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军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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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哭什么,韩大哥没事。”看着满脸泪珠的蔡琰,韩烈感动之余,不由咧嘴笑道:“公明兄,李阳不要冲动,这位典韦壮士乃是当世豪杰,刚才他并不是有意伤我。”
面对眼前这一系列的变故,典韦惊愣之下,感激的作揖拜道:“典韦冒犯了,今日欠壮士一命,来日必报。”
“咳咳!”韩烈急促的咳了几声,嘴角又溢出了一些血迹,看的抱住她的蔡琰心疼不已,连连垂泪道:“徐大哥,快,快带韩大哥看大夫去。”
这会功夫,城门外观战的几人,也驱马靠了上来。
“尔等是何人部下,切勿自家人内讧,这位乃是陈留太守张孟卓大人。”为首的高冠文士旁边的老者,这时指了指身前的高冠文士介绍了下对方的身份。
“我家主人乃是韩使君的族侄,特来军前效命。”得知眼前的文士乃是陈留太守张邈张孟卓,李阳虽然有气,但却也未敢大声叫嚷。
“原来是韩文节的族人,这可不是误会么?”张邈旁边那个长相文雅的中年男子,微微动容道。
“文举所言甚是,孟卓,我看这位韩贤侄伤势不轻,是不是先带回营中救治。”老者附和一声,目光看向张邈道。
张邈这会骑马在前,倒不是他官职比左右的两人大,而是作为东道主,特意出城迎接这二人的,眼前的二人年老者乃徐州牧陶谦,字恭祖,中年文雅之士则是北海相孔融,字文举。
这两个人无论是声名,还是家世,以及官场资历甚至官位都比他大,对于二人的意见,张邈自然不敢不听,起码表面上他是无法反驳的。
“二位使君所言有理,赵司马还不速速护送韩小将军回营。”张邈脸色微沉,张口吩咐了一声。
近日随着抵达酸枣的盟军诸侯兵马增多,城中时有发生骚乱,所以他日前他就下达了军令,凡是入城的兵马,必须要有通行令牌,这样一来可以便于管理城中治安,二来也有意向诸侯宣示他这个主人翁权威之意。
而张邈速来与袁绍不和,而韩馥则是袁家门生弟子,所以张邈向来与韩馥和袁绍不睦,而他手下将领,也大多知道张邈心意,所以对冀州的袁绍韩馥兵马,向来都没有好脸色,这也是刚才那个城门小校,得知韩烈是韩馥族子时,不但不通报,还一副轻视表情。
“赵司马,属下这就护送他们回营。”典韦此刻隶属张邈帐下别部亲兵,负责军中大纛,虽然勇猛但并未获得张邈赏识,不过别部司马赵崇,却对他的武勇颇为欣赏,但几次想提升典韦为部曲军候时,张邈都并没有应允,原由自是张邈觉得典韦出身市井草莽,野性难驯,若提升军候授予兵卒,一旦闹腾起来,势必无人可以收服,容易赞成尾大不掉之势。
“哼!”眼看典韦又抢着出头,张邈轻哼一声,心中对典韦这个粗鄙武夫更是心中不满。
韩烈得知眼前一脸傲气的家伙就是张邈时,原本行礼的心思打消了,装着受伤颇重的他,直接把他忽视了,另外的陶谦和孔融,由于此刻他并不认识,自然也被他选择的忽略了。
回到城中的营地,典韦很快就给他找来大夫,经过一番诊治,大夫给韩烈敷了一些伤药,又开了一些内服的药方,嘱咐一番随即离去。
“韩公子实在抱歉,我老典就是个粗人,冲撞之处还望海涵。”典韦得知韩烈伤势并没有大碍,方才放下心事表示着歉意。
“典韦兄客气了,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等皆是武人,可没有那么客套。”韩烈见典韦一直表示着愧色,不由笑着摆了摆手,道:“当然若典韦兄实在觉得过意不去,莫如请我喝顿酒如何?”
“好,喝酒就喝酒。”典韦一听,不由开怀笑了起来。
“不行,刚才大夫说你不宜饮酒的。”一旁的蔡琰闻言,忙反驳道。
“些许小伤,不妨事。”韩烈不以为意的笑笑,道:“今日我与典韦兄这仗虽然输了,但这酒我可不想认输,怎么样咱们再比试一场如何?”
“嘿,韩公子要比酒,那我老典自当奉陪,不怕告诉你们,我老典从小就有两不怕,一是不怕打架,二是不怕喝酒。”
“哈哈!”见他说的风趣,韩烈几个不由放声大笑,一旁的徐晃原本对这个大老粗也多少有些芥蒂的,但这会相处下来,却发现这个大汉莽撞归莽撞,但却是个耿直之人,自是对他大为改观。
第二十五章 群雄伐董 (五)()
酸枣大营东南角上,驻扎的营房正是冀州牧韩馥的营地。
眼看天色将晚,韩馥正准备吃晚饭之际,突然接到张邈派来的信使,说是有一个自称他侄子的青年,与他的部下在城门口发生冲突,故请他过去辨认,以免发生误会。
韩馥字文节,豫州颍川郡韩氏望族,曾在朝中担任御史中丞一职,董卓执政后,为牵制渤海太守袁绍,遂笼络韩馥并以天子诏戳升韩馥为冀州牧。
时长史耿武,都督从事赵浮二人在侧,这二人皆是韩馥心腹,对于韩馥家事也是知之破详,虽说韩家时颍川望族,但实际上人丁并不兴旺。
韩馥父亲一代有兄弟二人,但他二叔却早逝,虽有一子留下,后来也因为受司徒陈耽所累遭诛杀,所以韩家自然也就剩下了他这一支,不过他倒是有两个儿子,但却都是庶出,加上才学平庸,故声名不显。
“主公,这张孟卓是何意?我可是听说他对袁本初坐上联军盟主一事向来不满,如今又莫名的编造主公侄子闹事来说事,莫非其中有诈?”长史耿武跟随韩馥多年,对于韩馥有没有侄子还是颇为清楚的。
“如今我冀州大军在此,他张孟卓就算有小心,又能如何?不过此人不过一郡郡守,既然有事求与主公,理应亲自前来才是,如今派一信使说事,足见此人对主公的藐视。”从事赵浮先是自傲的一笑,接着又对张邈的态度表示了不满。
“赵都督所言甚是,这张邈欺我太甚,去,告诉信使,某并无侄子,让他按军规处置便是。”韩馥脑海中虽然闪过一个影子,但想到那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了,遂摆手说道。
“喏!”赵浮忙躬身退了下去。
陈留太守张邈营地。
“什么,韩文节说他并无子侄?任我处置?”张邈听到信使的汇报,勃然大怒道:“赵司马,立即给我逮捕那个冒充的小贼,治他个冲阵之罪,拉出辕门斩首,某要让天下诸侯看看,胆敢违抗某军令的就是这个下场。”
帐下别部司马赵崇,忙出列道:“喏!”
在走出营帐之时,他明显迟疑了一下,虽然他有心劝谏一下张邈,可以先把那几人关押起来,查探一下底细,毕竟那几个人明显都是万夫不当之勇,若能拉拢为自己所用,必然是一大助力,但想到最近张邈因为未能取得联军盟主之位,加上交好的曹操和卫茲都有意无意与袁绍走得更近的情形,已然让张邈心中压抑了满腔的怒火,甚至几次赵崇都听到张邈骂曹操和卫茲背信弃义。
韩烈说自己是韩馥的侄子,可并非说谎,事实上他的父亲韩向,正是韩馥的堂弟,当年他外公陈耽下狱,他们一家都遭到祸及,父亲韩向和母亲陈氏都冤死狱中,若不是陈伯护送年幼的韩烈和外婆出逃,他也早死在了狱中。
韩烈身上还有一块韩向昔日的印章,这是陈伯交给他的,不过刚才他因为自信自己身份没错,所以也就没有把印章给张邈,让他带给韩馥。
韩馥那边也以为韩烈早已经死了,所以一听说有人说是自己的族侄,他就武断认为对方是个冒充货。
就是这么阴差阳错的失误,导致了一连串的误会。
月上柳梢,虽说是春寒料峭时节,但酸枣城却一派热闹。
营外大街上的酒馆内,在韩烈再三表示自己无事之下,典韦为了表示自己的歉意,以及感谢韩烈关键时刻收回了必杀的一刀,热情的把韩烈,徐晃几个约到了酒馆。
“子扬,这酒馆别看破了点,但我跟你说,这家的酒绝对够劲。”在酒馆靠窗的一张桌案上坐下,典韦就热情介绍了酒馆的烧刀子,并扬声喊道:“老胡头,赶紧的给我来十壶酒,十斤羊肉,再来二十个面饼,今日老典我要招待贵客。”
“典军爷哟,那个十壶酒,十斤羊肉,可是价值一百二十钱呢,还有你前面赊下的一百五十钱……”听到典韦的喊声,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店家,看了眼典韦,颇有些讨好畏惧的嘀咕了起来,不过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典韦一张脸涨的通红的吼了起来。
“去你个直娘贼,呱噪个甚,尽管上酒菜,今日一并结给你就是。”面对发飙的典韦,老胡头虽然害怕,但还是杵在那里没动弹,很明显今日不见钱,人家是不打算招待了。
“岂有此理,你个老腌货,老子今日翻了你这破酒馆。”若在平时,典韦断然不会有这么大火气,可今日他可是真心诚意的准备款待韩烈一行的,结果遇到掌柜如此不识趣,自是让他觉得自己在韩烈一行面前,可谓是丢进了面子。
“典大哥行了,掌柜子怕是也是遇到了难事,今日这顿我来请。”韩烈见典韦气的要拔兵器,忙一把拉住了他,对李阳道:“给老板五百钱,把典大哥的帐都结了,余下的今日咱们兄弟不醉不归。”
李阳原本就对典韦打伤韩烈心存不满,刚才见他态度诚恳的请大伙喝酒,原本对他的观感还有些改变,可眼下这么一闹,他心里顿时对典韦人品又轻看了三分。
心中更是腹诽道:“这个大老粗,还说请主人喝酒,敢情还是赊账来着。”想着心思的李阳,肉疼的掏出钱袋的同时,看了眼拉着典韦坐了下去的韩烈,一脸抽搐的嘀咕道:“唉,主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仁厚了,就眼前这么个大老粗,用的了替他付账么?还付五百钱,难道你不知道,咱们现在的家底也不过千钱了吗?”
“谢谢客官,谢谢客官,酒菜马上就来。”接过李阳手中的钱币,老胡头连连点头道谢退了下去。
“那个,大恩不言谢,我干了。”酒菜上来,典韦给自己倒了一碗,颇有些不好意思的喝了起来。
“典大哥,见外了,来,这一碗我敬你。”韩烈摆手一笑,举碗一干而尽。
“好,子扬果然是痛快人,对我老典脾气。”典韦见韩烈这般洒脱,原本郁闷的情绪一扫而尽,举碗就与韩烈连干了三碗,接着又对徐晃道:“公明,我也敬你三碗。”
虽然典韦混身市井之气,但这并不影响徐晃对他的欣赏,作为县中小吏出身,徐晃平时接触最多的人,恰恰就是典韦这样的市井任侠之徒,这些人不拘小节,但往往都重然诺,只要这三碗酒喝下,那将来可就是过命交情,所以徐晃自是欣然道:“典兄请。”
“哈哈,好样的,不愧是子扬的兄弟,合我老典的眼。”典韦大笑着又是三碗酒下肚,练个眼都没眨,眼前的陶碗,一碗足有半斤的量,虽说这个时代酒,都是水酒,酒精度不高,但一口气六大碗下肚,可见这典韦却是个豪饮之人。
李阳虽然胆小怕事,还小家子气,但喝酒却是不怂,这不面对典韦的敬酒,他也是一口气就干了。
“夫人,我敬你三碗,向你赔罪,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