经生完五个娃,三个大的都是男孩,剩下两个是乖巧的闺女,大的有十二了,小的才五岁,个个都是手把手用母乳喂大的,特别是小儿子更是吃她的奶到一岁半才硬生生给家里的婆婆断了的,如今瞧着大宝小宝两个瘦巴巴的孩子眼圈是红了又红。
    “成,你婆家那老爷子老太太我可是记着,我大外孙满月时我这当外婆的想抱抱他们两老是死死抱在怀里愣是不给我碰一下,有这样的公爹和婆婆你倒也省心多了。”
    几姐妹一听老娘的抱怨都纷纷嗤嗤笑出了声,想起当年她们是也在场的,硬是看着陶李氏的一张脸从红通通欢喜喜变成了黑乎乎冷冰冰。
    一家子人圈坐在陶李氏的老屋里,房内笑声连连的,一会这个娇嗔一会那个轻怨,聊着说着,天不知不觉就压黑了,到后来天实在暗得有些摸不清路了老陶家的几个闺女才依依不舍地从娘家出来各自回婆家去。
    **********
    “新嫁娘、红盖头,金簪头、凤辔头,点红妆、巧画眉,抬到婆家喇叭吹,吹到天明姑娘羞,鸳鸯被里把酒唱,姑娘眨眼变媳妇。”
    一群讨要喜果的孩子围在老陶家的门口,等着陶家人出来发布喜果。这时候的孩子们是最听话也是最闹腾的,他们想吃甜滋滋的喜果,于是都睁着期盼的圆溜溜的大眼巴巴看着屋里的人端着喜果盘出来,但也是最容易掐架打闹要挤到队伍前头去好多抢些糖果的。
    眨眼间陶家又要新添上一名人口,何家的女儿已经被接到了陶家来,原本西边存粮的杂屋被拾掇了出来当新房,新嫁娘是房妾室但陶家人想了想却没按规矩往低里压下去,而是按照足足的娶妻礼节给接了进来,就连陶李氏这第三次当婆婆的也是下狠了心给打了个一两半的金镯子亲手套在了新媳妇手上。
    新媳妇的名字叫何花,与张细花重了名儿,又仗着陶李氏欢喜,亲自给赏了唤名就叫花儿,以后喊张细花得改口叫细花。何花没想到这婆婆对自己如此倚重,也不看低自己妾室的身份就处处让她做小,心里更是对新婆婆感激敬畏起来,想着日后要好好孝敬这个婆婆,勤快点多做点家活别让婆婆嫌自己手脚不利索。
    新嫁娘长得是粗了些,但也不算歪瓜裂枣。两道黑浓的细弯眉是脸上唯一出彩的地方,其他的地方眼睛小了些,鼻子塌了些,唇形又有点过于下垂,于是瞧着时时有那么几分苦相,总体来说是不如张细花,但那身材却是实打实的瘦实,光是这么远远一瞧背影还真觉得是个身姿窈窕的佳妇。
    西屋的一对红烛燃到天明时自己“啪”的一声熄了,新媳妇窝躺在熟睡的陌生丈夫的怀里满面绯色,眼睛瞟向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发白就咬咬牙鼓足勇气抽身起来,轻手轻脚穿好衣裳梳好发辫就赶着去灶房生火烧水做饭。
    何花的脑子还回想着昨晚令人娇羞的一幕幕,失神地走到灶房小惊了一声“啊”,她一进灶房就瞧见在灶台后面夹柴火的陶莞,那小脸被火光映得红扑扑的,更是把何花的肠子都悔青了。她应该更早些起来把这些活都揽下来的,现在她是这个家唯一的掌事妇人了,怎么还能没脸没皮地要丈夫的孩子在灶房里忙活?
    陶莞看着神情有些呆愣的何花,扬起嘴角灿灿一笑道:“何姐姐早!”要她叫姨、后娘什么的还真是叫不出口,毕竟这何花看着还算一枚小姑娘,就跟前世她手下带的实习生一样,叫一声姐也是跨过了极大的心理障碍才叫的出口的。
    何花有些尴尬,嘴巴也不太会说话只好也干巴巴地回了一声:“早。”然后不声不响地坐到陶莞旁边抢接过她手里的火钳子,支支吾吾说道:“阿、阿莞呀,这里有我就行,你再去睡会吧。”
    陶莞就着火辣辣的红光看着何花还有些羞涩的脸颊,知道她与生人交流有几分窘迫,轻声道:“没事的,平日里都是我早起做饭,我跟你一起吧。”说完就掰了一根粗柴扔进了火坑里。

☆、18第十八章:八月收稻

春去夏来,东塘村里人人脱下了厚袄子换上了粗稀的棉麻小衫。八月的天是透红的,红着庄稼人丰收的喜悦和火热;八月的天也是高蓝的,那割下的稻子堆成一座座小山,在湛蓝湛蓝的天幕下金闪闪、黄澄澄的,煞是迷眼夺人。今年雨水均匀,梅雨季没犯多,七八月快收成时气候也略显凉燥。
    这时候的田头里到处是光着膀子哈着腰割熟稻的汉子,怕晒的农妇或带着斗笠或包着头巾也两脚扎地喜滋滋地抱着一捆又一捆的稻子去田头垒好。
    何花嫁到陶家已经满了三个月,新媳妇的腼腆羞涩褪去不少,更添了一分妇人的干练与成熟。东塘村的人一直以为老陶家新娶的妾是个黑糙皮苦面相的小娘们,短短几个月,没有人知道何花是怎样美起来的。男人们总是偏爱年轻未熟透的妇人,他们在田间农作时就爱时不时瞟几眼旁家鲜嫩的婆姨。东塘村的男人们对何花的美也是一头雾水,他们只知道这小婆娘甩着一根斜侧的大辫子,半个身子埋在黄灿灿的稻田里,时不时直起哈久了酸乏的腰的模样妖极了媚极了。她擦擦额头的汗,那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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