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军阀-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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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战斗从一接触,就呈身死相搏之势。
勇武的徐晃,一夫当关,手中斧刃枪大开大合之际,手底下竟无一合之敌。追随韩烈多年的徐晃,武力比之从前,已然有了长足的进步,所习练的春秋刀法,由繁入简,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刀光斧影挥洒,冲上来的一名贼兵头目,手中的战刀刚劈斩而来,就被徐晃手中的斧刃枪给挑飞,胸前的伤口处,鲜血如血崩般喷射而出,跌落的身躯在落地之时,已然死得不能再死。
“该死,一起上,杀了此人。”陆贵在人群之中,眼看身躯魁梧的徐晃,恍若杀神的雄姿,惊恐之余,忙扬声喊了起来。
“挡我者死。”徐晃怒吼一声,手中斧刃枪横扫而出,冲上来的三名贼兵,瞬间被击飞而出,死得死,伤的伤。
就在徐晃大展雄风之际,太史慈率领的五十名精锐,也及时赶了过来。
“大胆贼子,胆敢作乱。”太史慈大喝一声,手持精钢长枪的他,一步踏出,长枪幻化出数朵枪花,天狼枪法起手之势,浑然天成般从他手底下施展而出。
天狼枪法虽然招式简单,却是太史慈避难辽东,从乌桓鲜卑等异族之人所学习到的一套战阵杀招,经过数年的磨练,已然达到大成境界。
更重要的是这套枪法,对于太史慈无疑的提升,那可不是一丁点,因为狼乃是草原民族的图腾,天狼更是神袛般的存在,草原各族勇士,通过对狼的膜拜学习,从中还摸索出一套弓箭之术,名曰天狼啸月箭。
太史慈也是偶然获得一名老牧民传授,才使得自己把一整套的弓马枪术习练至大成境界。
相反他随身携带的短戟战法,才是他从中原学习到的防身本领,而他的马术,弓术,枪术却都是在辽东所学之技,而这三种技能,弓术乃太史慈真正所长之技,以臻化境。
随着太史慈率领的生力军杀入,战场上原本就被徐晃控制的局面,再次倾斜,陆贵一伙贼众,原本在久战不下之时,士气就已经开始衰竭,这会更是低弱到极点。
一枪刺出,血花四溅。
太史慈的精钢枪长约九尺,重二十八斤,锋利而韧性十足,在他的娴熟的枪法配合之下,自是威力十足,枪出必有死伤,挡着必死。
“该死,这汉军之中,何其多猛将乎?”陆贵眼见本来局势就不妙,结果斜刺里又杀出一员悍将,实力竟然不逊色哪位魁梧大汉。
然而就在他惊叹预感大事不妙之余,典韦率领的一队军士闻讯迅速的杀了战场,单个骑马挑战的话,此刻的徐晃喝太史慈,或许都不属于典韦,但若论到步战的话,徐晃与太史慈都要逊色典韦一筹有余。
这不当典韦杀入战场之时,原本还处于顽抗的贼众阵势,仅仅一个照面,就被典韦给击破。双手持戟的典韦,双铁戟舞动起来,犹如旋转的陀螺,如狂风暴雨席卷而入,挡在他面前的血肉之躯,要么横飞,要么血肉模糊的死在当场。
“杀,一个不留。”典韦怒吼一声,正所谓先声夺人,端的的挡者披靡。
眼看着这一个个杀神接近,陆贵的心灵终于彻底的崩溃,陷入疯狂的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剑,狂吼道:“上,都给老子挡住他们……”
眼看陆贵这个带头人都疯魔了,原本就被杀的尸横遍野的残兵,再也无力抗争,纷纷开始四散逃脱,但面对四面合围的而来的汉军,这些贼匪那里逃脱的开,最后的结果却是一一被屠杀。
“公明,可有清点到叫陆贵之人。”典韦虽然杀的兴起,但却没忘记韩烈让他来兵营的职责,在一戟扫落陆贵的兵器,提教把陆贵踢飞了出去后,他才扬声问了起来。
几名倒在血泊中的贼兵,听到典韦的吼声,惊愣之下,有机灵之人,立刻扬声喊道:“将军,那人就是陆贵。”
“原来就是这小子?”典韦一愣,箭步冲了上去,一把拎起已经昏死过去的陆贵,喊道:“此人是主公要审问之人,吾先带回县衙,公明、子义这里就留给你们了。”
“请典大哥转告主公,营地戡乱结束,断然不会再生是非。”徐晃沉声应道。
在典韦押解陆贵回到县衙前,已然醒转的陆贵,惊恐害怕之下,一到大堂就跪地喊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姐姐乃吴敦宠妾,知道吴敦藏宝私库,还请将军饶小的一条狗命。”
“带八夫人上来。”韩烈冷冷看了眼跪在地上的陆贵,已经从典韦口中,获悉兵营竟然发生暴乱事件的韩烈,尤其是得知陆贵是主谋的韩烈,对于眼前这个一副贪生怕死之辈,自是不会有半点好脸色。
“将军,我说,妾身把所有秘密都说出来,只求将军饶我姐弟一命。”看到跪在地上,满身血迹的弟弟,八夫人终于崩溃的扑倒在地上。
“可以,但这要取决与你所说的赎金,够不够赎回你们姐弟的性命。”韩烈漠视的看着堂下的陆贵姐弟,云淡风轻的说道。
第一百十四章 战略上的胜利()
“我知道吴敦有一座私库,就在县衙后堂的假山之内,民妇曾偷偷跟着他去看过,那一座密室,里面存放着吴敦这些年搜刮的所有钱财。”面如死灰的八夫人,在韩烈的俯视下,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来人,把她带上。”韩烈虽然心中大喜,但却面无表情的起身道。
穿过长廊,进入占地足有二十亩的后院,穿一片锦绣花田,眼前出现一座人工布置的假山,流水咚咚,虫鸟争鸣,说实在一座县衙之内,竟然有如此奢华的园林布置,还真有些出乎韩烈预料。
“就是那一座假山下面,民妇见吴敦曾经在上面按动机关,然后出现一道门缝。”韩烈闻言,并没有急着上前,而是对左右军士吩咐道:“陆贵,你上去看看机关在哪里,若能开启机关,本将军算你大功一件。”
“不要,不要,妾身不敢了,将军饶命。”听到韩烈吩咐陆贵上前,八夫人脸色瞬间大变,尖叫着喊了起来。
“不就是开个机关嘛?至于这样?”韩烈装傻的笑了笑,督促道:“把此人押上去。”
“我不去,我不去。”到了这个时候,陆贵岂能不知道前面的假山有陷阱,自是摇头死活不肯上前。
“这可由不得,把此人押上去。”韩烈神色一变,冷冷的喝道。
四名手持长枪的军士,立即冲了上来,用长枪就把陆贵架了上去,被赶鸭子上架的陆贵,在走近假山一丈之内时,看似平稳的地面突然塌陷了下去,紧接一面石墙上倒塌直接把陷阱给填堵了起来。
“救命……”落入陷阱的陆贵,仅仅喊出两字,就彻底失去了声息。
“弟弟,弟弟……”看到弟弟身死当场,八夫人凄厉的叫了一声,目视着韩烈吼叫道:“你个魔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说的不错,对于恶人来说,我就是魔鬼,像你们姐弟这样的恶人,就是做鬼的下场,那也只能坠入地狱,既然你想死,我会成全你的。”韩烈冷冷看了对方一眼,道:“把这个恶毒的女人押上去,左右用铁盾护卫,以防暗箭。”
“喏。”一名队率立即迈步而出,指挥着四名长枪兵,再次架着八夫人走了上去,而四名长枪兵左右,则有两什军士,手持长铁盾护卫左右。
这一次却没有在发生意外,一行人顺利来到假山面前,韩烈见没有危险,这才与典韦等人走了上去,而这会哪位原本姿色娇艳的八夫人,却早已经如烂泥般瘫坐在了地上。
“把此人拖下去,交给她那些对手处置吧。”韩烈淡淡吩咐一声,面对眼前凹凸的石块,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却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惊奇之下,他随即拔出腰间的泰阿剑,朝着石壁划了几剑,却意外把一块石头给削了下来。
“主公,那是什么?”一旁的典韦,见石块下面出现一块凸起手柄,忙扬声道。
“都退后,典大哥你拿盾牌护卫我。”韩烈挥了挥手,让军士退后,正准备伸手去拉手柄之时,典韦却抢先挡在韩烈身前,道:“护卫主公退后。”
“老典,这是做什么?你要违抗军令?”韩烈脸色一沉。
“不敢,保护主公乃末将职责。”典韦沉声回答之余,对左右军士吼道:“还愣着做甚,护卫主公后退。”
左右的军士都是韩烈的亲兵,这会面对韩烈与典韦的争执,虽然众人直觉典韦的做法是对的,但韩烈的军令同样不可违抗,为难的亲兵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老典,你要知道,违抗本将军令,轻则三十军棍,重则斩立决,你可明白。”韩烈目光锐利如剑,盯着眼前的典韦,虽然他知道典韦出自好心,但军中自有军规,令出如山,法出如狱,违者必罚。
“护卫主公退后。”典韦大喝一声,奋力把韩烈推了出去,迈步上前,一把拉动石壁上的手柄。
嘎吱一声,石壁之下,突然出现一道入口,只见一层层台阶延伸而下。至于预想的意外,却并没有发生,想来为吴敦修建这座密室之人,也仅仅是懂得一些粗浅的机关。
事实上春秋战国时代的墨家手段,以及鲁班机关术,在经历了始皇帝焚书之后,很多技艺已经湮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主公,俺先下去探查一下。”典韦见入口在望,迈步便走了下去。
“你个混帐玩意,真是目无主上了啊。”对于典韦忠心之举,韩烈感怀之余,担忧典韦会出现闪失的韩烈,推开左右亲卫,迈步便追了下去。对于典韦这个大老粗,韩烈那能放心的下,这密室要是真有什么机关,典韦这粗笨家伙,除了用他那铁塔般的身躯抵挡外,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当韩烈刚追下台阶之时,下面就传来典韦开心的笑声:“主公,快,快下来,里面足足有二十箱珠宝金饼呢。”
“滚犊子的玩意。”韩烈下来第一件事情,不是去看那些珠宝金饼,而是直接给了典韦一脚,怒骂道:“你个老小子能耐了啊?竟然敢抗命,难道你就真认为,区区几箱珠宝,就值得拿你的命来换?老子告诉你,别说就这几箱金饼珠宝,就算是给我座金山,老子也不换,你姥姥的,待回去之后,自个去夏侯子兰那领三十军棍去。”
口沫横飞的韩烈,激动的骂了一阵典韦,只把这五大三粗的家伙,骂的目瞪口呆,反应慢了一拍的典韦,在体会到韩烈浓浓关切之心后,舔着脸道:“是俺错了,俺回去立刻去领罚还不成?”
“滚一边去。”韩烈看着他那没心没肺的模样,无奈的笑骂一声,这才一脸欣喜看着眼前这整整二十口大木箱内的金饼及珠宝,伸手掂量一下之后,韩烈放声大笑道:“来人,把这些金饼珠宝都抬上去,传令三军,所有将士赏钱一百铢。”
虽然没有清算,但初步估计了一下,这些金饼珠宝加上先前抄略到的金钱,加起来总价值只怕不下一万五千金,有了这么一笔金钱,困扰韩烈金钱问题,无疑已经迎刃而解了。
看着那一箱箱抬出去的金饼珠宝,韩烈毫不掩饰着自己喜悦心情,暗忖道:“他娘的,看来抄家劫掠来钱最快啊,要是再来这么几次,老子还需要这样紧巴巴的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虽然如是想着,但韩烈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