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三姓家奴-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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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都不满足于小打小闹,既然中军无法袭击的话,那么就只有另选目标了。
甘宁最后还是将目标放在了与左军正在开战的张任身上,虽然无法与攻破中军大营的功劳相比,但是却也是大功一件,而且左军一破,徐荣的左军就可以长驱直入,如同刺刀一般插入益州军的左肋。
王平也是觉得此次行动大有可为,自然是全力支持,只是在细节上,必然会有一定的争执,只可惜甘宁之前有言在先,根本无法从王平那里获得什么主动权,何况此时的王平级别还在甘宁之上。
“兴霸!我知道你可能不服气,可是我也不想要让你心服口服。”王平却是毫不在意的笑道:“现在我只是做出最为正确的选择,你记住,现在你的每一个决定不是你自己一个人的生死,还有五六千人安危。”
甘宁诧异的看了一眼王平,想了想便点了点头道:“王副将!甘宁知道该怎么做了。”
锦帆小队趁着夜色,缓缓地消失在夜幕之中,王平看了一眼之后,也一挥手,无当飞军则是向着深山之中隐去,张任手下拥有五万益州兵,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想要偷营也并不容易。
益州军营,严颜此时心中有着些许的不安,总觉得自己似乎算漏了什么,他本来等待着吕奉先自投罗网,可惜并没有起到多么好的效果,此时看来似乎吕奉先并没有上当。
“吕布还没有现身?”严颜端坐在主坐之上,问左右道。
“回禀大都督!吕布自从上次大雨之后,就彻底隐藏不出!”手下将士笑着道。
“我还以为吕布有多厉害,现在看来也是无胆鼠辈而已。”张松手捻须髯,带着嘲讽之意道。
“张别驾所言不错。”立刻有人恭维的对张松道。
“吕布不过过街之鼠尔,此时不敢出来,也是怕了我军再继续追打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道。
“哈!哈!哈!……”
众人忍不住大笑出声,谈起吕奉先时,都是尽量的去贬低,一是吕奉先在众人的心中都是留下了一层阴影,此时如此贬低也是寻求一个心理平衡;二是前段时间,吕奉先一直被益州军穷追猛打,早已经被赶下神坛。
“诸位还真是好兴致啊!岂不知已经大难临头了。”法正站在一个角落,看此情景,忍不住大声道。
大帐中不由为之一静,众人都不由抬眼看向这位年轻人,都是惊讶不已,此时众人都是贬低吕奉先,可是现在法正如此说,让人觉得心中非常的不舒服,毕竟谁不想听到好消息呢?
“你这小娃娃,乳臭未干,也敢在此大放厥词?”一名参军指着法正大声训斥道。
“就是!此乃军机重地,汝是谁家小孩?怎会出现在此?”另外一人随身附和道。
“众位莫怪!此乃犬子,年少无知,还请各位不要见怪。”法衍此时也是大吃了一惊,赶忙的训斥道:“孝直,还不快点给大都督以及各位将军赔不是,你一个小孩懂得什么?”
“父亲!孩儿知错了。”法正见到自己的父亲也训斥自己,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忠言逆耳,既然各位都喜欢好听的,那法正在此给诸位赔罪,请大都督治法正不敬之罪。”
“等一下!”张松眉头一挑,对于法衍他是很信任的,毕竟向刘焉举荐,还是他所为,他是知道法衍有真才实学,而且看法正模样,很显然也是胸有大志之人,不由笑道:“既然是季谋的公子,定然有独特的见解,不若就在此说一说你的见解吧!我们倒也听一听,有什么高谈阔论,让我等大难临头而不自知。”
张松如此明显有些越权,毕竟严颜才是大都督,虽然张松乃是留言面前的红人,但是毕竟只是虚名,没有多少实权,只能说是一个弄臣而已,哪里有严颜这种手握兵马大权的将军相提并论?
只是众人也是非常好奇,法正到底能说出什么样的惊奇之语,倒也没有深思,而严颜对于刘焉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在意这点点的细节,他对于一些忌讳并不是多么的在意,毕竟大家此时都是为了对抗吕布的大军。
“你叫什么名字?既然众人都很好奇,你就说一说吧!”严颜不怒自威的看着法正,淡淡的道:“你倒是说说为何我们已经大难临头,你要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别怪本都督军法从事,治你一个扰乱军心之罪。”
“恳请大都督从轻发落,孝直他刚满十六岁,能有什么见解?还请大都督恕罪!”法衍赶忙为法正求情道。
法衍也是对于法正相当的不满,有些心中明白就可以,完全不必说出口,此时好了,惹出祸端了吧!
“父亲大人!您不必如此,我要是真的说不出道理,即便治罪,我心甘情愿。”法正对于法衍如此做,有些不解,他只是仗义执言,又何错之有呢?法正上前一步,昂首挺胸,颇有慷慨赴义的傲气。
“好!”张松忍不住出声夸赞道:“季谋,看来你的公子,有你当年之风范啊!”
法衍却是苦笑不已,他正是害怕如此,当初他在京城为官,就是因为太过耿直,最终丢了官,只能回到家乡养老,最后又被张松给请了出来,却又碰到刘焉称帝这种烂事,简直是躺着也中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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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法正的无奈()
益州军,中军大帐之中,众人都是带着看好戏的态度看向军中站立的法正,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嘲讽的笑意。
法正扫视了一圈,心中不由叹了口气,经过多天的观察,他已经看出,益州军表面上是铁板一块儿,可实际上并不是如此,分为好几个团体,而在他看来,严颜只不过是益州士族利益最终妥协的结果。因为严颜并不是士族出生,不会偏颇任何一方的士族,所以,严格来说,严颜就是一个调和剂的角色。
“法正!既然是张别驾让你说,那就说一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吧!”严颜对于法正也是非常的好奇,小小年龄就有这份胆识,却也是非常的难得,笑道:“本都督也很想看一看你到底是哗众取宠,还是真有本事!”
“大都督!法正年纪轻轻,正是人微言轻。”法正看着严颜,不由沉吟一声道:“可是,现在关系到我军能否获胜,那么就不得不说,大家都以为吕布的目标是我们的中军大帐,可是等了几天,人家根本没有出现,或者说,吕布已经看穿各位的阴谋,根本就不会自投罗网。那么,吕布的目标就会改变,大家以为呢?”
法正的话,让众人反应平平,甚至冷笑连连,似乎对于法正竟然在自己面前卖弄,实在是不知所谓,他们难道就想不出来吗?可是仔细一想,吕奉先率领的兵马就那么多,也只有偷袭中军大营才能起到一定的效果,不然的话,实在是让人想不到有什么能够让益州军伤筋动骨的方法。
“孝直啊!”张松放下手中的鸡腿,舔了舔嘴角的油渍,忍不住道:“如今大都督将四周封锁的如同天罗地网一般,那吕布出了殊死一搏,实在是无法想到他如何能够在大军的封锁下突围,他还有何处能去呢?”
“张别驾!我只问一句,我军粮草还够多少时日可用?”法正却是毫不在意,仰起头道:“前些时日因为大雨的原因,我军粮草已经所剩不多,若是粮道被人截断,您觉得会如何呢?”
截断粮道!?众人一惊,随即又笑了起来,实在是觉得法正太杞人忧天了。益州粮草充足,从巴郡的粮草源源不断的运往前线,而负责粮草的就是张松,此时他也最有发言权。
“孝直!如今中军的粮草还有半个月之用,而如今粮草都囤积在断翼谷,只需两天就能将粮草继续送到军中。”张松却是自信的笑了一下道:“吕布人马只有数千人,而断翼谷则是重军把守,又有邓贤、冷苞两位将军负责看守粮草,你觉得吕布能长着翅膀飞进谷中破坏吗?”
“若是我的话,我会先袭击押送粮草的人,随后扮作送粮官,进入插翅难飞的断翼谷。”法正却是丝毫不让,淡淡的道:“正是因为那几天大雨的原因,押送粮草的人恐怕已经赶在来此的路上了吧!”
“嘶!……”
众人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个年轻的小子,他们实在是难以想象,法正能够将事情考虑的如此全面,而且很显然是从开始就已经从各种因素下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
“哈!哈!哈!……”
众人先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觉得法正的说法很是荒谬,这种做法的危险程度是非常之大的,丝毫不比偷袭中军大营来得困难,而吕奉先会为此而冒险吗?
答案是肯定的。吕奉先此时埋伏在押运粮草的益州军必过的小道旁,准备发动奇袭,打益州军粮草一个措手不及,随后,他就可以完美的与貂蝉率领的大军汇合一处,在敌后扎下一根钉子。
法正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忍不住一阵心塞,只是看到张松沉思的表情,以及严颜毫不在意的模样,他就知道自己的说法,并不会被接受了。法正知道那些嘲笑他的人,都是来自各大世家的人,对于他的建议肯定觉得根本没有可能,只是他却明白,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唯有如此做才能有扭转战局的机会。
毕竟,吕奉先此次无论是大军,还是底蕴都是无法与刘焉相提并论的,整个益州都在刘焉的控制之下,而反观吕奉先在益州就只有一个汉中作为依靠,即便打消耗战也能耗死吕奉先的大军。
法正是一个明白人,正因为看出了事情的本质,才能够直指要害,实际上按照他的想法,当初刘焉就该放下与张鲁的那点小误会,选择一致对外,将吕奉先的大军拒之门外,不让吕奉先有进入益州的机会。
从法正的角度来看,刘焉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一点没有容人之量,根本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或许说刘焉根本就没有将吕奉先大军的威胁放在眼中,在汉中刚被吕奉先攻占之后,就直接举兵来打,很显然也是想要借此机会将汉中给重新掌握,在他看来吕奉先可是比张鲁要难搞定的多了。
“孝直啊!你就不要危言耸听了。”张松也是觉得有些好笑,自信的道:“断翼谷有驻军三万,又有邓贤和冷苞两位将军驻守,而且易守难攻,何况你说得也只是一个可能而已,即便断翼谷被吕布攻破,顶多就是损失一些粮草,而断翼谷只是一个中转站,巴郡的粮草依然会源源不断的送到前线来。”
“张别驾!正因为如此,我们才要防微杜渐,不能让吕布得逞才是啊!”法正见到张松完全不将吕奉先放在眼中,不免焦急的道:“此时我们派军前往断翼谷,还来得及,不然的话就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张松却摇了摇头道:“此时我们派军的话,岂不是告诉吕布此地埋伏了大军吗?”
张松的话,立刻引起众人的附和,很显然都不想让法正这样的毛头小子在此出风头,而且要是法正说得都是印证了的话,岂不是显得他们很无能?刘焉手下本来就是派系不同,每个人都想着为自己的家族争取利益,可以说要是这些人劲往一处使,没有什么面对不了的敌人,可惜却在关键时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