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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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范开门见山,直接就道:“我受陛下委托,不日就要赶赴幽州上任,建立部曲,但可惜手中没有一二大将,身边只得了一个典韦。经过南阳之时,听闻黄司马力能扛鼎,力大如牛,能毫不费力地开三四石的强弓,箭法亦是精湛,能百步穿杨,有昔日楚国名将养由基之美名;更兼练兵有章有法,在南阳郡的士卒们之间素有威名。于是我便来叨扰了。我想请黄司马辞去南阳司马一职,去做我手下一名大将,为我冲锋陷阵,征战沙场,后更可拜将封侯。不知黄司马意下如何?”
黄忠听了刘范的话,激动得身体剧烈地摇摆,脸上、眼里也都是兴奋的颜色,毕竟,在这个刀剑为先的大时代,哪个男人不想当个将军,领个万户侯?但很奇怪,他只是兴奋了一阵子,便迅速变得颓废起来。刘范便道:“黄司马,你这是怎么了?”
黄忠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刘范跟前,恭恭敬敬地作了一揖,他沉痛地道:“承蒙将军抬举,不嫌弃某穷困潦倒,卑贱低下,竟亲自上门延请,且将军少年英才,武功赫赫,前途无量,海内皆知:故某怎敢不想追随将军,为将军鞍前马后,血战沙场?”
刘范一听这话,心都凉了半截,双目里也都没了神。黄忠再拜,道:“某也心怀志向,听闻将军被封为镇北将军后,就想投奔将军,做将军的一名马前卒,替将军鞍前马后,建功立业。只可惜,某子嗣单薄,已过而立之年,却只有一子。犬子名曰黄叙,前一段时间染上风寒,由此身患重病,常年卧病在榻,生活不能自理。某为父亲,只能旦夕照料犬子,恐怕不能废远以侍奉将军。”
刘范一听到黄叙染病,心中的火焰又重新燃烧起来了。黄忠又道:“某早已倾尽家中所有钱财,亲戚朋友也是借了个遍,也请了不少名医来医治犬子,但仍无任何改观!故而,故而,请将军原谅,某只能先留下照顾小儿,不能追随将军了!”黄忠再拜。
刘范微笑道:“何不让我看看患病的令郎?说不定我可以医好令郎之病!”
贾诩和田丰对视一眼,两人默契地都以为,刘范这是觉得黄忠在用儿子的病来推脱、而刘范决定要检验一番真伪。
黄忠可能也是这么认为的。黄忠想了想,道:“喏!”
第六十一章 黄忠归心()
黄忠便请刘范跟他来,刘范便跟着他进入一间狭小的房间。贾诩又和田丰对视一眼,都没想到黄忠说的不假。
当黄忠一撩起那间房间的门帘,一股掺杂着草药味的恶臭味扑面而来,刘范一闻到马上就自觉地屏住呼吸,坚持不在黄忠面前露出厌恶的神情,保持神态自如。越跟着黄忠进入房间内部,越深越臭。不一会儿,刘范就在昏暗之中看到一名妇女,忧心如焚地她,满脸都是刚哭过的痕迹,她正坐在一副榻的旁边,榻上正有一个青年,面黄肌瘦的,面皮简直是贴着骨头,显露出皮肤下的头骨,他盖着一床破烂不堪的毯子,还时不时的剧烈咳嗽,刘范每次听到他咳嗽,都觉得他要把整个肺都要给咳出来。
黄忠朝那妇女挥挥手,示意她离开。那妇女看了一眼那青年,便对刘范一行礼,抬着一个痰盂出去了。黄忠便道:“那是某的贱内卢氏,不识礼数,望将军见谅。”
刘范颔首,突然那青年又咳嗽起来,面色由刚刚的面如土色迅速变得紫红紫红的,活像一个被冻红了的苹果,看起来病的不轻。黄忠连忙奔到榻边,扶起那青年,替那青年拍拍后背给他顺气,在黄忠耐心地顺气下,那青年终于停止咳嗽了,但在最后,他却朝地上吐出了一小口痰,痰中带血。黄忠叹了口气,将那青年放回榻上,那青年的呼吸十分急促。然后黄忠道:“将军,这便是犬子黄叙,年岁仅有十四岁。”
刘范点点头,看了看黄叙,道:“令郎之病,应该是肺病吧!”
黄忠道:“是!犬子自从感染风寒后,就一直有肺病,病情也越来越重,几近不幸。”
刘范笑了出来,暗想,有把握了。刘范在后世时也患上过肺病,常常剧烈咳嗽、吐痰、盗汗、心律不齐等,两个肺简直就像两个破烂的风箱一样,被空气一抽一推,呼吸困难,气息奄奄的,十分难受。这么重的病情,西医无法救他。但他被带去看了中医之后,一个白胡子、白大褂、白帽子的老中医看了已经差不多病入膏肓的他,吩咐他回家吃一些特殊的食物,没过几个月,肺病就根除了。
故而刘范对肺病很是了解,现在看见在榻上咳得死去活来的黄叙,刘范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样,直到现在,他还刻骨铭心地记得当年所受过的苦楚,以及那位老中医给他的救命药方。
刘范想了想,道:“黄司马,令郎可曾咳血,或者身体潮热,并伴有盗号?”
黄忠仔细地想了想,道:“回禀将军,犬子有幸,未曾咳血过,也没有盗汗。”
“那就好,这还不算太晚!令郎之肺病,现在还只是初期而已,不必太在意;但如果拖延下去,就会导致肺痨,到时候,令郎就是回天乏术了!”刘范拍掌,庆幸地道。
“将军,您还会医术?”黄忠感到奇怪不已,刘范一个武人,怎会知道医术?
刘范微微一笑,尴尬地笑道:“额,也不能说很懂,嗯,算是略懂一二吧!”
“请将军救犬子一命啊!若将军能治好犬子之疾,那黄某的命就是将军的了!”快要被淹死的人,就算水面上只有一根稻草,也会紧紧地抓住。黄忠立即给刘范跪下,兴奋地哀求道。
刘范暗自窃喜,连忙扶起黄忠,道:“此话当真?”
“当真!只要将军医好犬子,黄某一定为将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黄忠迎上刘范的眼神,毅然决然地道。
刘范笑道:“好!汉升,你这员大将我是要定了!我有办法治好黄叙,你且记着!”
“喏!”黄忠兴奋不已。
“你拿着这些钱去购买梨子、黑豆、猪肺、银耳、莲子等物回来,我再与你药方,此病定然根除。”说着,刘范掏出一块闪亮的银子递给黄忠。
黄忠低着头接过银子,又道:“谢将军救命之恩。但某有一事不明,为何将军要用猪肺来治疗?”在古代,牛是农业生产力的保证,历朝历代的法律也都保护牛,所以人们不能吃牛肉,主流的肉食是羊肉。人们又普遍认为猪整日在猪粪里打滚,吃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成年的猪饥饿的时候,会残忍地吃掉小猪,有所道德,所以人们就认为猪肉下等,富贵人家是不爱吃猪肉的,只有贫穷的平民才吃。既然连猪肉都不吃,就更别说猪肺了。
刘范笑道:“汉升有所不知,这是吃什么补什么,令郎的肺不好,只有食用牲畜的肺,才能将肺病治好。”
黄忠这才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向刘范告辞,出家去买了。典韦不解地道:“主公,你说那些东西真能治好黄叙的肺病么?俺老典咋觉着有些玄乎啊?”
刘范哈哈大笑,道:“恶来我告诉你,不信别人可以,可千万别不信你家主公我!你想想看,我什么时候干过没有把握之事?嘿嘿!等黄叙病好了,黄忠也归入我的麾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典韦挠挠头,憨憨一笑,道:“喏!俺信主公!呵呵!”
“这就对了!”刘范道。
黄忠回来了,手上身上全都是刘范交代要的东西。刘范便教卢氏将梨子去皮捣碎,掺杂着黑豆,熬煮成粥;将猪肺砍成小块,洗干净之后煮成清汤;将银耳和莲子同煮,煮成*。
看到三道羹汤,黄忠这下有些信了。于是刘范教卢氏给黄叙服下三种羹汤,不多时,当黄叙喝下了羹汤之后,咳嗽时轻了不少,气息平缓,脸色也慢慢变成健康的微红。黄忠和卢氏见儿子终于好了些,都有些愣了。刘范微笑着道:“你们记住,以后令郎除了每日食用这三张羹汤,只能食用流食和汤水,不能再进饭食或者硬的食物;每日要多进些果蔬,还要注意多喝水,开窗通风,不宜处于尘土飞扬之地,如此,令郎之病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
黄忠听完后,便拉着卢氏一起给刘范跪下了,给他实打实地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来时,早已眼泪汪汪。黄忠道:“将军不以某贫贱,亲自来请,又伸以援手,治好犬子之病,某岂敢不心动?黄汉升愿为将军帐下一小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主公在上,属下黄忠,拜见主公!”
刘范兴奋得想要一蹦三尺高,刘范赶紧扶持住黄忠的双手,笑道:“哈哈!我今日得汉升,不啻于昔日楚王之得养由基也!”
第六十二章 又收二将()
自此,黄忠终于投入刘范麾下。于是黄忠便收拾行李,带上卢氏和黄叙母子俩一起跟随刘范回到宛城。刘范得了黄忠后,便又继续南下,向着不是故乡的故乡进发。
坐在马车里,蔡琰的身体随着马车的颠簸而摇动,她蹙着眉,脸上尽是忧虑的表情。刘范道:“琰儿,你想什么呢?”
蔡琰吓得惊呼一声,道:“啊!将军,你说什么?”
刘范一听就笑了,用手指轻轻刮了刮蔡琰的鼻翼,道:“嘿嘿!琰儿,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叫我作将军?嗯?”
蔡琰听懂了刘范的话,脸“唰”地一下就变红了,扭扭捏捏道:“不叫将军,那,那叫什么啊?”
“自然是叫夫君了!嘿嘿!”刘范一边说着,一边朝蔡琰扑去,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双手不老实地蔡琰柔软的酮体上各处游走。
蔡琰又是惊呼一声,脸愈发红扑扑的了,任由刘范上下其手,气息也愈发粗重了,红唇也迎上了刘范的嘴唇,全身心地迎合刘范的动作。刘范一时兴起,这就要打破他们两人之间最后一道有形无形的壁垒,刘范一边激情地吻着蔡琰,一边试图解开蔡琰的衣带。被刘范弄得动了情的蔡琰一感受到刘范的手,又瞬间恢复意识,立即准确地抓住了刘范的手。
刘范失望地叹了口气,便慢慢地松开了手中已经差不多解开了的衣带。蔡琰自责不已,她将衣服整理了一番,便艰难地道:“夫,夫君,我们还没有正式结婚,现在还不能”蔡琰说不出那么羞人的话来,只得不做声了。
刘范也知道古代礼制森严,不敢轻易逾越;若是蔡琰未婚先孕,则更会让她备受千夫所指。刘范对蔡琰微微一笑,双手包着她的手,安慰道:“夫君知道,是夫君的不好,琰儿你不用自责。”
蔡琰羞得低头低到胸口,不敢看刘范一眼,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量道:“喏。”
刘范又笑道:“那,到了洞房花烛夜时,你可得成全夫君哦!”刘范伸出手,一把把蔡琰揽入怀里抱住。
蔡琰嘴角微微扬起,脸颊上也浮现出酒窝来,神采飞扬,她微微点了点头,将头倚靠在刘范宽阔的胸膛上,嗅着刘范身上的味道,闭上了眼睛。刘范见蔡琰的头发有些凌乱了,便腾出一只手,帮她把头发揽到她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耳朵后面,又抱紧了她。
美好就是留给人来破坏的。一声暴喝,将身在美梦中的两人惊了回来。只听见马车外传来了典韦的怒吼声:“大胆!你等想干什么!”没等刘范和蔡琰反应过来,黄忠也怒吼一声:“好大的胆子!你们莫不是想打劫不成!”
刘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