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军阀-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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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动荡时局,把昔日繁华的东都洛阳搅得生灵涂炭,哀鸿遍野。
头戴蓑笠的韩烈,牵着马匹,在东市一个僻静的街巷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这次进京主要是收敛陈家子弟的遗骨,其次也是抱着查看洛阳这个天下中心政局的情况,顺便认识结交一些英雄人物,以便决定将来究竟该何去何从。
大厦将倾,乱世渐现,作为现代人,韩烈深知无法独善其身,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虽说他脑海中的历史人物,如曹操、刘备、孙氏父子如今都还未发迹,这个时候若是前往投靠,或许也能博得一些功劳,但他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投奔过去,首先人家不一定信任自己,其次对方人品如何,自己也一无所知,毕竟那些可都是枭雄人物,那个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一个不好,怎么死都不知道呢。
此次前来洛阳,陈伯曾对他说过,在洛阳陈家还是有些故旧是值得信任的,也正是故人的相助,五年前他才能护卫韩烈与陈老夫人杀出洛阳。
在洛阳安顿下来的第三天,韩烈便登门而来。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司徒王允,王子师,也是历史上名闻天下的美女貂蝉的义父。
王允与陈耽相交多年,亦师亦友,昔年陈耽下狱,他虽然相助陈伯护送韩烈离开了洛阳,自己也被迫隐退,直到今年年初,大将军何进掌权,方才得以重新入仕,先是担任河南尹,接着又接任尚书令,直至三公之一的司徒,实现一年三连跳的升官过程。
韩烈是入夜敲开王允的府门,对于韩烈这样半夜敲门之人,门房的仆人还是颇为不快的,当韩烈递出信物递上去,内府管事亲自迎了出来之际,门子方才低眉哈腰的把韩烈迎了进去。
头戴着一顶帽檐的韩烈,身穿一身灰色的长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直到走进大堂外,见到正在堂门口翘首以盼的华服老者,他方才伸手摘帽躬身作揖拜道:“小侄韩烈,拜见王世伯。”
“快,快快请起,多年不见,长这般大了。”当韩烈抬起头时,王允看着眼前这张俊美的脸庞,有些愣神的伸手扶着韩烈的双臂,颇为激动的说道。
“走,咱们到里面叙话。”王允的情绪颇为激动,可见他确实为韩烈的到来感到高兴。
在下人送上茶汤之时,王允道:“自从十常侍身死之后,我就派人去寻过你们,却不料始终没有音信,不想贤侄真的来了,不知陈夫人可否康健?”
“有劳王世伯牵挂了,只是外祖母数月前已经病逝,小侄这次前来也是遵从外祖母遗言,特来为外祖父以及家父母收拾遗骨返乡安葬。”韩烈轻叹一口气,语气平静的把来意道了出来。
“唉,没有想到陈夫人竟然这就走了。”王允脸上闪过一丝伤感,道:“关于遗骨这事,贤侄不用担心,陈家子弟的遗骨,我早已经命人收敛重新下葬在北山山麓,若是再起坟实为不妥,莫如改日贤侄亲往祭拜一番方为正理,毕竟人死为大,哪有落地再起道理,此事绝非吉兆。”王允摇了摇头,却表达了反对之意。
韩烈虽然不是迷信之人,但却也知道人死为大,落土为安的道理,如果陈家子弟遗骨至今暴尸荒野,自己即便拼死也要收敛回东海,但如今已经安葬,自己确实没有必要再动土。
“王世伯所言有理,还请王世伯安排人引路,明早小侄就去祭拜外祖。”韩烈思虑之下,随即接受了王允的提议。
“如此甚好,从今日起,贤侄就住在府中,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便可。”王允虽然是个政客,但与陈家的关系,却是真情实意,从他对韩烈的热切上,就足以彰显出来。
“如此就叨唠王世伯了。”韩烈想到如今洛阳这般乱局,想来王允也需要帮手,所以决定留下来协助,当下他遂道:“承蒙王世伯收留,若有用的上小侄的地方,尽管吩咐。”
王允目光掠过韩烈柔美的脸庞,有些感叹的自忖道:短短五年时间不见,这孩子竟然长的如女子般妖娆了,若不是亲眼所见,实在难以让人相信,他竟然会是一个少年郎。
韩烈如今可是两世为人,前世的他虽然不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但却也是经历过战火洗礼的军人,什么人心没见识过,所以王允那丝迟疑的眼神,自是没有瞒过他。
长身而起的他,一步踏出,腰上的精钢环首刀应声而出,只见一道流光闪过,韩烈再次回身落座之际,屋顶上方的一根手臂粗雕梁方才应声落地,整整断落成了五节。
王允虽然是个文官,但却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年少时也曾学过六艺,剑术射术算不上高手,却也熟练,更重要的是他自认为眼力不差,但刚才韩烈明明只出了一刀,却把一根木雕削成五节,这等刀法用迅若流星来形容也丝毫不为过。
“好,好刀法。”王允惊讶之余,不由抚掌赞道。
“王世伯缪赞,还请世伯勿怪小侄卖弄之嫌。”韩烈刚才的举止,倒也不是卖弄,纯属是为了让王允知道,目前自己的实力,根本不像表面上表现的这般不堪一用。
“没想到区区五年时间,贤侄已经深得陈伯的刀法真传,这点确实出乎允之所料。”王允赞叹之余,欣喜的连连点头,甚至连眉宇间的愁绪也随之散尽。
这一晚,王允谈兴甚浓,一直拉着韩烈聊了近年来大小之事,以及目前朝廷的状况,虽然他没有明言,但韩烈却依然听出,王允只怕真有事需要自己帮忙。
不过他见王允并没有急着开口,韩烈自是不便询问。
次日,天刚刚擦亮,韩烈刚起床准备练刀,便听到隔壁的院落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
琴音绕绕,余音不绝。虽然韩烈并不是个懂琴之人,但却还是听得出抚琴之人,绝对是个琴音高超之人。
否则断然不会弹奏出如此美妙的乐章,在悠扬的琴声之中,韩烈手中的环首刀,也仿若有了生命一般,《九宫幻象图》中前几式已经被他参悟的刀法,一招接一招,行云流水的般施展而出,满庭院落刀锋凛冽,一丈之内端的是水泼不进。
《九宫幻象图》并不是陈伯所习练的武艺,而是陈耽祖上所传,据说是陈耽之祖曾在右北平担任护戎校尉时所得一套练功图谱,这套图谱记录了一整套练功法门,分别代表了九种动物形态,可谓神妙无比。
吃过早饭,在王府管事的亲自驾车引领下,韩烈来到洛阳北门的北山祭拜陈家身死的先辈。这一次扫墓,韩烈足足一直待到天黑,把整个墓地清理一遍不说,还重新加盖了一些封土。
刚返回王府,韩烈便再次听到一阵琴声,跟随韩烈一天的管事,见韩烈听的入神,不由自豪的笑道:“貂蝉小姐的琴音是越来越动听了。”
第三章 天才般的貂蝉()
“哈哈,可是阿烈回来了?”不等韩烈有何反应,从内堂冲出一青年,大笑着就冲到了韩烈面前,一脸兴奋的作揖道:“今日吾在南城当值,得知子扬归来,吾可是特意休暮归来的。”
昨夜的时候,韩烈就从王允口中获悉,他的小儿子王定一直挂念着自己这个少年玩伴,这会见到眼前的王定那喜形于色的表情,心中升起一丝暖意的韩烈,下意识的上前给了对方一个熊抱。
“呃,你,你真是阿烈?”面对韩烈这奇怪而又失礼的举动,王定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定睛看了眼韩烈时,他的表情就更加丰富起来了,对于他来说,眼前的韩烈变化实在太大,那俊美如女子般的相貌,着实让他有些不敢接受。
“如假包换。”韩烈一脸的淡定。从脑海中残存的记忆,韩烈能够清楚的记得,眼前的王定,确实是韩烈年少最好的玩伴,两人幼时相识,生活在一起近十年,关系好的完全可以同穿一条内裤。
“我的天啊,你这容貌,要是在大街上遇上,我非把你当成女的不可。”王定砸吧着嘴唇,一脸惊奇打量着韩烈,显然他还有些没缓过神来。
“铆钉,赶紧把你那贼眼移开,本公子可没有龙阳之癖。”韩烈想起年少给对方取的外号,当下不由嘣了出来。
“不错,不错,你果然是阿烈。”王定再次放声大笑,拉着韩烈就往内堂喊道:“今日兄弟相聚,自当痛饮三百杯。”
“自当奉陪。”面对着这个昔日的好友,韩烈也露出会心的笑意。
王允有三子,长子王盖如今在长安为官,次子王景在河南尹府担任从事中郎,三子王定为洛阳南部丞,虽然官位不显,但有王允这颗大树罩着,起码外人看来,王家可是实实在在的显赫世族大家。
王定这个人少年时代就爱嬉闹,如今年纪轻轻就入仕,虽说有所收敛,但本性却并未大改,这会二人在偏厅坐下,三杯酒下肚,他就一脸轻浮的笑道:“阿烈,你回来就好啦,今后咱们兄弟同心,这洛阳城我看谁敢欺负咱。”
“好,那改日咱们就去董卓府叫骂,顺便把那吕布拉出来单挑一下如何?”韩烈举起酒盅,一脸笑意的回道。
“嘘,阿烈这话咱可不能说。”王定吓得慌忙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自己这是在自个家中时,方才嘿嘿笑道:“阿烈,你够狠。不过那董卓残暴凶狠,咱们可惹不起,至于那吕布,咱们还是躲远点为好,你是没看到,那家伙身长九尺,骑着赤兔马,手持方天画戟,就这么轻轻一挥,十七名羽林军将士就这么死在了当场,那雷霆手段,吓的兄弟我差点没尿裤子。”
“有那么可怕?”对于那个有着天下第一猛将之称的人中吕布,韩烈多少有些期待的,来到这个时代,继承了这副身躯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武力很强,但究竟强到什么地步,实际上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他现在一直想找个高手过招,若是有幸与吕布斗上几个回合,无疑会对自己的实力有个很好的认证。
“嗯,此人绝对是我见过最强的高手。”王定郑重的点头道。
“那有机会定要讨教一下。”韩烈举起酒盅,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呵呵,喝酒,喝酒。”王定跟着举起酒盅,转移了话题,显然在他看来,韩烈这副小身板,要是对上虎背熊腰的吕布,只怕塞牙缝都不够。
叮叮咚咚……
酒兴正酣,内院之中却再次传来琴声,这已经是韩烈第三次听到琴声,被如此美妙的乐声吸引,韩烈举起的酒盅也不觉停在了嘴边。
打了个酒嗝的王定,明显有了几分醉意,眼看着韩烈嘴角轻扬的笑意,这家伙眼神不由闪过一丝猥琐的表情,道:“阿烈,要不是知道你是咱兄弟,某真以为你是个倾国妖娆呢,依我看,也只有我家小妹的容颜,能够与你这张面孔媲美。”
“妖娆你妹啊,咱这就俊逸,有没有文化啊。”被这小子用妖娆二字一形容,再看他那色眯眯的眼神,韩烈差点暴走,一口酒直接就吐了王定一脸,他这到不是有意,纯属被对方恶心到了。
“咳咳,失礼,失礼了。”王定见韩烈反应这么大,忙跳了起来,开口笑道。
“不喝了。”韩烈的酒兴大败,也随之站了起来。
“阿烈,怎么样,要不我引荐你认识下我家小妹貂蝉?”听着内院传来的琴声,王定突然开口道。
“你家何时有的小妹,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