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之城-第1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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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齐格菲尔德说。
柯尔特惊讶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我真不敢相信,这些话会从您的嘴里说出来。”
“人总是会变的,尤其是当我们离开了那个封闭的环境后,才能够用不同的眼光去看待世界。”齐格菲尔德说。
“将军先生,如果有一天您再次收到了来自帝国的召唤,那么您会怎么做?”柯尔特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齐格菲尔德沉默了,因为他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找到过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但是命运留给他用于思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当下一个春天到来时,他就必须做出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选择。
“我的元首,俄军正在向乌克兰与白俄罗斯境内增派军队,这预示着我们的计划正在取得成功,因此我请求您下令允许帝国军队正式实施‘巴巴罗萨’第一阶段作战计划。”奥布尔哈克站在一面巨大的电子屏幕下,满脸都是得意的神情。
“利沃夫和卢茨克方向的战斗进展如何?”舒伯特没有立刻表态同意。
“我方在利沃夫至卢茨克一线仅投入了第一集团军的少数兵力,而且始终保持缓慢进攻的态势,据可靠情报显示,负责指挥这一方向作战的俄军西方司令部最高指挥官卡基米尔邱特金上将把我军采取的行动视为其防御策略的成功,目前正在调动超过三个集团军的兵力预备对我第一集团军实施猛烈反攻。”奥布尔哈克说。
“白俄罗斯方面有什么最新的动静吗?”舒伯特又问。
“目前白俄罗斯边境防御主要由俄军负责,而白俄罗斯军队已将其主要兵力部署在明斯克周边区域,其目的显然是不想过早的消耗实力。”奥布尔哈克说。
“我的元首,我早就过说,自从苏联解体后,这些前苏联加盟共和国便不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尽管我们的出现让他们被迫再度结成所谓的同盟,但是这种同盟的牢固程度根本无法和前苏联时代相比,同盟的成员们各有各的打算,都企图让对方为自己承担更多的义务,所以这场战争的结局其实已经明了,而我们的胜利也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许尔勒用傲慢的口气道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要过早下结论,因为我们的敌人绝不会束手待毙。”舒伯特说罢,便将目光落在了电子屏幕的一个角落上:“进攻塞瓦斯托波尔的部队准备好了吗?”
“野战第十一集团军已经准备就绪,司令官瓦茨里克安德赫根中将决心续写曼施坦因元帅在刻赤半岛创下的辉煌战绩。”奥布尔哈克说。
“我的第六集团军目前在什么位置?”舒伯特又问。
“他们已经在罗马尼亚境内秘密集结完毕,准备在第十一集团军进攻塞瓦斯托波尔的同时向敖德萨发动进攻,然后与第十一集团军汇合,向第聂伯罗彼得罗夫斯克和顿涅茨克方向发动攻击。”奥布尔哈克说。
“进攻基辅的重担被交给了巴特梅根将军的第九集团军,不知道卡尔对此会有何感想?”舒伯特眼睛看着奥布尔哈克,但是语气却更像是在问自己。
“我的元首,路德维希将军已经赢得了太多的荣誉,所以我认为他应该感到满足了。”奥布尔哈克说。
“但愿您是对的,不过我这位女婿天生就是一个对荣誉充满渴望的人,所以我在想,也许第六集团军将会在未来的战斗中带给我们一份意外的惊喜”
117心碎无痕(48)()
埃瓦尔德法布里奇乌斯再次来到了柏林的监狱,透过铁门上狭小的观察孔,他看到施腾达尔奄奄一息的倒在角落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但是那双深陷的眼窝里却依旧闪烁着不屈的目光。
“上校先生,这个人简直就是钢铁铸成的,无论我们如何折磨他,却始终无法让他屈服,也许只有绞刑架才能让他的灵魂被彻底征服。”身旁监狱看守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冷酷的味道,但是更多的却是气急败坏后的无可奈何。
“既然他始终不肯屈服,那就只好成全他了,不过对于这样一个勇敢的人,我认为使用绞刑架未免有些残酷。”法布里奇乌斯说。
“您的意思是”
“给他洗个澡,换上一套干净衣服,然后再给他一粒毒药还有一场体面的葬礼。”
“上校先生,为什么这一切听起来不像是处决一个可怕的囚犯,倒像是纪念一位伟大的英雄?”看守颇为不满的说
“你想让所有的柏林市民都看到我们隐藏在面具后面的另一幅面孔吗?”法布里奇乌斯反问道。
“这倒也是,算是让他捡了个便宜。”看守恨恨的打开了牢门。
“我要被处决了吗?”施腾达尔拨开挡住眼睛的头发,用一种高傲的目光注视着法布里奇乌斯。
“是的,上校先生,不过您不会被枪决或是送上绞刑架,因为我已经为您备好了毒药,看守马上会带您去洗个热水澡,然后再换上一身干净衣服上路。”法布里奇乌斯说。
“我抗议!”施腾达尔愤怒的喊道:“我要求得到公开审判,这样我就能在公民们面前揭穿你们的假面具!”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劝您最好还是不要想了。”法布里奇乌斯一摆手,看守们便架着施腾达尔离开了牢房。
法布里奇乌斯在空无一人的牢房里点燃了一支香烟,在缭绕的烟雾中,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用弹壳做成的十字架项链,在一番仔细观察后,他又把项链放回了口袋。
半个多小时后,施腾达尔回到了牢房,他换了一套新衣服,脸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也剪得非常整齐,他看起来精神了不少,但是那双充满怒火的眼睛却依旧如故。
法布里奇乌斯让看守们离去,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药水放到了施腾达尔面前:“您是位真正的英雄,所以我不希望您受到更多的侮辱。”
“这就是你对我所谓的敬意吗?”施腾达尔盯着法布里奇乌斯的眼睛。
“我知道,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受着不同的教育,因此我们的生活方式和做人原则都有着巨大的差别,但是我和您一样,同样希望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世界里,也愿意为了这一切去奉献自己所有的力量,这其中就包括和您这样的人交朋友”
“够了!”施腾达尔怒吼道:“我上辈子一定是犯下了非常严重的罪行,所以上帝才会让我在临死前还要聆听你这种无耻的言论!”
“好吧,上校先生,那么我只能遗憾的期盼与您在另一个世界相见了,希望到时候您不会用现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
法布里奇乌斯的话还没有说完,施腾达尔就抓起药水倒进了自己的嘴里,几秒钟过后,他捂住自己的喉咙发出了一阵痛苦的呻吟,然后就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法布里奇乌斯俯下身将手放在了施腾达尔的咽喉部,数秒钟过后,他轻轻地出了口气,掏出口袋里的铁十字项链戴在了施腾达尔的脖子上,然后才起身高声喊道:“卫兵,快点把他的尸体抬走!”
第二天的早上,柏林城郊外的军人荣誉公墓里举行了一场庄重的葬礼,许多参加过进攻柏林之战的纳粹军官到场为施腾达尔送行,而官方给出的死亡原因是被俘后受伤过重,虽经长达数月的抢救治疗,却依然无法挽救其生命。第三帝国的喉舌人民观察家报为此还专门发表了一篇社论,极力颂扬纳粹德国所谓的宽容胸膛。
就在这一天的深夜,一架飞碟悄然越过波罗的海三国的领空,在俄罗斯境内投下了一个沉重的箱子,接到报告的俄军迅速封锁现场,但是当他们打开箱子检查时,却发现里面竟然装着一个活人,只是他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而脸上也被某种腐蚀性液体灼烧的面目全非,但是他的手中却死死攥着一个弹壳做成的十字架,嘴里还不停的念叨,要人们将他立刻送到克里姆林宫。
俄军高级将领聚集在克里姆林宫召开作战会议,卡西莫夫自然不会缺席,会议由瓦西里耶夫主持,他目前的身份是俄军总参谋长,肩负着实际指挥对德作战的重任。在详细介绍了一番当前的局势后,他将激光笔指向了电子屏幕上的利沃夫至卢茨克一线。
“诸位,法西斯德军虽然以乌克兰军队对其发动突袭为借口撕毁了停战协议,但是其军事行动却并未如我们事先预想中那样在白俄罗斯、乌克兰、和波罗的海三国等方向全面展开,而是仅在乌克兰方向投入了第一集团军的少量兵力作战。”
“总参谋部对此有两种意见,第一种是德军先前确实是在履行停战协议,并将其绝大多数部队撤往实际控制线后方,但是由于乌克兰事件的突然爆发,德军无法在短时间内将其主力部队投入作战,只能先投入少数兵力实施惩罚性打击,然后等待后续部队到达后再实施大规模的进攻;第二种意见是德军正在诱使我军相信其主力部队在短时间内无法赶到战场,从而促使我军做出集中兵力对入侵乌克兰的法西斯德军实施歼灭性打击的决定,但是我军一旦将主要兵力集中在乌克兰边境地区,隐藏在暗处的德军进攻主力就很有可能从我主力集群深远后方发动突然进攻,并一举切断我主力集群与后方的联系,完成在边境线上摧毁我军主力部队的企图。”
“米哈伊尔伊卡诺维奇,您认为当前那一种可能性最大?”卡西莫夫问。
“我认为第二种可能性最大,”瓦西里耶夫将自己的理由娓娓道来:“尽管目前种种迹象似乎都在证明法西斯德军还没有为全面进攻我国做好准备,但恰恰是这一点暴露了他们的真正目的,因为自二战结束后的七十年里,他们一直都在为今天这场战争做着准备,从进攻美国到入侵欧洲,法西斯德军的每一步行动都如同精密仪表般准确无误,所以我可以肯定的讲,入侵我国的作战计划早已准备就绪,而我们眼下看到的不过是这项计划的一部分,目的在于诱使我们上钩”
“我可以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吗?”俄西方司令部司令官卡基米尔邱特金上将突然插言。
“当然可以。”尽管有些不快,但是瓦西里耶夫还是耐着性子将发言权交给了邱特金。
“总参谋长阁下,尽管您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据我们从前线侦察获得的情报显示,德军在乌克兰与波兰的边境线上确实只驻扎了一个集团军,而其主力部队绝大多数目前都驻扎在德国本土,同时在所谓的乌克兰突袭事件爆发后,德军虽然发动了猛烈进攻,但是其战斗准备明显不足,在很多区域都出现了指挥混乱的情况,因此我认为我们应该在德军主力尚未赶到战场前,集中主力对德军第一集团军实施歼灭性打击。”
“我不认为您的看法是正确的,”瓦西里耶夫皱着眉头说:“德军投入这么少的兵力作战,其目的很明显是要诱使我们上钩,一旦我军上当,将主要兵力投入到边境作战,那么德军便能充分发挥其机动能力与空中优势,对我军主力集群实施远距离包抄,如果边境作战失利,那么我军后方的防御阵地就会出现兵力不足的严重问题,到时候德军将会长驱直入,彻底打乱我军之前制定的战略方针。”
“我的本意并不是反对实施稳扎稳打的战术,而且我也赞同实施持久作战的原则,但是我认为在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