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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华朝风雨-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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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轻松入了梁山,而仇琼英所要做的也不过是指挥着大军将一山人屠戮干净而已。

    “人来了?”仇琼英看着进来的三人。

    “这位便是梁山上的头目白胜。”田豹说着,让开身子,一个身形廋弱的中年人走了上来,对着仇琼英行了一礼。

    “只有你一人?”仇琼英看着对方,手中却是不停的转着两个铁球,她善飞石的功夫,而这两个铁球便算是她的兵器了,看着眼前的人,脸上却是不屑。

    “将军放心,他是梁山上的老人,知道一条密道,我已经让人探了,没有问题。”田虎说着,仇琼英点了点头,便坐在了椅子上,似乎是在想着什么。

    “不如今夜就动手,省的夜长梦多。”田彪和田豹见仇琼英并不着急用兵,顿时有些着急,这一路过来人马虽是疲惫,但是用兵之道,本就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更何况知道了密道,已经算是胜券在握了,自然想要找些建功立业,然而仇琼英只当未听见,依旧坐在椅子上,倒是让三人不知如何是好。

    “仇将军,帐外有人找。”

    “让他们进来。”仇琼英猛的睁开眼睛,手中的铁球瞬间被抓在手里,三人见状也不能多问,等着兵卒领着两人进了营帐,白胜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哟,这不是白叔么?早来了?!”进来的两人中,一个年轻书生的打扮,另一个则是一身劲装,白胜自然认得,梁山上他们也是见过面说过话的,尤其是书生此刻的笑脸,着实让他记忆深刻。

    “李怀?!你怎么?”白胜指着对方,大声质问着,田虎和田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当听到李怀的名字时,心里反倒是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名字耳熟的很啊。

第五十六章 一门忠烈·战四方(五)() 
梁山水寨,女子立正在岸边,湖水幽静深远,而目光所及的远处灯火星星点点倒是在这夜色里显得格外清楚明亮。

    “怎么?担心么?”女子身后的老人轻声说着,两人虽然没有父女的血缘关系,但是几十年的朝夕相处,彼此之间感情早就胜过的一般的父女。

    女子依旧看着远处,“倒也不是担心,他能这样过去,想来是有底气的,当初在上京,他是将军之子,富贵荣华的他就不是那种愿意冒险的人,这次自然也是如此。”

    老人的表情在暮色里看不清楚,但语气带着笑意,“既然如此,你怎么还在这里等?”女子的话说的平和,但是老人能听得出对方声音中的不安,更何况女子手中的剑已经被紧紧的攥在手里,如果真的不紧张,何至于如此?

    老人摇了摇头,他知道对方向来都是这样的性子,“对面没有动静,这便是好消息,看来他确实如你所说有了准备,这次山上的这些头领也是无话可说了,只是你……。”

    女子转过头来,脸上不经意闪过一丝笑意,脑海中想起当初聚义厅里对方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竟是有些好气的,“义父怕他害我?我是他师傅,他最后还是要听我的,他要是敢不老实,我就一掌劈了他!”此刻的梁招娣全然一副小女子得意洋洋的表情,宋江看着,也是跟着笑了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对方脸上有这样的表情,这才意识到对方原本就是少女的情怀。

    而在远处点点的火光中,白胜的脸色越发惨白,李怀就坐在他的对面,依旧如山上一般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是洪记的当家?李家的那个庶子?!”田豹瞪大了眼睛,原本有些熟悉的名字到了此刻终于对上号了,当初在明州他也是听过李怀的名字,只是他当时不过一个偏将,并没有往心里多想,到了此刻看着对方坐在自己面前,心里才有了前所未有的震动。

    “你找死!”田彪怒喝了一声,随手抽出腰间的刀,李怀身后的杨志虽然未动,但是浑身的气势陡然一变。

    “住手!”仇琼英大喝了一首,田彪才没有上前,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子,“你……”

    仇琼英并未多看田彪和田豹,径直走到李怀面前,“如果你没有切实的消息,今日是出不了这里的。”她眼神冰冷,如同两把刀子落在李怀的脸上。

    李怀朝着身后一伸手,杨志便从怀中取了包袱,接在手中他缓缓的打开,包袱中只是孩子的旧衣服,做工精细,能看得出绝不是穷人家的孩子所能穿的,对面的女子看着包袱重的衣服,原本冰冷的眼神瞬间便变得凝重起来。

    “这衣服,将军还有印象?”他说着将衣服递了过去,仇琼英一只手接下来,低着头仔细打量起来,眉宇间便越发的凝重,心中的震动可想而知,而站在一旁的田彪和田豹也只是看着两人。

    “这里还有一封信,当年一场浩劫九死一生,偌大的一个申家能活到现在的也不过她一人而已,这几年浑浑噩噩,身子也是差的,无法带来给将军见见的,不过她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写在了信里,当年将军还在襁褓之中,是真是假你自己分辨吧。”

    李怀从包袱里取出信,信封上只写了‘幺妹’两字,只是落在对面的女子眼中却如同触电一般,心中原本还有的一丝提防,此刻却是全然崩裂开来。

    “砰”的一声,女子手中的铁球落在地上,孩子的衣服也交给了李怀,两只手紧紧的攥在信封,等着取出里面的信,扫了一眼,脸上便有泪水流了出来,嘴唇更是被紧咬的出了血。

    到了此刻,无论是谁都能看的出事情的端倪,“琼英,切莫中了他的奸计,你忘了秦老所说的么,他最是善使心计,这是要离间你和叔父啊!”田豹一边说着,一边向身边的田彪使了眼色,两人慢慢靠近女子,原本对于女子的来历,他们都有些耳闻,只是田虎有过交代,几人也都是知趣的的三缄其口。

    而远处的白胜此时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眼见事情到了这样的情况,才想起了当初聚义厅中李怀与几个当家的赌,再看李怀,却见对方也已经站了起来。

    “杀了他!快杀了他!”白胜忍不住一声大吼,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感觉,自己转身要逃,仇琼英一脚踢在地上的铁球上,白胜的后脊背上便是猛的被击中,一口鲜血喷溅出来,田彪和田豹心中一沉,便是出手想要制住对方,田豹迎面便是杨志一脚踢过来的椅子,而李怀也是抄起了坐下的椅子朝着田彪砸了过去,田家兄弟都是战将,对于杨志和李怀也有了防备,双方便是战在了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此刻的仇琼英站在原地,并没有再做什么,双手紧紧握着书信,眼泪便是忍不住落了下来,“田虎,你骗的我好惨!”女子嚎叫一声,飞起一脚正踢在一旁的田豹肋下,对方身子一扭,便失去了重心,眼见的杨志便是数拳砸过来。

    李怀虽然一直习武,但是真要对上田彪这样久经战阵的武人也是吃力,对方瞥见了田豹落了下风便不再纠结于李怀,想要支援,而就在此时,仇琼英已经闪身过来,手一扬,便有石子从手中飞出,正打在田豹眉间……

    夜色里,营帐内越发的动荡起来,兵卒不断的聚拢过来,营帐内的打斗,自然已经惊动了周围的兵卒,众人正准备冲进去,却见营帐帆布被掀了起来,仇琼英持剑站在众人面前。

    “田豹,田彪意图叛乱,已经被拿下了,尔等若敢妄动,皆以叛乱论处!“仇琼英扫视着面前的一众兵卒,田家兄弟毕竟是田虎的亲族,叛乱的名义实在不足以服众,”军法队何在!”话音刚落,便是百十人的女子冲过来,这些都是她平日里挑选的心腹,到了此刻便是她的依仗。

    虽然仅仅不过百人的队伍,但是此刻对营中的众人便是最有效的威慑,“各自回营,所有将校速来这里报道!”

    看着散开的人群,仇琼英也是长出了一口气……

第五十七章 一门忠烈·战四方(六)() 
十几年前的锦州,到处还是繁华的景象,这里地处平原,多少年来聚集在这里的农户便是将所有的心血都注入在厚重的土地上,一年四季,花开花落,播种收获,几代人的耕种,几辈人的苦心经营,再加上祖上积淀下来的底蕴,便有不少大族从这片土地上成长起来,申氏一族便是其中的代表,祖上有人也曾在前朝入过朝堂,后来随着逃难的人潮便到了这里,虽然远离了上京,但这里的土地更能养人,到了如今,便又恢复了往日的盛况。

    然而,世道艰辛,天意难违,华朝已然露出了疲态,苛捐杂税层出不穷,申家虽为一方豪绅,但说到底也不过是扎根在土地之上,世事动荡,便没有多少人愿意安稳的守着几亩薄田,一切都变得躁动和不安,申家虽然极力控制着局面但依旧捉襟见肘,到了最后,田虎起事,首先屠戮的便是这些有钱的有地的人家,山里的穷苦人并不理会对错,为了生存便能爆发出最为野兽的一面,带着对世间一切的仇恨和不满,恨不得一刀便将所有了解,他们杀出山林,如洪水一般奔流着,侵蚀着,申家便也被这洪流卷入其中。

    在最动荡的岁月里,虎王的旗帜便代表着不满和反抗,华朝军队甚至没有来得及阻挡,便别吓退了,只留下更为绝望的百姓,田虎带着手下一路杀入申家的老宅,全府百十口人便都成刀下冤魂,直到从申家妇人手中夺下襁褓,看着孩子稚嫩的脸庞,满身是血的田虎才放下了手中的钢刀,也不知是出于何种想法,他将孩子留在了身边,这一留便是十几年的光阴,孩子虽是女孩,但却是好强的性子,自幼聪慧机敏,武艺韬略都不曾输给别人,甚至几次为田虎攻城掠地,颇得田虎欢心,渐渐的往日的那些事情,田虎便极力的掩埋起来,孩子也曾问过身世,却只得到孤儿的答案,本以为一切都可以这样持续下去,可惜,依旧是天意难为,过往的种种绝不会因为你的意志而有所改变,十几年的时间自然足以让许多事情落入尘埃,但是总有些人不愿意或是不能忘记。

    原本李怀所接手的内卫就是针对着田虎和方腊,几年下来其中关键的几个将领自然被查的七七八八,李怀入手以后便调整了方向,着重的对其中几个将领进行了摸底,仇琼英便是其中一个,直到数月前,关于当年申家的资料终于被挖了出来,再与仇琼英的资料进行比对,其中的事情便能被李怀猜个大概,之后便是小心的求证,同时有意无意的将消息透到对方的耳边,当然这其中需要的便是洪记的关系,一点点的查实,一点点的透露,就如同在人的心中浇灌种子一般,等到一切都成熟了,也就是收获的时候。

    夜色里,营帐里的女子面色深沉,脸上早已看不出流泪的痕迹,此刻的心中虽然依旧动荡,但事实已经明朗,一直以来的疑惑和猜忌,此刻便成了心中所有的怒火和悲愤,被自己的仇人养大,甚至成为仇人最为得意的弟子,再为他四处征战流血,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禁为自己感到可笑,十几年的时光,原来不过一个笑话而已。

    “仇将军,事到如今,你有何打算?”耳边是少年人的声音,对方走到她的面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怜悯和关心。

    仇琼英抬起头看着对方,又看了看被绑在一边的田家兄弟,“我要报仇。”

    “当然,灭门之仇不共戴天,只要你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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