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军阀-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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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世伯。”看到陶谦脸上的笑容,韩烈心中自是明白,自己已经过关了,站定之时,他才道:“小侄此来,也没有好东西送给世伯,听闻世伯爱好名家书简,正好在东莱时,小侄意外得到几卷《管子》手稿,特献给世伯略表心意。”
说罢,韩烈遂拍掌道:“典韦,还不送上来。”
早就在大堂外候着的典韦,随即端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韩烈打开锦盒道:“请世伯过目。”
“贤侄太客气了,坐,坐下叙话。”陶谦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也变得更加亲切了起来,素来喜欢藏书的陶谦,对于古代先贤管仲的手稿《管子》一书可是期盼已久,要知道他现在藏书库中的《管子》都是后人抄写的,眼前的虽然只有几卷残卷,但对于爱书如命的陶谦来说,也是一份求之不得的厚礼了。
“世伯能够喜欢就好。”在韩烈的示意下,典韦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
接下来的叙话自然也就轻松了许多,陶谦对于韩馥把冀州相让一事,也是颇为唏嘘,为韩烈能够组建义从,亲来青州徐州讨伐黄巾的义举也表达了赞赏之意。
“贤侄远来,就在郯城多住几日,明日晚上,我召集徐州幕僚名士,与汝见见面,这样也利于你更好的把事情做好。”在韩烈与陶谦叙话的功夫,已经来了几波请示工作的人,看得出陶谦很忙碌,所以在与韩烈聊了大半个时辰之后,陶谦看到又有人进来时,遂起身表达了送客之意。
“多谢世伯提携,小侄告退。”韩烈起身作揖一拜,又微微对入内的壮年文士微微颔首,表达了礼敬之意。
待韩烈走出大堂时,壮年文士遂作揖对主位上的陶谦道:“使君,为朝廷进贡的礼品和文书已经准备好了,请你过目。”
陶谦接过文书,略微看了一下,道:“景兴办事,吾还是放心的,另外在文书上附上韩子扬的名字,此子多立功劳,在酸枣会盟之时,袁本初就假号名义,授予其偏将军一职,今次他归附我徐州,对我徐州可谓如虎添翼,吾也该扶持他一把。”
“喏。”被陶谦称之为景兴的文士,姓王名郎,字景兴,乃东海豪族名士,现任徐州治中从事,乃是陶谦帐下文官之首,可谓是深得陶谦信任。
“使君,据某所知,韩子扬曾刺杀过董卓,如今董卓把持朝政,我们表举他,会否适得其反呢?”王朗虽然口上应诺,但转过来却仍然有些不情愿,这次进贡文书礼品给朝廷,虽然说是为了陶谦表达对汉室的忠心,可其中他何尝没有私心。
虽然陶谦对他信任重用,可对于心气高傲的他来说,治中从事终究只是一个幕僚,更重要的是陶谦已经年过六十,徐州又是四战之地,而他却不过三十出头,自是不甘心就这么在陶谦帐下厮混下去。
所以这次进贡朝廷大批礼品,他可是串联了徐州一批有名望之人,共同出资出力的结果,目的自然是获得朝廷的封赏,以此来达到自身的目的。
对于王朗等人小心思,陶谦却是浑然没有察觉,还以为这些人与自己一般,都是对于汉室忠心耿耿呢。
“景兴所言虽然不无道理,但某进贡的是大汉陛下,又不是董卓匹夫,又何必在乎他怎么想?若他真的从中作梗,把我等千里迢迢的表忠之意弃之不顾,今后天下还有谁再进贡呢?吾料董卓虽恨韩子扬,但这个时候断然不会拒绝我等忠心的。”对于这事,陶谦也是考虑过的,虽然小事他会糊涂失察,但这样的大事,他却是明镜似得。
“使君所言甚是,是某多虑了。”王朗见陶谦心意已定,遂点头附和道。
次日,陶谦举办的宴会上,韩烈这个后辈,正式踏上了徐州的官场,也让徐州的一干名士官吏对他有了个初步认识。
对于济济一堂的宾客,韩烈虽然也一一上前见礼,但真正给他留下印象的人其实并不多,其中有几个闻名历史的徐州名士,自是被他记在了心上,并且列入接下来一定要拜访的名单之中。
第八十章 东海糜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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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郯城驿馆的韩烈,自己都没有想到,在他必访的人员之中,竟然会先来拜访自己,接到卫队军士汇报之时,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子仲先生前来,未能迎接,还望海涵。”接到东海富豪糜竺前来拜访的消息,正在院内练刀的韩烈,连仪容都未来得及整理,就这么迎出了驿馆。
“是竺来的唐突,将军不怪便好。”糜竺见韩烈额头上还兀自留着汗水,感怀之余,执礼也恭敬了三分。
“子仲先生请。”行礼过后,韩烈忙欠身让糜竺先走,以示恭敬之意。
“将军请。”糜竺此次来,就是考察韩烈的,对于这个年轻人,他其实比很多人了解的更透,缘由嘛,首先是因为他东海豪商的身份,其次是当初在酸枣大营时,韩烈给徐州系的士兵分配了三百多匹凉州战马作为私人奖赏,这批战马留在返乡的士兵手上自然用处不大,因此大部分的士兵回到家乡就卖了出去,换成钱用来安家之用。
而这批战马大部分都被糜家购买所得,毕竟凉州战马在徐州那绝对是稀罕货,其次能够出的价格的,在东海也就只有他们糜家了。
虽然出身商贾,但糜竺在东海这几年的名声却很大,最主要的原因是根据糜家内部所传,前年秋天的时候,麋竺有一次从洛阳经商回来,离家还有数十里时,看到路旁有个美丽的妇人向他请求搭车。
二人同行大约二十多里后,妇人道谢告辞,对麋竺说:“我是天帝的使者,要去烧东海麋竺家。因为感谢您让我搭车,所以告诉您。”
麋竺于是私下向她求情。妇人说:“不能不烧。但既然是你家,你可以赶快回去,我会慢慢走。等到正午时一定起火。”
麋竺于是急驰回家,到家后,把财物都搬出来。果然到了正午,火就猛烈的烧了起来。
那一次糜竺家的老宅院被烧成灰烬,但损失却极小,经此一事,糜竺开始乐善好施起来,一遇灾年就会放粮接济百姓,至此糜竺开始声名远播,一连数次被东海郡举为茂才,后来陶谦又聘任其为徐州从事中郎,负责户籍财政等事宜。
事实的真实情况世人不得而知,但在韩烈看来,这事就算是假的,却足以体现出了糜竺这个人的聪明。
作为一个聪明人,糜竺能够审时度势的认清自己处境的危险,假借鬼神之说扬名之后,又能够接济百姓,赢得乐善好施的名声,从而给自己求了护身符。
在汉末这样的乱世,糜家囤积财货亿计,若没有官场身份,和名望支持,其家族自然难以保全,而糜竺能够事先看到这点,并加以利用,为自己家族赢得了立身之本。
最后更是做出豪赌,舍弃一切忠心辅佐刘备,最终赢得了身后身前的名声,虽说历史上的糜竺投奔刘备的时候,看似一场豪赌,但却又恰恰再次看出糜竺的眼光远大。
当时的糜竺虽然家产亿万,刘备刚刚接任陶谦的位置,正是需要人效忠,稳固地位之时,作为东海名士的糜竺立即就贴了上去,这跟雪中送炭没什么区别,也正是糜竺这样的远见,才使得历史上的刘备在发迹之后,始终对糜竺厚待如初,官位一度高于诸葛亮之上。
此时的糜竺不过三十上下,一身锦衣长衫的糜竺,显得儒雅而不失英气,脸上也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既不会失礼,也给人亲和之感。
分宾主入座后,韩烈遂把坐在右下首的典韦介绍给了糜竺认识,得知眼前的如铁塔般的大汉时韩烈的结拜大哥,糜竺忍不住好奇打量了一眼,作揖道:“初次见面,还请将军多多关照。”
“先生客气了,我老典是个粗人,若有用的上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典韦见韩烈对这个糜竺这般重视,自是不敢怠慢。
“将军相貌奇伟,说话爽直,真大丈夫也。”糜竺少年时代就跟随家中长辈天南地北经商,早就炼就一身‘火眼金睛’,善于从一个的面相眼神看透一个人的本质。
眼前的典韦,糜竺一眼就能看透这个人天生神力,必然是个万人敌的猛将,而且此人谈吐虽然粗鄙,但性格耿直,可见是个忠勇之士。
能得到一个这样的忠勇之士辅佐,可见眼前一个如东海般深邃的韩烈,必然是个志向不小之人。
昨日在宴会上,糜竺虽然简单与韩烈交谈了几次,但自问向来识人的他,却看出韩烈的深浅,传闻这个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可站在面前的韩烈,却俊逸儒雅的犹如一介书生,眼神平静无波,实则又深不可测,面对一个这样难得一见的青年才俊,糜竺若是没有好奇心,那才叫真叫怪了。
“原本烈还打算去拜访子仲先生,不想子仲先生却先来了,烈可谓是深感荣幸啊。”韩烈接过话头,试探着对方此次的真实来意。
“将军威名远扬,理应某先来拜访,不过今日前来,实是来请将军参加吾弟大婚的,婚期在后日,这是三个月前就定下的,昨日突然得知将军到来,冒昧来请,还望将军赏光。”出乎韩烈预料的糜竺竟然拿出了一张竹简,上面竟然篆刻着婚礼请客之事。
看着这方竹简,韩烈惊愣之下,不由暗忖道:“我勒个去,这怕是最早的请柬书吧,没有想到汉末就有了。”
“荣幸之至,烈一定准时前去。”韩烈放下手中的竹简说道。
“恭候将军大驾。”糜竺遂起身行礼之余,目光转向典韦道:“典将军若有空,不妨一起前来喝几盅酒。”
“一定,一定。”典韦看了眼韩烈,见韩烈颔首遂点头道。
在送糜竺离开之后,典韦挠了挠头道:“主公,这糜子仲真的是要请我们喝酒的?”
韩烈沉吟之余,道:“此人乃商贾出身,却深谙趋利辟害之道,此次前来,怕是有试探之意,至于是个人行为,还是受人指使,只有观察之后才能获悉了。”
“姥姥的,这些穷酸文人的花花肠子就是多。”典韦嚷嚷一句,道:“主公,刚才的比试还未完,咱们接着练练?”
韩烈看了看天色,道:“时辰不早了,洗涮一下,咱们该出去拜访一下东海国相刘逵大人去,毕竟眼下我还是名义上的东海郡尉,来了郯城若不拜访一下上官,却是说不过去的。”
典韦一听又要去拜访客人,只得点头道:“我去准备一下。”
“拿一方玉璧即可,礼物不重不轻,刚刚好。”韩烈给刘逵准备了一方玉璧,这刘逵在东海虽然有些名望,但跟陶谦这个徐州刺史同县办公,手中的权利自己所剩无几,好在此人知进退,事事以陶谦为主,倒也颇得陶谦信任。
刘逵是名义上的上官,所以韩烈得去拜拜码头,不过在东海郡国府邸,他并没有待多久便离开了,倒不是刘逵怠慢,而是恰好刘逵有公务处理,韩烈自是不便久留。
从刘逵府邸出来,韩烈与典韦在街上的一家客栈吃饱肚子后,随即奔赴他陈家而去。
下邳陈氏乃是徐州真正的第一大家族,世代为官,上代家主陈球官至当朝太尉,至这一代陈家之人,也是先后出任郡守,县令等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