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西州制霸-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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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论皇甫嵩再多自满,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原以为是曹操得胜而回,皇甫嵩也没有采纳孙坚的意见,对大营多加防备。结果,几乎是不设防状态的盟军连营,很快就被犀利的西凉铁骑给冲破了。西凉铁骑犹如洪水猛兽一般,势不可挡地冲进大营,就是迅猛地又技术纯熟地对盟军展开一场不对称的大战。盟军空有五十多万之众,此时面对西凉军,却如同一层窗户纸一样,直接被如同利刃般的西凉铁骑穿破。
望着大营四处火起,皇甫嵩再也没有了百战名将的云淡风轻,而是吓得满头大汗。孙坚焦急万分地说道:“大帅,要是再不反击,西凉军就要杀到帅帐了!请下令让末将迎敌!”
公孙瓒也是临危不惧,站出来说道:“大帅快下决断啊!”
袁绍、和连、蹋顿等人都急了,甚至急得跳脚。和连心疼地说道:“大帅,我鲜卑族人已经十万火急了,大帅发令吧!”
皇甫嵩这才从惊恐之中醒过来,恢复了理智,说道:“孙太守,你快快率领五部长枪兵,多使用长枪长矛,务必抵挡住西凉铁骑之攻势!另外,为防止西凉铁骑施展驰射,袁校尉,你再率领三部盾牌兵挡在孙太守之长枪之前!公孙校尉、和连大人、轲比能大人、蹋顿单于、乌仆延大人,你们四人去整顿十部骑兵,在孙太守与袁校尉牵制了西凉铁骑,率骑兵两面包抄之!其余将领,盖大人、步度根大人、蒲头大人等,都命剩下的军士准备盛水之物,多盛水前去扑火!”
众将听皇甫嵩布置严谨,又恢复了一些理智,说道:“喏!”于是,孙坚、袁绍、公孙瓒等人都分头去准备反攻。最先反攻的就是孙坚。孙坚见军情危急,连战马都没时间骑,亲自手持一杆马槊,率领五千多长枪兵向正在肆虐盟军连营的西凉铁骑发起反击。西凉铁骑施展驰射,结果袁绍率军抵到,用盾牌挡住了大部分的箭雨。
张辽和阎行看黑暗之中,正有两部骑兵正要包抄西凉铁骑,于是记起了刘范不得恋战之命,纷纷率领西凉铁骑回军。蹋顿等人率骑兵追杀西凉铁骑出了营门,但蹋顿等人的战马都是蒙古马,不如西凉铁骑的西极马快速,追不上西凉铁骑。而且盟军的战马也很疲惫,只好收兵回营。伏在草丛中的曹操,见西凉铁骑回军,这才赶紧跑回了连营之中。
回到了连营后,曹操才发现连营已经有十分之一的营寨被烧毁攻破了,沮丧不已。曹操回来之后,正赶上皇甫嵩命步度根、盖勋等人扑火。皇甫嵩急怒之下,质问曹操为何战败。曹操以实情相告。不仅是皇甫嵩,众将都震惊了。原来之前在街亭城中惨痛不已的,正是盟军!
曹操又将刘范之诱敌深入之计告诉众将,众将更加震惊。皇甫嵩也不好处置曹操了。因为连他自己都败在刘范手上,轻易地让西凉铁骑纵马在连营之中长驱直入,冲杀不断。最后,曹操也没有被追究什么责任,皇甫嵩也是。
孙坚问道:“末将有一是不明,还请大帅示下。”
皇甫嵩知道孙坚勇武,而且还把他长子都带着随军,刚刚要不是孙坚奋力抵抗西凉铁骑的继续侵入,皇甫嵩都要危险了。皇甫嵩说道:“孙太守有何问题?尽管说来。”
孙坚说道:“既然大帅对西凉铁骑之突入大营无备,那为何又在指挥大军抵抗之同时,又命人准备扑火?难道大帅已经算准了西凉铁骑会很快退走,而不会奋力与我军死战吗?”
皇甫嵩哈哈大笑,说道:“孙太守有所不知。西凉铁骑虽突袭连营大获成功,使我军遭受重创。然而,他们必然不会,换言之,刘范必然不会命西凉铁骑与我军死战。为何呢?因为盟军有五十万之中,是西凉军三倍有余。虽然师老兵疲,但万一齐心协力一共抵抗,西凉军还是十分麻烦。盟军人多势众,不是一次突袭就能杀败的。如果西凉军在这时就与我军死战,而致出现伤亡,将对今后之决战大大不利。再者,如今是夜晚。虽营帐中有烛火,但仍是一片昏暗。西凉铁骑看不得真切,刘范必不敢使之过于深入。而老夫命蹋顿、和连两路包抄之,其实并非要真的包抄而攻击之,而是示之以形势,逼迫西凉铁骑退兵而还。黑暗之中,西凉铁骑走惧怕老夫有诈,多生变故,故而未于孙太守短兵相接,就立即撤退回去,正是因此也。兵法云:虚虚实实。正是如此。”
听了皇甫嵩的话,众将这才又惊叹不已。原来皇甫嵩早就算准了西凉铁骑不会太过深入,而只是以虚实逼迫其回军。孙坚说道:“大帅真神也!”
皇甫嵩叹了口气,说道:“孙太守言过其实了。老夫与那刘范贼子尚未正式开战,就在一夜之间接连两次大财!被火烧死了五万兵马,又被突袭杀了三万多人。如今大营四处火起,我盟军士卒之心必动摇。老夫受朝廷重托,陛下钧命,前来讨伐国贼,兴复汉室,却经历如此大财,造成如此重大损伤,以何面目见朝廷,以何面目见陛下?”
曹操说道:“大帅不需忧虑。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刘范虽两次大财我军,而我军元气未伤,明日与之大战,未知胜负如何。”
第四百三十七章 正式开战()
却说另一边,在曹操率领前来夜袭街亭的五万大军,被刘范将计就计,火烧街亭,一把大火烧死了四万八千多人,又俘虏了剩余的大约两千多人,可谓是大获全胜。刘范走下城墙,走到街亭城中,只见街亭城四面城墙都已经被大火所烤炙得漆黑。高温使街亭城的城墙变得不那么牢固。
而城墙之下,尤其是东面城墙下,抬眼望去,所能看见的均是一具具被大火烧得焦黑,如同一块块焦炭一般的尸体,有死不瞑目、表情痛苦的、四肢扭曲的人的尸身,也有四只蹄子齐齐蹬出的战马尸身。将近五万多具人马焦尸,在街亭城中横七竖八,多得如同乱石铺街一般。
而死在箭雨攻势下的盟军,更是惨烈。共有两万多人、一万多匹战马周身布满箭矢。身上插满箭矢的人马,个个都像是刺猬一般。有些不那么惨痛的,尸身上的箭矢不那么多的,也是犹如豪猪一般。看着那么多盟军士卒死在他的一把大火下,刘范一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倒是一把大火,把街亭城整个都烧得漆黑,城中的树木为之一空,箭雨攻势还浪费了如此之多的箭矢,刘范反倒是十分可惜。别人不知道,可是刘范心里清楚,这么多的箭矢可是不容易制造。军工厂的工匠经过多次试验,才最终确定了西凉军的箭矢形制和材质,箭头用精钢打造,为锋利的三角形。不仅射入人体更为深,而且箭头上有三道细小的血槽,很利于拔出,循环使用。箭杆以柘木制成,韧性强;箭羽用大雁的翅羽,利于射飞稳定而持久,不会轻易落地;用以将箭羽粘在箭杆上的粘合剂,是鱼鳔。鱼鳔粘合效果最佳,可使粘合之物数十年不坏。
这些原材料,可都是极为重要又稀缺的战略物资,是凉州雄厚的财力、高度发达的军工业的最集中体现。一支支箭矢,那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刘范看着就心疼。于是,刘范命西凉军收拾街亭战场,将满城的焦尸都给扔出城外,刨个大坑给埋了。而那些被箭矢射杀的盟军士卒,刘范则是命西凉军将他们周身的箭矢拔出来擦干净,进行循环利用,然后才把残破不堪、血肉模糊的尸体扔出城外去。西凉军即使是再怎么身经百战,遇到拔箭头这个环节,还是全军一通呕吐不止。
终于,街亭城中,尸体的焦糊味渐渐地淡去。这时,张辽和阎行两人也领兵回来了,两将说道:“大王,末将二人幸不辱命,已经趁势攻破了盟军八个营寨,儿郎们约莫杀了盟军三万多人!在去突袭的路上,还顺带俘虏了两千多贼军!”
刘范的第一个问题,就令西凉军感动不已。刘范没有如他人那般欣喜,而是先问两将道:“那我西凉儿郎损失多少?”
阎行就是西凉人,听闻刘范这一句,两眼泪光地说道:“请大王放心,末将二人未曾与盟军恋战,在盟军组织起反击抵抗之后,末将就与文远一同率军返回。此战,我西凉儿郎只阵亡三十三人,重伤一百三十七人,轻伤三千多人。”
刘范呼出了一口气,环顾围在他周围的将领,张辽、阎行、魏延、高顺、马岱、马超、黄忠和典韦,说道:“你们都给本王记住,本王不在乎能否在战场上取得胜负,最重要的是我西凉儿郎的性命!本王可以在战场上战败,但不能损失过多西凉子弟!西凉子弟,是本王赖以起兵之根基,是本王最为忠勇最为优秀之士兵,决不能让他们白白殒命!”
刘范的话虽然严厉,但众将却一点也不感到郁闷,反而是庆幸。为何?因为能把士卒认真看待的将帅,历史上从来没有几个。大多将帅,对待士卒就如同对待仆奴一般。能将士卒看重的将帅,自然更得军心。众将皆道:“喏!”
刘范这才眉开眼笑,说道:“大战未起,盟军就接连为本王所败,损失八万之众,而我军却损伤轻微,明天倒要看看,皇甫嵩和曹操两人面对本王,又该是何等颜色!”
典韦说道:“大王用兵如神,杀他狗盟军个屁滚尿流,皇甫嵩那老东西论用兵,只能给大王提鞋;曹操论出谋划策,又没有贾军师那般心狠手辣,他们二人见了大王,肯定是闻风丧胆啊!”说完,众将纷纷赞同。
刘范说道:“好!吩咐下去,教儿郎们好生休养,可一直睡到正午。待到正午时,再出城去会会皇甫嵩那老儿!”
“喏!”众将纷纷下去,指挥自己的部曲去了。
而皇甫嵩这边也是,在将连营之中三万多具尸体处理之后,又不得不重新加固连营的防护,防止西凉军又来偷袭。在干完这些活之后,皇甫嵩上了年纪也累了,手下的士卒本来就是从长安跋涉了六百多里路,星夜兼程,一路上没怎么休息过。今夜西凉军犀利的突袭,又让盟军士卒身心疲惫,身体几乎累得要散架了一样。皇甫嵩叹了口气,令全军休息。
第二天正午,皇甫嵩准时起来,命盟军留万余守营之兵,然后率领将近五十万大军一齐出了连营,在连营之前布阵。皇甫嵩按照一般兵法,将三十万步兵依据一部,排列在阵形最前,示之以弱;然后将二十万骑兵作为奇兵,安排在步兵之后。这样,就可引刘范轻敌,莽撞地攻击步兵之阵。
布置完了的盟军,五十万之众声势浩大,不在话下。五十万人的阵型,一直延绵了二十里。方圆二十里之内,皆是人头攒动,战马聚首,军旗飞扬,矛戈树立。放眼望去,盟军如同一个巨大无比的大湖一般,在风中猎猎作响的战旗,就如同湖面上泛起的点点涟漪一般。在正午的骄阳照耀下,盟军的甲胄和武器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盟军如此之多的人数,就算盟军有些士卒在私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听起来也如同是雷霆一般震耳欲聋。二十多万战马,更是时不时地人立起来,扬起脖子长长地嘶叫。
展目四望,五十万盟军将整个地平线都给满满当当地遮掩住了。凡是盟军士卒所在之地,均看不到一丝地面,只能看得到盟军数不清的人头和马首。凡是盟军战旗飘扬之空,均看不到一丝阳光,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