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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执掌武唐-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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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见笑。”

    吴成天眼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有些言不由衷地笑道:“仲连兄这位外孙女生性质朴,嫉恶如仇,巾帼不让须眉,老朽羡慕还来不及,何来见笑之说!”

    (本章完)

第117章 天竺老人() 
裴淮秀悄悄吐了吐舌头,目光巡睃了一圈,视线突地在墙上那幅巨大棋枰上停住了,怔怔看得半响,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般惊讶道:“呀?竟是四劫循环的和局,莫非是外祖父和吴伯伯对弈结果?”

    司马仲连摇了摇头,轻叹言道:“非也,是老朽刚才与一个少年郎君所下而成,可惜你这丫头来晚了一步,错过一场精彩至极的对弈。”

    裴淮秀自小受司马仲连言传身教,对于棋道也甚为痴迷,听到外祖父此言,不禁暗自大感懊悔,刚想出言时,却又是一怔,一双美丽的杏目陡然瞪大了:“什么?以外祖父你的棋艺,竟被别人逼成了和局?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少年郎君?这这这,怎么可能?”

    司马仲连挥袖指点着棋枰道:“事实摆在眼前,何能有假?”

    裴淮秀又是惊讶又觉意外,美目中闪动着震撼不已的目光,半响才颇为不可思议地言道:“居然有这般厉害的人物!外祖父,那少年郎君莫非有三头六臂不成?”

    司马仲连还未开口,吴成天已是忍不住插言道:“这位少年郎君昨夜小娘子也是见过,还差点被你……”

    言到此处,吴成天便识趣而止,并没有拆算裴淮秀昨夜大打出手的事情,裴淮秀恍然醒悟了过来,好气又好笑道:“什么?祖父竟败给了那个愣头青的书生?”

    司马仲连一脸凝重地开口道:“淮秀,任何时候都不能小瞧你的对手,否则一定会吃大亏,陆瑾棋艺非凡攻守有道,可不是那蒙头蒙脑的愣头青!”

    裴淮秀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根本没有将司马仲连的话放在心上,半响才捏紧粉拳冷哼道:“外祖父放心,待到哪天遇到那臭小子,孙女必定亲自与他对弈一局,替你报仇雪恨!”

    吴成天淡淡笑道:“这位裴小娘子真是艺高胆大,明日陆瑾将会前来棋馆参加棋助教招录,小娘子倘若有兴趣,不妨前来看看吧,说不定陆瑾会有兴趣指点一下你的棋艺。”

    裴淮秀轻轻地哼了一声,美目流淌着淡淡的神采,已是在心里偷偷计议明日如何赢过陆瑾,替外祖父报仇雪恨的事情来。

    ※※※

    出了棋风馆,陆瑾缓步悠悠地倘佯在放生池畔,念及成为棋待诏的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不禁大感振奋。

    放生池乃是一片占地数百亩的浩淼水池,其名由来还与佛家有着很大的关联。

    据佛家经典论著《大智度论》所云:诸余罪中,杀业最重,诸功德中,放生第一。佛教信徒都将放生作为积善积德的重要手段,位于长安东市这片池水闹中取静,长安城的佛教信徒便将鱼龟虾蟹等等放养其中,久而久之竟形成了惯例习俗,而这片原本默默无名的池水也改名做了放生池,成为东市一景。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每当看到烟波浩淼的大湖,陆瑾都会因其浩淼无垠而生出了心胸宽广之感,昨日前来长安东市第一次见到放生池,他便觉得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今日下棋思绪颇为疲累,能够漫步在池畔欣赏湖光春色,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放生池碧波荡漾杨柳依依,池中有游船,有画舫,有小舟,更有连接着池畔的水榭,一群群红白相间的锦鲤在池内自由自在地游来游去,陆瑾相信在这放生池周围,是绝对没有人胆敢垂钓为乐的,毕竟此乃放生之鱼,倘若被那些佛教信徒知道有人在放生池垂钓,必定会群情激奋的群而攻之。

    矗立池畔有倾,陆瑾走入了绕池而行的那条青砖小道。

    小道三尺宽窄,与东市主要干道相隔了一段距离,道旁了无店铺,唯有不少贩商当街叫卖货物,那排成长龙一般的挑篮簸箕内,蔬菜占据了主要地位,绿幽幽的葵菜鲜嫩欲翠,胖乎乎的萝卜粗长结实,圆滚滚的蔓菁可腌制可生吃,更别提还有许多连陆瑾都叫不出名字的蔬菜,比如那从西域引进栽培胡瓜、胡豆、胡荽等等,陆瑾便从未见过。

    走得没多久,小道渐渐行至了尽头,拐角便会进入贯穿东市的一条长街。

    街口,一个红布包头的天竺老人正摆弄着一支葫芦笛,他面容黧黑看似饱经风霜,浑身衣袍脏兮兮满是尘土,此际盘腿而坐露出一对赤脚,竟是说不出的潦倒。

    最为引人注目的,是那天竺老人身前正放着一个颇为精致的铜罐,其华丽的雕刻看起来价值不菲,与老人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陆瑾站定微微思忖,暗自揣度这位老者应该是一个流浪天涯的乞索儿,而那铜罐,正是他乞讨用的工具。

    然则,大唐的乞索儿常用一只破碗,而天竺人却用的是铜罐,当真非常的奇怪。

    心念及此,陆瑾轻步上前,摘下挂在腰间的荷包,取出几枚铜钱便要扔在铜罐之中。

    这一举动立即让天竺老人大惊失色,他慌忙从地上弹起拉住陆瑾的衣袖,嘴角咿呀哇啦半响,然后连连摇手。

    陆瑾心知他必定是不懂得中原语言,然而从他手势来看,明白是一个禁止的意思,不禁轻笑点头,将铜钱放入了荷包中。

    天竺老人颇觉轻松地一笑,伸出枯长的手指一拍陆瑾的肩头,并指了指铜罐,示意让他前去看看。

    陆瑾虽有些疑惑,然还是俯下身子朝着罐内望去,刚看得一眼,双眉陡然便是一扬,显然颇觉惊讶。

    那铜罐深约尺余,一条斑斓毒蛇盘踞卷曲其中,微微昂起的蛇头嘶嘶吐着红色信子,一对双目流淌着冰冷无情的光泽,正是南方常见的剧毒蛇类——膨颈蛇(眼镜蛇古称)。

    陆瑾不知天竺老者将这膨颈蛇关在陶罐中何为,正在暗自纳闷间,那老者仿佛是看穿了他的疑惑,对着他咧嘴一笑,露出了残缺不齐的牙齿,然后回身落座在了陶罐旁边。

    只见他拿起时才摆弄的那支短笛,凑到衣襟上狠狠地擦拭了一下,这才放置嘴边鼓足腮帮子,一声尖锐的细响,凄厉婉转的笛声立即响彻在了陆瑾的耳畔。

    窗外春暖花开艳阳高照,布衣却很苦逼地坐在电脑前码字,求票票抚慰心灵。

    (本章完)

第118章 拦阻惊马() 
正在陆瑾二丈摸不到头脑之际,突然听见铜罐内发出了一声细微响动,时才盘在罐内的膨颈蛇竟是陡然直起了蛇身,将半截身子露在陶罐颈口之外,随着短笛声左摇右晃,仿佛是跳起舞来一般。

    陆瑾登时看得叹为观止,没有想到世间竟有此等吹笛舞蛇之技,不禁暗自感叹天大地大无奇不有。

    舞动的毒蛇也是立即引来路过行人的驻足,不消片刻,天竺老人的周围围满了一圈又一圈的围观之人,人人拍手赞叹不已。

    便在此时,几个头戴幞头身着红衣的不良人走了进来,见状,为首一人当即怒骂道:“你这乞索儿居然当街表演妖术,当真不知死活,弟兄们,将他押回去!”

    这不良人是唐代官府征用有恶迹者充任侦缉逮捕的小吏,多为一些街头恶霸地痞流氓,别看这些人平日坑蒙拐骗恶迹斑斑,然而作为管理治安的不良人却是极为合格,毕竟世人欺善怕恶多矣,遇到这恶霸地痞出生的不良人,都会退缩三分,这也是以暴制乱的道理。

    悠扬连绵的短笛声嘎然而止,那天竺老人慌忙站起身来,对着那几个满脸凶神恶煞的不良人连连摇手,说出一连窜听不懂的语言,神情非常的着急。

    为首不良人面上横肉一抖,手中长长的五色棒用力一跺地面,颇为威风言道:“某可听不懂你那鸟语,有什么话到衙门里去说!”

    这时,一个不良人已是俯身端起装着膨颈蛇的铜罐,天竺老人脸色陡变,或许那条毒蛇乃是他赖以生存的法宝,竟被激起了几分凶性,“啊”地一声大叫,便去抢夺铜罐。

    那不良人没料到天竺老人竟敢前来争夺,悴然不防之下几乎被他得手,两人一争一夺一不留神,陶罐竟是“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旋转不迭。

    盘踞在里面的膨颈蛇看似受到了惊吓,从罐内飞快窜出,朝着人群游去。

    此时看热闹的路人极多,眼见那条毒蛇竟然逃脱而出,人群陡然便是一阵混乱,全都抱头鼠窜。

    陆瑾双目锁定了在人们脚下游走不止的膨颈蛇,飞速而上右手闪电一般伸出,便要去掐那膨颈蛇的七寸。

    正在此时,突闻一阵骏马嘶鸣,那膨颈蛇恰好游走到了一辆过路马车前,驾车的两匹骏马眼见毒蛇陡然受惊人立而起,前蹄落地后竟是发力狂奔。

    驾车车夫本坐在车辕上悠哉悠哉地挥鞭不止,异变顿生之下,立即被马匹陡然加速的前冲力掀翻在地,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之后,惊慌不已地哭喊道:“糟糕,我家娘子还在车上……”一言未了,已是发疯般拔腿冲去。

    听到车夫此言,陆瑾才明白还有一个弱女子身在车厢内,望着横冲直撞绝尘而去的马车,他立即变了脸色,左右四顾发现街口门店旁正栓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想也不想便冲上前去翻上马背。

    那匹红马颇为不耐烦地甩了甩马头,像是不习惯被陌生人骑乘,陆瑾用力拽动马嚼子迫使骏马掉转了方向,一把夺过插在大树上的马鞭,用力地抽在了马臀上。

    只闻一声凄厉马嘶,红马吃痛之下陡然加速,陆瑾马术精湛,策动骏马飞速穿过了人群,朝着失控前行的马车追去。

    马蹄哒哒犹如细密的雷声掠过长街,陆瑾俯身马背策马如飞,只觉耳畔呼呼灌风,左右街景飞速倒退,离失控的马车也是越来越近了。

    他用力一咬牙关,挥动长鞭又是一阵猛抽,红马竟是不可思议地再次加速,越过马车车厢堪堪与那两匹受惊的驾车骏马并骑。

    陆瑾暗地沉了一口气,估算距离之后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朝着车辕飞身而去。

    就在陆瑾越过车辕的那一霎那,急速前行的马车却没有半分停留,飞速运动的车厢木栏用力撞击在了陆瑾的肩头。

    陆瑾只觉左肩一阵剧烈疼痛,软麻麻仿佛是散了架一般,在快被甩出车辕的那一霎那,他神乎其技地抓住了那根用以支撑车厢的粗大铜柱,犹如一只灵敏山猿般翻上了车辕。

    这一切皆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刚松了一口气的陆瑾这才听见车厢内传来一声女子惊呼,来不及过多询问,他立即抓起拴在柱头上的缰绳,单手用力勒住惊马,巨大的力道使得他一张俊脸微微涨红了起来。

    惊马人立嘶鸣,然而陆瑾扯住缰绳的力道惊人,竟是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地将惊马逼停了。

    一番疾驰再加上勒马之力,陆瑾额头冒出了点点细汗,他轻吁出声放下马缰,转身对着那垂着帘子的车厢拱手道:“不知阁下是否安好无恙?”

    车厢内沉默有倾,突然传出一个温柔如水的女声:“奴安然无恙,多谢郎君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陆瑾闻言一愣,陡然笑道,“区区小事而已,何有娘子你说得这般严重,若无他事,在下就告辞了。”

    “郎君稍等。”车厢内那女子略显急促地说的一句,这才缓缓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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