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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

三国之西州制霸-第392章

小说: 三国之西州制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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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刘范走到那里,一顶高大的营帐就已经立在那里了。希尔从刘范的臂弯里看见了,他们正在向一顶营帐走去。希尔知道了,她的预感正在一步步地走向真实。忽然,紧张、不安、害怕、期待的情绪一股脑地涌上心头,让希尔变得恍恍惚惚。

    正当她头脑一点点地变得模糊时,刘范也是如此。与希尔相反,当他一步步走向营帐时,征服欲和占有欲就一步步地加重,呼吸粗重,全身发热。想想看,他把一个强大如斯的大帝国打得节节败退,不敢还手;还亲手在纷乱的战场上,亲手擒获他梦寐以求的女人;而这女人不仅是敌国的公主,还是让他一见倾心还发誓要亲手俘虏的人。现在,这个女人柔软的胴体就在他的怀里,她的金发枕在他的手臂上,她甜美的呼吸就吹拂在他的胸膛上,如同一根羽毛在挠他的痒痒,让他的心越来越痒,越来越躁动。

    如磕了药般,刘范兴奋地抱着希尔走进了营帐。一手撩开营帐的幕帘,刘范就急切地往营帐里看去,热得喷火的眼神在寻找行军榻。他的士兵果然没让他失望,一具行军榻映入他的眼帘。

    希尔也看见了那榻,心想这便是她的失身之地吗?希尔看着那榻,身体发出微微颤抖。颤抖和战栗是因害怕引起的,也是由一种暗藏于的渴望引起的。忽然,希尔身体失去了重心,她被重重地扔在了柔软的榻上。

    希尔惊呼一声,当她一抬起头,惊慌失措的双眸就正好撞上了一双透露着热切的欲望的两颗眼珠。希尔一惊,再一看,那双有神的眼睛慢慢地靠近了她。

    刘范看着精美绝伦又凹凸有致的希尔,欲望无以复加。他拖着双腿,一步步走向榻上。希尔不安地注视着他,没动。刘范走到榻边,粗鲁地伸手捏住了希尔精致的下巴,然后嘴就扑向希尔的双唇。

    “唔唔”希尔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吻一点防备都没有,红艳的双唇就立即被一种温热包覆住。继而,刘范压倒希尔于榻,一手按压着希尔颤抖的削肩,一手还是拿着希尔的下巴。吻如狂风暴雨般拍打在希尔的唇上。

    希尔将她的理智和抗拒都给远远地扔掉,她瞪着刘范的双眸由凌厉变得柔情似水;本是推着刘范的身体的柔荑,也不知何时绕到了他的背后,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抚摸着;

    忽然,刘范停下了吻,抬起身子就疯狂地开始解除军服对他的束缚。一具肌肉结实、贲张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体就闯入了希尔的眼神中。刘范伸开一双手,用力一扯,希尔的束缚也被瞬间解除,双峰直对他的胸膛。

    希尔闭上了双眼,恍惚之中,她心中祈祷着:全能的真神阿胡拉马兹达啊,饶恕我的不贞、饶恕我的放纵吧!饶恕我的欲望像火焰一样熊熊燃烧,饶恕我对这个异邦男子的情意吧!

    希尔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如梦如幻的梦,一个甜美又疼痛的梦。这个梦像是真实的,却又那么不真实;让她浅吟低唱,让她波澜起伏;这是一个温柔的梦,又是一个狂野的梦。

    有时,这个一个关于纵马狂奔的梦。她骑着一匹野马,奔腾在柔软的草原上。野马时而疾驰,时而舒缓。跨坐在马背上的希尔随之晃动,紧紧地用双腿箍住野马的肚子,双手也紧紧地抱住野马的脖子,身子紧紧地贴在野马身上,生怕会跌下马背,失去这纵马的欢愉。

    有时,这也是一个被纵马狂奔的梦。她梦到自己是匹野马,身上驮着一名骑士。她驮着骑士尽情地狂奔在草原上。骑在马背上的骑士有些重,她却仍能自如地撒开四蹄,向着狂奔的欢愉奔去。有时,骑士会嫌弃她的速度太慢,马鞭会狠狠地抽打她的臀部。抽打没让她觉得疼,而是让她更加兴奋,速度变得飞快;有时,骑士好像快要坠下马背。

    这两个梦时不时地交替,浮现在她的脑海中,但都让她奔上欢愉的高峰。梦境,让她如痴如醉。她在梦中浅吟低唱,如诉如泣。梦境很长很长,但不知在何时断了,希尔便在梦中沉沉睡去。

    梦醒时分,已是第二天阳光明媚的早晨。当大帐顶透出几米阳光,柔柔地扑在希尔的脸上,希尔一痒,步履蹒跚地从梦境中爬出来。

第六百六十章 以何相见() 
大帐正中是行军榻,榻左侧是衣服架子和铜镜,右侧有一张堆高军令书信的书桌,而榻上是甜睡着的希尔。当醒来时,希尔睁开疲惫的双眼,发现大帐中空无一人,不禁有些失望。她发现自己仍躺在行军榻上,盖着薄薄的毯子。毯子下,是一丝不挂的她。忽然感到大腿一湿凉,希尔掀开了毯子,想坐起来。但甫一坐起来,腹下腿间的撕裂,就让她疼得小声地叫出来。希尔低头一看,她的大腿上和榻上是一大滩白浊粘液,粘液里还混杂着几缕血丝。

    看着床榻上的一片狼藉,希尔忽然脸红了。她想起了那个梦,知道那不是梦,那都是真实发生的。一夜之间,她居然失身、成了敌军的女人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更细腻了。再看自己的身体上,羞人的红印随处可见。

    希尔羞得呢喃起来。在疼痛稍减后,希尔站了起来。她的长裙早已被撕扯成了一堆破布,穿不了了。希尔看见榻边挂着一件他的衣服和长袍,心中忽而好奇若是穿上他的衣服,会是如何。于是,希尔便擦了擦她身体上的粘液,然后穿上了刘范的衣装。那是一件胡氏风格的,窄袖窄裤的白色戎装衣裙。希尔穿上后,正好合身贴身。希尔又摘下刘范的凤凰纹大红长袍,系在肩膀上。

    当她靠近铜镜时,看见铜镜里映出一个美人来。金发碧眼、白衣红袍,衬托得希尔愈发美艳无双。但希尔意外的是,铜镜里的她脸色有些不一样了,变得更为细腻红润,全然没了少女的青涩。希尔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痴了。她慢慢地明白,为何自己变了。她不再是女孩了。

    希尔走出了营帐,一掀开营帐的幕帘,就看见营帐外正跪着一大群安息女子,都是和她一般岁数的妙龄女子。那些安息女子一见她,就高声喊她叫夫人,让希尔有些吃惊,又有些甜蜜。这一定是刘范安排的。希尔想。接着,安息女人们就告诉希尔,她们全都是被西凉军俘虏来做女仆,负责侍奉她的起居;还对希尔说,凉公大人吩咐了,若是夫人醒了,就可穿上他的衣装;然后,女仆们给希尔献上了馔饮,说这是凉公吩咐的。

    希尔更觉甜蜜,心想刘范还是记挂着她的。她高兴地吃起饭来。昨天的疯狂与欢愉,让她筋疲力竭,也胃口大开。饮食有细腻的烩鹿肉,有清蒸的鸡肉,有肥美的羊肉,还有几样水果和一壶甜酒。希尔吃得很高兴,仿佛她能从这些精致的菜肴里,感到刘范的贴心。

    吃完,希尔又走出营帐。一走出营帐,她就被万千束眼神扫视。希尔一看,西凉军士兵们都在看着她,继而都半跪下来,对她说道:“见过夫人。”

    希尔有些愣神,心想这么多人都知道了?希尔忽而有些羞涩。昨天她可是当众被擒获、给抱进营帐里的,第二天早晨士兵们就恭敬地称她为夫人。这让希尔有些不自然。但希尔转念一想,这一定是刘范吩咐下去的,让全军将士都对她礼遇。为人所珍视,都会让人觉得高兴。这个发现又让她有些得意起来。

    希尔僵硬地说汉语,命令他们起来。士兵们行礼完都退下了。希尔有些好奇,西凉军的军营到底是怎么样的,刘范不知在军营里的哪个角落。于是就在军营里到处闲逛。碰到她的士兵和将军,人人都向她恭敬地致好。

    看完一圈,希尔觉得西凉军的大营虽是比安息军营整齐严密些,但也没什么可看的;走了半天,也不见刘范的踪影。希尔有些落寞。她心想,看来,刘范也不怎么对她上心。一晌贪欢后,他竟把她独自扔在军营里。希尔向女仆打探,女仆说凉公率军去追赶安息大军了。这让希尔更为落寞了。

    欢愉的滋味和身份的变化,让她居然忘却了这残酷的现实。她的祖国仍处于战争之中,她的父亲和兄弟仍有着生命危险。而她,却被敌国首领占据,成了他的女人了。

    “占据”这个词,好像也不太恰当,希尔想。因为希尔自己清楚,她没有抗拒,而是有些期待,还很顺从。是她默许的。希尔又想起以前,她一浅尝汉学,就对之痴迷;听说了刘范这个人,甚至在阵前就见过他,这想来就是一种基督教徒所说的命运、汉人所说的缘分。难道,真是真神阿胡拉马兹达的旨意,冥冥之中已经安排好了她与他吗?希尔不禁这么想。

    正在希尔坐在榻上遐想着时,一声“你醒了”,让希尔为之一惊。希尔一抬头,就看见了刘范那英气勃勃的一张脸,和他有些局促不安的神情。在占据了希尔后,刘范忽变得有些不自然。他不知该以何面目来见希尔,是以征服者那跋扈高傲的面目吗?还是以情人那脉脉含情的面目呢?刘范不知所措。他也不知道,希尔会如何对他,是恨他夺走了她的清白?还是在经历了这一夜后满怀深情?刘范也不知道。不论怎样,刘范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希尔。于是不安的刘范一大早地就逃离了营帐。正好张郃传信来,请求率军翻越葱岭、远征大月氏帝国南部。刘范正好得以抛开这又纠结又不安的情愫,一门心思放在决断上。刘范苦思冥想,还是同意了张郃的计划,下令给他,让张郃一定要攻拔下健陀罗之地。重点是要攻下富楼沙城(后世巴基斯坦的白沙瓦)、高附城(后世阿富汗的喀布尔)和呾叉始罗城。这三座城池,也是大月氏帝国的重镇。另外又嘱托张郃不要轻敌冒进,在攻下健陀罗之地后,可以沿着印度河南下,但不要再轻易攻拔城池。

    在处理完这件事后,刘范一想,总不能不去见希尔。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回到了营帐。

第六百六十一章 佳人投心() 
刚进入大帐,刘范第一眼就看见希尔正坐在榻上,身上已经披上了他的衣装,双手抱着双膝,蜷缩在榻上,蹙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蹙起眉时,眉间仿佛凝结着一股浓浓的愁,让刘范看着就觉得心疼。想必,希尔在恨他,恨他强占了她。刘范后悔起来,他不该强行。

    于是刘范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醒了”,就手足无措,脸上尽是局促不安,硬是挤出一个笑来,紧张不安得连手都不知怎么放,好像手不论放在哪里都会让他觉得不自在。这个感觉,让刘范想起,当他第一次在洛阳城见到蔡琰时,也是这局促的感觉。刘范忽然有些心动,心想难道他是爱上她了?

    当希尔听到他的话后,抬起头,她的表情也是和刘范一样的,局促不安,不知要以何面目和态度,来面对刘范。看见原本昨天还傲然面对她的刘范,今天再见时,却如一个不善言谈的孩子,竟露出半是讨好、半是不安的表情,像是生怕她的斥责的,希尔更为不知所措。希尔羞涩得低下头,双手不住地揉搓着衣角。

    希尔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刘范鼓足勇气,轻咳一声,坐到了希尔的身边。他想要开口对希尔说些什么,但真一张口,又把想要说的话给咽了下去;当再次想开口说时,却又发现他把要说的全然给忘了。刘范就一直哑口无言。

    眼见刘范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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